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总统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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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总统私生女-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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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
    “我这会儿真是太难受了,”戈尔德说,“我明天再来。”说完,他赶紧走了出去。
    在后面的房间里,布莱克关掉移动电话,说:“我已经派了一辆没有警察标志的车
跟踪他。自然,我们先不动他,不然的话,就会打草惊蛇,让犹大不高兴。不过我倒想
知道他到底是何许人也,以备将来之用。”
    “还有那个杀手,”特迪说,“难道也放过他吗?如此恶劣的杂种。”
    “我知道,特迪,不过像他这种家伙随便哪个晚上在街上就可以处置他。”
    迪龙进了房间,坐下后,从化装盒里拿出清洗霜,擦掉了脸上不堪入目的化装,然
后到角落的一个水池里洗股。
    他擦干脸之后,笑着说:“可把那混蛋吓死了。”
    这时布莱克的电话响了。他听了一会儿,然后说:“谢谢,这回欠了你一个人情。”
然后他转向大家说:“这是我那个在犯罪过程局的朋友打来的。他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
杀手,他叫纳尔逊·哈克。那个司机的脸有点模糊。哈克是个一流的杀手,一提起他就
令人胆战心惊,谁都不敢指证他。他住在弗拉沃街。”
    “你会去拜访他吗?”汉纳问。
    “这几天抽个时间吧。看着办吧。我们回饭店,我先把你们送到那儿,然后回家收
拾行李。下一站就是爱尔兰。”
    在去饭店的路上,布莱克的移动电话又响了,他接了电话。等他关掉电话后,他告
诉大家说:“我的人跟踪那个不知姓名者到了乔治敦他的公寓街区。他的名字叫马克·
戈尔德。我的秘书艾丽丝·夸姆比在我们的电脑上查询了一下,你们猜怎么着?他是国防
部的一位高级电脑操作员,一个很聪明的年轻人。他的哥哥也是个美国人,移居去了以
色列,可是有一次哈马斯用火箭袭击了他所在的合作农场,他不幸遇难。”
    “于是戈尔德成了一名马加比家族成员?”汉纳问。
    “毫无疑问。”
    布莱克在饭店门前的挑出遮篷下停了车。“我会尽快与你们在安德鲁空军基地会合。”
    他们下了车,走进饭店,布莱克·约翰逊开着车和特迪一起离开。
    戈尔德直到进了自己家门才绘犹大打电话。陈尸所里的尸体把他吓坏了,腐尸的气
味令人恶心。
    他喝了杯白兰地酒,然后用特殊移动电话打了电话。“是戈尔德,”他听到犹大接
电话后就说,“我进了陈尸所。他确死无疑了。”
    “好极了,”犹大说,“我会跟你联系的。”
    玛丽·德布里萨克正在她的房间里躺在床上休息,这时,门开了。戴维·布劳恩进
来,后面跟着戴着头罩的犹大。玛丽坐起来,双腿着地。
    “你们想干什么?”她有点害怕,但尽量不显示出来。
    “我只想跟你分享一条消息。”她听得出犹大正在发笑,“你的朋友迪龙不久前被
干掉了。”
    “你骗人。”
    “他此刻正躺在华盛顿的一个陈尸所里,背上中了两颗子弹。他不会回来了,伯爵
夫人。”
    他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走出房间。她开始痛哭起来。戴维·布劳恩将一只手放到她的
肩膀上,可是她挣脱了。
    “滚开,滚出去,你跟他是一丘之貉。”
                                  第八章
    迪龙坐在特迪公寓的浴室水池前面,脖子和肩膀上围着一条毛巾。特迪坐在角落里
抽着烟,米尔德里德·阿特金森站在迪龙身后,在镜子里看着他。
    “你能做点什么吗。米尔德里德?”
    “当然能。真是张可爱的脸蛋,”她点点头说,“其实可爱的是头发,可是我不喜
欢将别人的头发染黑。不管你干得多出色,看上去总不像那么回事。我是说,我喜欢你
的这一头金发,亲爱的,”她对迪龙说,“就像于枯的稻草。我要做的就是把它剪短,
剪成短乎头,然后把它染成黄褐色,就像你给我看的护照照片上的样子。这样就改变了
你的头的形状。然后是眉毛。”她皱起了眉头说,“眼镜是带色的,我明白了。我去看
看我那工具袋里带了什么。”
    她拿来一把剪刀,开始于起来。“你是英国人?”迪龙问她。
    “没错,亲爱的。我来自大伦敦郡的坎登。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在派恩伍德摄
影室干上了这一行。”
    “你怎么来了这里?”
    “为了爱,亲爱的。为了我这辈子所遇见的最坏的美国杂种。等我发现了这一点,
我已经事业有成,于是便决定留下来。好了,别再说话了,让我们接着干下去吧。”
    迪龙坐靠到椅子上,盯着镜子里完全变了样的自己。特迪惊讶地说:“你真是个天
才,米尔德里德。带色眼镜检到好处。”
    她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祝你好运,迪龙先生。所染的头发两个星期之内没问题。”
    “让我给你点什么东西做回报。”特迪说。
    “胡扯,这是我的荣幸,”她拍了拍特迪的脸,朝迪龙笑了笑,说,“他真是个可
爱的小伙子,特迪。”说完,便出了门。
    在安德鲁空军基地,大家分手了。弗格森和汉纳·伯恩斯坦先上了李尔飞机。布莱
克、迪龙和特迪站在机库边上不让雨琳着,看着他们飞上天空。
    特迪跟他们握手。“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俩了。”
    迪龙刚转身,突然记起什么,就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玛丽·德布里萨克给他画的
草图展开来,说:“总统的女儿给我画的。这是犹大用的银制打火机侧面的饰章。”
    “依我看,好像是某种部队的肩章。”布莱克说。
    “是的,正如我们知道的,犹大曾参加过‘赎罪日战争’,肯定是以色列的部队。
一只爪子上带着闪电的渡鸦。去查一查,特迪。肯定能在什么地方找到以色列军队的肩
章目录。”
    “可能在公共图书馆就找得到,”特迪大笑起来,“好,我来负责这件事。”
    一名身着标准的航空公司海军蓝制服的黑人男子拿着雨伞走了过来。“先生们,我
是保罗·克西中士。我是你们的空中服务员。我想您认识那两名飞行员,约翰逊先生。”
    “我当然认识。”
    迪龙伸出手去:“我是基奥——马丁·基奥。”没必要说出他的真实姓名,因为他
理应死去了。
    “很荣幸见到您。这边请,先生们。”
    他为他们高举起雨伞,三人一起走向飞机舷梯,那儿两名飞行员正等着他们。约翰
逊跟他们像老朋友一样打了招呼,然后做了介绍。
    “汤姆·弗依上尉和萨姆·冈特中尉。这位是马丁·基奥。”
    “很高兴见到你,”弗依说,“正如你所见,我们穿着便衣。我们发现穿着军装招
摇过市没什么好处。通常这架飞机需要四名机组人员,可是我们三人也应付得过来。
‘湾流五型’是世界上最好的私人商用飞机,每小时可以飞六百英里,续航里程达六千
五百英里。”
    “那么说来爱尔兰不在话下了。”
    “今晚风向不错。六个小时可以到达都柏林。”
    “那么就出发吧,”约翰逊说,“你们先上,先生们。”他跟着飞行员们上了舷梯。
    特迪·格兰特回到自己的公寓,感到焦急万分,坐立不安。问题成堆,又毫无头绪,
这令他束手无策,疲惫不堪。他看了看手表,才九点钟。突然,他想起迪龙给他的草图。
乔治敦有些书店一直开到晚上十点。总算有点事情可做了。他拿起雨衣走了出去。
    他的小轿车是自动的,而且根据他是独臂的状况进行了改进,所以他很熟练地穿过
来往的车流开向乔治敦。他在街道的一边停了车,打开贮物箱,取出一把折叠伞。里面
还有一把短筒科尔特左轮手枪。他检查了一下手枪,将它放进雨衣口袋里。近来行凶抢
劫频繁发生,所以小心点总是有好处的。
    他按了一下雨伞上的自动按钮,伞就在他的头顶撑开了。还有四十分钟书店就要关
门,他找到了书店集中的地区,走进了第一家他见到的书店。
    他找到了军事部,在那里溯览着。绝大多数书好像集中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纳粹和
党卫军等题材。奇怪的是人们对这些话题的兴趣经久不衰。没有一本书是有关以色列军
队的。在他出店时,他在一个书架前停了下来,那上面展示着一本新书,是有关犹太教
的历史。他阴郁地看了这本书一眼,便走了出去。
    尽管特迪是个基督徒,他祖母却是犹太人,由于嫁给了异教徒,也就失去了她的宗
教。她去世多年,但特迪仍然怀念她,并且以她赋予他的犹太血统而感到自豪。他从来
没有跟人提到过这件事,因为任何宗教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不过,犹太民族是个伟大
的民族,他们的宗教戒律以及他们给予世界的道德观念都是最重要的。想到像犹大和他
的马加比家族成员那样的败类胡作非为,站污了整个民族的声誉,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又试了三家书店,在下一家街角书店里他竟撞了好运。他进去时店主已在关门,
那是个年迈的白发老人。
    “我不会耽搁太久,”特迪说,“我在找一本有关以色列军队单位、区别标志和肩
章的手册。”
    “等一会儿,”老人走到一个书架前,找寻了一阵,回来时手里拿了本简装本小书。
“这是这个公司出的‘世界的军队’丛书。很流行的。事实上,我这里只剩下俄国和以
色列军队的几册了。我得重新订购了。”
    “多少钱?”特迪问。
    “十五元五角。”
    特迪掏出现金。“不用包装袋了,多谢你的帮助。”
    他兴奋不已,向雨中的小轿车走去。他钻进车,打开灯,翻开书。主要是文字,有
大约十二页彩图,上面有以色列军队的各种肩章。他合上书。没有任何跟渡鸦哪怕有一
丁点联系的东西。
    他坐在车里,浑身乏力,出于某种原因还颇为恼火。他点燃一支香烟,开始回顾这
一天发生的事情,最后集中到了对迪龙的未遂谋杀。那个马克·戈尔德暂时不能抓还有
情可原,可是那个为了钱杀人如麻的野兽般的哈克呢?特迪一点都不赞同不动他的主意。
    “我是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啥,越南?”他小声洁问自己,“这样做就能创造一个更
好的社会了吗?去他妈的,没有。一直在走下坡路。”
    他打开贮物箱,找到了消音器,将它装在科尔特左轮手枪的枪口,重新把它放回口
袋。布莱克是怎么说哈克来着?“像他这种家伙随便哪个晚上在街上就可以处置他。”特
迪有点紧张地笑了笑,开着车走了。
    当纳尔逊·哈克胡到弗拉沃大街时,他已是醉醺醺的,在大雨中浑身湿透。口袋里
有了这么一大笔钱之后,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并且还找了两个妓女就在街边玩过了,
这是他喜欢的方式。
    “劳驾。”
    他转过头来,发现一个穿着雨衣的矮个子独臂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哈克瞪
着他说:“你想要什么,你这个小爬虫?”
    特迪的手指已经抠在了雨衣口袋里的科尔特手枪扳机上。依他的本性来说,他想拔
出手枪射死那个混蛋——可是突然他没有这么傲。某种神助般的洞察力透过了他那愤怒
之云,照亮了他的理智。这并不是个道德问题。在越南时他曾经为了更加站不住脚的理
由面杀过人。面这一次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自己落到了警察手中,那么随即而来的丑闻
可能会导致他最敬爱的总统下台。天啊,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呃,劳驾,我想问去市中心怎么走?”
    “朝前走,滚你的蛋。”哈克说完,就踉踉跄跄地走开了。
    特迪赶快离开此地,转过一个又一个街口,来到他的小轿车旁。开车行驶了一英里
之后,他得过桥。于是他停在桥中间,下了车,将科尔特手枪扔进了黑乎乎的河水里。
枪未经注册,也没留任何痕迹,不过这无关紧要。它会沉人泥浆之中永远呆在那里,成
为他这一生中几乎于下的最愚蠢的行为的见证。
    “傻瓜,”他轻声骂自己说,“你以为你在玩什么?”他钻回小轿车,驱车离开。
    迪龙被“湾流”号飞机深深地打动了。机舱里是这么地安静。简直难以置信。庞大
的高背椅子,椅背倾斜后可以睡觉,旁边放着一张长靠椅,桌子都是枫木镶板饰面的。
他已经注意到了厨房和机组人员休息的区域,甚至还有一个可以站着冲澡的地方。
    “你可真会享受啊。”他对约翰逊说。
    “这是最好的,”布莱克不无得意地说,“世界上最好的,而这正是我需要的。它
所需的跑通长度只是一般商用飞视的一半。”
    “我喜欢他们在‘湾流’字样后面用罗马体写的‘五’字。”迪龙说。
    “那是你喜欢的字体,”布莱克对他说,“我仍还拥有最新型的卫星通信系统。”
    “我现在就来试试看。”
    弗依上尉的声音在扬声器里传来:“我们现在正在五万英尺的高空巡航,还有强劲
的顺风。顾便说一下,爱尔兰五小时之后就可到达,因此我建议你们调准时间。
    克西端来了咖啡,专门为迪龙端来了茶。“请慢用,先生们。如果需要什么请尽管
说。如果合适的话,我一小时之后送来晚餐。”
    “呃,现在喝一大杯布什米尔斯威士忌可是再好不过了,”迪龙对他说,“你有这
种酒吗?”
    “基奥先生,我们什么都有。”顷刻,克西拿着布什米尔斯酒回来了。“好吗,先
生?”
    “很好。”迪龙高兴地说。
    克西走开关上了通向厨房的门之后,布莱克问:“你想打个电话吗?”
    “是的,给我的老朋友利亚姆·德夫林,他是现在还活着的有关爱尔兰共和军的员
伟大的专家。在那次爱尔兰玫瑰事件中他可是帮了我们大忙,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布莱克边说边调表。“可是那里现在正是凌晨二点三十分呀。”
    “那么我只好叫醒他了。”说完,迪龙拿起了电话。
    在都柏林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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