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床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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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床上见-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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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涂悠哉轻笑,从来都优雅从容的秦韶飞彻底败在孕妇嘴下,气哄哄地出了卧室进书房,一声不吭地靠进叶寒的怀里。

相谈甚欢的三个大男人顿时懵了,女神这是怎么了……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任以行慢慢觉出有点不对味,便试探着问秦韶飞:“小涂……呢?”

秦韶飞眼一抬,白了任以行一眼,语气不善:“不知道。”爱屋及乌,恨屋更及乌。

任以行早就知道自个儿老婆最近情绪不稳定,猜来猜去许是小涂把在家里的那套小性子使出来了,便面带歉疚地对着秦韶飞:“韶飞,小涂现在是个孕妇,孕妇情绪不稳定都是很正常的,她要是哪句话说的不合适……我替她向你赔不是……”

秦韶飞认认真真地看着任以行,半晌,了然地点点头,轻叹口气:“都是让你给惯的……都是你惯的……”

任以行摸了摸鼻子,惯老婆不好么?

秦韶飞偏头看着一直揽着自己的叶寒,心中一度暖流上涌,这个男人……是不是也会无条件地惯着自己,宠着自己?

这边厢,田甜见威武的孕妇同志以一张巧舌逼走了她一直都敬仰又暗妒的秦总监,佩服到五体投地,但她也深知“迁怒”这二字怎么写——刚刚秦韶飞被小涂姐气走了,自己要是不过去劝劝她……秦韶飞会不会生气?从而影响她未来安定和谐的生活?

田甜不傻,得罪小涂姐没关系,她人常年在美国,就算恨自己也是鞭长莫及,但是秦韶飞……她每天跟严序在一间公司里,她若是哪一下子肚子里的坏水儿漏了,第一个威胁到的可是她今后的终生幸福。

田甜讪笑着对胡小涂:“小涂姐,那个……”

胡小涂点点头:“去吧,”说着欠身躺上床,“我也累了,想歇一会儿。哦对了,顺便告诉她,第一次找个安全期,别戴套。”

“啊?”田甜一脸迷茫,随即又明白过来,“哦”了一声。

田甜进了严序书房的时候,秦韶飞正腻在叶寒怀里,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来。倒是任以行,见田甜和秦韶飞都过来了,便问:“小涂呢?”

田甜指了指门外:“小涂姐说累了,要歇会儿。”

秦韶飞撇撇嘴:“原来她也会累啊,不是挺能跟我喊的么……”

任以行无奈地笑笑,边出门边回头跟他们说:“我去看看我家那个,你们慢聊。”

秦韶飞拉着叶寒:“我想去看看我的小侄女儿。”

叶寒一愣,小侄女儿?倒是严序最先反应过来:“任艾。”说着严序也跟着笑:“那丫头跟他爸越来越像了。”

叶寒说了句“你也该加快速度了”便牵着秦韶飞出了门。

书房里只剩下严序和田甜,田甜望着渐渐合上的门,张了张嘴,她还没把小涂姐的嘱咐告诉秦总监呢……

严序走过去,把门锁上,折回来揽上田甜的腰;“想什么呢?”

田甜愣愣地摇摇头,轻轻地靠进严序的怀,阖眼。 

今日这一聚,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差距,严序的两个兄弟都是极品不说,连另一半都是极品。

久仰大名的小涂姐果真名不虚传,人长得漂亮,虽怀着孕,却能看出她的身材一向傲人,同时还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出手又阔绰,性格更是讨喜,就连自己怕极了的严妈妈都喜欢的要命。

秦韶飞就更不用说了,整个人就是一放大版的芭比,才情洋溢,又是白领精英,真真的是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

可再看看自己……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吊子大学生而已,家世不好,学习不好,唯一能上得了台面的姿色,跟小涂姐和秦韶飞一比,立刻就相形见绌。

而最近严序总是鬼鬼祟祟地瞒着她什么,会不会跟这有关?日久生情,但日久也见人心,会不会他跟自己相处的时间一长,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平庸到不能再平庸,所以……生厌了?

田甜抬起头:“严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在一起……是个错误呢?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不再喜欢我了呢?”

严序眸色变紧,声色也不由得凛了下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田甜点点头:“可是……我觉得我跟小涂姐和秦总监是天壤之别……”

田甜话没说完就垂了眸,她说不下去了,越说越难受。不料,下一瞬,身子却被男人猛地拥紧。

严序有力的手臂揽着田甜的腰紧贴着自己,上身前倾,田甜不得不向后退着自己的上身,心跳却不由的加快。

田甜两手紧紧绞着衣襟,为什么,为什么都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只要这个男人有如此暧昧之举,她还是会心跳紊乱,呼吸不畅?

严序勾唇:“最好的答案,是行动。”说着,他的吻便不由分说地落下来……

、69 书房,不能喊

严序用唇堵住田甜所有的担心和怀疑,温润的唇瓣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亦如他对她的心,毫无保留,不留缝隙。

田甜的身子被严序吻得越来越低,腰间力量渐渐不支,田甜只能两手勾上严序的脖子,状如藤蔓攀附着唯一的依靠,赖以生存。

田甜的呼吸慢慢不畅起来,她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唇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吮吸。舌尖微探,似灵巧的蛇,轻柔地搜刮着他的温润。

男人眼角微弯,长舌探出,勾住田甜偷偷作乱的小舌,带入自己的嘴,肆意翻搅。

银线牵扯,津液溢出,田甜浑身都似瘫软了一样,双腿越来越无力支撑自己。

严序觉出田甜身子的酥软,眉眼一低,探手,捞起田甜的两腿,转身将她放在书桌上,一腿顺势撑开她的腿。田甜恍然觉出他要做什么,顿时清醒了三分,跳下书桌:“不行不行……”

严序颦眉,两手不期然间捏紧田甜的腰,田甜吃痛皱眉,瞠目瞪他。

严序含上她的耳垂,沉声道:“好久没做了……田甜,我现在就想要……”

田甜推了推他的身子:“外面这么多人呢,你疯了……”

严序低笑:“放心,刚刚我已经把门锁好了……”

田甜无语,心中暗骂,这货太狡猾太奸诈太猥琐太卑鄙太小人太下流太龌龊……突然闷哼出一声,田甜低眉看着严序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深深绞眉,太会调‘情……

严序再次把田甜抱上书桌,这回为防止她再不老实地蹦下来,严序两腿紧紧贴着桌沿,一手更是将她用力锁在自己怀里。田甜动了动身子,书桌好硬,屁股疼……

严序的唇舌与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田甜渐入佳境,正欲配合严序脱下自己的衣服,却突然伸手止住。

田甜抬眼,紧紧地盯着严序,波光流转:“为什么……你为什么优秀到让我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到……”田甜别过脸:“这让我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田甜清楚,男人毕竟不同于女人,如果自己的第一次亦是他的第一次,将会有多难得。

严序觉得心里很暖,却又有种莫名的担忧,她的不自信,似乎一直都在缠绕着她,更牵绊着彼此的感情。

严序看进田甜的眸子:“田甜,如果你觉得我优秀,那也是因为有你的存在。田甜,我不希望你跟任何女人比较,也真的不需要,因为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严序顿了顿,吻了吻田甜的额头:“田甜,我的生命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才变得多彩夺目,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唯一,你要相信我。”

男人说的深情款款,田甜听得更心都快被融化了,整个人傻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感动到分不清东西南北,眼眶里也微微含泪。

田甜凝视了严序半晌,直到眼角的湿润越积越多,泪珠滑落之时,田甜慌忙别过脸,靠上他的肩头,嘴里替自己辩解着:“你说这么多干嘛,这么大个人了,肉不肉麻。”

“怎么,这么容易就感动了?”严序逗她。

田甜在他的肩头磨蹭了一会儿,喃喃出口:“才没有……”

严序见这小丫头声音里含着迷蒙之色,便笑着打趣:“小妞儿,既然被爷感动的一塌糊涂,何不主动些,算是回报?”

田甜缓缓离开他的肩,抬眼看他,刚刚还一本正经地跟她表白,转眼就这么色迷迷的没正形,果然男人的话轻易不能信,说不准甜言蜜语就是男人的本能,跟他讲课一样随便。

严序却是再也熬不住,两手开始重新袭上田甜的身子,三下两下褪尽彼此身上的衣物,手臂一挥,书桌上本就不多的纸笔书籍悉数落地,下一瞬,他火热的身子狠狠地压向田甜。

后背贴上他的书桌,微凉,然而身前却是烈烈的火焰,男人炙热的吻也铺天盖地地袭过来,田甜无力招架,只能认命地半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的火热燃遍她的冰冷。

严序探手埋入她的身下,觉出她早已湿润成溪,便凑上她的耳边轻声问:“可以吗?”

田甜勾唇,却并不回答,小手在他的腹肌之上蜿蜒曲折,头一抬,舌尖轻舐那颗红豆,尽情吮吸。

男人喉结一紧,终于撑不住,说了句“我要进来了”,缓缓没入。

有一阵子没做了,田甜本就生涩的身子更是敏感,突遇男人的刺入,她不由得缩了缩内里,紧致的甬道因而变得更狭窄。

而同时她也下意识地,咬上了男人的粉嫩。

严序闷哼一声:“乖,放松……放松……”

田甜这才松口,被自己舔吮过的小红豆此刻正挺立着,随着男人身形的缓慢起伏,别样诱惑。

田甜抬眼,他的额前已经逼出几滴汗,她看得出来,他一直隐忍的很辛苦。就算已经箭在弦上,也还要耐心地询问她的意见,最后进来的一刻,也总是要告知她一下。

田甜眉头舒展开,两腿自觉地环上男人的腰,被他感动,实际上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严序在田甜的身体里缓慢地进出,律动,田甜的身子也越来越放松,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太舒爽。

而人在惬意舒畅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比如说——

一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女人的田甜娇羞抬眼,声音断续,却又分外真切:“严序……听奶奶说……你之前一直都是处?”

男人动作一滞,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只见他燃着火的眸子紧盯着田甜,低喘着辩驳:“老太太岁数大了,她说的你也信?”

田甜猛点头:“我当然相信。”说着,她勾起一抹妖媚的笑,风情万种地撩拨着脸色铁青的严序:“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以打击我蹂躏我为人生乐趣的严老师,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处‘男……哎呦呦我的亲爱的严老师……你还不知道吧……其实老娘我就是喜欢嫩嫩的雏‘儿啊……哈哈哈哈……”

早已败为严序身下奴的田甜此刻却笑得无比猖獗,小白牙呲的熠熠生辉,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身下却丝毫不胆怯。

严序静静地观赏着这丫头兴奋的模样,眼前顿时冒出四个字:乐极生悲。严序觉得,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永远不知道挑战男人的权威是何下场。

等她笑得差不多了,严序沉声问:“好笑么?”

田甜收声,憋着笑眨巴眨巴眼,点点头,紧接着就听“啊——”的一声——

田甜笑不出来了。

田甜欲哭无泪,带着哭腔求饶:“求求你了……轻点……轻,轻点……”

严序黑着脸,继续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全部没入,再大幅退出,再接着狠狠地捣入。他如同一头发怒了的豹子,速度与力量,从来都是相得益彰。

田甜一张小脸皱得快要成包子,扯着嗓子控诉:“严序……你混蛋……你他妈给我轻点……”

严序冷哼:“你想让外面所有人都知道,就再喊得大点声。”

田甜顿时噤声,不让喊,那她只能……拼了老命抓过来严序的手臂,嘴一张,牙一咬,田甜身下有多疼,她就咬的有多狠。

狂风骤雨维持了几分钟后,严序慢了下来,神色也缓和不少。

田甜松开一直紧咬的牙,长长舒了口气,也罢,刚刚自己嘲笑他太猖狂,他如此惩罚自己,也算是她自作自受,好歹她隐忍下来,他撒够了气也就没事了。

田甜感受着身下温柔起来的动作,眉心也渐渐舒展开,然而呼吸未及喘匀几次,却猛然发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天旋地转之后,她才彻彻底底地觉悟,永远不要在做‘爱的时候得罪眼前这只禽兽……

、70 书房,亦尽兴

田甜双脚着地,两手被迫撑在桌沿,然而前胸却被严序紧握着,借力扳着她的上身朝后仰。田甜暗骂,幸亏自己腰肢不算硬,不然死在他手下也说不定。

心中暗恨还未消退,男人突然自身后刺入,彻底而又狠辣。

田甜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顶得浑身一缩,这种姿势让他进入得太完整,力道也丝毫不知控制,田甜想反抗却压根没有力气和机会,只能任其索取和占有。

田甜知道,他还是在生气,不就是自己笑他以前一直是处了么,这么锱铢必较,至不至于?

严序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意思,田甜被他捣得身子一前一后地晃,最后渐渐体力不支,双腿虚弱乏力,身子越来越矮。

田甜“噗通”一声跪倒地上之时,严序及时抽身而出。小姑娘眼眶湿润,眸带愤恨地回头看着他,咬紧下唇不吭声。

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爱成了他惩罚她的方式?

两个人凝视半晌,田甜咬牙切齿:“严序,你不是人。”

男人饶有趣味地一笑,紧接着矮身跪下来,扶直田甜的腰,对准,贯穿,一气呵成。

田甜疼得倒吸口冷气,无奈男人的进出一下比一下强劲,容不得她过多唏嘘。等到田甜好不容易缓过疼痛,便继续骂:“你他‘妈……真不是人……”

听着她背对着他低低嘤咛,严序低喘着压低了身子,覆上田甜耳边:“田甜乖,别着急,我怎么也要对得起‘不是人’这个称号,你说是不是……”

田甜闷哼一声,撑着地板的胳膊一弯,手肘着地,身子几乎趴在了地上。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抗衡了,算了算了,他愿怎样就怎样吧,大不了她死,今后让他一个人跟右手战斗。

但是严序却对田甜此番自暴自弃以及消极配合的行径,相当相当相当之不满意,以至于刚在脑海里闪过的对她从轻发落的念头,灰飞烟灭。

深受任以行同志熏陶感染的严序明白,对待女人,如果连做‘爱都征服不了,那么其他事更是妄想。而尤其对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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