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三江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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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三江商女-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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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的噩梦却只是终结了一半。岳小舟一直以为自己会在得知岳文谦的死讯后痛快轻松,可到头来,对未来的忧虑仍然一分没少。
但终归是个好消息,夜里,岳小舟靠在晏北寒怀中,有一句没一句说起从前自己和岳文谦的矛盾来,说着说着便觉得分外委屈,哭了好一会儿晏北寒才哄得她安稳入睡。
又过了十日,晏北寒伤势刚一见好便去了账房,岳文谦离开后留下的琐碎,他都要短时间内接手过来,加之云谷城码头开始修建不久便遭遇旱情,岳小舟整日和徐俨沈旬在码头调度物资。除了云谷城码头的事,货量增加,然而却分成小船运货,批次和数目自然加多,事情也就冗杂起来,岳小舟每天忙到很晚才回到岳府,往往这个时候,晏北寒的书房灯火如昼,案头的账目堆积如山。
不管多忙,岳小舟回家第一件事都是监督岳鸢喝药换药。
岳鸢劝她多休息养伤,她却只能苦笑。
岳小舟和晏北寒每日说不上太多话,她晚归累得筋疲力尽梳洗就寝,晏北寒怕打扰她休息,晚上只在自己书房的厢房休息。即便如此,他也每日清晨早起,命人准备好早膳后再叫醒岳小舟,和她一起用饭。
岳小舟也十分体贴,硬是逼账房负责管事的人每日将所有事宜以及账目都送到岳府,免得晏北寒奔波劳碌,不利于伤势恢复。
码头上的事多在核对单目路线以及货品上,岳小舟在徐俨平日里处理公事的岳家码头矮楼里,一张一张将单据核算无误,再派人递到码头泊位上,准备装货。
这时,一直在码头上忙碌的徐俨走了进来,岳小舟以为出了什么事,只见他暗中递来一个眼神,她心中一动,可能是联系邵千帆的人传回了消息,于是马上让一旁的半夏和几个等待领单的船主退下。
“邵千帆已经收到了消息,他说,一切听大小姐的吩咐。”见人都已离开,徐俨飞快地说道。
“齐睿白那里呢?”
“这几日水军一直在从云谷城调来三川,只是枯水的缘故,往来更慢。”
“这样就好。”岳小舟竟有些跃跃欲试,齐睿白到底晚她一步,知道了她的计划,以邵千帆的实力,想要做成此事,绝对不难。
“不要再和邵千帆有任何联系了。”岳小舟吩咐道。
徐俨点了点头。
“大小姐,府上有人带话。等您吩咐。”
忽然,半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岳小舟秀眉轻拧,心中不安渐浓,“快让他进来。”
来人刚一进屋,岳小舟便开口,“是北寒的伤势不好吗?”
“不,不是,姑爷很好。”来人急忙说道。
岳小舟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晏北寒有事,其余的还都好说,她长出一口气,语调也缓慢下来,“那是什么事?”
“城守邝大人到了府上,说想见小姐一面。”
岳小舟刚刚落下的心又被吊起在空中,心底像是一个黑暗的裂缝骤然崩开,不安一起涌出。
邝真予只可能来者不善,他是齐睿白的爪牙,莫不是齐睿白有所行动?
她急忙起身,交代徐俨两句未完的公事,匆忙坐上马车。
一路上马车颠簸,她的心也不断颠簸。
岳小舟相信自己在处理许多事上都足够冷静,但惟独涉及齐睿白的事,她越是谨慎便越是容易紧张。从小父亲就教她下棋之道,与高手博弈时,一子落错,满盘皆输,再无法挽回,或许是这个缘故,每一个决定岳小舟都慎之又慎。
在此之前,她每一手都先齐睿白一步,可邝真予的突然造访多少有些打乱她阵脚的意味。
如果是邵千帆的事东窗事发,那她的努力全白费了!
胡思乱想也没有用,岳小舟冷静下来,思索了几种不同情况下的应变对策,等回到岳府时,她已不再那么慌乱,闲庭信步般走入大门。
可是正厅里却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有,这是她平常见外客的地方,陈管家不会这么不知礼数。
“邝大人怎么没在正厅?”岳小舟走到前院,询问一个管事的丫鬟。
管事的丫鬟规矩行礼,清晰地说道:“姑爷正在书房和邝大人叙话。”
、小别胜洞房
岳小舟先是一愣,而后悬着的心落下不少。
她差点忘记晏北寒在家,至少,还有他能帮自己应付一下。
心情再度平复的岳小舟走到晏北寒的书房正欲推门,房内隐约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我比任何人都期待平安无事,可是不是真的平安,却不是你我能说的算。”
是邝真予的声音。
岳小舟觉得奇怪,为何邝真予的话里会透出一股彼此相熟的语气?她屏住呼吸,想听晏北寒是如何回答,等来的,只是沉默。
“小姐?”
忍冬端着茶盘忽然走近发出声音,岳小舟一愣后旋即反应过来,马上推开房门。
第一时间,她去追逐晏北寒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看到的只是平日里他最常挂在脸上的温和笑意。
邝真予脸上的笑,也与平时那总是意味深长的弧度别无二致。
“忍冬,”岳小舟也是在笑,“给邝大人换茶。”
邝真予和晏北寒站起来,三人再重新落座,手边热茶袅袅,香气缭绕。
岳小舟喝了口茶,笑着说道,“不知邝大人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岳当家在城守府遇刺的事,王爷与我都深感愧疚,再加之这些逆贼与河匪也有联系,所以王爷决定剿灭河匪,正在从云谷调兵。”
果然,齐睿白急于动手,只是手下运力不足难以施展,那邝真予此行的目的也就不言自明了。
岳小舟轻轻放下了茶盏,“王爷的决断是三江百姓的福祉,我也感激不尽。”
“这几日旱情加剧,河川水位不足,调兵的速度实在太慢,王爷希望征用岳家的小船来解燃眉之急,不知道岳当家意下如何?”
邝真予说话时慢悠悠的语调一点都不像是“燃眉之急”,笑意也格外从容。
“最近货物渐多,小船有限,不知王爷想要多少?”
“当然是越多越好。”
岳小舟垂眸沉思,说道:“那我着人算一下还在三川的小船数目,然后再告知王爷,邝大人意下如何?”
“那就有劳了。”邝真予站起身,“府上繁忙,本官就不打搅了。”
岳小舟和晏北寒将邝真予送至门口,临别前,邝真予忽然回过头,笑着说道:“没想到晏公子博览群书,精通经史,还望以后有机会能多讨教。”
“邝大人谬赞了,”晏北寒笑得恰到好处,“家中事务繁忙,最近怕是没有时间。”
“不急于一时,以后有机会就好。”邝真予说罢调转马头,在随行军士的簇拥下消失在街道尽头。
岳小舟一直在观察二人对话时的神色,可如果只论神色,这两日决无异常。但她在书房门前听到的话和笑声始终萦绕不散。
“你和他很聊得来?”她犹豫片刻,拉住晏北寒的手,轻声问道。
“他是个挺有趣的人,”晏北寒笑了笑,“外面日头毒,进屋吧。”
岳小舟不信是自己多心,可她又觉得不大可能,晏北寒怎么会认识邝真予?他们二人在邝真予到任前完全没有任何能够熟悉的契机,要说相识,只能是按照晏北寒所说,在她南下时,为准备除掉岳文谦设局,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那一次,是晏北寒利用邝真予,而以邝真予的城府,此时他必定已知晓其中蹊跷。
岳小舟怕邝真予对晏北寒不利,她紧贴在晏北寒身边向屋内走去,一颗心七上八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北寒,邝真予这人深不可测,你要小心。”她还是忍不住提醒。
“嗯。”晏北寒紧了紧揽着她腰的手臂。
岳小舟相信晏北寒已不会背叛她,难道他也有她不能知道的秘密?这秘密是危险还是什么其他?
一路胡思乱想,她被拥着进了书房。
与外面的燥热不同,书房的夹壁内塞了冰,又设了许多冰缸,十分凉爽舒适。岳小舟一颗焦躁的心也缓了下来。
她也有不能说的秘密,如果晏北寒的秘密只是个秘密,她也不会强迫他非要说出来不可。说到底,还是自己隐瞒在先,投鼠忌器。
“一会儿就别回码头了。”晏北寒忽然开口。
“也好。岳小舟想都没想就点头应允。”两个人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哪有这样的夫妻。可她转身便看到晏北寒桌上堆了无数账册,一时哭笑不得,“我来帮你理理账册?”
晏北寒心中酸楚涌上,俯身轻吻她的额角,“好,早些看完,我们多些时间说话。”
命人搬来把椅子,两人便坐在桌后和桌侧,开始翻阅账册。岳小舟看起账册来自然格外熟练,晏北寒这些日子下来也不必岳小舟差,两人左右开弓,不一会儿便看了一小半。
看着看着,晏北寒有些口干,他拿起手边的茶盏饮了一口,已经凉了大半,他刚想开口提醒岳小舟先不要喝凉茶,不料这一看,不止话没说出口,刚刚喝过茶的口却更干了。
岳小舟手支着下颚,烟粉色的轻罗薄纱衣袖褪至手肘,露出一截如雪的藕臂,再往侧看去,粉颈纤长微微倾斜,后襟出露出的一小片果背更是柔白胜雪。她仔细盯着账簿,并未发觉一旁渐渐灼热的目光,娇艳欲滴的红唇时而轻轻抿起,无意间十足诱人。
阖上账簿,岳小舟正欲取下一本,转过头,突然愣住,“呀”了一声,“北寒!你怎么流鼻血了!”
掏出手帕,她急忙过去擦拭,全然没有发觉晏北寒的眼神里有什么不妥。
“是不是这两天吃的东西上火了?”她轻轻蹙眉,拭净了他脸上的几点血迹,“我去叫人给你……啊!”
晏北寒一把将她扣在怀中,压在腿上,狠狠吻了上去。
岳小舟没有准备,下意识惊惶地去推,挣扎间,大腿顶上一处坚硬的火热来。她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还来不及羞怯,便被晏北寒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深吻吻得头重脚轻,浑身燥热。
纠缠在一起的唇瓣喘息着分开,漾水的春眸撞上染欲的深瞳,两人都是胸口起伏,面色绯红。
晏北寒拽开她轻薄的外衫,膝盖顶开她的腿,将罗裙撩至腰际。
坚硬抵上柔软,纵然隔着衣料,那种瞬间就让人酥软的感觉依旧格外清晰。岳小舟慌乱中推了推晏北寒,低声软语,“别……”
一开口,连她自己都吓一跳,刚刚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一般,柔媚颤抖,不但不像拒绝,反而像是娇羞的沉吟。
果然,只听“嘶啦”一声,身上登时春光乍泄,蔷薇粉的抹胸颤颤巍巍挂在两团雪白上,其余遮蔽皆碎裂在地,这时她身子一软,一股热流忽然在身子里乱窜,胸前更是细痒难耐,晏北寒不知什么时候咬住了她的雪峰,一只手揉住另一团,揉捏起来。
岳小舟紧咬住唇才忍住羞人的呻吟,身子里仿佛空了一块,只想任他摆布。
又一阵撕扯声,罗裙也滑了下去,岳小舟腰上一凉,清醒了些,喘息中急忙捉住晏北寒急切的手,“别……别在这……”
书房外就是前院,窗户为了凉爽通风半掩着,要是谁一不小心经过看到了,她这岳府的大小姐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晏北寒点了点头,又在她脖颈间咬了两口,牙齿刮过锁骨让她浑身紧绷,紧接着身上一轻,被打横抱起,晃悠间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偏厢的床幔。
偏厢的床只为临时休息,比正室小了不少,岳小舟看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亵裤,羞怯难当,伸手便抓过床边叠好的薄被往赤露的身上裹,可晏北寒更快一步截住她,顺势将罗袜和亵裤一起褪了。
不着寸缕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情潮呈现出一层淡薄的粉红,岳小舟眼看晏北寒迅速脱去衣衫压在自己身上,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不过平添几丝情趣而已。
蓄势待发的火热抵上湿润的桃花洞口,岳小舟明知避不过却仍然控制不住心底的一丝畏惧,腰肢拧动,向后挪蹭躲避。之前酒醉那一次亲密,她懵懵懂懂,头晕脑胀,只记得最后筋疲力尽,可现在她十分清醒,不知不觉就退缩了。
“别怕……”晏北寒看出她的畏缩,咬住她的耳垂,呵气一样边说双手边揉搓着胸前两团雪白的柔软,吞吐已经红热的耳珠。
等到岳小舟唇边溢出一丝难耐地低吟,晏北寒也忍耐到极限般用力一挺,没入花溪。
紧致湿润的秘境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容纳他的灼热,可岳小舟还是感到胀痛深入,仿佛破开了身体,但很快,胀痛被酸麻取代,难耐的热流汇聚到小腹又游走遍全身,随着他的挺动和深入,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耸动起来,呻吟声此起彼伏,从细细的吟哦到短促的轻叫,仿佛他每动一下都会掀起一波滔天巨浪来,席卷全身。
柔软的肢体容纳着他,承受着他,岳小舟乌发凌乱散落,微张的红唇,半闭的眼,颈肩姣好的弧线荡漾起欲望的波澜,晏北寒看了后犹嫌不足,捉住脚踝将一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狠狠得一次次贯穿,深入得不能再深。
“不行……别……嗯……放……放下……”岳小舟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看见自己被晏北寒折成这般任君采撷的姿势,娇羞得只想求饶,可偏偏身体被顶得仿佛快要飞到云端,她只能紧紧扶住晏北寒的腰,无助地任他摇曳,弓起纤腰,不由自主。
身体仿佛一根琴弦忽然崩断,身下热流汹涌,岳小舟高低地喘了几下只张着嘴,叫不出一声,任由快感席卷,慢慢瘫软下来。晏北寒紧扣着她的腰,沉浸在花蕊的收缩和喷薄里。
怀里的人仿佛神智涣散,一双眼里水雾弥漫,他看得难以自持,将她翻转后,从后而入,紧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
岳小舟身体经受一波后敏感得无以复加,这样刺激的姿势她更是从未体验,嘴里不断哀求低吟,绵软无力的四肢在身下刚一挣扎,却被晏北寒扣住十指压在头侧,死死禁锢。他一边动,一边吻咬她的肩脊,留下一串刺目的红痕。
交叠的身体汗湿欲滴,黏着在一起,呻吟夹在着低喘,还有紧密相连地方的水声连绵。
岳小舟感觉到身体内冲撞的灼热忽然加快了速度,她脚趾都向脚心勾去,小腿不受控制的摇摆起来,仿佛要甩掉这一波突如其来的快慰,可体内耸动的滚烫越来越快,她越是想要摆脱,就越是在其中沉沦渴求。直到一个巨浪掀翻所有感官,她听到晏北寒在耳边如野兽一样的粗喘,身子深处被烫到一样抽搐,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
、骤风逢急雨
困倦疲惫笼罩着全身,岳小舟好像怎么也睡不足,身上酸软疲累,意识也跟着混沌,她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只想就这么被人抱着。
直到饿了,她才懒洋洋地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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