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人与不平凡人 by轩月凝 [新花流] - 1011only_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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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人与不平凡人 by轩月凝 [新花流] - 1011only_com-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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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呢喃的恶魔,是否会轻易的放过他们?抑或是。。。。。。将他们打入永无止境的深渊?
                  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
                  +++++++++++++++++++++++++++++++++++


                  「嗯,回来啦?」站在院子里悠閒地浇花的常琼酒,看到了两兄弟後微微一笑。
                  岁月并没有冲刷掉他的艳丽,光滑的皮肤依然像婴儿一般洁白得近乎透明。
                  身为一个从事写作的小说家,常琼酒几乎是每天呆在家里,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閒人。
                  不过,除了常琼酒的神经依然大条之外,他是有变聪明一点了啦。
                  「嗯,我们回来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两兄弟反而像是常琼酒的父亲,而不是他的孩子。
                  「汪、汪。」一个白色的身影扑到常燠身上。
                  那是一只小小的白色小狗,也就是当年那只『小白』生下的小狗之一。
                  小白死了,它总共生下来了四、五小狗,每一只的花色都不太一样,只有一只小狗与它一样是全白的。
                  定眼一瞧,常燠温温一笑,蹲下身子。「乖乖,小白猪,有没有乖乖听爹地的话啊?」摸摸小狗的头,又搔搔小狗的肚子,常燠开始和狗玩了起来。
                  为什麽一只白色的小狗要叫小白猪呢?不要问作者,这事只有常家人知道,常家人的思想总是异於常人。
                  「汪、汪。」像是回应著常燠的问题,小白猪高兴的汪汪叫 。
                  「哼,别听它乱吠。这群小狗有够坏,都不听我的话,撞坏了好多东西,这下子瑞瑞可能会气疯了。」常琼酒嘟起嘴巴,多年的习惯,从小到大改不掉,即使到了三十四岁的高龄了依然不变。
                  养狗养了那麽多年,常琼酒怕狗的个性已经渐渐没了,害的景瑞有够沮丧,想当初,会买狗来养还是景瑞为了把上常琼酒才买的。
                  「嗯,小翊呢?」刚刚不是还看到他和小燠一起到家吗?
                  眨眨眼,对於常琼酒的大条神经习以为常了。「他去停车。」嗯,不知道翊等会儿要跟我说些什麽惊天动地的消息?
                  「喔。对了,刚刚妈咪有打电话回来。」手上的水管怎麽那麽长阿?
                  闻言,常燠停下玩弄小狗的手。「奶奶?」她不是出国了吗?
                  「嗯,对阿。她说,要你打电话给她,电话号码我压在电话下面了。」哎呀,怎麽没水跑出来了?
                  「打电话给她?真是,不会用电子邮件吗?国际电话很贵耶。。。。。。」咕哝著,常燠站起身向门内走了进去。
                  「喔,对了,妈咪说顺便找小翊一起打电话给她,她有是跟你们两个说。」常琼酒连不忙跟常燠交代著。
                  挥挥手表示了解,常燠一只手插进口袋中,头也不回地走进客厅。
                  「哇阿阿阿阿~~~~」身後传来了自己父亲的哀嚎。
                  常燠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常琼酒掉落在脚边的水管宛如一条灵活的蛇,不断的扭动、跃起,而喷出来的水柱直直往常琼酒身上喷,溅的他一身湿。
                  而他还笨手笨脚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个人站在那边任著水喷他,跳来跳去像在起乩似的,也不懂得将水源开关转上,更糟的是,原本在门内的一群小狗狗听到了常琼酒的哀嚎声都冲了出去,看到常琼酒跳来跳去无济於事地躲著水,以为他在玩,也就跟著下去玩了。
                  无奈的,常燠好心的帮他将开关扭上。
                  看来,他父亲还得一个人整理院子好久呢。
                  怪了,翊怎麽去停个车停那麽久?
                  摇摇头,常燠坐在沙发上乾脆先打给常盼依,反正等会儿常翊就会进来了。
                  依著纸上的号码,常燠拨了出去,心理计算著这通国际电话大约要花多少钱,已然根深柢固的商人特质变成了他的本命了。
                  精打细算,是常盼依教给他後,自己将其发扬光大。
                  「喂?我是常盼依。」懒懒的声音,藉由电话传到了常燠的耳边。
                  「奶奶吗?我是燠。」坐在沙发上,常燠将自己的眼镜摘下,揉了揉酸楚的眼。
                  常盼依停了一下,她身边似乎有人,而她在和那人说话。
                  常燠耐心的等著她和别人的谈话结束。
                  「喂,久等了,小翊呢?」常盼依的声音似乎有些疲倦,她轻声问著。
                  嗯?常燠挑起黛眉,他似乎从没听过常盼依用这种疲倦的气音说话。
                  「他还没来,我打扰到你的谈话了吗?」他想,常盼依可能是在与人谈生意吧。
                  「没关系,和我谈话的人你也认识。他是墨柳。」另一头的常盼依非常疲倦,她无力地瞪著坐在一旁的墨柳,对方只是好整以暇的听著她的谈话。
                  「喔,是爷爷阿。你找他叙旧?」半开玩笑的,常燠这麽说著。原来奶奶要出国去,是要去英国找旧情人阿。
                  「算是,也不算是。」常盼依停顿了一会儿。「小翊还没来吗?」声音中的疲倦似乎加深了,而其中还隐隐约约带著无奈。
                  常燠觉得奇怪,常盼依很少找翊说事情的,因为常盼依只有教他当个接班人,并没有想找过常翊当接班人。
                  等等,奇怪了。似乎不对劲。。。。。。
                  墨柳、常翊、接班人、双胞胎。。。。。。似乎有些头绪了。
                  常燠眼神一凝,不会吧?。。。。。。
                  「算了,和你说也一样。」常盼依这麽说著。
                  「喔,对了,你把那药用上了吧?」嗯嗯,那药可是她透过特殊管道才拿到的咧~
                  「嗯,对阿。我知道你接下来想问什麽,你不用说了。」深深了解自己那邪恶的奶奶,常愈叹口气。
                  「哦?你知道?说来听听。」呵呵,这小子真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顿了会儿,常燠抱著豁出去了的心态说道:「我被压在下面。常翊一晚大约八次,不包含我们隔天玩了一整天的。然後,我们也正式成为情人了,你想问的是这些吧?」
                  呵呵笑著。「哟,还真的对了咧。好啦,再问个问题,你和翊的十六岁生日过了没?」常盼依坐在电话前头越看墨柳越来越不爽,眯起眼,乾脆呼伊一拳(给他一拳)!
                  碰!
                  墨柳也很乾脆的让脸给她K!反正,她爽就好。
                  「十六岁生日?」愣了下,常燠说道:「早过了,你忘了我们是三月生日吗?两个月前就过了。」问这个做什麽?
                  另一头没了声音。过了许久,依然没人回应。
                  「奶奶?」怎麽回事?
                  另一头的人叹了一声气,颤著音说道:「奶奶我,先恭喜你和翊成了情人。」
                  「奶奶?你怎麽了?」
                  「没什麽,对不起你了,燠。」常盼依声音中的无奈加深。「记得当初,我们这些大人,不顾你们的意愿,定下了契约。你们十六岁时,要翊到英国接下墨柳的位子。。。。。。」
                  晴天霹雳。
                  常燠黯淡地听著,其实,听到後来,他也没在听了,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四周,似乎没了声音。
                  无论是常琼酒在院子里的哀嚎声,或是电话里传来常盼依道歉的声音,还是小狗汪汪的叫声,他都觉得,一切都静了下来,什麽都是安静的。

                  面无表情,直到常燠回神过来,他才听见电话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是常盼依挂下了电话,还是自己因为下意识的不想听才将电话挂断?
                  轻轻地放下的听筒,常燠头一次觉得好累、好烦、好───恨!
                  他恨!恨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恨为什麽大人不顾未来他们的意愿,硬是立下了那什麽狗屁约定!
                  手上的拳头已经握紧到会疼,但他不想去管,他得好好的想一想。。。。。。
                  「燠,你怎麽了?」常翊走了过来,脸色有些苍白。
                  他的脸上有著水珠,他为了让自己定下心来说那件事情,他去洗了个脸。
                  喔,对了,他都差点忘了翊还有一件坏事要和自己说呢!总不会,比这事更糟吧!
                  「没什麽。」咬咬下唇,旋即展开了一抹微笑。
                  +++++++++++++++++++++++++++++++

                  沉默的气息,开始拢罩在他们身上。
                  常翊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平视於蜷缩在沙发上的常燠。
                  他开了口。「燠,发生什麽事了?」温柔的几乎可以拧出水,常翊轻轻的抚摸著常燠的颊。
                  那双平常总是闪著精光、活泼的眼,现在,为什麽会变得如此黯淡?
                  他不懂,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而他也不懂,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难道,只能问老天爷?
                  常翊似乎摸到了某个湿热的东西,怎麽会?他。。。。。。哭了?
                  「燠,别哭了,告诉我,发生什麽事?」轻轻的将他抱在怀中,拍著燠的背,像安抚孩子般。
                  「我不想这麽懦弱,我告诉自己你不是去那里一辈子,我们只是分离一下子,没什麽的。。。。。。」颤著声音,常燠哭得梨花带泪,扁扁嘴,他用力地抱著常翊。
                  「燠,你在说什麽?我们不会分开。」皱著眉,他不懂燠为什麽会这麽说。
                  常燠只是抱著他,一动也不动,掉著眼泪,不说话。
                  叹了一口气,他将常燠抱起来,走到门口。
                  「爹地,今天我和燠有些事情要谈,我们不吃晚餐了,不要来吵我们。」他对著在院子里手忙脚乱的男人说道,而後一旋身,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己与燠的房里,将门上锁。
                  而常琼酒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们,而後点头。
                  常翊将常燠放在床上,问著:「燠,请你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为什麽我会离开?」他专注而严肃的眼神,让常燠下头去。
                  幽幽的声音,从常燠的喉咙里发出。「奶奶说。。。。。。要你去继承。。。。。。爷爷的公司,当他的接班人。。。。。。」不情愿的,将这段话吐了出来。
                  常翊的心理凸了一个石子,他这才明白他的燠为什麽会哭。
                  「别哭了。」捧起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常翊轻轻地吻著他颊上的咸泪。
                  这样子,他怎麽忍心告诉他另一件事呢?
                  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静静的,常燠靠在他的怀中,一个字也不说了。
                  安静的像是完全没有声音,一切绝对的安静。
                  就这麽,常燠睡著了,宛如一个哭累的孩子,在最安心的怀抱中睡著。

                  ※※※ ※※※ ※※※ ※※※ ※※※

                  夜,拉开了序幕。
                  一颗接一颗的星子,点缀在黑色如丝绸般的天空里,美丽的几乎令人窒息。
                  常琼酒果然没来吵他们,让他们享受著这个安静的时刻。
                  常翊叹了一口气,疲累、担心回荡在这没有打开灯的房间中。
                  他轻轻的将他横腰抱起,走到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水花溅起的声音,惊动了睡了一会儿的常燠。
                  「翊?」张著迷蒙的眼,常燠抬起头看著解著他衬衫的常翊。
                  「洗澡吧。」淡淡的声音,因为浴室的回音显的更加的空虚。
                  常燠懒地动手,乾脆躺在常翊的怀中,一切全由他做。
                  将一丝不挂的常燠放入温水中,亲了亲他的嘴唇,而後也跟著脱著他自己的衣服。
                  轻轻地滑入两个人大的浴缸中,常翊不发一语,由後头抱住常燠。
                  「闷闷不乐?」温顺地躺在常翊怀中,常燠伸出手摸著他的脸。
                  常翊淡淡地吐了一口气。
                  「翊。」常燠坐起身子,与常翊面对面。
                  常翊抬起头,看著他。
                  「我要你到英国去继承爷爷的工作。」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常燠眼神坚定的看著他,即使眼睛依然有些红肿。
                  常翊缓缓叹了一口气,今天八成是他叹气最多次的一天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拿起沐浴|乳,抹在常燠和他身上。
                  「我知道很多事情并不能如意,人生本来就悲喜无常,我们忍耐,当我们有能力能够挣脱大人们对我们的束缚,我们还是能在一起。我们只是暂时分开,不是一辈子不见面,假日时,我们还是可以见面───反正现在交通这麽发达,其实想了想,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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