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当总裁(皇亲在现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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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在当总裁(皇亲在现代之一)-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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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那个儿子,他忙完了没呀?
徐薇如回头,想去看蒋弘道训完人没有,就见他脸色不好的走回来,感觉火气有压抑了一些,但脸上仍可见怒气难掩。
「阿——」香怎麽了?徐薇如话还没有问出口,蒋弘道就抬起一只手阻止她说话,迳自发了话。
「我请陈秘书打了电话,让她找几个专业点的看护来,这回就请两个人,我就不信两个人轮流看着,妈还会出事。趁这两天放假不用上班,我们多陪着妈,让她适应新看护,至於阿香,你把她这个月的薪水算给她,叫她打包,让她今晚就走人。」
徐薇如呐呐的看着发号施令、霸气浑然天成的蒋弘道,实在很不明白……这家伙怎麽变了一个人呀?
行事作风跟老总裁完全不同,是满有被宠坏的少爷气息,就跟她所知的蒋弘道一样,但却又有那麽一点不一样—杀伐果断,不讲情面,拒绝关说,下决定从来不向人解释,一切他老大说了算。
就如同现在,他炒了阿香,不要这个看护,却完全不经过任何人的同意,连他妈都不提一下。
这……是要说好还是不好呢?
好的是,这家伙总算知道心疼自己的妈妈了,可要说不好嘛,好歹阿香也照顾林美华半年……
「喔,好。」徐薇如回过神应了一声,表示了解。
蒋弘道眯起眼,看她脸上的表情,结果她没表情,他不禁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觉得我夸张了,阿香好歹照顾妈半年,妈也习惯她了,辞了她妈会舍不得。」他直指她内心所想。
徐薇如心一惊,这家伙一眼就看穿她面无表情背後的心思啧啧!
「正因为半年了,她还让妈受伤。妈生病难免跌倒,那些小伤我计较过了吗?你看妈最近脸色好吗?她瘦了多少?阿香若有好好照顾她,她何至於体重轻了这麽多?不是太严重的跌伤也就算了,今天妈是见血了……有没有搞错,下回是不是就让妈开瓦斯炉玩火了?」
蒋弘道瞪着她,责备她的妇人之仁。
徐薇如被他训得说不出话来,他说的对。
「嗯,也对。」
「小薇。」林美华突然感到困了,拉了拉身旁的她,「我累了。」
「妈要睡午觉了?我扶你上楼。」徐薇如深深感谢林美华这时候想睡了,她牵着林美华的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带她上楼,到了房间再哄她睡下。
徐薇如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她拖呀拖的,甚至想着乾脆也偷偷打个盹好了,但……蒋弘道在这儿。
她很清楚星期五的下午,他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来堵她,於是认命离开林美华的房间。才刚阖上门、一转身,她就感觉自己距离蒋弘道的胸膛大概只有五公分。 男人身上的热气、特有的气息,扑天盖地将她掩埋。
「我一早出门就发现你先溜了,这不打紧,我发了讯息给你,要你中午等我……你可完完全全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啊,老婆。」
「老婆」两个字,完全是咬牙切齿的口吻。
徐薇如真想仰天长叹,唉……果然,该来的躲不过,心中也不禁暗骂——烦不烦呀他大少爷何时这麽在乎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了?
徐薇如非常没志气的想着,开始怀念刚结婚时,那个不把她放在眼底,不管她死活,不会过问她行踪,养了很多小三、小四、小五的蒋弘道。
因为那样一点也不麻烦,而现在这个会堵她的蒋弘道……烦死了!
「蒋先生。」她十分客套地喊着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喊人的方式表现出她的生疏,她跟蒋弘道是真的非常不熟。
「老总裁要求我们结婚,以两年为限。」这就是老总裁对她提起,那个让她为难的要求。「现在时间也过一半多了,我觉得呢……」戏可以不用再演了,你也很辛苦不是?快去找你的小三、小四、小五吧,你一定忍很久了,我都了。
蒋弘道眯起了眼,对她想撇清的态度十分不爽。
「你给我闭嘴!」他喝止了她到口的话,他连听都不想听。
「奇怪了……凶我干麽?」徐薇如也火了。「是谁说这只是权宜之计,两年後有个人得到他老爹的遗产就可以分道扬镳啦?莫名其妙耶,半年前那场车祸撞坏你哪条神经?你说话不算话就算了,还变了一个人!」
君无戏言,谁跟你说话不算话了—可这话,蒋弘道完全说不出口。
可她说对了一件事,他,的确变了一个人,应该要说—他根本不是蒋弘道。
一切,都要从半年前那场该死的车祸说起……
 【第二章】
他已经死了,葬在皇陵,已逝多年,他最深爱的皇后也将移陵与他同葬。
曾经睥睨天下、权倾一时,但他却连最心爱的人都守不住,阖上眼那一刻,他祈求来生自己不用再为了政治因素而妥协,广纳後宫,为了前朝和後宫的平衡,将心、将人分给别的女人,教最深爱的结发妻子伤心伤神。
可他不是死了,怎麽还会觉得痛呢?
「噢……」他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皱眉想着这种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疼痛,比从马背上跌下来还要惨烈。
「醒了,阿弘醒了!阿弘—」女人凄惨的哭声传至他耳中,接下来一个飞扑,扑在他身上的女人压到了他胸口的伤处,让他痛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无语了,痛到连喝斥对方的力气都没有,因为这「对方」 不只一个。
「阿弘,你让我担心死了!」
「阿弘,你吓死我了,我等不到你来,才知道你发生车祸。好可怕,还好你没有怎样……」
完全陌生的香气传入鼻间,他不喜地皱眉,却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如果他能开口,肯定叫这些薰死人的女人全都给他退下。
「好了,你们小声点。」一个清冷的女声阻止那三个女人的鬼哭神嚎,也拯救了全身痛到说不出话来的男人。
这声音好熟悉,他不会错认的,那是……
他努力睁开眼,想亲眼看看有着这清冽女声的女人,是不是「她」?
一张充满古典美的气质五官映入眼帘,虽穿着不伦不类的奇装异服,也难掩她身上的冷冽淡然。
是她,但又不是她。
「蒋先生需要休息,你们留在这里也无济於事,先离开吧。」那女人对趴在他身上的三个女人说道。
「徐薇如,你在我面前逞什麽威风?我告诉你……」
「你的眼线花掉了。」徐薇如冷淡地告知对自己叫嚣的女人,她脸上的妆花掉了。
「啊—」小三尖叫一声,掩脸想要躲开,心想来日方长,今天可不能顶着这张妆容全毁的脸见另外两个竞争者,但又矛盾地不愿离开。
小四、小五们也拿出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一面偷觑着眼前一身俐落套装、气质出众的女人。
她是徐薇如,蒋弘道「新婚」一年的妻子。
「唉,我说各位,你们也看到蒋先生的状况,确定他好好的活着了不是?现在他需要养伤,你们在这儿也不能干麽,难道要跟特别看护抢工作?你们觉得……蒋先生舍得吗?」
众女纷纷觉得徐薇如这个元配说的有道理,蒋弘道最舍不得她们了。
「不如这样吧,等蒋先生康复了,自然会透过秘书跟你们约时间。虽然今天是情人节,可我觉得呢,你们也不用在这里耗着了,都回去休息吧。」徐薇如一点也不想看蒋弘道的女朋友们在病房里打起来,多麻烦啊,她还要劝架。
女人们都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两人。
徐薇如回头,迎上蒋弘道那张英俊贵气、一点伤痕都没有的脸时,再想到那辆被撞烂的车,觉得他能活下来还毫发无伤,真是奇蹟。
「情人节?」他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觉得很新奇。
「今天是情人节。」徐薇如一副「你这问题十分诡异」的神情。「结婚周年快乐呀。」真是有够快乐的了!她不禁暗自腹诽。
看出她眼神冷淡,甚至还有藏不住的讥讽,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什麽是情人节?结婚周年?」
徐薇如瞠目一怔,不敢相信的看着蒋弘道。
「你连情人节都不知道?怎麽可能?这一天可是你的大日子耶……你该不会连自己叫什麽名字都忘了吧?」她想了想,医生似乎有说他脑部受到强烈撞击,可能会有些後遗症。
「我叫什麽名字?你是谁?」他顺着她的话,询问了。
「你叫蒋弘道,我叫徐薇如,很不巧,我是你妻子。」她很难不对这个男人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
原来这副身体的主人叫「蒋弘道」,他跑来一个神奇的世界了,好在他惯用帝王心术,从不教人看清他的想法,很乐意装失忆,好摸索现在所处的世界。
而即使她没说,他也感觉得出来,这个「妻子」十分厌恶他。
两人之间确实疏离陌生,但奇怪的是,她却每天都会到医院探视他,陪伴他到深夜。
可她绝不会主动说话,总忙着自己的事情,每天,她都会带着一大堆文件资料来到医院,还有一个四角方方、按下一个按钮之後会亮起来的东西。
她说那叫「电脑」。
闷了两天後,蒋弘道再也无法端着皇帝高高在上的架子,率先打破沉默,「你在做什麽?那是什麽东西?」
「工作。」徐薇如的回答十分简短,也很敷衍,摆出不想跟他多说的态度。
蒋弘道顿时没了声音,也不再问,心里实在搞不懂这女人怎麽这麽矛盾?既然不喜欢他,怎麽又要每天陪在他身边?
徐薇如见他没了声音,双手在键盘上打字的动作停顿,回头去看他。
奇了,他怎麽没有对她破口大骂呢?以往她一句淡淡的回应,或爱理不理的态度,都会让他火大得对她大吼大叫、撂狠话什麽的。
一场车祸究竟让他怎麽了啊?真是的。
蒋弘道靠坐在病床上,转头望向窗外,外头的点点光亮都让他十分惊奇。
入了夜之後不用烛火也能灯火通明,这世界太神奇了,他要怎麽开始了解、摸索这个世界呢?
「看见那栋大楼没有?最高最亮,会一闪一闪那个。」徐薇如见他神色有些落寞,不禁心软。「那是台北11,台北市的地标。」
「一百零一层?房子能盖到一百零一层?」蒋弘道惊讶不已。「怎麽盖的?什麽建材?不会垮吗?」
他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像个七、八岁的小男生,有一肚子的「为什麽」。
「我不知道。」徐薇如回答,看出蒋弘道的失望,可也没说什麽,两人又一夜无话。
第二天,她照样来探望他,却带了一大堆书来,其中一本,就是关於台北11。
「你失忆了,很多常识都不知道,那还记得字怎麽认吗?」徐薇如带了一堆书来之後才想到不对。
「我也不知道……」蒋弘道苦笑,他是不是不知自己所学的字体与这个世界相不相同,直到看见书本封面上的大标题,他才松了口气。
「我认得这些字。」太好了,文字是相同的,这解决了很多问题。
就像海棉吸水一般,蒋弘道开始读起书来,可没想到他问题更多了—
「什麽是二二八事件?什麽是金融海啸风暴?什麽是次级房风波?什麽又是保险?」
幸好徐薇如也不觉得他烦,为他带了一本又一本的书来,多到堆满了病房,出院要後打包时累死人。
她其实很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把那些书看完?他什麽时候这麽爱看书了?她记得他念的是一所不怎样的私立大学啊。
「你真的有把书看完吗?」徐薇如很难相信他会看完那些书,连她自己都不能保证有这样的阅读速度。
「你要不要考考我?」蒋弘道自信地道,让她随便拿一本书来考他。
徐薇如也真做了这件事,意外他真把那些东西都看进脑子,还能举一反三。
见他变这麽聪明,她也不再客气了。
「这是你房间。」
出院後,徐薇如带蒋弘道回到市区的公寓,打开主卧室的门,告诉蒋弘道他的房间在这里。
走进陌生的房间,蒋弘道视线很快就被小桌上那堆满满的书以及归好档的文件闪花了眼。
「那是?」
「你的责任。」徐薇如直截了当的说。「友勤物流是你父亲留下的产业,你应该要扛起的责任,我也不求你马上能上轨道,或者记起你父亲什麽的,起码你要学着掌事。」
「那你是做什麽的?」蒋弘道好奇地问。
「友勤的协理。」徐薇如回答。
「我的职位是?」
「总裁。」
蒋弘道想了想,问道:「我车祸休息这两周,公司大事是谁在主持管理?」
徐薇如没有回答,但这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你既然有管理公司的能力,为什么还要教我、让我来管?」蒋弘道心头热烘烘的,像有着什么东西在燃烧。
她大可趁他伤重期间把公司上下一手抓,成为她的,可她却没有,反而把重要的卷宗全带到他面前来,要他好好学习,掌握公司动向。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徐薇如看着他,语气淡淡地道。「况且,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要。」
说完,她转身离开,走进另一个房间,将门阖上。
蒋弘道看着她背影消失良久,这才走向桌前翻开卷宗,看着纸页上头有着各色便利贴,内容是娟秀字迹注明的重点。
心头隐隐燃烧的火苗,变成了熊熊烈焰。
这些卷宗,她自己也看过了一遍,怕他不懂才加注记送到他面前的吧?
那个面冷心热的女人,一副跟他不熟、急於摆脱他的模样,其实再心软也不过。
深知知识就是力量,蒋弘道自此养成了每天阅读的习惯。大量的吸取新世界的新知,永远有学不完的东西,这令他感到十分充实。
这样的生活过了几个月,他也习惯了自己是蒋弘道这件事,唯一不习惯的是他的妻子,徐薇如。
这个跟他前世皇后有着相同样貌,性子却完全不同的女人,两人却又有一个共通之处——她们从来不为自己着想。
这么笨,这么的傻,让人心疼。
熬了几天夜研读那些资料,蒋弘道直到觉得对自己的研读成果满意了,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下。
但感觉才睡没多久,他就被吵杂的声音吵醒。
以他所住的地方来看,隔音应该十分良好,绝对不会被客厅的说话声扰了好眠,可是这大呼小叫的声音却能把他吵醒,足以想见这音量有多大。
「我要见阿弘!徐薇如,你不要以为你可以趁机把他藏起来,他一点都不爱你,你少不要脸了!」
迷迷糊糊的醒来,打开房间门就听见这么刺耳的话语,蒋弘道立刻清醒了。
「吵什么?」他语气深沉,带着在上位者的霸气沉稳,一开口便让吵闹声消失。
「阿弘,是我,你都没跟我联络,你还好吗?」骂街泼妇立刻变成小女人,眼巴巴的看着他,讨好的问:「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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