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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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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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出入的场子弹的不是‘江月’就是‘汉宫秋月’,广陵散曲刻骨铭心之作,与前者不可相提并论。在下也十分酷爱它的奇妙绝伦,时时在家翻看它的乐谱,就是找不到与其拥的琴师,只得和它一起孤独。”

    “你也就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张冰冷冷止了他的矫揉造作,“这琴谱在你手中,恨不得自成灰烬,你这样骄奢逸,酒池肉林的家伙也好意思和它套近乎,就是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王世祖嗔道:“张兄你也别把我说得这般愚昧无知,在下顶多不过俗不可耐,而非荒无度,就像阁下你英雄气短,而非胸无大志。在下若是真的秽不堪,也就不会和你促膝长谈,如果我绵力薄材,又是怎么降住阁下的呢?”

    明明有理的人倒被搞得词穷,张冰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厚颜无耻了。也懒得和他争论不休,直接提出要求:“不是要我弹琴吗,还不快把老祖宗我放开?”

    王世祖就喜欢男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被人阿谀奉承久了,也厌倦了,哗众取宠贯了,也觉得失去滋味了,不如在家里调地押个脔宠个男宠。

    王世祖突然有种为男人付出一切的冲动。曾经他也想过情为何物,答案娶非为生死相许。他从小无法无天,骄纵任,没个章法,也无人杠制他,从而养成刁钻古怪,唯我独尊,作威作福的德。一心想的是尽快遭遇命中客星。

    王世祖转进屋内,取出一把古琴。琴身钳了一层薄薄的亮片,它们是由举世无双的河轮玉佩截成的,那玉从皇帝手中讨得,被他突发奇想地弄成了琴徽。可能当今天下胆敢损坏皇帝亲赐之物的只有他一人。琴囊则是用玉帘巾单、缩丝制成,此琴可谓价值连城。

    “这上面的玉是真龙身上的龙麟。”王世祖在地上铺了条绸缎,小心翼翼地搁下琴身。“你知道皇帝佬儿对王某为何出手如此大方?”拭去琴上寥若晨星的灰尘,拨了拨柔情似水的琴弦,“即使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只要志在四方,就富有天下了。像你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视其为真理?而我们则不同了,可以取纳,不能三宫六院,可以富可敌国,不可功高盖主,现在的世道,都宁愿是不务正业的纨跨子弟,也不当皇帝不得不仰仗的劳苦功高的骠骑将军。他哪里想着什么国家,一心只想保全龙袍皇位而已。”

    张冰凛了凛心神,试探地说:“难道你想取而代之,一统天下,过一把皇帝瘾?”

    “哈哈,”王世祖大笑三声,“天机不可泄露。再说我现在过得也不赖,照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黄袍加身说不定是画蛇添足而已。”

    张冰心想,我算是碰到世界上最嚣张的人了。正要说话,又听那人道:“我只是不想过患得患失的日子罢了。”一副真心实意,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样子,弄得他很想好好地讽刺。

    “那这首‘广陵曲’我更要弹了。当今天子就罕初韩王一样昏庸无能,我想普天之下蠢蠢动,揭竿而起的大有人在,只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张冰的话看似附和,实为怂恿。王世祖这般通权达变的人怎么会炕出。男人在他眼中顶多算冰雪聪明,离老成见到还有一定距离。

    “那我们还等什么!”王世祖笑容一敛,弹了个响指,立刻两个大汉鱼贯而入,将张冰夹住,走到琴的两边,然后把他的双腿向外拉到极限。

    男人低头看了看置于胯下的琴,生气地质问:“王世祖,你这是什么意思?”两人眯眯的目光,主人置身事外的表情,让他羞愤不已。

    “当然是弹琴拉。”王世祖微微一笑,指尖上变出一小巧药瓶,拿在鼻尖嗅了嗅,深深吐了口气,道:“弹琴不一定要用手指,也不一定非要触及,一个出的琴师得有自己的风格和造诣。譬如,巧取豪夺,乃人生真谛,同样,巧发奇中才是琴之奥义。”

    

 水儿弹琴 … …!

    “说实话,我很棵你。”王世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嘴唇含住那软软的男根,辗转吮吸,同时打开药瓶,沾满指尖,往他后庭涂了进去。

    “你真是不要脸。”张冰任他挑逗,死活不给点反应,一张脸冰冻三尺。

    待王世祖抬起头,那马眼上的黄鳝,只剩了骨头,也被咬得千疮百孔,男人吊着眼,邪魅一笑:“张兄你就像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青莲,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如何出淤泥而不染。”

    张冰被男人调戏得体无完肤,纵然他敢怒也敢言,也实在起不了效果。只是这种姿势快让他急红了眼,却又不想让对方抓住自己丝毫的弱点。便也一身硬气,睁圆了犀利的眼睛。

    王世祖一看,心里又激动了三分。明明被摆成这般屈辱的姿势,那人却一点都不害臊,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自己,仿佛在炫耀自己身材好。我一定要让那颗如渊深沉如山耸立的心属于老子,王世祖望着男人一脸痴茫

    张冰看着姓王的一副魂不守舍神游太虚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事。“告诉你,少在那里打鬼主意,我就是死也不会屈从你,反正盟主不在了,我也生无所恋,上穷碧空还是下落黄泉,对我来说,无太大差别,我张冰从不仰人鼻息,助纣为虐,不为英雄气节,只求做人原则。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也不会怕了你,还有句话说,己所不,勿施于人,阁下做人最好留点余地,也别忘给自己留条后路,世事无常,人不可能一辈子顺顺当当。”

    王世祖仍是笑意十足,一脸风:“张兄,你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你这般才华出众,卓尔不群,我惺惺相惜都阑及,又怎会加害于你?”见对方脸微红身微颤,就知道肯定是发作了。便擒故纵地,悄悄解了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声音也放柔了,隐隐约约的惑,“你刚才说,盟主不在了,便生无所恋,原来,你一直暗恋着盟主……”

    张冰彻底无语了,别说那句响当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这句‘原来你一直暗恋盟主’,都让自己想灭了他,王世祖本就擅于诡辩,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尽管自己不和他一般见识,但这滚瓜烂熟,天乱坠的,扰人神智不说,还毁人清誉。更让他难受的是,身体被腐蚀,心中热潮滚滚下体也蠢蠢动的,下身本就毫无遮掩,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男人的眼睛。更可恶的是,那人绵里藏刀的勾引,讳莫如深的挑逗,无一不让自己火焚身,濒临失控。

    王世祖见丛林中的男根已经抬头来,好高骛远,心中无比宽慰,便火上加迂拿手指玩转它的,用的是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力道,身体也火上加迂几乎和男人贴在一块,朝他胸前那两个站得笔直的‘士兵’喷着鼻息。

    张冰的呼吸明显加重。他仰起头尽量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雪白的脖子,但那人幽的体味始终在鼻尖挥之不去,强迫他在脑海中勾勒丰乳倩影。

    “呃……”在那只手重重捏紧根部的一刹那,张冰再也忍不住一声吟哦,排山倒海又如昙一现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快要把持不住。从容不迫的菊穴也开始天翻地覆,口部敞开门户,甬道一收一缩,深处的心渴望着蜜蜂的采摘,如沙漠的干涸中冒出个泉眼,流出媚眼如丝的水来。

    “是不是很想要?”王世祖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不断用指头弹着,一下一下,时而暴风骤雨,时而风微拂,没一会就搞得男人闷声喘息。本来王世祖面如白玉,唇红眉翠,露的肩膀不已,超过任何一个子,就连锁骨也得不可方物,正看貌比潘安,侧脸貌似姮娥,可以说集貌和智慧,温柔和野于一身,当真一风华绝代盖世无双冠绝一时之妙人,任谁见了都会丢了心神。

    “呜……”张冰死死咬紧嘴唇,不肯出声,但那搔痒胀痛纠缠着他的骨头,搅动着他的血肉,甬道壁肉上下左右乱作一团,迟钝而缓慢地痉挛,一下剧颤,一滴豆大的凝成的珠子沿着臀部淌了下来,打在琴弦上,只听‘噌’的一声,如同天籁。

    “真乃仙乐。”王世祖做出侧耳倾听,为此倾倒的样子,“张兄果然才气过人,在下没有看错你。不过阁下别忘了要弹的是那力发千钧,犹如万马奔腾的‘广陵曲’,所以还得加把劲。”

    话音刚落,便变本加厉地抚弄他的胯部,使之更为高昂,并用指腹细细地涂抹他的股沟,在菊周围圈来转去,就是不去碰那嘟着嘴的穴口。张冰痛苦极了,任他如何扭挣着身体都是原地踏步,穴道越发饥渴,寒毛倒竖。

    心早就湿成一块吸足了水的抹布。轻轻一挤压,就会水到渠成,肥水滚滚。不出一刻,又是几滴滑出,径直跌下,有的与琴弦擦身而过,有的砸在琴面高高跃起,扑在弦上,转了几圈。激起好一阵叮叮咚咚;靡靡之音。

    

 沙发都准备好了~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王世祖不知何时离开男人身边,变出一把剑来,在不远处舞起来。剑光绵延不断,在月光下蝴蝶翩翩,剑气孜孜不倦,破空斩月,荡开整整一方圆,周围的桃树被震得摇摆不停,自然而然地纷扬起来,在晶莹的剑光里妖冶地流窜。那场景不胜收,叫人转不开眼来。

    张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景致,心中汹涌澎湃。特别是男人停下来,在熙熙攘攘的瓣中,长身玉立,惊为天人,张冰腹部一抽,根部一紧,竟然高高地喷射出来,击中半空中翻飞的瓣,顿时窘迫得很。那人却笑得牲畜无害,看着那洞口口水滴答,泛滥,成双结对,如同集体自杀般,陨落于琴弦,奏成轰轰烈烈的桥段。

    “刚才张兄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大珠小珠落玉盘,转眼就开了窍,现了慧根,弹出了‘广陵散’的,让在下欣喜得很。”王世祖笑眯了眼调侃,把那人弄得红了脸,“阁下贤良方正,锦心秀肠,如果推荐给当今圣上,不知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哈哈,或许君王从此不早朝!”

    乔风昏迷了整整半个月。生命的迹象三起三落,要不是席冲供给的真气,恐怕早就无力回天了。

    经过十五天源曰断地泄气,席冲也是脸如菜,乔风也好不了哪里去,可以用人比黄瘦来形容。

    乔风醒来时,只有一个婢苦着脸伺候。据说姓席的照顾了他一宿,去睡回笼觉去了,他却没有一丁点感动。

    他现在已经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经历了那些事情,他再也无法恢复以前的意气风发了。心中是一片无边无尽的阴影,阴晦的空虚仿若幽灵缭绕在心底。

    席冲那些匪里匪气的手下也没淤去嘲笑他。席冲在他醒来的几天后完全不见踪影,据说他日理万机,‘没有空闲去应付一个人尽可夫的瘟神’,是他对大家的说辞。

    乔风以为自己可以不去在乎的,但不知为何,在听见这很可能是流言蜚语的话时,心里竟是刺痛刺痛的。也许自己下意识地,将这个人隔开了冷血无情,以最好的个定格在了破裂的心蒂。

    直到有一天,一群衣着不凡的男闯入了他的房间,对他品头论足,说东到西。席冲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一干人的无礼放肆。

    那一刻,他的心凉透了。他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怕那里面一点细微的泽清浅的变化都会刺伤自己。

    “看来乔大侠这样的身体,是无法胜任武林盟主这般艰巨的头衔的。但武林不能一日无主,不如由席兄暂时代替,也好安定人心。”峨嵋师太翘着眸子,盯着那人目不转睛。

    席冲淡淡一笑,拱拳道:“小辈一初生牛犊,凡事有欠火候,怕是难以胜任。”

    最前方的少林主持说话了:“席大侠年纪轻轻,便德高望重,武艺超群,这盟主之位落在你头上,我肯适得很,完全是量体裁衣。”

    乔风就坐在上,冷眼看他们如何弹着双簧,越看越是觉得可笑。

    果然席冲行了个大礼,谦虚恭敬道:“那晚辈恭净如从命了。”落得个皆大欢喜。

    待那些人如释重负走脱之后,乔风看那人一言不发也要跨出门去,不住要说它两句:“别说德高望重,武艺超群,光是演戏都演得那,怪不得前途无量。”

    哪知男人转过身就给了他一耳光,乔风没稳住身体,栽倒在铺上,接着头发被狠狠拉起,那人一脸恶毒道:“废物,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再敢说一句,小心我把你扔到青楼里,千人跨万人骑!”

    乔风嘴边淌出一丝鲜血,肿大的脸笑起来说不出的怪异:“是啊,我就是欠操的东西,那你救我干什么,你他妈救我干什么!”

    只听‘啪’又是一耳光,打在同一伤口上,乔风只觉昏来倒去,眼前全是星星,一个重量狠狠压上自己身体,不住地对自己拳打脚踢。他大病初愈,根本无还手之力。接着下身一凉,裤子竟然被拔去。

    

 哎,不爽

    席冲突然住了手,在对方全身的时候。他呆呆地忘着手下布满伤痕的身体,一只手放在肋骨上轻轻摩挲,另一只顺着腰线滑下,乔风大气都不敢出,那人漫无目的的触碰,似梦似幻的温柔,深深迷惑了他,不知道这颗心是守还是不守,是动还是不动。

    有些东西越是渴望越是火,但是有个真理,人都是自私的,只要受过一点伤害,就不可能再敞出心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当然你也可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但人的情感是细密的脆弱,复杂的坚固,纵然语言博大精深,也无法为它定夺。

    乔风任男人那双长满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动,他能感觉它们充满了晦涩的难懂,不知不觉两人陷入了一种热烈而又乏力的暧昧气氛中。那异常宽大的骨节做着这样轻柔的动作,会让人见了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乔风眼睛涩涩的,仰望着男人脸庞深邃的轮廓,快乐不由自主地要放行了,悲伤也在跳着恐惧的舞。但那双手滑到他的腿时候,忽地发难了,几乎是毫无人地秘扭住了他的。乔风痛叫一声,身体一跳双腿反射地张开。

    “哈,阁下的荡果然毫无破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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