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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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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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就这么不给面子

七色闻语眼前心底便又映出那白衣似雪,他,为何总是在天涯呢,看不见,听不见,仿佛好多年,可是一想起,还是那样的真切,那样似雪的眼神就在心底,这是天涯咫尺吧。
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话语这样少,临风探手便摸到了胸口那缕青丝,他是要替听雪还给她的,却不知看到她提及听雪眼神那种痴迷时便不忍拿出来,又想起还在王都的老使臣不止一遍的告诉他,不管发生什么事,邦交第一。
还有三哥的信,这支队伍人虽少,但也绝对没有留在墨夷边陲的理由,所以只能是以保护七色为由,才有留下去的可能。
七色看着君临风月色里干净利索的身形,想起如今形势,上前两步,“君临风,我不是会绕弯子的人,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会嫁给你,更不会去天都,你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若这样,你会到皇帝面前搬弄是非引起两国失和吗?”
临风触及青色的指微凉,唇边苦笑,当真是和自己一样没有脑子的婴儿肥,世上找不出第二个这样问出的,可是,她碰上的他偏偏也没脑子,不会动心思,也不想动心思。
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不会。”
七色心底一颤,看着临风的背影,看不见他的脸色,回头走了两步,却又停下回过来,“谢谢。”皱眉又问了一句,却再也不似那番理直气壮,“你可不可以找些借口别让你们的皇帝因此生气——”他不搬弄是非,不代表皇帝不发怒。
君临风依然没回头,月色在衣袍上洒下如玉细碎的清辉,他又清清楚楚的说了两个字,“可以。”
七色心底一松,“谢谢你。”却见谁临风回过头来,“你会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七色看他脸色平静似水,心里反而不自在,侧了眸光,“我也不知道,过了这阵子,我要去渝州给看望母妃,守她半年,这是父王的命令。”
她并不防范他,虽然刚才他那四个字那样少,怎样的重量她还是懂得,那样做,拒了他的婚,扫了天国的面子,他却答应的那样干脆,所以她若是再不对他坦率,心里会很难过。
渝州,就在边陲附近,半年,应该可以找到她了吧,就在七色要走的时候,君临风却静静的说了一句,“那你在多长时间,我在多长时间,我不逼婚,只是给我个留下的理由——”
那眼波碎玉映着月色轻轻撩拨起几丝柔情,恍惚中还带着深情,其实他说的是实话,他只是需要留下来,从她身上借个理由就好,可是那句太容易发生歧义,偏偏他又一直捂着胸口,偏偏他的眸子那样亮,那样深情。
七色心底一颤,他对她竟然到了这般地步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临风忽而笑了,脸上带出昔日曾有的俏皮,“婴儿肥,我可是卖给你好几个人情,你就这么不给面子??????”


、所以不需要考虑

七色听到他蛮不讲理的口气忽而就松了口气,未及开口却见临风剑眉一挑,“难不成是怕我呆久了,你会想要嫁给我?”那眼角眉梢唇畔均是挑衅之意,七色脸染上红霞,“随你便,你在这里待到死干我何事!”
说罢转身,昂首挺胸,飒然而去!
还是那样骄傲的小姑娘,临风从怀中摸出那缕青丝,染上月华,在风中潺潺飘摇,这便是草原的风,一转眼,脸上拂过的却是荒漠的风,还有着沙粒的味道。
十七岁的君临风握着那青丝在风中,任衣角飞扬,却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是这么多年,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想要叹息一声,人间有些事终归化为的都是叹息吧——
这一声叹息似乎是惊醒了某些人,婉之打个喷嚏,墨陵问道,“冷?”
婉之轻轻一笑,“不冷,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心中似乎有部分空落落的。
墨陵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仍然憔悴,但是已经醒过来半天了,精神好多了,以前他只是知道她身上有毒有伤,但是没有预料到连血液里都是毒,这次伤的不厉害,却牵起体内所有潜在的危险。
但是苗矣说这是好事,她这次失血,放出不少毒来。
墨陵静静看着她,没想到面具下是这样清媚绝伦的容颜,想起那刻的惊心动魄,他是疯了吧。
但现在突然真的想要了解她,保护她,“你身上怎么会那么多的毒?”
婉之心境平和,虽然清醒过来,失望于苏陵看到她的样子,却似乎并未记起她,虽然对她很好,但是——不知道也好吧,毕竟苏陵的记忆中也有太多的痛与伤。
现在的她什么都很淡然,此次生死过后,更是只把腹内骨肉当成唯一的守护,于是对于墨陵的问题回答的也很平静,“有一次被老妇人算计下毒,有一次逃亡被仇人下了毒手,还有几次到了边陲,受伤期间吃了些乱七八糟的药草的,就这样了——”
看着墨陵眼底悸动,婉之狡黠道,“喂,受伤的是我,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她不知道,她所有惨绝的经历虽然说的风轻云淡,但是他却感觉的到,因为他也经历过,而且肯定比她要多。
墨陵看了她良久,他也摸不清自己想什么,但是这样憔悴,这样的苦中作乐,这样的一心求存,墨陵笑了,“以后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婉之微惊,他这次可不像是在讲笑话,心中哑然,她经常把他当成苏陵,难免流露别样的感情,他是不是误会了,婉之眼眸一眯,摇头。
墨陵皱眉,“需要考虑?”婉之摇头,“不需要考虑——”继而认真道,“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不可能——所以不需要考虑——”
墨陵眉头锁的很紧,婉之皱眉摸到腹部,认真道,“我只想它平平安安,一生之中无他想。”当醒过来,感觉到孩子的存在,她的心被暖暖的塞满了。
婉之的神色也不是开玩笑,他们两个之间调侃惯了的,却都知道今日这一问一答,都是严肃至极的。


、可还是没护得住——

墨陵略微思忖,“若是我保他平平安安呢?”
婉之一怔,墨陵唇角已经泛起笑意,未及她回答,墨陵已经起身出去了,十一慌忙跟上,“大哥,都还在外面跪着呢。”
见墨陵不语,便道,“大哥,我们都是生死中杀出来的兄弟,何况有惊无险——”见墨陵神色缓和,继而又道,“而且当时他们都听说你受伤了——”如此这般那般解释一番,然后道,“再说她也确实伤了几位,算是惩罚了,据说那毒发作起来极是厉害,要不是苗矣——”
见墨陵眉峰蹙起,不悦的看过来,声音渐渐低下去,“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因为关心你——”
墨陵却只说了一句,“你之前不是一直喊夫人的吗?怎么现在变成她了?”
十一低头却带了丝不服,那又不是你的孩子,哪里来的夫人。
墨陵沉声道,“十一,你给我听真了,她腹内孩子是我的,只是我忙于战事负了她而已,你现在把这件事去告诉所有人,愿意走的可以走,不愿意走的去夫人那里自己讨罚——”
十一震惊之余却见墨陵已经走了。就说,老大虽然对兄弟们好,女人看都不看一眼,想起那一刻老大跟疯了似的,这女人怎么可能不是他的,这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他的?
十一思及此处,雀跃起来,老大的孩子!继而又失落,当时大家那么过分,这夫人会不会真的杀刮不留——心思辗转间,恰见老七无声经过,伸手扯住,“喂,老七,对,就是你,你最合适。”当时只有他没参与,听闻还还护夫人有功。
沉稳安静的老七听完十一的话,嘴角有点抽搐,老半天才答应。
于是婉之一晚上都在听故事。
很少说话的老七言简意赅的讲了三十几个兄弟的故事。
比如独眼睛是私生子从小受尽欺凌,还有那个断胳膊的曾经是个少爷。全家被灭门,还有那个脸上全是疤痕的是在州官放火中烧的,还有因为犯罪被流放的人……
老七说的极其简单,但是从他口中说出,婉之却深刻的感受到每个人背后惨不忍睹的故事——
直到老七低头沉默,婉之才静静问道,“十一呢?”她这个人对向来对子比较亲近的人感兴趣,那些人至多不恨。
老七抬头有些发愣,继而低下头去,“十一曾经被卖到青楼当男ji——被大哥救下的——”
这样一句话,婉之想到十一阳光的样子,心间动容,抬眼看向老七,那么你呢?为什么会说话反而不说,看他低首沉默,终归没有问出那一句,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让人窥见的伤。
婉之浅笑道,“谢谢。”
老七低着头,明白婉之是指两日前不让兄弟们伤害她的事,“我只是在完成大哥交待我的事,他让我保护你——”依然低着头,“可还是没护得住——”
婉之看了他一眼,心中愈发安静,人生中,会遇到那些非要逼死她,你似乎应该恨之入骨,可是也有这样让你应该感动的一塌糊涂。所以不要恨,也不要谢,平静些吧。


、我只说把孩子带走

生命中大喜大悲,跌宕起伏都曾经历,如今只想安静,对他浅浅一笑,“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老七还正在为难十一要他求情的那些话,听婉之如此说,点了点头退出去,婉之发现,这个老七,从她面纱摘下,总是低头说话,偶尔抬眼必然瞬间移开。
老七刚出去,就闯进一批人来,全部扑通跪地,有喊夫人的,有叫嫂子的,都是满目的愧疚。
“请夫人责罚——”
“嫂子你打我吧——”
婉之缓缓扫过他们,“都去吧——”
他们还是跪着不走,婉之不禁蹙眉。他们真的很吵,气息粗重,弄得本来就不大的帐子气息压抑的很。
不知唧唧咕咕说些什么,后来就不客气的站起来了,一个带着面具的凑过来,笑着说,“嫂子,孩子生下来,我要当她干爹,让他当马骑,以赔我当年对不起他——”
婉之蹙眉,另一个抢道,“认你当干爹?那我当二爹——我要把这一身骑射功夫教给他——”
“他**的,你这不是抢大哥饭碗吗?”看着蹙眉的婉之,又抬手撇了自己一巴掌,“嫂子,我呸,我说脏话了——但我其实很厉害的,我的弯刀到时候都教给干儿子!”
“操!还说我!你三爹,那我四爹——”
“我五爹——”
“我六爹——”
……
他们说的热火朝天,眼底掩不住的兴奋,婉之想起来了,十一说,部落里从来没有女人,更没有过娃娃——他们看起来像是在抢宝贝——
婉之头疼,头大——直到墨陵进来把他们一个个盯走,婉之开始盯着墨陵,“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墨陵抬手刮了一下婉之的脸,说的风轻云淡。“跟他们说你是我夫人,孩子是我的。”
婉之转过头去就不说话了,墨陵见她脸色实在不好,也只是不说话,“好好,别生气了——”
他还从来没哄过女人?是这样哄吗?墨陵看到她不悦的样子,心里很是纠结,这种感觉怪怪的,以前从来没有过——
墨陵想了想,也没再说话,直到都半夜了,婉之躺着不说话,墨陵实在是睡不着,便凑上去,话语平和里带着语重心长,“若是不这样,你可能想出第二种让他平安的法子?”
其实婉之早就想通了,对孩子对她这是最好的,她只是想到了君离央而已,顾娉婷死了,君祁被听雪抱走了,他现在孤身一人,婉之想了好久。她知道她的身体,若是能撑到把孩子生下来那是苍天眷顾。
很奇怪这次想到君离央并没有毒发,只是心里涩涩的,胸膛满满似是被塞满了,所以她一直闭着眼却睡不着,直到墨陵问过来,婉之缓缓睁开眼,才静静说了一句,“孩子生下来,你替我把他带给一个人——”
墨陵闻此腾的就翻身起来,“喂。你可是上了贼船的,还想逃?”他不想和她发脾气,还记得上次时局太乱,自己心情又不好,偏偏遇上她和苗矣那样说,他还没发脾气,只是脸色不好的走了,就出了那样的事——
所以,他努力淡定——
婉之被他的语气挑的心情微转,“我只说把孩子带走——”


、受人之托

孩子的爹还活着,那还允许她受这样的罪,真是该千刀万剐,脸上却只是挑了挑眉,“行,只要你不走——你要努力记住你现在的身份,难不成还让我给你加强记忆?”
婉之皱眉,“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至于我,上了贼船,我认了,只要你让我吃好睡好,让我的孩子吃好睡好——”
墨陵看她微微凸起的腹部,终归是敛了手足,丝毫没去动她,看着她光影晦涩里清媚的容颜,娉婷似玉,脑中突然就撞进那日山洞中似画醉人的一幕,心神一荡,起身就出去了,却压着嗓音说了一句,“记住,你的下半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婉之眉间溢出倦怠,我的下半辈子大概还有几个月,只要你愿意保护我的孩子我也乐得其所。只是她和苏陵,何时到了这种地步。
似乎一切突然间就平静下来,半个月过去,婉之才发现这个地方虽然条件恶劣了些。但是她真的不讨厌这里,甚至是有些欢喜的,习惯了十一在旁一刻不停的说笑,习惯了老七默默不语,只是需要时,他定然就在一侧。
婉之还有一个乐趣,没事的时候气气苗爷爷,那家伙给她诊脉的时候胡子一瞪一瞪的,不知墨陵给他使了什么法子,一边气的要死,一边给她治病。
其实他知道这老头骨子里硬的很,绝不仅仅是要挟,因为部落里那么多条人命也在他手上,而且他看完眼底总有微不可察的一丝怜悯,婉之越发的明白,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一开始也只是不说话,后来才沉沉问了一句,“孩子能保得住吗?”。
苗矣凝神良久,“我尽力。”
直到有一天,婉之感觉到体内丝丝抽痛,内息中有一丝痛向外牵引,婉之很吃惊,“苗爷爷,你是在为我解蛊?”
苗矣诚恳道,“我不能违背族规,不能为你解蛊,不过你若只要孩子平安,我可以尽力把这种蛊最厉害的发作时期延后——”
婉之心中动容,看着苗矣苍老的眉目,轻声问了一句,“为什么?”十几日前他尚恨她入骨。苗矣良久才说了一句,“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不可能是墨陵!心中忽而就颤了一下,苗矣抬头看她眸光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如今苗族蛊毒能控制着唯我一人,直到孩子出生,你都必须一直接收我的治疗,一日不可离。”
这才是他每日来的原因,看着他转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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