《(兄弟战争同人)[兄弟战争]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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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同人)[兄弟战争]四月-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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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等着谁?
  心生疑惑之时她立刻给了答案,一个名为“知重”的中、国人,那种仿若只为这个名字生存的软化表情,让他的心底涌起一股想要破坏的欲望。
  待他稍稍平复了肆虐的情绪,仔细琢磨起那段中文的意思,跨越时空难道是死亡了吗?少女的灵魂跟着死去之人一并消失了吗?
  这些疑问他暗暗压在心里,反正相处的时间还很长,总有一天自己能够亲自解开这些谜团,其中的过程会非常有趣。
  可是他的想法在一瞬间被撕得支离破碎,连一丝残渣都不剩下。
  少女快要死了?
  怎么可能呢?
  他还有好多乐趣都还没享受,怎么可以死呢?
  他感到愤怒,更为自己感到恶心,是的,恶心。一种奇怪的感觉伴随着她的话语无声无息地啃噬着心脏,直至将他湮没。
  这简直变得不像他了!
  于是他离开医院换成女装潜入混黑之人常去的酒吧,灯红酒绿中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众人之间,他轻而易举便掌控了那些人,接着他可以随意地践踏、羞辱他们,因为那些人对于美女的恶毒话语会相当宽容,更甚于会认为这是爱呢!瞧,这就是人类的阴暗面,多有趣不是吗?
  咦……但是……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少女的面容会浮上脑海呢?怎样都挥之不去,连指尖的温度都停留在与她十指相扣之际。
  酒吧的妈妈桑抽了一口烟,扬起讽刺的笑容说:“你这不是完全在为那个人感到心疼么?”
  不可能。
  “你是在说你不可能喜欢那个人,还是说你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人?”
  他沉默了。
  妈妈桑笑了笑,“你不觉得你就像你写得小说中的那个——偏执狂?哦不,我说错了,你哪像偏执狂呢,你就是一个胆小鬼罢了。”
  “一个不断观察着人类找乐子的胆小鬼。”
  他不以为然的微笑。
  说到底,这些都是失去一个玩具而产生的错觉。
  ——玩具啊玩具,我不允许你死,哪怕是把我自己的生命给你都行,再给我看看更多更多的事物吧!
  ***
  三人离开墓园,祈织因为紧急的工作而暂时离开。光抱着四月来到繁华的市区,穿过精致的建筑物、步履匆匆的行人、人群涌动的街头。
  阳光倾洒在地面跳动着细碎的光点,光毫不犹豫地踩过去,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路过的人不由得侧目,容貌艳丽的男人一袭浅色的衣着,蜜色长发扎成马尾在身后摇曳,看起来纤瘦的手臂还抱着面容细致的少女,两人之间的气氛算不上融洽却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他们会是什么关系呢?
  喜欢这一款男人的女子在心中揣测,不消片刻,一个自信大方的金发女子走上前搭讪,流利顺畅的英语脱口而出,顺带着委婉地表示他的妹妹真可爱。
  围观的众人清楚地看到男人扬起略显讥诮的笑容,随后不知道说了什么令女子脸色大变,美丽的五官不断扭曲,最终女子愤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飞快地跑开。
  停留在原地的男人耸了耸肩,用着醇美优雅的嗓音说:“噢上帝,现在的女孩子耐心不够呢。”
  说罢他摇着头继续前进。
  “四月桑,要吃点什么?”
  刚戏耍了别人的光心情极好,语气都柔了几分。趴在他肩头的四月半阖着眼,恹恹地摇头表示不想吃。
  “这可不行呢~对了,我们去吃巧克力面包吧?”
  光说完也没等四月回答,径直走进一间装饰温馨的糕点屋,点了两份巧克力面包和一杯牛奶,尔后抱着四月坐到位置上。
  现在似乎是午餐时间,穿着正装的男女三三两两坐在一起,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外面热闹的景色。
  光淡淡地转动眼波,目光定定地看着趴在他胸前的漆黑脑袋,半响,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少女的发顶。细白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滑过如墨般的发丝,衬着金灿灿的阳光,竟美好得令人呼吸一窒。
  平时喜欢观察别人的光此时全幅注意力都落在少女身上,看着发丝一点点从指缝间溜走,好似时间也随之流逝一样。
  意识到这点的他收回手,面目阴沉,然而只是转瞬间他又恢复了浅浅的笑意,墨绿眼眸幽深如夜。
  餐点上桌,光叫醒睡得昏沉的四月,见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兴致一来便亲自撕了一小块面包喂到她嘴里,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舌尖,他楞了一下,拿出来之时沾着晶莹的口水。
  微微眯起眼,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喂食,四月吃了几小块就侧首避开他的手指。光笑眯眯地喝了一口牛奶,接着强硬地吻住她的唇瓣,直到牛奶全都渡过去才离开,最后还不忘舔掉她来不及吞咽而滑到下颚的液体。
  粉红的舌尖、淡色的唇、纯白的牛奶、容貌出色的男女,这是极致唯美的色、情。
  饶是开放如美国人也不自觉脸红,余光却不断偷瞄着两人。
  吃完东西,光继续在街区行走,不时打击一下前来搭讪的女人,心情好到不可思议。路过一处公园,他看了看表情平静的四月,走到长椅处坐下。
  沉默许久,他问:“四月桑,你有什么在乎的吗?”
  闻言,原本趴着的四月抬首,侧开头看向枝繁叶茂的大树,斑驳树影落满一地,深深浅浅的光芒在枝桠间闪烁。发呆片刻,她淡淡地说:“没有。”
  光陡然面色一沉,敛了敛眼眸,他说:“像是想要抓在手里的东西,难道连一丁点儿都没有么?”
  四月茫茫然地看向他,瞳孔依旧漆黑如初。光拢紧眉宇,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掌在不知不觉中覆上了那双眼眸。
  “……光先生?”
  “有吗?想要抓在手里的东西。” 
  他看到手掌下的薄唇抿了抿,然后溢出两个字:“没有。”
  微风吹拂,漆黑的发丝滑过眼前,没等光伸手抓住,发丝毫不留情地掉落在她的肩膀,好像有什么东西随之破碎。
  光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缓了缓呼吸,继续问道:“那有什么想要守护的东西么?”
  四月楞了楞,脑袋转动了一下,透过指缝可以看到耀眼的阳光、老旧的千秋架、和站在大树旁边的女子。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女子看过来,背对着暖光的面容朦朦胧胧,温柔的嗓音却非常清晰:“四月长大后有什么想要守护的吗?”
  她回答了什么呢?
  四月疑惑地歪着头,思索了好久,随即弯了弯唇角,说:“想要守住阳光。”
  话音刚落,盖住眼睛的手掌被移开。她抬眼望去,光的脸庞变得扭曲,周遭的一切也跟着扭曲,绚丽的阳光逐渐消散,最后是一片漆黑。
  ***
  四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幕彩霞浮动,整个城市都沐浴在最后的余晖之中,温暖到令人流连忘返。
  她恍惚地垂下眼睑,抬眸看到线条优美的侧脸,思绪渐渐回笼,问:“光先生,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还是14号。”
  她呆呆地回了一句“哦”。
  四周的景色好像放慢了脚步,给人一种时光停留的错觉。四月扬起面容看向天空,浓郁的红霞轻飘飘地浮游在天际,凝视了几秒,她忽然眯起眼笑了起来,“真漂亮。”
  光闻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过是日复一日的夕阳,她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呢?一路走来,她对着阳光、路人的背影、画满涂鸦的墙壁也如此喜爱。
  “嘿!先生!要拍照吗?”
  热情的招呼声跃入耳内,光看向不远处的女孩,挑了挑眉,走过去问:“立刻就能出照片吗?”
  “是的,先生。”
  微微颔首,他没问四月的意见,直接把她放到地面,单手环住她,就着这个姿势凝望镜头。
  咔擦一声,照片很快就出来了,光付完钱看了看照片,突然就笑出声,对上四月迷茫的眼神之时还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
  “噢!”一声惊呼乍起,下一刻两人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英俊的青年,对方惊讶地看着光,启唇时陌生的语言流泻而出。光先是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随后在对方的提示下反应过来,两人就地攀谈起来。
  站在旁边的四月不感兴趣地瞥了他们一眼,干脆蹲下、身研究起路边的蚂蚁,观察了一会儿,她翘起嘴角时不时弄点障碍给它们。
  而青年这时才注意到她,顿了顿,迟疑地问:“è questa la tua ragazza?”
  光垂眸凝睇独自玩得正欢的四月,良久,他唤了一声,对方抬起头,琉璃般的眼瞳一时间盛满自己的身影,他满意地笑了笑。
  “No; lei è la metà della mia vita。”                    
作者有话要说:  “(è questa la tua ragazza?)这是你的女朋友吗?”
  “(No; lei è la metà della mia vita。)不,她是我生命的一半。”
  ↑以上来自百度意大利语翻译,请勿考究,我文盲来着OAO
  今天更新晚了OTL……留言都去哪了~~不会被我吓跑了吧OTL
  于是这一章依旧不忍直视啊……我都写不下去了【泥垢
  最后,本文从不黑绘麻,她纯属打酱油……望天。
  ***
  四月语录
  倒数12。

  ☆、四十四章

  
  告别了青年,光接到电话,直接打车到医院。到达医院之时,夜幕笼罩,四月已然陷入昏睡。
  其实3月14日还是一个节日——白色情人节。兄弟们在来美国之前就给四月买了礼物,结果在看到她的睡颜的时候,沉默了一下,决定明天再给她。
  而光把四月送到医院就不见踪影,右京、椿、梓、琉生和迪克兰回到酒店,要留下陪床,期间给思绪朦胧的四月喂了晚饭。
  时间如水过无痕,一下子就到了深夜,整间医院都静悄悄的,世界万物皆沉浸在睡梦中。
  而在此时,原本躺在床上的四月骤然起身,清冷的月光悄无声息地从窗台弥漫到病床,顺着发丝照耀着她的面容,那惨白的脸色犹如被抽干了血气,触目便让人感到心疼。
  她咬紧下唇,纤长的十指死死地攥紧床单,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见。不消片刻,她的额头冷汗涔涔,身体因为在拼命压抑着什么而导致颤抖。
  半响,四月忍着浑身的疼痛爬下床,脚步艰难地挪到洗手间。锁紧门,她趴到马桶边沿将胃袋里的东西全数吐尽,最后整个身体都虚脱了,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瓷砖。
  “四月?”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四月楞了一下,接着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起身去开门,要英俊的脸庞跃入眼帘,没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冲着门内扫视了一眼,然后一声不吭地抱起她。
  “……要先生?”
  要面如寒霜,良久才低低地开口:“四月,身体不舒服要叫醒我,我就在你五步远的地方。能不能别这么倔强,学会稍微依靠别人呢?”说到最后,他看向她,金眸划过一丝哀伤。
  四月捕捉到那抹情绪,沉默着没有回答。
  要没有勉强,拿了一件外套给她穿上,继而走到窗边。浩瀚天幕遍布着零散星点,即使微弱,也依然在闪烁着它们独一无二的光芒。
  仰望了一会儿,要出声问:“四月,在美国还有什么要见的人吗?”
  四月没有犹豫地摇了摇头。
  “真的么?还是有什么地方想去的?”
  “没有。”四月垂下眼睑,纤长浓密的睫毛在面上投下一弯阴影。侧面看去,她的面容覆上一层浅浅的月辉,朦胧如烟。
  要稍稍失神地凝视她,指尖不由得轻触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对方楞了楞,抬眼看过来,黑眸点缀着耀眼的星光。
  他回过神垂首帮四月拢了拢衣领,轻声说:“四月,还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吗?你说想要一个家。我想了很久,虽然有些不妥当,但我还是想对你说:我给你一个家,好吗?”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竟没有丝毫轻浮,一字一句都透着坚定,像是许下诺言一样。四月怔怔地看着他,随即弯了弯唇角,看向窗外,“我很高兴要先生这么说,但是已经没有必要了。”
  顿了几秒,她回首,说:“已经没有必要了,也足够了。”说罢,她眯起眼笑了起来,瞳孔一片漆黑。
  看着她的笑颜,要忽然就说不出话来,喉头紧涩,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他抱紧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弯曲,仿佛屈从了现实。
  无言半响,他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的是什么呢?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有那么一种心疼,伴随着时间悄无声息地浸入骨髓,就算时光荏苒,他永远也无法忘怀。
  ***
  第二天,四月昏昏沉沉地做了一系列检查,即使世界赫赫有名的医生坐在对面,她仍旧有些恍惚,耳畔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分不清谁跟谁。
  一个晃神,她看到知重站在门边朝自己招手,笑得狡黠。她呆呆地张望四周,兄弟们正全神贯注地跟医生讨论病情,朱利也在认真听讲。
  抿了抿唇,四月起身跟着知重走,穿过走廊,拐过弯角,一扇窗户出现在视野。亮晃晃的阳光倾洒于地,透过阳光,窗外的世界闪闪发亮。
  “四月。”知重站在阳光下,一头乌黑的长发闪烁着光点,眉眼温婉,她朝四月伸出手,轻柔地说:“四月,到我身边来。”
  四月不假思索地迈了几步,上前握住她的手。知重笑了笑,而后牵着她一步一步往窗边走。
  ——窗外有什么呢?
  四月翘起嘴角,合上眼心想,应该有小院、千秋架、和大树。
  “四月!!!”
  一声大喊打断了一切,四月急忙睁开眼,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刺眼又明媚的阳光。她看了看窗外,然后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椿脚步飞快地跑过来,一把抱住她,呼吸是无以言说的急促。透过布料,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钻进耳内,四月侧耳,尔后茫然地闭眼。
  如今的她,到底是活在现实、还是活在梦境里?
  ***
  下午,四月被要带来祈织的拍摄现场。热闹的街头,面容精致、衣着时尚且亮眼的青年显得光芒四射,附近围着一群观看美男的路人,偶尔夹杂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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