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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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校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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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将意识沉入心底时,那枚静静躺在心房的种子开始不断吸纳从全身各处被血液引导而来的天地元气。
渐渐的,种子变大,然后漂浮了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元气的涌入,种子逐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萌出新芽,长出根须,然后迅速生长成一颗一尺来高的小树。
丁零咬牙,拼命的运行着《引元决》不断吸纳着天地元气,他知道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在培元的时候能够将这颗小树催生得更高更壮,那就意味着他的初始实力将会越强。
可惜的是,一个周天的《引元决》下来,他的生命树依然只有一米来高,而且才长出树冠。这意味着他仅仅突破了始动境,只有最最平庸的修炼者才会只停留在这个境界。
白酥酥给他说过,她当初培元成功的时候差点就突破了初鸣境。
就在丁零有些沮丧的时候,他的血脉深处那些原本平静流动的血液突然泛点涟漪,一股强大的灵力汹涌而来,瞬间没入树根。接着生命树开始疯一般的成长,很快便超过了三米。
新的树冠形成,而原先的树冠成为了枝干,并在枝头结出了一枚殷红的果实。
那是修行者最珍贵的本命灵力。
此时,丁零不知道,在他的头顶上空,无数只飞鸟蜿蜒盘旋,鸣唱声声,为首的,俨然是两只长着漂亮皇冠的巨鸟!
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说的就是在培元时直接突破第二境,也就是初鸣境引来的百鸟朝凤。
如果是他现在两个师傅在场,肯定会兴奋得大叫起来——培元成功时直接引来九天凤鸣,在这一百年中,也就仅有两个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在脑海。
“我以为你还要让我沉睡十年。”

第5章 极品算命先生?
听到声音,丁零下意识的反问:“你是谁?”然而他很快便醒悟过来,这声音自己并不陌生——昨天他在挨打的时候就听到过的,后来他一度以为是幻觉的声音。
一个女子的幻影缓缓出现那颗生命树旁边,然后盘膝坐下:“我是你的血脉精灵。”
“血脉精灵?我是什么血脉……怎么血脉精灵会是人类?”丁零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见识了白浅浅和白酥酥的血脉精灵,虽然看起来有点可爱……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上古凶兽。
女子闭目答道:“天算。”
“天……算?有什么用?”丁零回忆脑中关于血脉的知识,他知道,世间有很多种血脉,最宝贵的是千机,浴凰,青龙,灵犀这四大血脉。譬如白浅浅觉醒的就是灵犀血脉,当然了,白酥酥的夔牛血脉也相当牛叉。
他不知道这个天算血脉是什么东西。
“知道风后不?”
“蜂后?蜂王吗?”
丁零感觉到那个血脉精灵的满头黑线。
“那姜子牙呢?鬼谷子呢?”
丁零嘴巴吃惊的张开。
“他们都是天算师……可以前知千年,后知千年!”
丁零迅速理解了,他叫道:“靠!意思就是一个极品算命先生?”
经历最初激动的丁零迅速平静了下来。
正如血脉精灵所言,天算血脉虽然凌驾在世间所有血脉之上,可以算尽生死,洞察天机。但他现在的实力太弱,根本算不出什么。
让血脉精灵去休息后,丁零沿着茅屋逛了一圈,意外的发现了茅屋周围那些看起来挺漂亮,闻起来挺香的花花草草居然很多都是《洞天仙草录》里面的有名灵草。
“原来这里就是老妈的后花园啊……啧啧。”丁零看着茅屋后面那个看不出什么材质做成的丹鼎,脸上露出微笑:“只可惜,假药都没给你儿子留下一两粒……”
不过没留下也没关系,反正有书,等自己摸清楚状况后再来炼也不迟。
……
重又回到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后再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丁零念动开天诀,然后一脚跨进传送门。
原本以为他会出现在街上,甚至他都还有些担心会吓到人。但当他看清楚四周时,他自己却懵了。
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栋被查封了的别墅里?准确的说,是在他父母的卧室中!
“卧槽!这怎么办?”
开玩笑,要是以后每次出来都在这里,那玩笑就开大了!因为别墅早已经被查封,大门换了锁,贴了封条,就等着启动拍卖程序拍卖呢。
想了半天,丁零最终还是只想到一个解决办法……要么买回来,要么阻止拍卖。而不管哪一种办法,都是他现在无能为力的。
麻痹说到底还是钱啊!
无奈中,他唤醒了血脉精灵,问问看能不能想到赚钱的法子,譬如算一下双色球什么的。
“现在基本上不可能,你要知道,我的能力其实就是你的实力,别说你现在只是初鸣境,哪怕你现在是超凡境,想要算出特定事件的未来,也是相当耗费灵力的。”
“天算的计算分为三类,分别是人算,地算,天算。人算很简单,就是算命先生干的活,而地算是计算你当前场景的未来,至于天算……是计算各种事件乃至世界的未来!”
“这三类计算,所需要的灵力支援是从低到高的。特别是天算,非但需要大量的灵力,更需要用本命灵力来计算。”
听血脉精灵介绍着,丁零猛然想起昨天和那群小混混打架的场景。
血脉精灵很快回答道:“那是计算与你相关的场景,灵力消耗并不多,而且也只能算出几秒内的结果。”
“意思就是?”丁零的眼睛渐渐亮了:“我可以知道别人接下来要出什么招,要攻击我什么地方?”
“没错。”血脉精灵很平淡的道:“你记住一句话,同境界,天算师无敌!”
同境界无敌?这一句把丁零深深吸引住了,他一扫自己现在是穷逼的阴霾,掏出手机翻看时间。
却不料手机刚一摸出,就听见短信的提示声响个不停。
短信内容最多的,错过来电的提示,号码无一例外来自自己寝室的老大穆青打来的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孤家寡人,哪怕丁零在学校表现得再混蛋,他也有一票铁杆兄弟。他同寝室的室友,便是他最坚定的盟友。
拨通电话后,穆青的的声音立刻咆哮起来:“你丫干啥去了?人在哪里?”
“我在……丰城小区,你干蛋?”
“老二出事了,说欠了人十万块。”
丁零立刻吸了一口冷气:“那逗比怎么回事?”
穆青的声音无奈又愤怒:“打牌输了的,估计中了仙人跳,你先在小区门口等着,我马上过来找你。”
“那怎么不报警?”
“报他麻痹……报警就毁了,再说了,八里桥那地方警察回去么?别啰嗦,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
挂了电话,丁零乘着四周没人跳出窗口。
八里桥,这地儿他还真知道,这是省城目前仅有的城乡结合部。
经过最近十来年的疯狂扩建,如今的省城,真正意义上的城乡结合部几乎没有了。因为四周几乎都是开发区,再往外出一点,就到了四周那些卫星城了。
八里桥唯独例外,是因为这里是老区,居住着一大群民国时期就住下来的土著。
政府也不是不想改造这里,而是这里的人惹不起。早几年在面对强拆的时候,这里的土著们面对开发商叫来的一百来号打手团结一心,愣是把人家一百来号混混打得屁滚尿流,其彪悍的民风由此可见一斑。
很快穆青便搭着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丁零面前,将他拽上车后,他将老二的情况说了一遍。丁零一听便更加可以断定,老二是中了仙人跳了。
到了八里桥,丁零到路边摊上买了包中华,穆青则给老二陈刚打电话,在得到有人来接他们的回复后,两人蹲在路边点燃了香烟。
穆青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三,看起来有点麻烦啊。”
丁零点点头,只是笑着拍了拍穆青的肩膀。
穆青不仅仅是307寝室的老大,同时也是他们班上的老大。过去的两年多,他没少帮同学出去平事儿,但那都是些小打小闹。他还从来没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
毫无疑问,对方是一群专业开赌场的,既然专业,那么望风的,报信的,打手这些一应俱全。
丁零以前虽然架打的不少,却也没遇到过这种。不过他今天一点都不担心,相反的,还有点点兴奋。
血脉精灵那句天算师同境界无敌实在是太涨自信了!
丁零的想法很简单,先和平解决,如果不行,那就只好武力镇压了。
没过多久,一架摩托车轰鸣而来,一个墨镜男子停在他们面前。

第6章 给个机会吧
摩托车沿着碎石路小路七弯八拐,很快便到了一排小二楼房子外面。
这种农村常修的小二楼简称火柴盒房子,正对着就是个大门,然后左右两边房间对称,一边是楼梯直上二楼。二楼也一般都只建半边屋顶,会留出一半房顶来晒粮食。
屋里屋外到处都是麻将声,打牌的有大部分都是中年大妈,极少看到有穿着富态的人。而且从桌子上堆的钱也可以看出,这些人打得并不大,最多也就十来块一炮。
丁零留意着这些细节,心里更加笃定陈刚是被人坑了。十万……十块钱一炮的麻将就算番不封顶,磨破袖子也输不了十万。
两人被带着进了一间是捕鱼机的房子然后上了楼梯,房顶上摆着一个台球桌,几个刺着纹身穿着背心留着奇异发型的年轻人正在戳着台球,见丁零他们上来,那几人都斜睥着他们,台球杆在地上跺得砰砰直响。
穆青大咳了一声表示藐视,顺便给自己壮胆。
“老大,我在这里。”
才听到穆青的咳嗽声,脸上有点淤青的老二陈刚就立刻从屋子里窜了出来,看到丁零的时候他脸色一喜,但立刻想到丁零现在的情况,立刻又黯然了,他勉强给丁零打了个招呼后站到了穆青身后。
丁零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抬头望向屋子。
屋子里一共有四个人,正在玩着扑克,桌子上堆着一堆一堆的百元大钞,目测差不多有十来万左右。
一百打底的炸金花?心态不好想逆天却被人下套的话,十万还真输的掉。
炸金花,每人三张牌,三条a最大,其次是同花顺,接着是同花,顺子,对子。炸金花没太多技术含量,看谁运气好,胆子大,会伪装。
陈刚小声的跟穆青和丁零事情的经过,原来昨晚上他也去打牌了,不过不是和这波人,而是与体院的几个小子和外面的人炸金花,他手气好,到半夜有几个人输光了散场的时候,他赢了大概七千多。
然后回到寝室小睡了一会,上午就被昨晚上的一个牌友,体院的一个同学叫起来,说是现在他“子弹”充足手气手好,完全可以搞点大的,到时候搞个几万十来万的,别说换手机电脑,就是买个车都不愁了。
被蒙了心的陈刚立刻兴冲冲地取了存款再加上昨天的钱,一共带了一万多,跟着那小子来到了这里。
然后……当人家开始借了两万给陈刚的时候,体院那小子便借故走人了。
听着这边陈刚在小声说话,牌桌子上这一局也正好结束了。
一个剃着小平头,胳膊上纹着两条龙的男子将牌塞进牌堆,斜睨了穆青和丁零一眼,慢条斯理的道:“你们这样子像是带了十万块钱的?”
穆青上前一步,正要说话,丁零伸手拦住了他并给了个眼色。
穆青会意,站到了丁零身后。
“怎么?”小平头弹了根烟出来,啪的一声点着:“学生吧?恕我直言啊,你们两个这样来还不如叫你们老师过来,说不定老师一发毛,我就直接吓尿了。”
外面传来混混的笑声。
丁零笑笑,拉开一张椅子,掏出钱包,将两张金色的信用卡丢到桌子上。
小平头倒没什么,倒是牌桌上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一见两张卡,看丁零的眼神立刻不对了。
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最高级的建行信用卡——当然,一周前就被冻结了。
丁零坐下,将烟放到桌子上,自顾点了一根笑问道:“还不知道哥怎么称呼?”
小平头呲着嘴,用两根手指头捻起信用卡道:“叫三毛哥就行。我说同学,你这卡不会是捡来的吧?”
“三毛,别小看了这位同学,人家穿的是正品范思哲。”对面那个中年人眼光毒辣,他挪了一下屁股,朝着陈刚打趣道:“看来这位陈刚同学是遇到贵人了。”
如果说换一个月前,那丁零当然是贵的不能再贵的贵人。这种明显是被人坑的十万块,丁零只需要随便一句话就能找人帮他摆平,大不了就是请人吃个饭而已。
但是现在……陈刚笑了笑,可笑得比哭还难看。
丁零冲中年人点点头,掏出中华递了一根过去,然后看着三毛笑道:“三毛哥,我这个同学不懂事,您看能不能给我们年轻人个机会?”
“哈哈……”三毛笑了:“机会哇?牌桌子上我给了他那么多机会,他自己后面输心慌了乱搞,这怪我?一出手就是一千一千的往里死劲闷,你问问他是不是这样?”
丁零回头,看到陈刚羞愧的脑袋都要夹到裤裆了。
老大穆青狠狠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丁零心知陈老二这是输红眼了,想急切翻身。在这种心态下,别说他只是个大学生,就连那些浸淫牌桌几十年的老赌棍都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三毛哥,既然你给了他机会,这不怨你,怨我们的兄弟不懂事。”丁零叹了口气道:“这样吧,我也给你交个底,这两张卡加起来钱也只有四五万……”
三毛弹了弹烟灰,缓缓的吐了个烟圈,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丁零一番,对面中年人的那句“贵人”让他做出了决定,他慢条斯理的道:“这很难办啊,如果是牌桌上欠我的那好说,但那十万是我一张一张数给他的!而且打了借条……这完全是没得讲。”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丁零心中叹息道。他极为惋惜,极为诚恳的道:“这样吧,因为来的时候急冲冲的,我也没带多少现金,不知道三毛哥能不能也给我个机会?反正天色还早,说不定我手气好呢。”
三毛没料到丁零会说出这种话来,他明显的愣了愣,然后笑意在嘴角弥漫:“好!好!我就喜欢有拼搏劲的年轻人!老田,继续不?”
“继续就继续嘛。”那个说丁零是贵人的中年人笑着点头:“同学,要不要换牌?”
丁零点头:“行,一圈一换吧。”
丁零掏出钱包,把里面仅有的三千多块钱掏了出来。这是他把肾五换了之后的全部家当了。
见到丁零掏钱,穆青也打开皮夹子,把最后的一千块钱丢给丁零,狠狠的在丁零肩膀上拍了一把,带着穆青退出了门外。只留下丁零在里面单挑四人,然后等着他逆天。
对于丁零,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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