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c）又如有人篋中出蛇，彼作是念：篋異蛇異，而蛇從篋出。又如
有人從簏出衣，彼作是念：簏異衣異，而衣從簏出。
（78d）摩迹”惹鹨嗳缡牵耸亲畛跛脛俜āＫ哉吆危克褂删M，
念不錯亂，樂靜閑居之所得也。 195
（79a）彼已定心，清淨無穢，柔濡眨o動地，從己四大色身中
起心，化作化身，一切諸根、支節具足，彼作是觀：此身是四大合成，
彼身從化而有，此身亦異，彼身亦異，此心在此身中，依此身住，至
化身中。
（79b）譬如琉璃、摩尼，瑩治甚明，清淨無穢，若以青、黃、赤綖貫
之，有目之士置掌而觀，知珠異綖異，而綖依於珠，從珠至珠。
（79c）摩迹”惹鹩^心依此身住，至彼化身亦復如是，此是比丘第二
勝法。所以者何？斯由精勤，念不錯亂，樂獨閑居之所得也。
（80a）彼以定心，清淨無穢，柔濡眨o動地，一心修習神通智
證，能種種變化，變化一身為無數身，以無數身還合為一；身能飛行，
石壁無礙；撸Э杖瑛B，履水如地；身出烟焰，如大火＇艸*積＇；手捫
日月，立至梵天。
（80b）譬如陶師善眨湍啵S意所在，造作何器，多所饒益。
（80c）亦如巧匠善能治木，隨意所造，自在能成，多所饒益。
（80d）又如牙師善治象牙，亦如金師善煉真金，隨意所造，多所饒益。
（80e）摩迹”惹鹑缡牵ㄐ那鍦Q，住無動地，隨意變化，乃至手捫
日月，立至梵天，此是比丘第三勝法。
（81a）彼以心定，清淨無穢，柔濡眨o動地，一心修習，證天
耳智。彼天耳淨，過於人耳，聞二種聲：天聲、人聲。
（81b）譬如城內有大講堂，高廣顯敞，有聰聽人居此堂內，堂內有聲，
不勞聽功，種種悉聞。
（81c）比丘如是，以心定故，天耳清淨，聞二種聲。摩迹〈耸潜惹�
第四勝法。
（82a）彼以定心，清淨無穢，柔濡眨o動地，一心修習，證他
心智。彼知他心有欲無欲、有垢無垢、有癡無癡、廣心狹心、小心大
心、定心亂心、俊慕庑摹⑸闲南滦模翢o上心皆悉知之。
（82b）譬如有人以清水自照，好惡必察。
（82c）比丘如是，以心淨故，能知他心。摩迹〈耸潜惹鸬谖鍎俜ā！�
（83a）彼以心定，清淨無穢，柔濡眨o動地，一心修習宿命智
證，便能憶識宿命無數若干種事，能憶一生至無數生，劫數成敗、死
此生彼、名姓種族、飲食好惡、壽命長短、所受苦樂、形色相貌皆悉
憶識。（83b）譬如有人，從己村落至他國邑，在於彼處，若行若住，
若語若默，復從彼國至於餘國，如是展轉便還本土，不勞心力，盡能
憶識所行諸國，從此到彼，從彼到此，行住語默，皆悉憶之。 196
（83c）摩迹”惹鹑缡牵芤远ㄐ那鍦Q無穢，住無動地，以宿命智能
憶宿命無數劫事，此是比丘得第一勝。無明永滅，大明法生，闇冥消
滅，光曜法生，此是比丘宿命智明。所以者何？斯由精勤，念無錯亂，
樂獨閑居之所得也。
（84a）彼以定心，清淨無穢，柔濡眨o動處，一心修習見生死
智證。彼天眼淨，見諸眾生死此生彼、從彼生此、形色好醜、善惡諸
果、尊貴卑賤、隨所造業報應因緣皆悉知之。此人身行惡，口言惡，
意念惡，誹謗賢拢判暗挂姡頂∶K，墮三惡道；此人身行善，
口言善，意念善，不謗賢拢娬判校韷拿K，生天、人中。以
天眼淨，見諸眾生隨所業緣，往來五道。
（84b）譬如城內高廣平地，四交道頭起大高樓，明目之士在上而觀，
見諸行人枺髂媳保e動所為皆悉見之。
（84c）摩迹”惹鹑缡牵远ㄐ那鍦Q，住無動處，見生死智證。以天
眼淨，盡見眾生所為善惡，隨業受生，往來五道皆悉知之，此是比丘
得第二明。斷除無明，生於慧明，捨離闇冥，出智慧光，此是見眾生
生死智證明也。所以者何？斯由精勤，念不錯亂，樂獨閑居之所得也。
（85a）彼以定心，清淨無穢，柔濡眨o動地，一心修習無漏智
證。彼如實知苦拢B，如實知有漏集，如實知有漏盡，如實知趣漏盡
道。彼如是知、如是見，欲漏、有漏、無明漏，心得解脫，得解脫智：
生死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受後有。
（85b）譬如清水中，有木石、魚鱉水性之屬枺鬟＇行，有目之士明了
見之：此是木石，此是魚鱉。
（85c）摩迹”惹鹑缡牵远ㄐ那鍦Q，住無動地，得無漏智證，乃至
不受後有，此是比丘得第三明。斷除無明，生於慧明，捨離闇冥，出
大智光，是為無漏智明。所以者何？斯由精勤，念不錯亂，樂獨閑居
之所得也。
（86）摩迹∈菫闊o上明行具足。於汝意云何？如是明行為是？為
非？」
（87a）佛告摩迹骸 赣腥瞬荒艿脽o上明行具足，而行四方便。
云何為四？摩迹』蛴腥瞬坏脽o上明行具足，而持斫負唬肷角�
藥，食樹木根。是為，摩迹〔坏脽o上明行具足，而行第一方便。
云何摩迹〈说谝环奖悖昙叭陰熜写朔ú唬俊埂�
（87b）答曰： 「不也。」
（87c）佛告摩迹骸 溉曜员拔ⅲ蛔R真偽，而便誹謗，輕罵釋子，自種 197
罪根，長地獄本。
（88a）復次，摩迹∮腥瞬荒艿脽o上明行具足，而手執澡瓶，持杖筭
術，入山林中，食自落果。是為，摩迹〔坏脽o上明行具足，而行第
二方便。
云何摩迹∪昙叭陰熜写朔ú唬俊埂�
（88b）答曰： 「不也。」
（88c）佛告摩迹骸 溉曜员拔ⅲ蛔R真偽，而便誹謗，輕罵釋子，自種
罪根，長地獄本。
（89a）復次，摩迹〔坏脽o上明行具足，而捨前採藥及拾落果，還來
向村依附人間，起草菴舍，食草木葉。摩迹∈菫椴坏妹餍芯咦悖�
行第三方便。
云何摩迹∪昙叭陰熜写朔ú唬俊埂�
（89b）答曰： 「不也。」
（89c）佛告摩迹骸 溉曜员拔ⅲ蛔R真偽，而便誹謗，輕罵釋子，自種
罪根，長地獄本，是為第三方便。
（90a）復次，摩迹〔坏脽o上明行具足，不食藥草，不食落果，不食
草葉，而於村城起大堂閣，諸有枺髂媳毙腥诉^者隨力供給，是為不
得無上明行具足，而行第四方便。
云何摩迹∪昙叭陰熜写朔ú唬俊埂�
（90b）答曰： 「不也。」
（90c）佛告摩迹骸 溉曜员拔ⅲ蛔R真偽，而便誹謗，輕罵釋子，自種
罪根，長地獄本。
（91a）云何摩迹≈T舊婆羅門及諸仙人多諸伎術，讚歎稱說本所誦
習，如今婆羅門所可諷誦稱說：一、阿咤摩，二、婆摩，三、婆摩提
婆，四、鼻波密多，五、伊兜灒ぃ⒁盘豳ぃ摺⑵牌牌畔み福�
八、迦葉，九、阿樓那，十、瞿曇，十一、首夷婆，十二、損陀羅。
如此諸大仙、婆羅門皆掘塹建立堂閣，如汝師徒今所居止不？」
（91b）答曰： 「不也。」
（91c）「彼諸大仙頗起城墎，圍遶舍宅，居止其中，如汝師徒今所止
不？」
（91d）答曰： 「不也。」
（91e）「彼諸大仙頗處高牀重褥，綩綖細軟，如汝師徒今所止不？」
（91f）答曰： 「不也。」
（91g）「彼諸大仙頗以金銀、瓔珞、雜色花鬘、美女自娛，如汝師徒 198
不？彼諸大仙頗瘢藢氒嚕帧。Ы�*卓*戈＇導引，白蓋自覆，手執寶
拂，著雜色寶屣，又著全白疊，如汝師徒今所服不？」
（91h）答曰： 「不也。」
（91i）「摩迹∪曜员拔ⅲ蛔R真偽，而便誹謗，輕罵釋子，自種罪
根，長地獄本。
（92a）云何摩迹∪绫酥T大仙、舊婆羅門，讚嘆稱說本所諷誦，如今
婆羅門所可稱說諷誦阿咤摩等，若傳彼所說，以教他人，欲望生梵天
者，無有是處。猶如，摩迹⊥醪ㄋ鼓渑c人共議，或與諸王，或與大
臣、婆羅門、居士共論，餘細人聞，入舍衛城，遇人便說波斯匿王有
如是語。
云何摩迹⊥跖c是人共言議不？」
（92b）答曰： 「不也。」
（92c）「摩迹〈巳酥S誦王言以語餘人，寧得為王作大臣不？」
（92d）答曰： 「無有是處。」
（92e）「摩迹∪甑冉袢諅飨人蕖⒋笙伞⑴f婆羅門語，諷誦教人，欲
至生梵天者，無有是處。
云何摩迹∪甑仁芩B，能隨法行不？」
（92f）答曰： 「如是，瞿曇！受他供養，當如法行。」
（93）「摩迹∪陰煼匈ち_娑羅受王村封，而與王波斯匿共論議時，說
王不要論無益之言，不以正事共相諫曉。汝今自觀及汝師過，且置是
事，但當求汝所來因緣。」
（94）摩迹麉u時舉目觀如來身，求諸相好，盡見餘相，唯不見二相，心
卽懷疑。
（95）爾時，世尊默自念言：今此摩迹灰姸啵源松伞u出廣長
舌相，舐耳覆面。
（96）時，彼摩迹麖鸵梢幌啵雷饛湍睿航翊四｛猶疑一相。卽以神力，
使彼摩迹氁婈庱R藏。
（97）爾時，摩迹M見相已，乃於如來無復狐疑，卽從座起，遶佛而去。
（98）時，沸伽羅婆羅門立於門外，遙望弟子，見其遠來，逆問之言：
「汝觀瞿曇實具相不？功德神力實如所聞不？」
（99）卽白師言： 「瞿曇沙門三十二相皆悉具足，功德神力實如所聞。」
（100）師又問曰： 「汝頗與瞿曇少語議不？」
（101）答曰： 「實與瞿曇言語往返。」
（102）師又問曰： 「汝與瞿曇共論何事？」 199
（103）時，摩迹绻卜鹫摚咭园讕煛！�
（104）師言：「我遂得聰明弟子致使如是者，我等將入地獄不久。所以
者何？汝語諸欲勝毀呰瞿曇，使之不悅，於我轉疏，汝與聰明弟子致
使如是，使我入地獄不久。」於是，其師懷忿結心，卽蹴摩迹顗櫍�
師自乘車。
（105）時，彼摩迹攭欆嚂r，卽生白埃А！�
（106）時，沸伽羅娑羅婆羅門仰觀日已，默自念言：今覲沙門瞿曇，
非是時也，須待明日，當往覲問。於明日旦，嚴瘢麑氒嚕瑥奈灏俚茏�
前後圍遶，詣伊車林中，下車步進，到世尊所，問訊已，一面坐，仰
觀如來身，具見諸相，唯不見二相。
（107）時，婆羅門疑於二相，佛知其念，卽出廣長舌相，舐耳覆面。
（108）時，婆羅門又疑一相，佛知其念，卽以神力，使見陰馬藏。
（109a）時，婆羅門具見如來三十二相，心卽開悟，無復狐疑，尋白佛
言： 「若我行時，中路遇佛，少停止乘，當知我已禮敬世尊。所以者
何？我受他村封，設下乘者，當失此封，惡聲流布。」
（109b）又白佛言： 「若我下乘，解劍退蓋，并除幢麾，澡瓶履屣，當
知我已禮敬如來。所以者何？我受他封，故有五威儀，若禮拜者，卽
失所封，惡名流布。」
（109c）又白佛言： 「若我在眾見佛起者，若偏露右臂，自稱姓字，則
知我已禮敬如來。所以者何？我受他封，若禮拜者，則失封邑，惡名
流布。」
（110）又白佛言： 「我歸依佛，歸依法，歸依僧，聽我於正法中為優婆
塞！自今已後不殺、不盜、不淫、不欺、不飲酒，唯願世尊及諸大眾
當受我請！」爾時，世尊默然受請。
（111）時，婆羅門見佛默然，知以許可，卽從座起，不覺禮佛遶三匝
而去。歸設飯食，供饍既辦，還白： 「時到。」
（112）爾時，世尊著衣持悖c諸大眾千二百五十人往詣其舍，就座
而坐。
（113）時，婆羅門手自斟酌，以種種甘饍供佛及僧。食訖去悖性�
水畢，時婆羅門右手執弟子阿摩晝臂至世尊前言： 「唯願如來聽其悔
過！唯願如來聽其悔過！」如是至三。
（114）又白佛言： 「猶如善眨篑R，猶有蹶倒還復正路；此人如是，雖
有漏失，願聽悔過！」
（115）佛告婆羅門： 「當使汝壽命延長，現世安耄В谷甑茏影装＇得除。」 200
佛言適訖，時彼弟子白埃u除。
（116）時，婆羅門取一小座於佛前坐，世尊卽為婆羅門說法，示教利
喜：施論、戒論、生天之論，欲為穢汙，上漏為患，出要為上，演布
清淨。（117）爾時，世尊知婆羅門心已眨帷⑶鍦Q、無垢，堪受道教，
如諸佛常法，說苦拢B、苦集拢B、苦滅拢B、苦出要諦。
（118）時，婆羅門卽於座上遠塵離垢，得法眼淨，猶如淨潔白疊，易
為受染；沸伽羅娑羅婆羅門亦復如是，見法得法，決定道果，不信餘
道，得無所畏，卽白佛言： 「我今再三歸依佛、法及比丘僧，聽我於
正法中為優婆塞！盡形壽不殺、不盜、不淫、不欺、不飲酒，唯願世
尊及諸大眾哀愍我故，受七日請！」爾時，世尊默然許之。
（119）時，婆羅門卽於七日中，種種供養佛及大眾。
（120）爾時，世尊過七日已，撸腥碎g。佛去未久，沸伽羅娑羅婆羅
門遇病命終。
（121）時諸比丘聞此婆羅門於七日中供養佛已，便取命終，各自念： 「此
命終，為生何趣？」爾時，眾比丘往至世尊所，禮佛已，一面坐，白
佛言： 「彼婆羅門於七日中供養佛已，身壞命終，當生何處？」
（122）佛告比丘：「此族姓子諸善普集，法法具足，不摺ㄐ校瑪辔逑�
結，於彼般涅槃，不來此世。」
（123）爾時，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201
佛說長阿含經卷第十四
第二一經 梵動經
（1）如是我聞：
（2）一時，佛撸邍c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撸腥碎g，詣
竹林，止宿在王堂上。
（3）時，有梵志名曰善念，善念弟子名梵摩達，師徒常共隨佛後行，
而善念梵志以無數方便毀謗佛、法及比丘僧，其弟子梵摩達以無數方
便稱讚佛、法及比丘僧。師徒二人各懷異心，共相摺场Ｋ哉吆危�
斯由異習、異見、異親近故。
（4）爾時，眾多比丘於乞食後集會講堂，作如是論： 「甚奇！甚特！世
尊有大神力，威德具足，盡知眾生志意所趣。而此善念梵志及其弟子
梵摩達隨逐如來及比丘僧，而善念梵志以無數方便毀謗佛、法及與眾
僧，弟子梵摩達以無數方便稱讚如來及法、眾僧。師徒二人各懷異心，
異見、異習、異親近故。」
（5）爾時，世尊於靜室中以天淨耳過於人耳，聞諸比丘有如是論，世
尊於靜室起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