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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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爱我-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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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魔鬼,你去死,他才没有你这么无耻下流!”
凌力被她骂得愣了一下,待到醒悟过来突然就笑了, “你不会是说你那个裴文到现在还没动过你吧?”
莫桐扭过头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看他,也没有回答。
凌力见她这等反应就知道是了。这下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原来她还是有惊喜送给他的。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在她嘴边说,“那我可真得谢谢他,谢谢那个笨蛋把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留给了我。”
说完他的吻便密密匝匝地烙在了她脖子上、她胸前,然后夹着雷霆万钧之势,呼啸着向下辗转,留下一路滚烫的湿痕。
莫桐羞愤难当却无法抗拒那突如其来的奇异颤栗,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被他催动了情欲,下腹像是燃起了一团火,那团火在她身体里乱窜,所到之处摧枯拉朽。她的身体痉挛似地收缩,狂潮阵阵涌来把她吞没,她紧咬着牙关,拼命抑制着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溢出口。
缠绵许久,凌力见她不再放抗,身子香软如泥,伸手摸向她身下,居然已经湿了。他抬起上身跨坐在她腰际,接着去解裤子上的皮带。莫桐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皮带砰地一声扔到地上,然后裤子上的拉链被他唰地一声拉开了,她渐行渐远的意识突然回来了。
这样跨坐着没办法脱下裤子,凌力起身坐到一旁,这给了莫桐喘息之机,她抓住最有一丝机会飞快翻身下床,朝门跑去。凌力最初并不着急,他边脱裤子边不紧不慢地问,“你真打算这样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去?”
可莫桐只略一停顿便继续朝前跑去,到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先逃命要紧。凌力裤子脱到一半看她居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想到人被逼到绝路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于是慌张地又把裤子拎起来扣上了,跳下床去抓她。他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拉开门跑了出去。凌力在走廊上逮住了她,从后背把她抱起,走回房间关上门,又把她丢回到床上。他站在床边,一边守着她一边脱裤子,莫桐抱着最后一丝侥幸,迅速爬起朝他挪去,她跪在床沿边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胸前,哭着低低地哀求,“求你了,不要,求你了。”
凌力身子一僵,手按在裤子上便再也脱不去。
她湿冷的眼泪簌簌往下掉,把他胸前弄湿了一大片。他低头看着她哭,心里软成了一片,最终他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着。他捧起她的脸,她的脸灿若晚霞,又如被打湿的玫瑰,一双剪水眸含着泪迷蒙地望着他,里面有羞、有恨、有委屈、又有说不出的情愫。他用双手的拇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突然感到心痛不已。他把头俯下来,鼻尖顶着她的,柔声说,“好,那你要听话,别再惹我生气。”然后他的唇在她的唇上点了点,接着便如疾风骤雨般噙住了,这一次霸道、狠厉,又夹杂着无限柔情。他们相拥着倒在床上,抵死缠绵。
好久好久之后,当那一刻到来时,他仿佛灵魂出窍,飘到了九霄云外……
第二天莫桐醒过来时发现明媚的阳光正强有力地穿透窗子照进来,她一时分不清是早上还是中午。昨晚凌力一直把她折腾到凌晨才走。她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而且头昏脑胀。她回忆起昨晚的劫后余生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今后将要如何面对杨裴文,她便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不想起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门上响起了叩击声。接着她听到外面周姨喊道,“莫小姐,你起来了吗?”
莫桐掀开被子坐起来说,“周姨,你进来吧。”
门开了,周姨走了进来,“你总算醒了。”
莫桐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好意思地说,“原来都快一点了。”
“是啊,先生早上起来开车出去买了包子,回来还亲自下厨给你煎了蛋,他端着早餐上来好几次发现你还在睡,又端下去了。到了中午他又开车去买了几个菜,说是你喜欢吃的,一直等到现在都不见你起来。所以叫我上来看看。”
“哦,是吗?真不好意思让你等。”
“真的啊。你不知道先生今天有多奇怪,他一会儿跑到后花园蹲在那几株梧桐树前傻笑,一会儿又走到你这间下面,从楼下望着你这扇窗子。要不就是把吃的端上端下。”
她说这番话时莫桐刚好走到窗前去开窗,视线向下,刚好看到凌力站在后花园里抬头朝她这边看。那样子她从来没见过,像个毛头小子,看到她就笑了,既开心又呆傻。他倒是丝毫不觉得愧疚,仿佛一切理所当然似的。莫桐对他笑不出来,转身又把窗子关上了。
周姨看她行为怪异,好奇地问,“莫小姐,你和先生是不是闹别扭了?”
“不是。”莫桐慌忙说。
“是吗?”周姨望着她难为情的样子笑说,“是也没关系。我看他这个样子,将来你怎么欺负他都行。”
莫桐张嘴说不出话来。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说他可以任由她欺负,可明明受欺负的人是她。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她想到这里心烦意乱,“周姨,我不想吃了,你们吃吧。”
“诶,这可不行,先生说你醒了一定要叫你下去吃饭,他说晚上上了飞机后就没什么好吃的了。”
晚上的飞机?真好,总算可以脱离魔爪了。回去后就申请调离。
“好的,周姨,我先刷牙洗脸换下衣服,一会儿就下来,你们先吃吧。”
“好的。”
这天下午吃完饭后他们俩收拾了下东西就出门了,上了飞机后莫桐自始至终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晚上躺在睡床上,她坚定地给了他一个冷冷的后
作者有话要说:凌boss倒是h了,可把我写累死了。。。。后面入高潮了,各种谜底和纠结即将揭晓,敬请关注,亲们 你们的评论和收藏呢?我要哭了。。。


、65准备逃

回到国内差不多是第二天中午了;两人分手各自回家休息。下午向杨裴文报完平安后,莫桐等不及到晚上向艾达诉苦。
艾达一接起电话就兴奋地问,“国外好玩儿吗?”她满以为莫桐会滔滔不绝地跟她讲许多异域见闻,那曾料到电话接通后那头半天没吱声,接着就听到莫桐嘤嘤地哭了起来。她惊讶地问;“怎么了?”
莫桐抽抽搭搭地说;“凌力他不是人。“
艾达本腻歪在男友的怀里看电视;闻言倏地站了起来;跑到卧室才继续问;“他把你怎么了?”
莫桐吸了吸鼻子没吭声。
“哎呀;这会儿你光知道哭有个屁用。他是不是已经把你那个啥了?”
莫桐断断续续地低声说,“那倒还没有。”
艾达大大松了一口气,心说;那你哭个什么劲?接着她转念一想,不对呀,忙问,“那你们到哪个程度了?”
就差那层膜了,莫桐心说。“那个禽兽在美国他那栋房子里把我折腾了大半夜。”
艾达一听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都这样了凌力还不把事情办完啊?他的忍耐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好半天才吁出一口气,“我听说男人不能经常这样憋着,搞不好会阳痿。”
莫桐即刻当机,冲她大喊,“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到底是站在谁一边的?”
艾达猛回神,唯唯诺诺地说,“我只是突然想到某篇科学报道上这么说。你发那么大火干嘛?我当然是帮你的。”安抚了两句,她转而又问,“这件事你告诉你们家杨裴文了吗?”
“我怎么敢。裴文那么骄傲的人,被他知道了那还了得。他还不得去找凌力拼命啊。”
“做得对。千万不能说。”艾达脑子转得飞快。“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我今天下午已经写好了调离申请发到我的邮箱里去了。我明天一上班就打出来交给凌力。我要回自己部门。”
艾达想了想说,“我怕他不会同意。而且你想想看,就算调回来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能解决实质问题啊。”
“嗯,我也想过了,这只是权宜之计。过年的时候裴文会过来,他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了,我想年后就辞职去他那里。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这么分居两地也不是个事儿。”
“是啊,你早就应该这么想了。”艾达说,接着又叹了口气,“那很快我就要失去你这个朋友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到时候还可以保持联系啊。我过来玩就去找你,你去B市就去找我们。”
“好哇。”艾达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话说杨裴文过来过年这件事你千万不能让凌力知道。他已经知道你住在哪里,难保过年不去找你。我老早就提醒过你要提防着他,你总是不相信。其实——”艾达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
“好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瞒你了。你还记得凌力刚回来那天在夜店的事吗?那天你喝醉了。”
“嗯,记得。最后还是你把我送去你那里的。”
“其实那天晚上你喝多了去卫生间后我看你去了很久没回来就去找你了,你猜怎么着,结果我在一个无人的拐角里无意中看到凌力抱着你亲得忘乎所以。你当时喝得一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
莫桐惊得面无血色。“那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我一直旁敲侧击地问你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你都说以前不认识他。我哪敢说,我怕惹出事来。”
电话那头一时没反应。
艾达知道她肯定是太震惊了,于是继续说,“既然事已至此,那你不能再拖了,要当机立断。过年的时候好好和杨裴文商量一下,怎么瞒过凌力你也要好好计划下。”
“嗯。”莫桐沉吟片刻说,“到时候我就说我要回舅舅家过年。”
“这个主意好。提前几天吧,要装就要装得像一点。”
“嗯。”
“好了,问题解决了。言归正传,你这个没良心的,给我带礼物没?”
“能忘了你吗?给你买了条金手链。明天吃午饭的时候给你。“
“真的吗?那太好了,么么,谢谢,那明儿见了。”艾达笑说。
“好,明天见。”
……
第二天早上一来上班莫桐就从电脑里输出了那份调离申请,她走到内间去交给凌力。凌力看着她满面寒霜就知道准没好事。他接过那张纸只扫了一眼便揉成一团丢进了废纸篓里,直截了当地回复她说,“不行。公司暂时还没招到人。”
莫桐耐着性子问,“那什么时候才能招到?”
凌力头也不抬说,“不知道,总之招到了就会放你回去。”
他这不明摆着跟她打太极吗?在怒视他一秒钟后莫桐无可奈何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中午吃饭时间到了,莫桐走到二部门口约艾达到食堂。两人跟着人群下了电梯走在路上。
艾达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他不让你回来是吗?”
“嗯。”莫桐心绪低落地问,“艾达,你说我该怎么办?”每天和那个人隔着扇镂花玻璃面对面坐着,时不时看到他抬头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瞅着自己。两人赤身**在一张床上呆了大半夜还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彼此。
“那也没办法,反正也快过年了,你就再忍一忍吧。”
“嗯。”
“好了,我的礼物呢?”艾达急不可耐地问。
莫桐恍然醒悟,从口袋里掏出锦盒递给了她。艾达站住揭开一看,不禁喜形于色,“真漂亮。你还真会挑。这款式、这花色都是最新流行的。”
“是那个禽兽给你挑的,你要谢就谢他吧。”莫桐语气恹恹地说。
“是吗?”艾达边说边把手链往手腕上戴。“没想到他这么好的眼光。”
“我真受不了你。”莫桐拿眼斜着望她,她总觉得她不是和自己一条战线上的。
“诶,说真的。如果不是你对杨裴文那么死心塌地,我都想劝你从了他算了。他这样的男人,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啊。”艾达说这番肺腑之言的时候还在喜滋滋地打量着自己手上那条金手链,没看到莫桐气恼的眼神。
“你以为他有多好?你是没尝过他的味道。”
艾达一听却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抬起头,双眼放光,她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亲爱的,说真的,我还真想知道像凌力这样的男人会是什么味道。你说我听听看。”
莫桐张口结舌,脸刷地一下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她想起那天晚上凌力像叠罗汉一样把她翻过来覆过去地倒腾,她不仅不能反抗还得配合他。她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折断了。而且他还是属狗的,把她全身上下舔了个精光,连她的脚趾头都不放过。最最可恨的是,这么羞于启齿的事他还非得开着灯做,她怎么求他关灯他都不肯,还不允许她闭眼,动辄要她看着他。其实那天晚上后来凌力嫌裤子碍事还是脱掉了,只是他没有来真的而已,但他那物在她身上戳来戳去也很要命。而且最丢人的是到最后她居然被他弄得不能自己,高潮了。被快感吞没的那一刻她羞愧得哭出了声,而那个脸皮厚的居然还把脸凑过来,抱着她对着她笑,他不是个变态是什么?这些事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想想自己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回来,而此刻这个八婆却在色迷迷地望着自己,她在她胳膊上瞅准一个点就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狠狠地转过一个钝角,艾达痛得嗷嗷大叫。
恰逢此时凌力从她们身边经过,他只当没看到莫桐对艾达痛下杀手,而是看着艾达手上的那条链子,语气轻快地问,“艾达,那条链子怎么样?还喜欢吗?”
莫桐见是他便松开了手,艾达捂着钝痛的胳膊,冲凌力却笑得格外甜美,“很喜欢,谢谢凌总。”
……
接下来的日子莫桐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凌力并没有对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许是年关来了,他自己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经常她下班了他还在办公室里加班,而她这个秘书本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就这样转眼就快过年了。这天一大早莫桐正在办公室里清理桌椅,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喊了一声,“进来。”门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勤杂工,只见他手里捧着一束花,花瓣嫩白,花蕊淡黄,居然是桐花,那花上还沾着露水,鲜艳极了,显然是刚摘下来的。她想了想,也是该到了桐花开花的时节,不过稍微早了点。
“你这是——?”莫桐刚要开口问就听到内间的凌力说,“刘师傅,把那花交给莫秘书就行了。”
刘师傅笑眯眯地把花交到莫桐手里,扬声对里面的凌力说,“凌总,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明天我再准时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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