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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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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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之朦胧的看着白色的影子晃来晃去,听那笑声一转又带了悲凉的哭腔,“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惆怅客,惆怅客……”
婉之听的摇头,“不要念了,好闷。喂,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家,有才华,家世好,有什么好惆怅的?真是无病呻吟,无聊的很……”
听雪白衣一转,便坐在婉之身边,一手搂着婉之的肩头,一手提壶畅饮,“有才华,家世好……你哪里会懂!”
婉之一手拍开他,醉眼迷蒙,“若说该惆怅,我排第一,没人能排第二……”婉之仰天痴笑,“你尚有不喜欢的爹,可我,别说爹娘兄弟姐妹,我连自己叫什么是谁都不知道,你孤独可有我孤独?而且无缘无故的成了……”什么乌龙的离王妃!
听雪突然将头搁在了婉之的肩窝,手中酒壶落了地,“原来你这么惨,难怪第一眼看你我就有相逢恨晚之感,同时天涯沦落人,来,喝……”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谁告诉我

婉之四肢无力,拧着眉推他,却突然听他醉笑道,“富贵烟云名利客,我是谁?我该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谁告诉我……我是谁?”
一句我是谁勾起两人无限伤心事。
一个是天下之大,游遍世间,却迷失了自己。
一个是历史悠久,穿越时间,忘掉了自己。
两个人楼在一块儿越喝越带劲儿。
这边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王府内亦是酒下千杯不觉醉,自从听雪拂袖去后,顾相依然含笑,但是酒越喝越多,眼底不快均被笑意掩了去,君离央也不道破这尴尬,与他们寒暄,中间和君临风出去一趟,管家老实交代王妃确实不在府内,君离央思量着顾娉婷那眼神儿,预感到不妙,冷着脸逼问君临风,君临风老实交待嫂子有可能出去了,但至于在哪里他确实不知道,君离央狠狠瞪了他一眼,安排管家偷偷去寻人。
这边顾娉婷见君离央和君临风刚出了门,立刻凑到他爹耳边说,“爹啊,你别喝了,你知不知道那天伤阿宸的不是七皇子的侍卫,而是……”趴在他爹耳边如此这般那般的将她憋了半天的想法说了一痛。
顾宸眸光微微清明,哦?他本也觉得蹊跷,而且那日听说顾琅也一再维护那个人,他心里正有气没出发,今日顾琅当众甩了他的面子,让君离央看了笑话,那么为了面子,为了自己的女儿,让那个什么王妃见鬼去吧。
待得君离央进来,顾相温文笑道,“娉婷一直给王妃添麻烦,如今都病了去,娉婷年纪小礼数不周,老夫要亲自看望王妃才好。”
君离央眼底轻动,将顾娉婷幸灾乐祸的样子收在眼底,瞬间明了,笑道,“岳父大人的好心小婿代王妃领了,只是岳父大人看望她一个小辈岂不是要折杀了她,我们还是继续吧。”
顾相也不好坚持,虽然从君离央如玉从容的脸上看不出端夏,但是这番阻拦还是坚定了心里的猜测,如此才好兴师问罪。
顾宸见顾娉婷对她使眼色,捂着脸哀痛了一声。
君离央关切问道,“顾兄的伤快好了吧,临风都是你惹的祸,还不再向顾兄赔罪。”
君临风还未及站起来,顾相已怒哼一声,“宸儿从小父母双亡,跟随老夫长大,恕老夫直言,虽然此次宸儿不对,但是把他的脸伤成这样,七皇子,老夫自问不敢放肆,但是那个侍卫,老夫觉得应该给宸儿一个交代。”
君离央眸光一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心弦灵动,笑道,“岳父息怒,那个侍卫犯下此等大错,早挨了板子,被撵出宫去……”
“王爷,我今儿个在你府上看见了那个人……”
“宸儿,不要乱说话!”顾相厉喝一声,然而君离央明明从顾相眼底深处看见了对顾宸鼓励的意味。
“叔父,侄儿以性命担保,若非真的看清楚,王爷面前,侄儿怎么妄言。”
君临风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会儿一套一套的倒不结巴,早知道那天让嫂子把你嘴巴也割了。


、我不是你娘

“哦?”君离央剑眉微凛,星眸一沉,“顾兄此话可是怀疑本王匿藏逃犯?”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他是翻墙走的,跟王爷没关系……”
“这……”顾相为难的把手扣在酒杯上。
君离央从容一笑,“岳父不必为难,若真的出现在王府内,本王一定给岳父一个交代。”
“王爷不要多心,只是宸儿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侍卫定是对王府不利,才会匿藏于此,我们要把他找出来才是。”
“说不定是怀恨在心,对王爷和七殿下不利呢。”顾娉婷娇娇的添油加醋,心里却道,到时候把她堵在大门口,顾宸说他是侍卫,我惊呼他是王妃……
君离央轻轻扣动酒杯,低眉不语,君临风忍不住了,“即便没看错那也跑了,那又能怎样?”
顾相苍眉一沉,“七殿下这意思可是容易让人误会。”
“七弟住嘴,一切全凭岳父大人安排。”君离央定尘不惊,这倒让顾娉婷狠狠怀疑了一下自己的推断,难道苏婉之在府内,不对,顾娉婷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去看君离央沉静如水的脸色,“让王府内的侍卫多加注意就是了,爹爹和王爷都不要操心了。”心里却早盘算好了今儿就是喝到深夜,也得把苏婉之堵到门口,当然,也说不定是墙头。
顾宸收到顾娉婷的眼色,提前告退。
顾宸回去领了相府内的侍卫,在王府附近布置了天罗地网,然而他们要等的人正醉中风liu的大睡。
婉之睁开眼时,觉得自己腹部沉沉的,伸手便推,却听低吟一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别动。”
婉之使劲儿抬眼望过去,听雪居然正把她腹部当枕头躺在那里睡的云卷云舒,醉意犹在,雪容染几分烟霞,风情万分。
奈何婉之的性情里没有好色这一条,意识到两个人姿势不雅的在青纱帐里,婉之心里很不爽,推又推不开,一巴掌撇过去,却觉手上一痛,又被抓了个正着。婉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听雪依然不动,“很柔软。”婉之眸光一洌,却在出手前听到了另一句,“像娘的怀抱。”
婉之另一只手顿在了空中,“好多年,没有梦见你了,你好多年没有抱琅儿了。”
“搞错了,我不是你娘。”婉之冷语道,因为外面夜色朦胧,她必须赶紧走了,君离央如今不知怎样的大发雷霆,她也清楚他一直把底线留给她。
“琅儿这些年一个人很孤单,娘,如果你还在……琅儿……”听雪说的情深意浓,头还又往婉之身上蹭了蹭,暖暖的,软软的。
婉之提高嗓音,“我不是你娘!”
“嚷什么,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娘。”听雪不悦的敛眉。
“那你!”婉之正欲发作,却觉身上一轻,听雪已经坐了起来,似醉非醉的眼底却有几分清明,婉之立刻明白这个人酒量大得很。
“有病。”婉之狠狠刮了听雪一眼,一个骨碌爬起来,奈何头有些晕,差点从□□摔下去,被听雪一把扯了回来,听雪看着怀中和自己一样眉目清冷的人如今颊上如归晚余霞一抹,清丽可人,唇上勾起浅笑,“别用这样眼神儿看着我,这样我觉得你更像个女人。”


、七殿下不是欺负你吗

苏婉之心一颤,忙敛了眸光,从他怀中利索的爬出去,“我得赶紧回去了,下次再陪你喝。”为了少惹麻烦,婉之懒得跟这人计较。
听雪淡淡道,“七殿下不是欺负你吗,你回去干什么。”
婉之眼珠转了转,忘了还有这茬,“欺负归欺负,他总是我的主子,他对我……其实也还不错……所以我回去了。”
听雪闻语轻轻一笑,婉之听出了其中不正常意味,回眸恰看见听雪唇边那清冷的讽刺,“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略一沉吟,“你若不愿告知你是谁也就罢了,没必要编些什么来骗我,你本是你,我本是我,身份不过是身份。”
婉之深深看了听雪一眼,这个人与世人确实是极不同的,拱手道,“告辞。”
“不必急着告辞,我送你回去,你的酒还没醒过来。”听雪浅淡的声音里偏偏毋庸置疑它的不容违抗,听雪又倒了杯醒酒茶给婉之喝掉。
月辉如水,笼着街道上并行的二人,婉之的醉意被夜风吹散了大半,揉着太阳穴道,“你是不是一直都没喝醉?”
“酒这种东西喝多了,也便不会醉了,不是想醉就可以醉的,我看你倒不是如你所说那般悲惨的人,几杯之后便醉了,醉了就睡了。”婉之心里发闷,没醉你还趴到我身上睡。但是听雪说话总伴着雪花轻触的柔软,让你觉得发怒是一种亵du,想起那日老鸨咋呼的公子身体不好,吐出一句,“酗酒伤身。”
听雪微微笑道,“今日我很高兴,因为梦到娘亲了,所以不愿意醒过来。”他抱婉之上chuang的时候竟然觉得和这个人的碰触令他如此心暖,就仿若在苍冷人世碰到一种久违的暖意,搂着他竟沉沉睡去,忘了与顾相的不快,梦里是娘亲温暖的抚mo。
婉之抬头看了眼听雪,觉得人不止藏着太多的忧伤,还有更多,在那群恶人中处变不惊,却又出手不凡,不过这些与她也没关系,不知不觉间,快至王府。
忽而身侧一队人马过,婉之心里一震,因为看见为首的竟然是楚殇,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身子一晃,听雪伸手扶她,“怎么了?”
婉之瞬间清醒过来,“没事,那是骠骑将军,这种时候,难道天都出了什么事?”
是,那是楚殇,竟然收到王府密信,说是带兵捉拿王府附近的一批人,虽然君离央未曾道明到底因何事,他还是知道个差不多,所以这一路想要找到婉之,告诉她今晚不能回王府,但是却始终未见,他看见了听雪,是顾家人,看了一眼心烦,却没有留意那身旁侍卫打扮的就是婉之,一念之差擦肩而过。
君离央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借楚殇一用,否则今日顾相煞他的颜面事小,婉之的王妃地位却是决计不保。
这边婉之还犹自不知,想着从哪个墙头儿翻进去,听雪神情一肃穆,“□□来自于王府,楚将军带领兵马去了那里。”


、今日非要回去?

苏婉之侧耳也听到了争执声,虽然对打架感兴趣,今日喝酒喝得头痛,也无心管这是非,就想着赶紧溜回去,被听雪一把拉住,“别去那边,那边人多,今日非要回去?”
看着婉之坚定的神色,无奈的轩起耳朵,片刻后道伸手向右一指,“若必须回去,就从那里走,只有那里没有□□。”
婉之沿着听雪手指望过去,竟然是王府正门,府门口几盏宫灯将那里映得辉煌异常,婉之心道,反正这么晚君离央也知道她跑了出来,从正门就正门吧。
于是,君离央千方百计不让她出现,楚殇不惜深夜调用兵力只为护她周全,全被她这一念之间尽毁。
婉之与听雪告别,便正大光明的到门口和侍卫打个招呼,侍卫惊讶之余反应过来,上前欲拦,低声道,“王妃不能进去。”
出来的时候不让从此路过,回去还不让从这里走,婉之眉头一皱,欲出手,然而两个侍卫早被远处听雪的两枚石子打趴下了,婉之不管他们,上前叩大门,没人来开门,本就还有三分醉意,婉之使劲儿的敲。
拼命敲门的后果就是,不止开门的人听见了,全府上下都听见了,更何况本就有心的人听的更是清楚,于是大门开了,人和狼一块儿招来了。
沉静自若的君离央将眼底波澜尽数掩去,双手负在身后紧握成拳。
君临风大眼睛里除了同情还是同情。
顾相微笑的眸光深处是阴沉。
顾娉婷无法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月光下美人脸笑得很阴险。
“小兔崽子,就是他!”远处的顾宸一声大叫使得场景又换了个气氛。
婉之不怎么喜欢这个场景,按照她的心性,又带着醉意,那是要和顾宸掐起来的,但是君离央的眼底冰棱暗肆,如瀚海般笼着她,直觉告诉她不能那样办,那样给君离央丢大人了。
惊鸿扫过众人,眼波深处一动,身子一晃,加粗声音带上七分醉意,“走错地方了,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转身便走。
眼见顾宸带人要过来,君离央一挥手命侍卫把婉之抓起来,“让岳父大人见笑了,这是府内一个侍卫,是乳母的一个远房亲戚,小时候经常和本王在一起,如今来了府内几年,越发的放肆,至于顾兄说他是那日伤他之人,定是认错人了。”
君离央眸光瞥见婉之要反抗,斥道,“别以为本王顾及乳母的面子,就不敢治你,你如今是越发的出息了,大家都忙里忙外的,你爬墙出去酗酒逛妓院,明日就给本王滚回家去!”
顾娉婷眼珠儿灵动了好久,却欲言又止,因为爹爹嘱咐过要先落实她的逃犯身份,再讶异的发现原来是王妃,若是先说那是王妃,那就不好办了,最后嘟囔了句,“臣妾怎么不知府上有这么侍卫,从来没见过呢。”
君离央深深看了顾娉婷一眼,未及开口,听得马蹄声响,原来楚殇那群人马追顾宸的人至此,楚殇冷漠如霜的扫过众人,下马行礼,“楚某见过王爷和相国大人,刚才在王府附近发现这些人对王府不利。”


、王爷,人,先带走了

君离央笑道,“将军误会了,这些人是相国大人府上的。”
“如此是楚某多虑了。”楚殇话语淡淡,看向婉之时,一抹微云掠过眼底,如霜的脸上掠起难得一见的动容,“这不是王爷府上的侍从吗?这是犯了何等错,王爷要处罚他?”
顾相眼底掠起狂澜,楚殇这一句便是摆明了立场,难怪那时百般难请,没想到早就和君离央勾搭在一起了,顾相心里冷笑,两个年轻人,这样明目张胆的站在我的对立场,果然是年轻的很,皇上尚且惧我三分,今日不给你们个下马威,岂不是白在官场纵横几十年。
君离央将眼底云波掩去,笑道,“顾兄,你认错人了。”
婉之在那几人的挟制下倒是老实的很,在看向风中熟悉的将军的脸,带着三分醉意的眼愈渐失神。
顾宸在接收到顾相和顾娉婷暗示的鼓励,扑通跪地,“王爷,小的敢指天发誓,定然是他!”
顾娉婷忙添油加醋,“你这是干什么,若你真有委屈,王爷定会给你个公道。”又转身对眸光深邃的君离央笑道,“王爷,这个侍卫如此不懂礼法,还翻墙,指不定那天就是他呢。”
君离央眸光愈深,眼底荡起的凛冽尽数逼向了顾娉婷,看的顾娉婷心里发颤。
顾宸可不管了,哭天抢地的闹起来,扯着顾相的衣袍,“叔叔,你可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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