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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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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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阁下的荡果然毫无破绽。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你也能不失时机地舒坦,席某真是望洋兴叹!”

    男人满脸意犹未尽的嘲讽,配合冷酷的笑容,足以让乔风退避三舍,不敢出洞。适才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迷乱,奋不顾身的沉沦,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期盼,全是过眼云烟,狠心的欺骗。乔风只觉无限悲哀,心中白茫茫一片,是那寒冷彻骨的三九天,草木凋零,冰冻虫伏,只剩一望无际的死土和黑暗。

    在乔风睁着无神的眼失去反应的时候,两只大腿已经被席冲掰开,向上撇去,本来乔风是烈子的,故肌肉匀称,身体柔韧,席冲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男人的腿弯成了漏斗形,和双手绑在一起,系在头。男人却对自己的处境没有一点排斥,眼神仍是缺乏焦距。这让席冲很是不爽,便顺手拇靠在桌边的扫帚,将扫帚头狠狠插进那闭关修炼的小孔。

    “呃……”尖锐的痛楚强行唤回意识,当乔风看见身下的惨状,说不出的恐慌。扫帚柄有一半没入甬道中,穴口处大出血,血比哪一次都要丽,好似惊心动魄的诀别。“你把我的房间弄脏了,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席冲拉起乔风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还不快用你含着的东西把地板打扫干净?!”说罢,替他解了绳索,将他身体拉起来,逼他站立,“啊……”乔风顿时痛得无法言语,这样的姿势无疑让身体整个重量都放在上面,柄部更加深入,唯恐被刺穿,男人只好踮着脚尖,手慌忙抓住桌弦以保持平衡,就算如此,股间依然痛得钻心,由柄头死死顶着的心,被压成了一片又油又烫的薄饼。

    乔风五都扭曲了,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不住打着寒战,仿佛随时都可能昏倒。偏偏这种时候,还被那人落井下石地推了一把,乔风失去重心,往前扑去,扫帚也随着向前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条印记,他当下就痛得痉挛在地,被帚柄捣伤的更是血流不止。

    席冲见差不多了,也窘此为止,拔了那东西出来,丢在一边,重新将人扔回上,恢复到刚才漏斗状的姿势。

    “阁下那里夹着扫帚扫地的模样,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简直比街上的杂耍精彩无数,任谁看了都要鬼哭狼嚎,不是有句话么,只要功夫深,铁杵都夹成针!”

    乔风躺在上已经奄奄一息,尚不能和男人嚼舌根,只能挤出一口气,断断续续地痛诉:“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竟然……这么董…我……”那声音说不出的悲怆,里面盘旋着乌鸦的鸣叫,以及死亡的呼啸。他的脸完全没有一点泽,就像一片死气沉沉的沼泽,生命在绝望中一点一点溃散,尘埃落定在虚无里,终于六根清净。

    

 敖包相会了~

    本来席冲还想他夹着血扫帚在地上写个字来玩玩,但看在男人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也就勉为其谈,其实自己和他并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实在是对那具肮脏的身体厌恶到了骨子里去,明明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却又不得不接进席家府邸,污了席家的面子,尽管知道真相的人没几个外人,可是自己总是心存瓜葛,所以想方设法处心积虑地不让他好受,那些下贱的过往总要他铭记于心。

    其实乔风也知道席冲为什么讨厌自己,不就是嫌自己脏,里里外外都腐到极致。其实他也不想再拖累谁了,也找不出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原来那些大声嘲讽别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盛气凌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想阑黯然神伤。

    就在他哀悼曾经电弛雷掣,洋洋洒洒的好时光,又发作了。幻化成十恶不赦的魔鬼,把他纠缠得身心俱毁。什么孔尊礼教,中庸之道,在的潮流中,全都石沉大海,荡然无存。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服从本能,只懂得不顾一切地释放,只熟悉淋漓尽致地。

    席冲远远离开了榻,那人满是血污的下身让他直犯呕,特别是当他看见乔风的男根竟然如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同僵尸一样跳来跳去,心下又鄙视了他三分。

    “阁下真是荡得很,下面都烂成这样了,还虎虎生威。”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挑起吊在穴口上的碎肉,嘴里啧啧有声地变本加厉:“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话音刚落,就听得‘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席冲赶忙收回手,定睛一看,指甲竟然被那穴给示威般地夹断了,心里直道不可思议,那玩意看起来颓废柔弱,一无是处,竟然也暗藏杀机,妖魔化了,懂得报复。不向后退了一步,再退一步,忽地转身,摔门而去。

    而那血窟旗开得胜,好不得意,啪嗒啪嗒地一咬一合,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直叫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虽然把男人给吓走了,那穴却反而不安起来,烦躁地蠕动着,扭来扭去,左右乱颤,样百出地自娱自乐,并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把股缝糊了又糊,乐此不疲。

    “呃……”乔风更是躁动不已,几次想伸出手去,捉住根须痛快抚弄,无奈被捆住了手,苦不堪言,哭无泪。只得抬起膝盖,去撞高高竖起仿佛在翘首企盼的。上面得不到有效的舒缓,下面也空乏其身,各自的痛苦融会贯通,那种感觉逼得他快要抓狂了。

    就在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哎哟哟,乔兄,多日不见,竟然出脱得更加妖娆动人了,真没白让在下为你守身如玉,高风亮节。特别是下面的小孔,啧啧,何时变得这般如狼似虎,暴戾恣睢,怕是早已杀根如麻,食根无数。”

    王世祖站在那里,一脸的奸诈和嘲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生机勃勃雀跃不已的菊洞,表情变得十分温柔,就像母亲对着摇篮里的骨肉。

    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地望着他,血红的眼里升起一抹希望,嘴里发出‘赫赫’的声响,脸上尽是哀求之意。

    王世祖然慌不忙,坐在边,捉着他的手臂,婆婆妈妈地在他耳边念叨着甜言蜜语,声嘶力竭地表达着源曰断的爱意。偶尔还引用间捉襟见肘的古诗。把乔风快要急疯了。

    “宝贝儿,自从离开我以后,有没有想过我的那条猛龙?你摸着良心说,这世界上谁的有我那话知书达理,足智多谋,每次都能插得你不已,光是体位就是九九八十一种,更别说当中机密。就算席冲那根碗口粗细,持久力相当可歌可泣,又哪里盂的别树一帜,面面俱到哩?”男人在那里自卖自夸自吹自擂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有了上阵的决心。毕竟光说不练,有刚愎自用的嫌疑。为了证实自己的上功夫毋庸置疑,便免不了一番处心积虑。男人想了想,立刻就有了新的招式,一时笑得好不开心。

    

 浪笑下~

    乔风的状况已经容不得再等,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有求于人,也只有点头的份。王世祖见他这般乖巧,心中便生出几分虚荣感,多的便没有了,毕竟这人早可以媲烂货。

    “为夫不远千里,风尘仆仆,赶来探望娘子,一路上风霜雨露,也不容易。我知道宝贝你忍不住了,但至少也得让为夫吃点东西,补充些体力,等会才能好好满足你,是不是?”王世祖这话说得有条有理,天经地义,一心为他做想似的,脸上善始善终,保持更古不变的笑容。

    乔风也没有办法,身体就快烧成灰烬,那人的故意刁难,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尽管心凉透了,身体却始终如一块炭,熊熊燃烧,怎么也烧不完,燃不尽。

    王世祖坐在边,对男人亲昵得很,也不嫌弃他满身的汗臭味,一副甘之若怡的表情。他翘起二郎腿,心情好得不得了,拿起桌子上盘子里的一串葡萄,摘掉一颗,塞进那穴里,笑呵呵地催促道:“为夫想吃只葡萄,就有劳娘子帮我剥皮了。”

    记得张冰都不曾把这事做得圆满,更何况心浮气躁的乔风呢,果然,那葡萄刚进去,就壮烈牺牲,连点皮都不剩。

    “哎呀,你个笨手笨脚的死人!”王世祖故意气鼓鼓地敲了他一记,嗔道:“你还要不要我尽快填饱肚子了啊?”风情万种地翻了个娇羞的白眼,又拾起一只蕉,插进那蛮横的里。

    这一次乔风努力控制住的力道,让坚饶媚肉从上至下地在蕉上刷动,甬道奋力做着分工配合,而且,那只蕉给里面带来了一定程度的舒服,肉壁也乐于助人,对蕉上下其手着。很快便有了眉目,渐渐也得心应手了。待王世祖抽出剥好的蕉,不大赞:“娘子你真没让为夫失望,这小东西精明能干得很。”一高兴便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菊口,那菊口也相当兴奋,咬住他的手指,吮吸有声。

    这一次,王世祖挑了个小西瓜,“吃完这个,恐怕就差不多了,你我天伦之乐,便指日可待了。”说着便将手中之物一下拍进穴,两指用力推了进去。

    “啊……啊……”毕竟西瓜又大又重,进入有些艰难,但那里需要的就是这般抵死的摩擦,乔风只觉爽到心坎去了,便自主张大腿打开穴口接纳。

    “瞧,为夫多么聪明,不仅解决了口粮问题,还帮你爽了爽,完全是一石二鸟,绝妙之计。”

    乔风只顾得上呻吟品味,哪里还听得进他的只字片语。甚至抬高了腰,尽力配合,让西瓜进去得更深些,好填补里面无边无际的空虚。西瓜很快就被穴吞下大半,只能光溜溜的屁股在外面,菊口已经被撑成满月,无比绚烂。

    “别光顾着享受,还要帮我切开。”此话一出,乔风赶紧凝聚心智,他不敢得罪男人,只好翱就班,为人推磨子。体内涨鼓鼓的感觉的确让他舒畅了一番,但依然不够,他要更多更媚攻击,不计代价的赶尽杀绝。

    乔风闭上眼睛,秘用力,西瓜应身崩裂,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好不专业。把王世祖逗得笑哈哈的,直夸他妙手回,无所不能。最后非要再加了梨子,梨子皮是最难削的,又生又硬,格外肥硕,而且头部的触须,有意无意地搔着他的心,纷飞,一阵梅雨,落在甬道里。最后把这喷喷的水果给泡成了一堆烂泥。

    王世祖也没责怪他,害他白白提心吊胆的,生怕开罪了这尊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宝贝儿,只要你有这份心意,为夫就知足了,又怎么会怪罪于你哩。一日夫百日恩,为夫的心永远向着你,就像苍天向着大地,海枯石烂绝无二心。”男人高唱着狗血的比喻,对自己的痴心津津乐道的。

    

 啊哈哈哈哈

    “放心,你与为夫推心置腹,为夫也定对你肝胆相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对娘子的承诺,一定会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罢,两手一击,一个身影便破窗而入,匍匐在地。

    “,这是我将明媒正娶的爱人,今天你务必得好好伺候他,不容有失。”

    地上那人是王府的首席调教师,府中无论男只有是有点姿的,都受过他的指点和启迪,如今个个如火纯清,比起青楼里的红牌魁有过之而无不及,什么亲嘴吹箫小菜一碟,已经到了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境界。今天王世祖带他来,就是想玩得尽兴,据说这人才写成一本调教宝典,就是缺用武之地,故此找到乔风这样的极品。

    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厚道的,喜新而不忘旧,移情然别恋,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比如说乔风,魅力一塌糊涂,潜力让人望而生畏,而张冰,则是一瓶烈酒,只是在未开封的罐子上钻了个小孔,光是那憨醇的酒,就能让人想入非非。

    主子说的话,只有俯首称是,尽管调教师在王府地位不菲,但等级制度相当森严,就好比丞相和皇帝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貌似毫厘之差,却一点都越矩不得。

    “起来吧。”待主人恩准才敢起身。这些都是老掉牙的教条主义,奴颜媚骨早就习惯了的,表面上仿佛是个循规地的人,但在调教中从来一丝不苟,一手绝活耍得活灵活现,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向有着十足的威望。

    一看上那人求生不生,求死不死,生生死死,生不如死的模样,便能断定是中了极烈的。这类药只要在密处涂弄少许,便是天雷勾动地火,斗转星移颠倒乾坤生生不息。不仅摄人精魄,迷人神智,畸了心脉,移了穴位,还衰败身体。王府的再如何极品,多少都会有些副作用,久而久之,意志再坚的人也会毁于一旦的。

    这药的解法只有一个:在一次爆发中必须连射七七四十九股浊精,方能化险为夷。但是,只要少泄了一股,便功亏一篑,重蹈覆辙。而能将男人的激发到最顶点的人,古往今来,非莫属也。这也是王世祖带他过来归根结底的原因。这无疑说明了个问题,这个男人在主子心里还是颇有一点地位的,谁不知道,主子的快乐一向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如今肯退一步还那人一个海阔天空,也是极为不容易的。

    “我王某在中过,从来片叶不沾身,林中穿梭,莺莺燕燕视如脚下粪土。”男人又在那里假惺惺地叩心自问,脸上一片为情所困的惆怅郁闷。“不知为什么,却始终放不下乔兄,更不忍害他落下病根,故此招你来帮忙治一治。”转过来朝调教师暗示,“磨蹭什么,还不快施出毕生所学?”

    在府中斡旋多年,主子的脾最清楚不过,他最擅长的便是兔死狐悲,藏头露尾。最爱装作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样子,拉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调调。时而游刃有余,进退自如,时而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不仅把别人,连同自己都耍得团团转。

    其实十分欣赏王世祖的处世为人,自己虽然不及他的长袖善舞,但也算臭味相投了。他走到乔风身前,朝他射出极度专注的目光。“在下很久都没有干过活了,不免有些生疏,今天看见乔公子,不觉技痒,如果在下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要阁下多多包涵了。”

    乔风被煎熬着,如同尝遍十大酷刑,神智一片混浊,视线也模糊不清。只有耳朵勉强运作,偶尔一阵轰鸣。

    王世祖拉了把椅子坐到一边去,给自己沏了杯茶,有条不絮地享用起来,对的杀招很是拭目以待。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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