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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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归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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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感觉的。”沧海冷冷回应,不以为然,却心痛地觉察到少年骤然僵止的动作,目光依旧戏谑:“还有……你的技术真的很差,跟他不能比呢……”话音未落,胸前骤然一疼,已然被人惩罚般地咬落。 
“是麽?”抬头看向正咧嘴忍痛的爱人:“没用的。” 
“什麽?”沧海一怔。 
“当年的莫如归或许会被你这招激走……可是今天……没用了……”纤润的双手继续轻抚著赤裸的躯体,涩然的舌尖一路舔弄著缓缓向下,逗留在脐下良久,红著脸犹豫半晌,终於凑上了眼前半昂的分身,将之轻轻含入了嘴中,生涩地吞吐起来。 
突如其来的快感由身下某处猛地蔓延全身,激得沧海险些惊叫出声,不敢相信这个素来洁身自傲的少年竟肯做出那般委屈的举动,心底歉然,喘息著开口阻止:“如归,别这样……” 
感觉到口中的炙热在吞吐中渐渐坚硬起来,莫如归缓缓吐出,羞涩地笑:“我记得上次在林中,你也是这麽做的……很舒服呢……我知道我是做得不好……你可别见怪……”吞吞吐吐地轻声说完,脸已经涨得通红。 
“如归,别乱来……解了我的穴道……听到没有……”眼见自己被推扶著仰身躺到了一侧榻上,沧海忍不住急声叫了起来。 
“听到了,可现在不行……”莫如归说著,取过一旁丝锦棉枕小心地垫入了沧海颈下,看到那人舒适地躺卧安定,终於满意地伏身上去,紧贴著同样火热的肌肤,轻颤著握住了沧海身下炙热的坚硬,脸一热:“我没什麽经验……你要是不舒服,就跟我说……”说完,分开了腿,轻轻跨坐了起来,引导著手中坚硬向自己後庭插去,一时间,却怎麽也进不了干涩紧闭的穴口,心一横,竟闭目直坐了下去。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骤然传来,丝丝血腥的气味瞬间於床帏间弥漫开来。 
借著鲜血的润滑,体内的坚硬不再阻滞难动。少年吃力地起落,承受著每一次纳入所!来的剧烈的撕痛,舒坦的喘息混合著痛苦的低哼奏响著床第间最原始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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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笑问痴儿何所求 
不知多久,体内,一股热流骤然涌入,少年喘息著,无力地伏倒在爱人胸前。微微阖上了眼,静静聆听著那人胸腔内剧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是因我而跳的呢,少年满足地笑。抬手间,纤细指尖轻拂过沧海胸前主脉,绵绵涌入的劲力顿时冲开了封锁良久的穴道。瞬间,只觉那人一个翻身,少年虚软的身子难以挣动分毫,立时被牢牢压在了身下。 
看著身下少年绝美泛红的双颊,映著唇上深深的齿印,沧海一阵心痛,火热手掌轻抚上光润的肌肤,俯首吻触著少年珠润的耳垂,怜声责备:“怎麽这麽傻?……简直是乱来,不知道疼的麽?” 
半启星眸,莫如归轻轻摇头,抬手小心地抚上眼前惊心的焦痕:“你呢?还疼不疼?” 
侧头吻握住少年纤润的手掌,沧海不由失笑:“很久以前的事了,伤口都痊愈了,早就不疼了。”想了想,忽又笑道:“只是……再没以前那麽英俊漂亮了,更是比不上某些人的冰肌雪肤,怕是有人会看不上眼了。” 
莫如归知他又再调笑,若是换作以往光景,定然早就一个白眼甩了过去,冷言讥笑更是免不了。可是此刻却不由黯然,竟是说不出话来,怔然凝视半晌,忽而问道:“冰肌雪肤?是说我麽?” 
“不然你以为是谁?”沧海笑了起来:“如归,事到如今,我跟你直说了,其实……这些日子来……是我求了蓝日陪著作戏,只想让你从此灰心放弃,不必再为了我这个丑陋怪人耽误一生,却不想……”回想起当日提出求恳,邪媚少年那欣然应允的喜态,沧海心底一阵裂痛,语声一窒,竟再也说不下去。 
“却不想有人会厚颜不羞,硬要死缠了上来,是麽?”少年慧黠轻笑。 
“不错……”沧海忍俊不住,缓缓俯下身:“我就是厚颜不羞,硬要死缠了……不知道有人还要不要呢……”说话中,坏笑著伸手探向身下温滑的躯体……床第间,二人不再言语,只是喘息著,放任开压抑的情欲,再次地,以人类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默默交流著…… 
朦胧中,有人轻问:“我有东西给你,要不要?” 
恍惚中,有人痴答:“是你送的,我就喜欢。” 
…… 
“雪鸩丸?!” 
“不错,这就是适才瑾王亲自送来的药。……说是没有它,射月便活不过这几天了。”黄袍男子泰然安坐,悠呷著精瓷茶盏中的宝洪茶,斜睨向眼前的玄衣男子:“雪鸩丸是我大理内廷密制的剧毒药物,自来便是用於赐死朝廷的逆将罪臣,却不曾听说是用来救人的。……所以还得来请问骨先生一声。” 
玄衣男子沈吟半晌,放下了手中玉瓶:“生杀大权孤光作不了主,但凭侯爷的意思。” 
黄袍男子挥手一笑:“骨先生不必多心,本候别无他意,只是想请先生确证一下此药功效。” 
“其实倒也不必确证。”玄衣男子轩眉而笑。 
“哦?愿闻其详。” 
“如若真如瑾王所说,这是救命的良药……可见瑾王对射月的确是挂切得很……侯爷有了这张王牌在手,还怕他段凤鸣今後不投鼠忌器?……如若瑾王口是心非,送上的是灭口的毒药,那不也正是提醒了侯爷,射月无足轻重,何况,他偏又不识事务,不愿合作,既然如此,死了又有什麽可惜?”想了想,复又接道:“换句话讲,无论这药是毒是救,於侯爷均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何必忧心求证?” 
话声一落,但听一阵大笑:“看来……骨先生不仅医术超绝,见识也是不凡哪。嘿嘿,倒让本侯惭愧了。” 
玄衣男子心中一凛,想到段思廉素来偏狭善妒的个性,不得不小心应对:“恕孤光鲁莽直言,还望侯爷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段思廉笑摆著手:“骨先生言重了,……这事就拜托先生了。” 
“侯爷放心,孤光一定尽力。”玄衣男子躬身,作势便要告退。 
“慢著……先生留步,本侯另有一事相求。”笑吟吟望向眼前疑惑的男子,段思廉轻轻放下了手中茶盏。 
孤光淡然一笑:“侯爷言重,有什麽事尽管吩咐。” 
“想向先生要个人……” 
“谁?” 
“沧海。” 
…… 

时节正逢雨季,漫天的浓云蓄势欲雨,气候异常闷热潮湿。 
迈步踏出议事厅堂,孤光自顾独行,也不理会迎面众人的寒喧问候,玄黑宽袍扬起疾风一路。想著方才谈话,不觉间已然回到了住处,这才发觉手中玉瓶已被握得湿热一片。见他脸色阴沈,早有伶俐的侍人端上了冰镇的银耳莲子羹。孤光挥手摒退了众人,闭目靠坐,正欲静歇,忽听门外响起一声通传:“骨先生,莫公子求见。” 
莫如归?孤光一阵诧异,想那少年自从被强留府中以来,总对自己心存芥蒂。平日里,即使当面相见,也多是冷冷淡淡,不理不睬,更罔论亲自求见,当真是日出西边。不及细思,门外已响起了脚步声。 
孤光开口应了声,雕木门扇被徐徐推开。门前,绝丽的少年红衣绯然,身後夕阳如金,薄薄笼洒在少年纤削的肩头,轻抚上如墨的长发,如仙般的容颜晕光流云,可却仿佛!了丝丝憔悴倦意。 
见孤光挥手示意,领路侍人识趣地!上了门扇悄然退下。 
“来作今天的画麽?”孤光微笑:“平时可是半天也难请到,今日怎麽这般主动起来?” 
“孤光,我今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毫不不理会那人的戏言取笑,莫如归静静地开了口。 
“求我?……什麽事?”饶有趣味地打量著眼前少年,孤光笑了起来。 
戏笑声中,少年默不作声,忽地拂手一展衣摆,矮身屈膝,竟是对著孤光直跪了下去。 
“这是做什麽?”孤光一惊,笑声嘎然而止,心知莫如归一向将自己视为弑亲大仇,当初被擒,为免受辱更是不惜百般求死。竟想不到此刻,这傲骨倔强的少年居然会向自己下跪,心中惊讶,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 
“我求你替沧海恢复容貌。”少年抬起了头,语声坚定却充满企盼。 
话音刚落,大笑再次响起:“我又不是神仙,说恢复就能恢复的麽?” 
“可你却懂得‘移花接木’之术,只要你肯施用,将我的完好肌肤换给沧海,他便有救。”思忖良久的话语终於脱口而出。 
“谁告诉你这些的?……是沧海让你来的麽?”孤光脸色微变。 
“不是……他并不知道我来这里。”莫如归低声摇头。 
“哦?……”玄衣男子沈吟,忽而低低冷笑起来:“……你去牢中见过射月了?” 
莫如归微一犹豫,终於点了点头。 
桀骜男子鹫目一翻:“你先起来罢……堂堂男儿,见人就矮了半截,难看得很,就这麽点出息麽?” 
听他讥讽,莫如归凛然仰目:“孤光,若不是为了沧海,我就是死,也不会向你下跪……可今日,若求不到你答应,我也绝不会起来。” 
傲然坚决的目光,无瑕绝美的姿容,曾几何时,亦有佳人如是……孤光一阵痴惘,须臾,终於无奈地摇头:“他既告诉了你这些,难道就没跟你提到这种法子的禁限麽?” 

下章预告,孤光#*%如归 
“慢著!”少年轻颤,仿如寒风中无依的孤花,漠然阖上了双眼,无语地松解开一身轻红。 
冰冷粗糙的手掌轻抚上光裸脊背,丝丝寒意顺著脊骨直蔓全身,少年闭目颤抖著,紧咬牙关,依然挺直了腰,静静跪立,任那冰凉手掌在肆意游走中渐渐温热起来。 
敬请期待,坏笑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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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移花接木刻骨缘 
傲然坚决的目光,无瑕绝美的姿容,曾几何时,亦有佳人如是……孤光一阵痴惘,须臾,终於无奈地摇头:“他既告诉了你这些,难道就没跟你提到这种法子的禁限麽?” 
“禁限?”少年疑惑地摇头:“当时他只附耳过来,说是……”忽然话音一顿,脸上泛红,转口道:“……说是唯有此法可使沧海恢复容貌,但当今天下恐怕只有你才懂得这门法子。所以……” 
原来,射月当日眼见二人神情别扭,心中了然,当即附耳告诉了莫如归这项‘移花接木’的妙术,说是沧海心性高傲,真想与他长相厮守,则非先医了他这块心病不可。莫如归脸皮薄,说到那句长相厮守,不由红著脸跳了过去。 
孤光却似并未觉察到少年的异态,只是冷笑低目睨向莫如归,神情甚是古怪:“所以……他让你来求我?” 
“他没这麽说,不过我还是来了。”莫如归轻轻摇头,继而抬首追问:“你不答应麽?……到底有什麽禁忌?” 
望著少年急切的目光,孤光思忖著,半晌,终於开口:“‘移花接木’的确是我毗罗教历任相传的一门妙术……可奇术虽妙,从创始至今却只用过一回……其中尚有一段因故……” 
“什麽因故?”少年惑然。 
“你若真愿意听,我便与你讲一段我教中旧事……” 
玄衣男子轻抚椅沿,目光无焦点地越过少年头顶,散向未知的远方: 
“……这事还要从当年在苗疆创立毗罗教的席舜炀和舞天夫妇说起。(详情见上部14章)他二人曾於有生之年各收了一徒,皆是尽得真传:席舜炀座下弟子萧纳,爱医如痴,可谓青出於蓝。舞天的弟子残瀛更是心思玲珑,武艺不凡。师兄弟各有所长,眼见下任教主无疑便是这二人之一。 
一日,萧纳忽与这个师弟聊起自己近日新创的妙术‘移花接木’,说是可随意将人骨肉肌肤移接它处,说来颇为得意。残瀛却连连摇头,只是不信。萧纳素来偏傲,怎受得起如此相激,二人当下击掌为赌,各断一指,交换相接,只以成败定输赢。约定,胜者接掌下任教主,败者一生臣服,辅助左右。 
‘移花接木’确实神奇,几日的治疗果然奏效,断指竟真的渐渐长上。眼见要输,残瀛灵机一动,竟暗中换了二人所敷药物,终至伤势恶化难医,结果……残瀛便这样赢了这场赌约。” 
“难道是那萧纳一怒之下便不再施用‘移花接木’,就此失传了麽?”莫如归忍不住问起。 
孤光摇头苦笑,续道:“眼见奇术失效,萧纳心灰意懒,不久竟抑郁成疾。病难自医,临死前,於榻上刻下了自己的灵位,并将‘移花接木’的术法留於其上,盼望後世有人能将之改进成功。……抱了冰冷的灵牌,残瀛这时方才後悔莫及,当初一念争胜,只为能将那人永远留住,竟想不到接位之日,却是爱人离去之时。 
继任大典中,残瀛亲率万千教众,低头叩向巍然主座上的孤冷灵位。愿赌服输,一生只称掌司,甘愿臣服辅助。……那一任,撑起毗罗教的便是这位沥心辅助的掌司和牌位上的教主。……残瀛死前虽与萧纳结了刻骨缘,可终恨此世‘移花接木’使二人生死相隔,故又严颁教令,凡毗罗教众永世不得施用……” 
说到这里,孤光忽地止住了话声,不再继续往下。 
莫如归怔然:“原来如此……”忽而迷惑问道:“‘刻骨缘’是什麽?” 
玄衣男子淡笑:“那是苗疆的一种传说,传说两人今生若能互刻对方的名字於自身骨上,死後同穴而葬,则来世必能重逢续缘,取其刻骨铭心的意思。” 
“刻骨铭心?”莫如归喃喃念叨,竟似痴了,仿佛看见了那对百年前无缘错过的怨侣又在另一方的陌生时空再次相遇,相知,相恋……真美的传说呢,不知曾醉倒过多少的心碎断肠人? 
骤然,膝下刺骨的冰冷牵回了少年片刻的黯然神离,清澈的双眸复又漾起企盼的波光:“难道就不能通融一次,救救沧海?况且……你现在是安南侯府的骨先生,已并非当初的毗罗教主,便算治了,也不能算是违规啊。” 
面对少年殷切祈盼的目光,玄衣男子依旧神情漠然:“不错,我即算暂时不是毗罗教中的人,那又怎样?我凭什麽要替你去救人?” 
莫如归一怔,须臾,终於点头,昂然道:“我知道,若非当日我行刺在先,你也不会落得如今功废离教的下场,你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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