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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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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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一蹙眉,“后日启程回天都,你这身体也不好,这温泉中有天然养身药材,你也泡泡吧。”
婉之笑道,“我只是偶尔身体乏力,没事还是别来药浴了。谢谢皇上关心。”是下毒心中有愧了吧。
“皇上,急报。”皇帝转身出去了,婉之眼中一深,后日回天都,他又打的何种算盘,按照皇帝的性子,对君离央伪装了这么多年,如今既然迈出了第一步,那是绝不会收手的,心中略感不安,出了行宫,见不远处行营那边御林军簌簌的在奔走,似是出了什么□□。
婉之知道皇帝离开了行宫,定是出了大事,而且远处传来抓刺客的声音,心头一动,想起把君墨自己一个人丢在那里了,转身回来,恰见君墨跑过来,“咦?外面怎么这么热闹,难道是三皇叔来了?”
婉之心底一惊,“说告诉你三皇叔会来?”
君墨嘟着小嘴儿,“今天偷偷去找父皇,父皇身边那个侍卫说的呀,说一切准备安好,就等离王爷来了。”说罢笑道,“三皇叔要来了,我还有些想他了呢。”
婉之心中一冷,转身便走,君墨边跑边喊,“你去哪里,等等我呀——”
等君墨追到婉之住处,未见婉之,却见一蒙面黑衣人将他拎起来,心中害怕,“娘,救命——”
“别喊,是我。”
君墨瞪大眼睛,“你为何穿成这样?”
婉之淡淡道,“玩儿游戏,你要不要玩儿。”
君墨搂着婉之的脖子,看着婉之的眼神儿有些冰冷,心中有些怕,的趴到颈窝儿里闷闷道,“怎么最近都在玩游戏儿,听见军中到处传言梨妃病重,我去凶他们,结果那个兵跟我说是在玩游戏。”


、万箭穿心之苦

婉之心中一洌,瞬间明白了一切,早知道皇帝不会放手,他既已经出手,那必是破釜沉舟,绝不会让君离央看见他虚假的一面,君离央,你莫不是脑子又犯浑。
君墨模糊中觉得自己被抱着上了马,心中害怕,总觉的今晚有什么不对,虽然那黑衣冰冷,但终归是在婉之的怀中,心中安静了些,觉得凉风吹过,抬眼看见月下那双眸子散着冷芒,低头又窝进婉之怀中。
只有马蹄声响,风声渐急,等婉之抱着君墨下马之时,已经不知到了何处,君墨死死抓着婉之,觉得今晚的游戏有些过于刺激。
婉之躲在山坳后,看见远处大批御林军往山崖那边奔去,这边御林军分散着在寻人,火把照亮了夜空,却窒息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婉之低声道,“墨儿,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娘不叫你,一定不要出来。”君墨一听她要走蓦然惊恐,再伸手抓人却已不见。
“唉,权倾朝堂还不是落得这样的结局。”小太监拎着灯笼自言自语的向那边走去,“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刚进宫就这么不知分寸。”老太监冷着脸走的急。
“孙爷,咱是亲戚,这里又没人,你说皇帝待人不薄,尤其是对离王,他怎么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刺客,在那边,东面——”御林军头领站在高处一挥手,整个军队训练有素的集合起来,黑压压的如长龙般向君墨藏身的地方游走,夜空中蜿蜒清冽。
婉之从近路返回,山那边一抹影子踉跄掠过,似乎受了伤,婉之蓦然追了上去,那身影竟是如此的似曾相识,朦胧浮现,却转眼间不见。
眼见追兵从四处涌来,婉之喊也喊不出口,心中一狠,眼底映出决绝,君离央不能如此就一败涂地,折身向君墨这边返回,踏上高处,将自己暴露在星空下。
“刺客在断崖那边,断崖那边。”远处叫嚣声、马蹄声,刀戟声,簌簌逼来。
风压的草很低,月色很冷,断崖边伫立着那一抹冷冽的影子,任那四处杀意包围,似乎听见了那弓箭在弦的声音,月色在那冷冽的眼底却映出一丝怜惜,墨儿,对不起。
衣袂随风,黑衣冷冽,当御林军包围了整个崖边,刺客却是八风不动,在那高处惊鸿一瞥,瞥那弓箭在弦,琅琊金羽月下生辉。
御林军头领纵马在前,“你已经受了伤,是自己受降,还是愿受万箭穿心之苦。”
雪刃寒芒,弩箭如刃,齐齐逼向那一个娇小的身形。似乎下一刻就是弓箭□□的声音。
“住手!”一声清冽的低喝传来,伴着马蹄声疾,一队人马从御林军间穿梭而来。
然而那一声呼唤却已经让婉之的心彻底的凉了,这是太可笑了。
“王爷——属下正在抓刺客,还请王爷不要妨碍公务。”
君离央下马,一身缓带轻衫在夜色下格外温文尔雅,他唇角含笑,惊鸿扫过众人,“刘统领,本王接到密报,刺客身上有敌国密信,打草惊蛇这便是御林军的行事作风吗?”


、婉之,你不信我

“这——”刘统领为难的看了眼君离央,却被那微微笑意后的冷冽给逼的心神一震,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月色下,冷冷挥手,淡淡风雅,“所有人向后退五十步,本王自有办法让刺客投降。”
刘统领眼底那抹沉色抑郁,皇帝今日嘱咐的意思他明白,但也始终没有说要和离王正面冲突,谁知道离王会这样出场,但也毕竟是皇帝身边出来的,只能见机形势,命御林军后退,退后才发现离王心腹卫曾正冷冷逼着他。
君离央回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卫曾,不语间已然明了,该下手时下手便是。
君离央转过身一步步走向断崖旁的那抹清影,月色里,风淡淡吹,吹她眼底如雪凉意,还有那一抹自嘲的冷漠,那双眸子直看入心底,此刻千回百转的思化作刻骨的心疼。
她没有后退,直到他走到近前。
她没有躲闪,直到那一眼看尽心底。
发丝被吹开,她笑笑,“我真是天下最傻的傻子。”你怎么会自己扮成刺客,你怎会不顾一切,单单因为梨妃病重闯入行宫,皇帝再多的圈套,再完美的陷阱,他不是一个都没有跳进去吗?
君离央闻语眼底泛起哀痛,“婉之,你不信我。”
婉之眼底散开笑意,“信你?你们兄弟一个比一个聪明。”听雪说的好,就该让你们互相残杀,“我真是不长记性,不懂得作壁上观,我以为只有皇帝会把我当棋子来用,忘了你也是权倾朝堂的离王,玩弄权术,不比皇帝差。”
月色将那俊雅的眸子染上寒烟翠色,漠漠清愁在那如墨夜色里绵延在天地间,“你心中竟是这般想。”
君离央往前走了一步,双眸相对,盼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怎会是如此,那眼底一抹讽刺刺得他心底如两年看她跳崖时一般痛不欲生。
婉之低眉自语,“你要我怎么想呢,我站出来,把所有人招来,为了让那个刺客逃走,结果——”婉之低低冷笑,“你说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君离央闻语心底却是一暖,原来——眼中泛起柔情绵绵,“相信我,再也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欺骗你。”
婉之似是一怔,继而平静道,“怎么相信。”两年前肝肠寸断,今日断崖还要重复悲剧吗?
婉之抬起眸光,“今日你怎么办呢,是把我绑起来送给皇帝呢,还是——”她讽刺一笑,“陪我跳下去?”
君离央心中一阵哀痛,那是永生的伤痕,她忘不了,他更忘不掉,她痛,他更痛。
君离央抬起手去抚mo那受伤的眼,婉之心中气闷,抬手便挡。
“刺客想对王爷下手,保护王爷——”卫曾冷眼逼向喊话的刘统领,两人眼神已在剑拔弩张之际,两军相向,寒光杀意,一触即发。
婉之抬眼将情势收在眼底,似是明白了几分,却又冷冷笑了笑,“真可笑。”抬眼迎上君离央如墨似雪的眸光,面上已经漠然如冰,“君离央,你走,我的死活从此与你无关。”


、君离央,我的死活从此与你无关

苏婉之抬眼将情势收在眼底,似是明白了几分,却又冷冷笑了笑,“真可笑。”抬眼迎上君离央如墨似雪的眸光,面上已经漠然如冰,“君离央,你走,我的死活从此与你无关。”
君离央却向前又走了一步,“放开一次足以后悔一生,你以为我还会再放开吗?”
婉之向后一退,君离央见那身影靠向断崖,似乎飘零间便要幻然而去,低喝,“婉之,别动。”
君离央怕她情绪激动失足,便向后退了几步,向着婉之缓缓伸出手。
“保护离王,对刺客射箭。”清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人人知道这是皇上御前统领左言下令,他的命令自然是来自于皇帝。
早已准备好的前排侍卫手上一松,箭矢如流星般射出。
君离央在听到那声音时,眸光如瀚海般湮没星空,这便是他的皇兄,他鞠躬尽瘁辅佐了半生的天朝皇帝。
“要想太子活命,立刻停止——”未及喊完,却觉身子一紧,被人抱在怀中向右侧滚过去。
婉之明白这是什么时刻,“墨儿。”抬手甩出袖中玄冰丝将那似乎吓傻了一直未说话的君墨,手中一紧,君墨凌空飞了过来。
远处卫曾等人却已经和弓箭手们厮杀起来。
“住手!全部住手!”
左言纵马而来,高声呼喝,“太子安危为重。”
“君离央——”婉之这才注意道眼眸含笑的君离央已经将全部重量压在了她身上,“君离央——”婉之翻身坐起来,心却如落冰潭,那羽箭赫然插在君离央的脊背上,伸手将他垂落的身子抱入怀中,触手处却尽是鲜血。
指尖颤动着,更紧的抱住了君离央,君离央伸手握住了那颤抖的指尖,英俊的眉目间映出苍白,一丝憔悴的笑容浮在眉间心上,看到她那样不知所措心疼的眼神,心中如此安然。
他竟然还笑的出来,婉之心中一阵难以抑制的痛,伸手环住了君墨的脖子,另一只手拖住君离央站起来,冷冷看过众人,“不想让你们太子死的话,牵马过来,人往后滚。”冰冷到没有丝毫余地。吓呆的君墨吓得放声哭起来。
左言沉声道,“现在放了太子,皇上也许可以考虑——”
“你再废话,我现在就掐死他。”婉之扣在君墨颈子上的五指一紧,君墨哭得更厉害。
左言挥手让众人后退,牵马上前,脸色惨白的君离央忽而开口,“左言——咳咳——”君离央强忍着睁开眼,“咳咳——卫曾——”
“麻烦左统领告诉皇上,若是今日跟随离王而来的人有一伤亡,那么明日整个天国将会有皇上不愿意听见的消息传开。”婉之冷语间,将君离央扶上马背,又将君墨拎上马背,回头冷冷扫过众人,似乎感受到遥远处皇帝目光,恨恨望了望,纵马而去。
“皇上——”如此这般那般,左言向皇帝汇报后,皇帝蹙了眉,“封锁今日发生的一切,卫曾等人打发回天都,御林军全部包围整个西山,伺机行事。”


、婉之,别恨我

左言走后,听见营帐里茶盏碎裂的声音,他亦没有看见此刻皇帝眉间的怒意,苏婉之,你狠,竟然连墨儿也不放过,你的冷血竟然可以用在一个孩子身上,你的柔情母爱都是装出来的,朕会让你们后悔的。
山上小木屋里,火堆莹然,再折腾了半夜之后,婉之终于舒了一口气,擦掉两手鲜血,此刻心中方辗转反侧起来,靠墙坐着,不知该想些什么,心中却是这么乱,无意间还是看了眼身侧君离央。
想起扯掉他衣服看见那箭离要害只有寸许之时的惊心。当时竟然那般害怕他熬不过去,婉之说,君离央,今夜你若是死了,我便恨你一辈子。他苍白的笑笑,眼中的柔情如绵,唇间流出微弱的话语,今夜我很幸福。
虽然纵横朝堂,却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箭伤。惊心动魄的血液飞溅后,总算是熬过来了,却还是疼的昏了过去。
“呜——”呜咽声低低的传来,婉之这才想起被他凶的不敢哭的君墨,回头看见他躲在角落里抱着自己,泪眼盈盈的看着她,眼里还有一丝惊恐,心中一软,过来伸手摸君墨的颈子,当时情急,都掐肿了,如近也没有药,抬起他下颌,轻轻揉了揉。
君墨感觉到婉之的眼神儿柔软了,眼中惊恐淡了去。
婉之伸手抱他,“吓到你了。”淡淡道,“墨儿,恨我吧。”
君墨感觉到她柔软的手轻揉着伤处,停止哭声,“墨儿不恨你,你是为了救三叔,你舍不得掐死墨儿的对不对,墨儿只是害怕你的眼神——一点儿都不像娘——”
婉之闻语心中一疼,将他搂入怀中,“墨儿——”我不是你娘,更不配做你娘,从一开始,只是想要利用你而已。
风吹动光影凌乱,火苗里映着婉之疲倦的脸,拂了君墨睡穴,带着泪在婉之怀中睡去,听外面风声冷,婉之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放下君墨,过来一遍遍摸君离央的额头,夜间应该会烧起来的,出去找了些水,放入些酒类性质的药粉,泡开碗中。
“婉之,婉之——别走——”微哑的嗓音低促的传来。
婉之转身去摸君离央的额头,果然烧起来了,用那药水擦拭着他的额头、他的脸、他的胸膛——触手处炙热如火。
“婉之,别走,我再也不丢下你——”高烧中的君离央抬手拉住婉之的手,伤心的呓语。
婉之知道君离央烧得厉害,想要挣开手给他快些擦,却怎么也挣不开。
“婉之,别恨我,婉之——”
光影随风跳动在俊逸的脸上,勾勒着一丝丝的憔悴,还有那心碎般的痛楚。
婉之握住他的手,“快些好起来,我不再恨你。”
那紧握的手蓦然颤动了下,他似乎是想努力的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脸上愈是憔悴,苍白的吓人。
婉之一手为他擦拭,一手任他握住,“君离央,安静下来,听我说话,别乱动。”本就烧的这么厉害,心绪又不稳,蓦然又害怕他挺不过去,本来伤口要好好护理,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没心的冷血人

那充满焦虑紧锁的眉宇微微舒展,他果然安静了些。
“你该知道,我并不是个讲理的人,我不是不清楚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也许我在你的立场上的话,和你的选择是一样的。”
感觉那掌心又是一紧,婉之平静道,“可是这样的立场就注定了我们之间的无奈,我是特工,不论是非,不管对错,认准的事却是很难改变,你的做法对我来说是一种背叛,其实你不知道,苏陵都不是我的哥哥。”
婉之静静的给他擦着,静静的说着,“我的前生除了厮杀、鲜血和冰冷,生命中什么都没有,你不知道第一次见苏陵,他那温暖的眼神直柔软到我心底,除了殇,从来没有一个人给过我那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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