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闪边:妻主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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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闪边:妻主是母老虎-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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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过来,轻声的问道,“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难看这么多?”

曾清纯摇了摇头,瘪瘪嘴,反问到,“刚才那人到底是谁啊?”妖孽的很,真的像个会开屏的孔雀。

步清音顺了顺她额前的乱发,淡淡道,“陆修离。”

“这个我知道,他就是一欠修理的。我是问,你跟他到底啥关系?”

曾清纯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向步清音,低声自喃着,“你要是回答我你跟他有着很亲密的关系,我一定会杀人。当然杀人是不对的,众生皆平等,没有谁有权随意的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可是……我TMD难受啊……”都晋升为恶毒女配了,要是不做点事,都不好意思对得起这个名字。

步清音被她的话逗乐了,凤眼一眨,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道,“你生在姜国可能不知道晋国的陆修离。他是晋国最富有才情的画师,传说有许多人找他画画,但他只给美人画画。凡是他出自他手中的画必定是价值连城,少则几千,多则几万、十几万。而入画的女子也能声名大噪!我刚才可听见他说要给你画画……呵呵……看来清纯你还是一大美人呢。”

神马?

他的画竟然这么值钱?

就那妖孽男,拿只笔唰唰的画一幅画,就能换来一堆白花花的银子?

让她来算,太白楼一顿饭五百两、十顿饭五千两、一百顿饭五万两、一千顿饭五十万两……哇靠!这不是古代版的梵高嘛。画一幅画就够吃一辈子的太白楼了。

他简直就是一快速且立体的印钞机嘛。

曾清纯想到她那窝在姜国的便宜老爹老娘,如果哪天她领着步清音回家。一手牵着步清音,一手拿着厚厚一叠的银票,对他们说道,“爹,娘。这个呢,是我要娶回家的相公。至于这些钱呢,是我女儿我离家时赚得,全部孝敬给二老了。”

曾清纯光是这么想着,就激动的两眼放光。这陆修离的要给她画画,她不要,那就是傻子嘛?(ps:若问为什么当初为什么不要步清音的钱,那个不一样。步清音都是她的人了。他的钱,到时还不是他们共同的财产。可陆修离不同,那就等于平白赚来的)

她激动的攥住步清音,“你说的是真的,他的画当真这么值钱?”

许是她眸中的精光太盛,步清音怔的一下,随即才点了点头。

步清音刚点完头,曾清纯二话不说,立即冲出门,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出门——找那印钞机去了!



  如此作画啊'VIP'

步清音刚点完头,曾清纯二话不说,立即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出门——找那印钞机去了!

身后,步清音喊住她,她迈过那到门槛,微顿住脚步,笑着对他说道,“呵呵,我想了想,既然那个欠修理的盛情难却,我自然不能拂了他好意。我这就让他帮我画张画。你可以下休息哈,我很快就回来的。”

“可是……”步清音还想说些什么,曾清纯的身影却早已消失在门口了。他还想说的那些话,便只能悉数的咽进肚子里,望着空荡的门口发呆了。

再说曾清纯出了房门,她也不知道那陆修离住在哪里。半路上凑巧遇到老鸨,她抓过问了一番后,那老鸨,没好气的说到,“您看这清风楼哪间厢房外聚的人多,那陆公子就住在那里咯。”

原来知道陆修离来了清风楼后。清风楼的一众姑娘都疯狂了。接客的不接客,弹小曲的也不弹小曲,就连楼里的那些丫鬟也没心思的工作了。众人洗完澡,美美的打扮了一番,趁着月色,都跑去敲陆修离的房门了。这没姑娘工作,他们清风楼可不得狠亏嘛。故老鸨一听又是找陆修离,自然满心不欢喜。

曾清纯确定了方向,便再扒拉的开始在清风楼里的厢房寻找了起来。最后,终于让她看到某间厢房外集聚的那一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那些姑娘一口一个“陆公子”。

曾清纯一听这个,便知道那欠修理的就住这里了。

她刚要奔过去,却听到厢房里面传来一阵低低的说话声。离得远,曾清纯没有听到什么。不过门前那群姑娘们一听,则像麻雀一般散开了。

曾清纯疑惑的皱了皱眉,不解的走上前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她再敲,依旧没人应答。她推了推门,门是从里面上锁的。

扯了扯嗓子,她放软声调,温柔的说到,“陆先生在吗?”

屋内没人回答。

她又娇滴滴的问到,“陆先生,麻烦开下门,我找你有事。”

屋内依旧没人吭声。

她忍忍,再说,“陆先生,你要是不开门,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硬闯进来了!”

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她眉毛抖了抖,做最后的努力,“陆先生,你好歹应一声,不然我可就真的闯进去了!到时你别后悔啊!”

屋内依旧沉默一片。

曾清纯小等了一会儿,急脾气被吊上来了,抬脚便往门那里踹。托步清音那浑厚内力的福,她一下子就踹开门了。只是眼前的场景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走错了地方。

厢房内,水雾蒸腾,屏风后依稀有浴桶的影子还有一个赤|裸的身子横躺在浴桶里。

呃……

这调调让曾清纯的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以前电视上看的那些经典场景:青楼,某花魁厢房,某恩客推门而入,只见花魁薄衫覆身,媚眼如丝,玉体横陈在浴桶里,对着来人娇滴滴一句,“客官,您来了!奴家想死你了!”

曾清纯光是这么一想,自己就恶寒了一把。她怎么能这么不纯洁呢!

“不是跟你们说了嘛,再打扰不公子,本公子就……”就在她发散思维的一小会儿时间里,屏风后的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口中剩下的半句话在看到踹门人后,深深的刹住,转而桃花眼一眯,声音暧昧而又充满戏谑,“姑娘可是想通了,要和在下共渡良宵!”那良宵两个字在他的喉咙里绕过九曲十八弯,再钻到曾清纯心上挠了挠。

曾清纯偷偷一瞄,却见陆修离已经迈着步子向她站着的方向走来,发梢末尾还在不停的滴着水珠,水珠滴到他的锦衣上,里头的肌肉若隐若现。一片白瓷的粉嫩。

曾清纯甩了甩头,集中注意力到,“陆公子,你刚才好像说要帮我画画,对不对?”有求于人,她自然放软语气。

陆修离看了看她,从一边顺过一条洁白的长绢,在发梢上轻轻擦拭,“没错,我是说过!”

“那这句话现在还作数吗?”

“我陆修离说过的话自然作数!不过……”他狭长的桃花眼一眨,勾唇一笑,笑的像暗夜里盛开的玫瑰花。“不过,你刚才好像拒绝了我。现在怎么又过来了?”

曾清纯心里腹议了一番,此一时彼一时,刚开始她不是不知道这家伙是一提款机嘛。当然这种心里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她狗腿的一笑,说道,“我刚才那是有眼无珠,才拂了您的一番好意。回去后,我们家……公子知道后,恶狠狠的对我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他说陆公子才高八斗,更画的一手好画,是晋国难得青年才俊;他说,陆公子肯帮我画画,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还说他仰慕你许久了,只是暂时不方便求见。只好打发我来向公子道歉了,顺便求得公子的墨宝一幅!”

曾清纯一张嘴,一说话,便是马屁连连。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把“我们家公子”给卖了,以至于后面两公子相见,造成了十分尴尬的误会。

这番话说似乎对上了陆修离的胃口,他勾唇,双手环胸,慵懒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挑挑眉,右眼下的那颗泪痣鲜艳欲滴。“要让我帮你画画也可以,不过等下你要听我的安排,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画的。”

曾清纯一只手忍不住的向腰间别着的皮鞭摸去,有它在,她还怕啥!

“嗯,好。我听你话就是了!”

陆修离牵唇一笑,又笑成一朵黑夜间的玫瑰花。“那你先到那面春日图的屏风下坐着,我准备下,马上就给你画画。”

曾清纯一喜,喜滋滋的走到屏风那坐下,抬首,仿佛已经见到一排元宝排着队从她脑门前飞过了。

陆修离不急不缓的准备好笔墨纸砚,搬了张桌子正对着曾清纯坐着的地方。他铺好宣纸,润了润笔,丝丝墨香萦绕,他站在书桌前,提笔看着对面的人,忽而摇了摇头。

“你坐正些,不用那么紧张,嗯,最好能有些淑女味些。”

曾清纯赶紧正了正身子,学着虞碧桃平时的模样,坐了个端正。

陆修离桃花眼眯了眯,蹙了蹙眉,又摇了摇头,“算了,你还是按照刚才那般随意坐吧。你坐的这般正,会让我觉得面前的是一具干尸!”

曾清纯暗翻了个白眼,僵硬的侧了侧身子,心里骂道:“你才干尸呢,你全家都是干尸。”

陆修离提笔,起笔在宣纸上画了起来,曾清纯无聊,问道,“这画要画多久?”

陆修离桃花眼挑了挑,嘴角噙起一抹慵懒的笑容,“多则十天半个月,少则半个时辰。”

她冷哼了声,心想这回答还不如不回答呢。

陆修离装作没听见,又命令道,“要不你还是靠着屏风吧?你这样坐着,身子实在是太僵了。到时影响到这画,可会把我的名声给败坏了。”

曾清纯扁扁嘴,看在钱的面子上忍了,她十分干脆的照着他说的去做,整个身子直接靠在屏风上。

“对,就是这样!不许动了!”陆修离薄唇噙笑,得意的拿起手中的毛笔快速的在纸上勾勒起来,一双桃花眼多了几分专注和认真。

这样干坐了一会儿,曾清纯的上下眼皮便开始打架了。她偷瞄了陆修离一眼,见他正低头画得兴致勃勃,压根没往她这里看,她便想趁着这个机会,闭闭眼,当做是阖眼安神了。

她心里这样安慰着,只是她这眼睛一闭……

过了许久。

“醒醒!”

正在和周公一起玩得曾清纯感觉有人再推她,她睁眼一看,直接对上陆修离那张近在咫尺的妖孽脸,他那双带着嘲意、戏谑的桃花眼此刻正荡漾着一片迷蒙,让右眼下得那颗泪痣显得华美无比。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把把近身的陆修离推离开来。

“你终于舍得醒来了?”

“我怎么给睡着了?”曾清纯沙哑着声音反问。

“呵呵,这个还是得问你自己。”陆修离笑的一脸戏谑,他用手绕了绕自己额前散乱的一缕乱发,啧啧称奇到,“我看什么时候该去找你家公子看看他是何方神圣,会让一个睡觉会打呼噜的人贴身跟在身边。”

“呸!少说那些没有的,快让我看看你画得怎么样了?”曾清纯河还未全部过完,便已经开始拆桥了。陆修离不怒反笑,他笑眯眯的回到书案边,拿起那张画,撩了撩头发,风情万种的说到,“我画了这么多年的画,这副画却是最满意的。偌,你看看,这上面的可像你?”

曾清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她闷了——

随即就是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她抑制不住的掏出别在腰间的皮鞭,指着那副画,“这头发是怎么回事?”画中的人有着一头堪比海藻一般干枯的头发。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头发很枯燥嘛?”陆修离摊手做无辜状。

“那这个呢,你可不要告诉我,我就是这张麻子脸?”她指着画中那张满是麻子的脸,怒吼声加倍!

陆修离继续做摊手无辜状,“这个……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以后也没有。”

曾清纯心火“蹭蹭“往上冒,最后指了指画中的那座屏风,“为什么你把那屏风画的比我还好看?”

“这个嘛……”陆修离嘴角噙笑,盛似玫瑰花,“我这是实事求是……那顶屏风和你一起,你真的把它衬得好看许多!”

得了!这话一出,曾清纯有不发火的理由嘛?

她已经发展成咆哮了,“陆修离,我看你是皮痒,欠修理了!”说罢,一根皮鞭“嚯嚯”的甩了过去……

————镜头切换中——————

深夜,月色温柔。

在陆修离同座楼的一间厢房里,烛火跳动,将厢房烘托出一份暖暖的色泽。空气中,飘荡着湿润的水汽,撩人心醉。

步清音端坐在浴桶中。他背对着屏风,双手搭在浴桶边沿,阖上眼睛,径自的靠在木桶上闭目养神。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慢慢的滑下,一头墨黑的头发一半斜放在木桶外,一半漂浮在水上,隐隐挡住水波涟漪里赤|裸的身子。

步清音似是睡着了般,半响都不曾发出声响。

外屋的窗户被一阵清风刮过,随即一个黑影轻巧的跃了进来,匍匐无息的跪在地上。

步清音长而弯翘的睫毛眨了眨,淡淡问道,“现在的幽州城的形势怎么样了?”

那黑影朝步清音磕了个响头,然后起身安静的立与屏风外,平静的说到,“峨眉、武当、少林三大派的掌门已经到了。其他门派的也差不多到齐了。至于主人您的师兄也刚到幽州城。他现在住在XX客栈里的柴房。”

“柴房?”步清音眉梢一扫。

呵呵,这个倒是很符合他一贯抠门的作风!

“对了,今年的武林大会江湖有名的神医来了几位?”

“五个。不过最厉害的南宫珏似乎还没有到!”

步清音点点头,“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就来向我报道。”

“是!”

“你先下去吧!”

“是!”

屏风边的黑影垂首应了一声,一个起落间已经又消失在黑暗中。

步清音从水里起身,抓过披在屏风上的一件外衣,一个旋转间便已经穿在身上。他望了望没有上门闩的房门,唇角微微弯去。

看来,还得他亲自去把人找回来了,要不然可就要被人拐跑了!



  绿|帽子从天降

厢房里,曾清纯她经发展成咆哮教主,“陆修离,我看你是皮痒,欠修理了!”说罢,一根皮鞭“嚯嚯”的甩了过去…。

陆修离身子一闪,不知从哪里掏出又掏出一把折扇,折扇的扇面舒展了开来,绘着幅大气的破墨山水。曾清纯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子便被重重的撞倒一边。

这样,她手中的鞭子不但没打到陆修离,反而自己差点摔了一跤。她刚刚稳住身形,却见到陆修离以扇遮面,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她,戏谑的说道,“姑娘,这世间贪财的人我见多了,可是像你这样,没有贪到钱,就要谋财害命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曾清纯一恼,知道陆修离在取笑让他画画的那件事情。不过,她脸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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