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灯 作者:八爪南宫(鲜网2013.8.18完结,be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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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灯 作者:八爪南宫(鲜网2013.8.18完结,be短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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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世界上最会赚钱的一种人。”宁华雍清雅的白玉手指尖厌仄仄勾起挽香垂落的碎发,清澈的美眸含著一泓春水风情,多情十分,风流转折。
  “哦,那刚才出去的犹太人是谁呀?他是做什麽的?”
  “他是个有趣的生意人。”宁华雍弯唇微笑。柔美至极,醉人至极的声音缓缓滑过,“一个德国家族的领袖,他们在整个欧洲建立金融和银行制度,在全世界所有著名城市都开设有银行。”
  秋瑟的风带起他的柔美青丝,优雅身躯斜靠著,有某种蓄势待发的强悍气息,挽香屏气睁眼,任他慵懒玩弄著自己的头发。“挽香,这个世界上有趣的生意,就是向国家政府贷款。”
  “无论和平还是战争,钱永远才是至关重要的。士兵们不会因为为所谓的信仰或者忠诚拼命,他们只会为一种人打仗────付钱的人。所以啊,控制了金融,就能控制世界。”
  风很清爽,送来黄浦江边的潮气,青丝散散落在宁华雍白皙颊边,就生出一种柔美却傲慢的风情,他凑上挽香的耳朵,轻轻念出了那个犹太人的名字──
  “他是盖伊。罗斯柴尔德。”
  控制整个欧洲金融走向的,红盾家族。
  挽香低头看著丈夫,只觉得他似乎比自己所认识到还要更加神秘,更加强大,他在上海滩势力非凡,却或许只不过是冷冷的冰山一角……宁华雍还深藏著更大的势力和秘密。
  挽香捧著他的头,急切问道,“那、那中国呢?日本和中国局势这麽紧张,这场战争有办法避免麽──”
  “没办法。”
  宁华雍说。眸底一泓冷冷春水,曳一地春华任率,挽香的心才一紧,就听他清冷的声音,“战争无法避免,但中国不会有事。”
  “中华是一个很强韧的民族,再大的战火硝烟都拿他无可奈何。”
  但是,目前的中国,却不再安全。
  “很快会有大战爆发。”
  宁华雍喃喃的,闭起长长眼睫,“日本关东军在东北集结,不是好兆头。”
  挽香一惊,“东北!东北有很多国军的──”
  他缓缓叹息,“不行,东北虽然有张学良几十万人,但他一定不会抵抗。”
  “张学良的嫡系部队都在关内和石友三对峙,他的势力早已四分五裂。这个人判断战情一向优寡……他必然会撤退。”
  战火连天,山河破碎风飘絮。
  “没事的,挽香,我会保护你。”
  他莹白长指珍爱的抚摸著妻子垂下的美丽玉容,淡淡轻喃。“我会保护你的。”
  看他闭眼小憩了一会儿,挽香一手揽著他的长发,一手随意在书桌上翻看。
  书桌上散著大大小小的文件,各种字体各种语言,挽香惊讶的睁大双眼,有一张文件上甚至漂亮的签著拉丁文,不禁低声自言自语,“哇,华雍真的好厉害,不但会做生意,还懂这麽多语言,连拉丁文都会写。”
  妖美长睫缓缓掀开,华雍忍不住在她颈窝里微微抬头,弯起一泓春江似的笑意。长睫毛扫著她颈部的肌肤,柔软香息吹拂在妻子颊边。
  “我好像……在其他方面更厉害,不是麽?”
  暧昧酥柔的醉人语调让挽香一听就脸红。她哪里会听不出来他暗指的深意,又羞又恼的撇过头,“讨厌,我、我哪知道是什麽方面!”
  “你不知道?”他故作惊讶的扬起眉角,笑意浓浓。
  黑发从耳後柔滑的垂落下来,红豔嘴角侧光勾勒出异常柔软豔魅的线条,“我还以为作为我的妻子,你最清楚不过呢!”
  “我不清楚我不清楚!”
  挽香惊叫,裙下突然就抚摸上了清冷而细长的指头,跳开薄薄内衣直钻花穴,她如同触电一般差点跳了起来!
  “嗯,那便是我作为丈夫的失职,现在就来让你慢慢搞清楚。”
  宁华雍不疾不徐,修长身影附身而下,抽手而出,在妻子惊叫中慢慢将她旗袍侧面的开衩一直撕到大腿根!
  “宁、华、雍!”
  玉娃娃慌了,愤吼出在生气时才连名带姓叫唤的三个字,可见是气得不轻。
  “旗袍修身,你穿起来很好看。但侧面的衩要开到这个深度,才有味道。你那种不中不西的穿法,只会白白糟蹋了你的姿色。”
  “我我我才不要穿成这样上街──”
  挽香左右捂著腿,却挡不住悠然走入腿间的优美男性身躯。
  “那是自然,要穿也只能在家里。上街?你想都别想。”
  宁华雍淡淡的弯起一个笑,就仿佛月下昙花徐徐舒张,一刹那天地颠倒。
  他侧过优美的下颌,红唇在挽香惊颤的眼皮上淡淡烙吻。他生就妖精美貌,这样温柔起来的时候,连空气都带著魅惑。
  玉娃娃眸心含水,仓皇而惊豔的看著他,同床共枕了这麽久,她还是没法习惯他这样的容颜,“嗯嗯──”
  挽香仰过头去,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如玉晶莹,有种一碰就碎的脆弱。
  有红枫从窗口飘入,带著秋的温凉,落在宁华雍的手上,他微微垂眸抚摸著豔丽的红色脉络。
  一种莫名的,说不清的焦灼感,突然浮现。
  他美眸微凝,竟然再也没有半分调笑兴致,甚至懒得脱衣服,直接释放出粗热巨大的男性,揽过挽香的腰就狠狠冲了进去!
  “啊!华雍!啊啊……”
  过度强悍的力道让挽香惊叫,大眼睛里泪意眨眨,却还没来得及嗔怒,就被近乎於狂暴的顶弄给攫去魂魄。
  宁华雍丝毫不控制力道,撕开挽香襟口的盘扣,大力揉握著激缠丰乳,在她大开的双腿间强悍重刺,狂猛的肆意进出,小嫩穴承受不了他的力量,迅速涌出汩汩温热花液。
  娇臀难耐的狂摆,挽香被他的狂恣猛戳顶的几乎连气也喘不上来,小手扳著他在胸乳上狠劲捏柔的手腕哭叫,“呜呜……华雍,你轻一点啊……我受不了……”
  “忍著!”
  他毫不留情一口拒绝,加快速度疯狂驰骋,青丝狂乱散落在挽香赤裸摇晃的肌肤上,他几乎失控的微微喘息起来,不停挺进,似乎要失手将她撕碎一般!
  “呜呜,啊……啊……”
  挽香,柔弱的挽香,可爱的挽香。他伸手去抱,将她颤抖的娇躯紧紧搂在身上,坐在书桌後宽大的皮椅上。任凭欲火张狂。
  “嗯啊……华雍……”
  不知为什麽,他突然反常心烦意乱,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来,但他自己明白,这一刻莫名焦躁至极。
  “华雍,啊!啊!轻一点!唉啊……”
  似乎有什麽极其重要的东西快要失落一般的预感,让他近乎於残虐的收紧手臂,将挽香死死禁锢在怀里,抵死缠绵。
  挽香分腿跪在他腰侧,双手软软搭著华雍的双肩,娇红乳果被他优美红唇含在口中吮吻舔舐。宁华雍长指紧紧掐住饱满雪臀狎弄,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
  挽香双眉深锁,娇喘吁吁,柔软的睫毛上带著点点泪珠,已经无力反抗,软软的任他摆布,嫩半间被强力进出带出腻滑香液。
  “哦……哦……嗯哼……”
  火烧一般的猛烈激情野火一般席卷了房间,衣著凌乱的颤抖玉娃娃跪在男人腰侧,断断续续的呻吟,承受著身下粗长剧烈的撞击,直抵穴底。两人下身紧绞拧磨处津液交杂厮缠,一塌糊涂。
  这样狂烈的激情连宁华雍都快慰的微微抽出颤动起来,欲念一发不可收拾,仰头喘息。一把绸缎般的青丝迤逦盘散在剧烈摇晃的皮椅後面,随著二人激情的动作摆荡出惊豔流光。
  “唔……华雍……”
  长指按住挽香的头,逼迫她呜呜哭著低下颈子来,张开濡湿的小嘴轻吻他优美的喉结曲线。柔湿触感软软抵在皮肤上,如此真实,他却空茫的几乎疯狂。
  为什麽?挽香就在怀里,他却如此不安,如此焦灼。
  高大优美的身躯霍然直立,将怀里的玉娃娃狠命按在书桌上,钉住细弱手腕,凌虐一般挺动剧烈暴涨的粗长在她体内疯狂戳刺攻击!
  “华雍……华雍,你怎麽了华雍……”
  挽香哭叫,双腿被按压在浪荡晃动的汹涌乳团上,挤出淫荡的形状,紧紧抽搐颤动的嫩穴被巨硕男龙持续超越极限的凌虐,一波波剧烈快感袭来,她哭泣著高潮,嫩穴狠狠绞吸,几乎要让他窒息。
  “啊……华雍……快停下来……不要了……呜呜……”
  难以言喻的快慰让他大开大阖的野蛮撞击高潮中的红嫩花穴,将挽香抽颤的脚踝大力抓握出了青红手印,洁白眼皮上敷上一层薄汗,海盐一般冷冷发亮,妖豔凌厉。
  “挽香……挽香……挽香……”
  他侧过头去,贴著她的脸,咬牙沈重撞击,不停唤著她的名字。
  “呜呜……”
  书桌承受不了他暴烈的力量,发出快要摇摇散架的声响,华雍身下的冲刺越来越激烈,空气烫热而窒闷,肉体厮缠的声音混杂著呻吟和娇泣响彻房间。
  无与伦比的快慰让她放声哭叫,小手抓著他钳制住她脚踝的有力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
  宁华雍不顾她的挣扎,下身疯狂挺动,暴虐抽插,撞得她几乎昏厥,他附身狂乱的吻著她的唇,贝齿发力咬疼了挽香的唇瓣,透出一点带著血色的豔伤。
  他将玉娃娃流出的咸涩泪水一并含入红唇,额头相抵,说不尽的疼爱迷恋。
  “啊啊……我不行了啊……华雍我受不了了……”
  肩背肌肉逐渐慢慢绷紧,宁华雍欲望狂炽而暴烈,极为强悍的剧烈抽插,挽香已经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颤抖呢喃著昏迷了过去,双腿无力搭在他手臂上。
  他的撞击更加疯狂而沈重,蜜液被带的飞溅出来,宁华雍皱眉低头,捧著挽香昏迷的容颜席卷她温润的唇,热辣男根狠厉戳捣,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光华明灿的火焰狂猛燃烧,剧烈高潮将他意志虏获,宁华雍咬著牙快速挺动猛烈戳刺著挽香收缩到极致的娇嫩蜜穴,火热欲龙越胀越大,狂暴抖动著疯狂喷射而出……
  优美修长的身躯贴著汗湿的小人儿剧烈颤抖,粗热的巨硕喷射过後还在来回抽插,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停了下来。
  宁华雍垂眸将双臂撑在挽香身侧的桌面上,发泄过後的身体带著迷炫的酥麻,微微起伏喘息。他低头凝神,春水烟波一般的豔丽美眸沈著异样的阴冷,专注凝视著挽香昏睡的小脸,仔仔细细看著,永远不烦腻。
  “香儿,你今天别出门好麽?我有事和你说。”
  吃过中饭,挽香拎起手包刚要出门,就被一把拽住手腕。她看见丈夫清冷豔丽的美豔眸子低低压抑著,有种说不出的厌仄烦躁。
  “什麽事啊?”
  “我准备离开上海。”他冷声道,挽香睁大眼睛,“上海虽然有利可图,但现在的局势对女人而言并不安全,我准备将宁家和你们北京王府的人全部转移出国,大概收拾一下,我们很快就要走,在战争结束之前不会再回来。”
  挽香想了想,点点头,对宁华雍微笑,“好!可是今天我和灯儿约好了去买玛法的寿辰礼,约莫一个时辰就能搞定。华雍,你等等我,挑好了东西我就回来,好麽?”
  宁华雍刚要开口就被一个甜甜的吻给封住,挽香笑嘻嘻的在他妖美红唇上轻点一下,“好啦,很快的!你去睡个午觉休息一会儿,睁开眼睛我就回来啦!会带礼物给你喔!”
  她笑著,晴空的蝶一样,那麽活泼那麽可爱。
  宁华雍情不自禁的跟著微笑,微微松开指头,放开了那柔软白皙的手。
  那一天,答应很快回家的挽香,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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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灯和挽香挤在热闹的商厦,挽灯在挑玉,挽香在挑砚台,两人隔得很远,挽香恰好临著一处僻静的货间。
  “宁太太,我们这里有一方绝好的砚台,您看,在这里。”
  夥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挽香抬头去看,货间里果然放著一方古拙质朴的宝墨,她越看越喜欢,忍不住走了进去拿起它细细端详。
  “挺好的,开价多少?”
  她惊喜的抚摸著砚台,扭头向身後看去,迎上她的,却是一块浸了乙醚的厚厚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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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
  冷冷的男嗓微扬,挽香从昏聩的闷痛中缓缓醒来,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是一间完全密闭的房间。
  房间似乎不太稳定,晃晃的微微摇动。
  “这是?”
  她迷惑的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茶色长发,绿色眼眸,冷若冰霜的俊美军官。
  他低头垂眸,唇畔毫无笑意,军服笔挺,手上戴著雪白的手套,仿佛一块会移动的冰。
  这人穿的是日本军服!
  清醒过来的挽香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身!
  刺冷的秋日寒气袭上肌肤,挽香眼眸惊恐收缩────她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
  倒抽一口冷气,挽香僵冷的缓缓抬头,看向那连眸底都冻结的冰冷俊美男人,向後缩了缩,企图找出一块布料蔽体。
  “不必白费精神,宁太太。”
  鬼冢将臣毫无温度的勾著浅橘色的唇瓣,高大身体带著惊人压迫感步步走近,“你在我的私人舰船上,外面就是出海口。别说是逃,你连门都走不出去。”
  “你、你想要干什麽?”挽香惊恐的看著他有丝欣赏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无法在他毒蛇般的目光下移动。
  “这真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鬼冢将臣微笑,从一般的矮桌上拿起一只精巧的日式茶杯送至唇瓣啜饮。
  挽香的目光一点点冷下来,她伸出颤抖的手,也握住了身边桌上的一直瓷杯。
  “过来,把我的皮带解开。”
  鬼冢将臣坐在她对面的大椅上,单手支著额头,傲慢的冷冷命令。
  挽香冷冷的看著他,细白手背上竟然浮起青筋。
  鬼冢将臣抬起长睫看著她,绿眸清冷如同冻结的翡翠。“你不过来,我过去也可以,虽然我对强暴女人没有兴趣,但也不妨新鲜一试。”
  他的美貌有种凌厉的锋利风情,却吸引不了挽香,她如同木头雕刻的人一样蜷著身体缩在墙角,若不是传来惊恐而粗重的呼吸声,鬼冢将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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