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 当玄震成为陵越 by装果汁的杯子(强强 年下 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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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 当玄震成为陵越 by装果汁的杯子(强强 年下 情有独钟)-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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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兰哪见识过这种场景,就觉得整个赌场的人都在看了自己笑话,脸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红晕,也说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好了。”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句话,虽然是吊儿郎当不正经的口气,却是带着冷冷的寒意。陈财和余大发被什么东西连连击中,还没说出口的话憋在嘴里,只剩下呜呜的声音。

  一时间,赌场里又安静下来,只是这一次,那个声音也没有出现。

  芙兰眉间微皱,眼眶泛起了红。

  “尹千觞!你出来!”

  跟着进来的陵越微微皱了眉,看了咕噜噜滚到自己脚边的酒壶,酒水沿着洒了一路,自芙兰身边蔓延到自己脚前。再看看一片寂静的赌坊,人人面面相觑,连甩骰子的庄家都愣了,傻乎乎地一齐看向芙兰。

  自家师妹这般失态的模样,他亦是从未见过。

  芙兰面颊蒙了一层浅红,眼睛黑亮黑亮,像是落了星辉,也不再说话,只咬了嘴唇绷着身子安安静静地站了等着。

  随着沉默一点一点地延长,黑亮的眼中神色也是慢慢暗淡了下去,浮现出些许委屈和难过来。陵越走到她身边,被她一把抓了袖子,揪得出了褶皱,指节也泛了白。

  陵越忽而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来的模糊,在人群中几乎辨认不出方位。

  芙兰眼睛一亮,鼓了鼓脸颊,皱了眉在人群里一个一个看过去。

  “尹千觞,你不敢见我吗!?你要是不出来……我……我们以后就不是朋友了!”

  “缘来即聚,缘去即散,哎,知己难求,唯有杯酒啊~”

  那声音又是响起,带了点儿戏谑的味道,似乎一点也没有把芙兰的话放在心上,就好像,这个朋友,要不要有没有也是无所谓的一般。

  陵越皱了皱眉,一抬手,气劲拨开了一侧的人群,却只见灰影一闪,竟是身形矫捷地从赌坊的后门中离开了去。

  芙兰抿了抿唇,一跺脚,连忙追了那道身影。陵越略略有些疑惑,四下里逡巡了遍,犹豫片刻,终于也是抬脚向外追去,自然,没忘记不经意地,自某两人身上路过。

  在他们离开之后,赌坊里又是恢复了先前的熙攘,陈财和余大发爬起来,互相搀扶了哼哼唧唧往外走,口中直道晦气。

  骂了一会儿,又开始说起没想到芙兰长得一副闺中未嫁模样,却原来是人家不要的破鞋,还巴巴儿死皮赖脸追过来那种,说着说着,就是哈哈大笑,好像先前受的窝囊气尽数不见了一般。

  笑声戛然而止,陈财喉间发出急促的喘息,额前冒着冷汗,眼睛几乎要挤成斗鸡眼,紧紧地瞪了停在自己喉间的重剑剑刃,颤颤巍巍地往后缩。

  没什么正形地懒洋洋依靠在赌坊墙壁上的男子挑了眉眼看过来,五官倒是端正,只是眉目间流动着一股子市井痞气,杂乱的胡茬也显得他不符合年龄的沧桑落拓。左手轻轻松松地握了一柄重剑,稳稳地搭在陈财的喉间,右手掂量了酒壶,带了些惋惜地看着一滴酒液从壶口滴落。

  “哎,可惜了我的好酒~上好的女儿红啊,十五文~哎……”

  “大、大爷……你你你,你要喝酒,我去帮你买,十坛够不够?二十坛?大爷,你把剑拿走,要多少坛我就给你买多少坛!”

  陈财抖着腿,都快要哭出来了,余大发已经缩到后面,一动不敢动。

  “喔,”

  男子煞有其事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思量的模样,然后笑嘻嘻伸出手,陈财连忙上上下下把口袋摸了个遍,捧出一把铜钱毕恭毕敬放到他手上。

  掂量了下,男子慢慢收了剑,面上虽然在笑,眼睛却是很冷。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知道吗。姑娘家的名声,可不是你们随便说说的。”

  说完,也不管抖着腿慢慢坐到在地上的陈财,就是掂着铜板向了先前芙兰与陵越去的反方向走了,远远的还听到他念叨了的诗句。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哈哈~”

  陈财抹了一把汗,恶狠狠地瞪了他远去的背影,一字一句地咬了牙蹦出来。

  “尹、千、觞!”。



虞山夜色

   芙兰几乎将江都城翻了个遍,甚至连人家华清池都让陵越进去找了下。某大师兄败在师妹水灵灵的眼神里,穿戴整齐地进了浴池,顶着一众男子投来的或是鄙视或是诡异的目光,努力静心在一片白花花的肉里找着符合自家师妹的描述的存在。

  最后……可以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可恶……!”

  芙兰一跺脚,咬着嘴唇眼睛里转了泪花,不哭,伸手抹了一把。

  “尹千觞,你……你可恶!”

  陵越摇摇头,想了想,给自家师妹递上手绢。

  “他先前出手相助,不愿见你,或是心中有愧。”

  “才不是!”

  芙兰越发委屈了,转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淌了下来。

  “他就是不想见我,他……呜呜,师兄,他,他……”

  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只低了头小声地哭了,陵越也是皱了眉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芙兰自己哭了一会儿,就擦干眼泪,十分坚定地跑到酒馆里守株待兔去了。

  ……其实陵越很想说,师妹啊,人家既然不见你,那肯定是早早溜了,你在这儿守株待兔也逮不着……

  而最让陵越无奈的,是芙兰听了人家说花满楼的花酒也很好喝之后,硬是逼了自家师兄去那里守着……

  花酒,师妹,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

  …………

  ‘大师兄!呜呜……凌端欺负我!’

  脸蛋圆嘟嘟的芙蕖哭的一点儿形象都没有,眼泪顺着脸颊滚到脖子里,哭的狠了,又是重重地抽了一口气,呛得咳嗽了起来。

  拉着人衣摆的手握得紧,肉嘟嘟的鼓起一个小馒头。

  ‘哼,小胖妞,就会跟大师兄告状,爱哭鬼~’

  胖嘟嘟的凌端挺了肚子,一甩头发,吸溜了下鼻涕,双手环胸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仰了脸看天。

  他身后两个男孩子也是龇牙咧嘴地笑,把手比在头上对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芙蕖做鬼脸,齐声连连唤了爱哭鬼小胖妞。

  芙蕖眨巴眨巴眼睛,嗷唔一声,哭的更厉害了。

  芙兰瞪了凌端一眼,一手叉腰,一手点了他的额头,凶巴巴地皱眉。

  ‘凌端师弟!没大没小,芙蕖是你师姐,你欺负我师妹,我要告诉戒律长老,让他罚你抄一百遍城规!’

  ‘哼,小爷才不怕!你你,你别吓唬我!师父才不舍得罚我呢!’

  凌端捂了额头向后退了步,把本来不大的眼睛瞪圆了,一转,又是龇牙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百里屠苏,把袖子一摞,露出自己胳膊上小么小的一道伤口。
  ‘再说了,要罚我,那就要重重地罚百里屠苏!哼,大师兄,百里屠苏欺负我!’
  甩了甩头发,凌端殷切地看了过来。

  ‘……’

  百里屠苏皱了皱眉,看了凌端一眼,却是收了视线,不敢去看陵越。

  ‘师兄……’

  ‘呜哇!大师兄,不是屠苏……唔……屠苏师兄的错,是凌端欺负我,屠苏师兄是帮我的!呜呜!’

  芙蕖一手擦了眼泪,一手紧紧拽着紫色的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蛋都要憋得通红。芙兰心疼地一把搂过来,细心地给她擦了眼泪,小声地哄了。


  ‘够了,凌端,思过一日,抄写城规十遍。’

  ‘大师兄!你你,小爷不干!大师兄你偏心!’

  凌端跺跺脚,一拧身抬手指了百里屠苏,咬牙切齿愤愤瞪过来,大力地甩了自己胖嘟嘟的胳膊,力求把那道并不深的伤口挤出血来。

  ‘……’

  百里屠苏低头不语,却是因着感觉到的那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落下,心里生出些紧张来,不由得,握着剑的手就是紧了紧。

  ‘百里屠苏,思过一日。可有异议?’

  ‘诶?师兄,屠苏师弟……’

  芙兰搂着芙蕖,一大一小两姑娘都抬头,瞪圆了眼睛诧异看过来。

  ‘芙兰。虽是事出有因,却也要承担后果。师弟,可有异议?’

  ‘……’

  百里屠苏摇摇头,眼神暗了暗,不说话。

  耳边似乎隐约传来一声轻叹,头顶被温热的手拢了,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心里莫名生出的委屈,就是淡了去化了开,只剩下浅浅的温暖和笑意。和着那人的声音,一同弥散开去。

  ‘我生疏漏,亦是自罚思过一日。’

  百里屠苏抿了抿唇,将即将浮上唇角的笑意压下,抬头看去……

  “百里屠苏,看你这次往哪里逃!”

  百里屠苏睁开眼睛,眸中涌动了压抑着的怒意,冷冷地看向站在不远处叫嚣的天墉城弟子,站在最前面面上带了一丝担忧眉头深锁的,是芙蕖。

  目光下意识地打量了下众人,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的,没有看见师兄的身影。

  夜色正浓,先前因着在虞山露宿而点了的火堆只剩下一点火光,静静地飘着青烟。而不远处,白日里接二连三齐聚而来的几人还在睡,不过似乎也被这声音吵了,迷迷糊糊地有了点儿像要醒来的迹象。

  白日里,欧阳少恭安置了寂桐之后,就是和百里屠苏定了路程——先去江都,寻一位他认识的故人,占卜玉璜碎片的去向。而意向坚定无论如何都要跟着的襄铃小姑娘,欧阳少恭是拗不过他,百里屠苏则是想到了芙蕖,有一时的心软,于是,也便跟了上来。

  在从琴川的另一个出口行至虞山芳梅林的时候,又是遇到了嚷嚷着要出去见识见识的欧阳少恭的竹马方兰生,后来又遇到了之前的奇怪少女风晴雪,和一位被方兰生嚷嚷成女妖怪却是并无妖气只剑气凛然的女子红玉。

  阴差阳错机缘巧合之下,也便就这么六人结伴而行,待得夜色深了,也就这么宿在了芳梅林之中,却不曾想……

  百里屠苏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决定,便是遇见了天墉城的同门,亦是不会动摇,只从未想过,现下真的见到了,又是多少生出了几分纠结。

  ……若是,前来的是师兄……

  想起先前的梦境,他皱了眉头,耳边听得天墉城几位师弟的叫嚣芙蕖的呵斥阻止以及方兰生几人的疑惑和沉默。他下山,蒙受了肇临师弟横死的罪名固然是一个原因,却至多只算得上是诱因。

  所以,在听了那些同门口口声声板上钉钉一般地斥诉了他心狠手辣不顾及同门之情杀害肇临之时,百里屠苏不过是心中哂笑。同门师兄弟,他知道,天墉城中真心接受他的没有几人,多的是因着他的性子因着他的辈分因着他的师尊师兄而讨厌嫉妒他的人。

  不过,没关系。百里屠苏明白,无论如何,在师兄眼里,他总是他的师弟,无论如何都被相信的师弟。

  ……这就够了。

  略略垂了眼眸,百里屠苏不理其他人的反应,转身欲走。

  “百里屠苏!你这个畜生,肇临尸骨未寒你竟然私逃下山,哼,大师兄不知道哪里不对,竟然处处记挂着你!”

  肇其见了百里屠苏的动作,想到他平素目中无人冷漠高傲的表现,以及大师兄和执剑长老对他的维护,怒意越盛,不管不顾地伸手指了,怒道。

  “大师兄现在不在天墉,执剑长老也在闭关,我倒想知道,他们如果知道你狼心狗肺杀害肇临师弟,会是什么表情!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肇其!住口!”

  芙蕖恼怒地大喝,一跺脚瞪了眼睛皱眉。

  “你们都给我住口,屠苏师兄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你们胡说什么!我带你们下山,不是为了让你们指责师兄的!”

  “……”

  百里屠苏脚步停了下来,眸中神色沉了沉,渐渐笼上一层怒意。折返身向前几步,拔剑而出。

  肇其被他神情吓了一跳,向后退了步,没站稳,跌坐在了地上。

  百里屠苏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剑尖滑下停在了肇其的咽喉。肇其额前滴落一滴汗珠,喉结错动了下,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百里屠苏面上似是露出一丝嘲意,不过转瞬,就是消失了去。

  “我已说过,肇临之事与我无关,不要言之凿凿。”。

  顿了顿,他看了芙蕖一眼,自她眼中看到的只有信任,心中微暖,一直担心师兄会不会不相信自己的心情也是平复了下来。

  “师尊与师兄如何,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你无关。给我滚回昆仑山!”


虞山夜色(下)

   夜色已深,江都城中灯火也是熄了,只赌坊和花满楼里仍是氤氲着微亮。陵越最后仍是拗不过芙兰,乖乖地来了花满楼守株待兔,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任由一众婀娜多姿的女子自自己身边走过,或是轻罗小扇掩面而笑,或是媚眼如丝情意款款而视。

  就那按在剑柄上的手指收的紧,耳尖也是不知不觉地红了。

  陵越觉得,如果他真在这儿等到那个尹千觞,不管芙兰是不是喜欢他,肯定要先揍上一顿!

  花满楼引了江水,在院子里营造了小桥流水的雅致,院落深处的三层木楼精巧而又秀丽,木格窗半遮半掩地开了,在夜风浮动下轻轻颤了颤。

  一名女子倚窗站了,面容称不上精致,却是带了一种历尽千帆后的沉静,手中的轻罗小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目光却是似有似无地落在不远处的陵越身上。她也是知道自己看的有些明显,因此再瞥到陵越微红的耳尖和越发挺直的脊背时候,终于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倒是扫了面上淡淡的轻愁和疏离。

  “瑾娘,你在看什么呢?

  一位唐装丽人缓步而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了然地笑了起来,促狭地斜瞥了瑾娘一眼。

  “怎么,瑾娘妈妈今儿动心了?”

  “胡说,”

  瑾娘嗔了那人一句,轻轻摇了扇子,扇起的风拂动了额发,露出细长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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