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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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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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控制实验已经出现了许多影响基因组和刺激其内适应性变化的环境作用的例子。例如,对亚麻而言,由于受到肥料的影响而导致的基因的直接变化已经被注意到。人们还注意到,接触到杀虫剂的不同昆虫产生出了可遗传的扩大特殊基因,这些基因可以把化学药品解毒和对毒素产生抵抗作用;由于电磁和化学影响的结果许多物种的基因库也发生了类似的修正,这也是人们知道的。

    看上去基因组似乎是由环境中的变化情况来“内构”的。把种系和有机体一生中所遇到的变化相互分离或孤立开来   (这是经典达尔文主义的主要支柱)正变得越来越失去根基,并将很快被抛弃。有机体和环境形成了整个系统的一部分,而在时间中进化的正是这个系统。纯粹的偶然性被抛弃了,据说变异体是在高度结构化的“渐成系统”的过程中出现的。

    现在更多的生物学家已经搞清楚,种系稳定性并不是由于基因组的孤立。连续的适应并不是作用在纯粹偶然性所导致的突变体上的自然选择的结果。自然选择在进化中起作用这一点当然是无须争论的:对存活和繁殖不利的变异体不能长久存在,这有利于人们观察到的有机体和环境之间的适应。但是人们现在把自然选择看作是一种消极的而不是创造性的因素:它可能扫除不适应的变体,但却不能保证那些真正适应的变体能被创造出来。生物学家认为,积极的因素是在能一致地自我进化的包容系统中的有机体和环境的紧密匹配,这一因素降低了进化过程中的偶然性作用,并把流体基因组与预报主要革命性跳跃的系统的突变体相互连结起来。

    关于生命的新图景使我们对自己身体的本质认识得更加清楚,我们不是生物化学机器,这与经典概念    (这种经典概念仍然被专业生理学和医学所坚持)有了本质的和完全的不同。生理学和医学把有机体的运作看作是把它的功能与它的生理结构相互联系起来的相互作用,而它的生理结构又与它的躯体的化学成分相关联。根据这一过时的观点,健康依赖于生理学结构的整体,而这一整体又依赖于涉及众多有机和无机化学物的平衡相互作用。这就意味着,当我们身体不能发挥适当的功能时,其原因就一定是由于某种化学的不平衡而导致了某种结构缺陷。

    在各种不同的应用方面,“生物化学医药”获得了显著的成功,但是这并没有掩盖这样的事实:对许多类型的有机体的健康状况而言它并不是适当的。要处理支配身体功能、结构和化学的相互作用还需要添加另一种成分,这个成分就是生物能量场   (bioenergy field)。

    初看起来,人类的生物能量场  (或生物场)在本质上似乎是电或磁的。神经生理学家发现,连结大脑中特定区域的电流产生的效果与引起特定的大脑刺激的化学药品的注射的效果相同。其他的研究者发现,适当控制的电流会刺激细胞的再生,使损伤痊愈更快,并使组织自我修复。有关的研究还证明,电磁场在保持身体的整体性上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这些场的不平衡表明了身体化学现象的潜在扰动,从而导致健康的不佳。“能量医学”已经作为一个主要因素加入到生物化学医学中。

    但是电磁生物场也许不能传递所有情况,我们的身体也许还被其他更微妙的能量所影响。这些场很少能够 (如果有过的话)被直接探测到,所以怀疑派的研究者对它们的存在表示怀疑。然而自然治病者以及一部分医生却系统地运用它们,他们的经验显示,微妙的能量能影响身体生物能量场,因而能间接地但有时却决定性地影响其健康状况。

    自然(或轮替)医学在最近几年取得了很大进展,这些进展包括,在华盛顿的国家健康研究中心建立起了轮替医学部 (Office of Alternative Medicine),创建了几种不同的专业杂志,出版了有关书籍,还召开了研究课题和临床实践方面的会议。研究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我们的意识与我们的身体进行相互作用,就象在自我医治中那样;一个人的意识通过直接或间接通讯影响另一个人的意识和身体;这样的影响是怎样在时空中“非局域地”传输的等等。

    研究的结果认为,对于连结我们身体从功能到结构,到生物化学现象和所有这些电磁生物场的交互作用链而言,我们必须再添加另一个成分,在科学的新图景的内容中,这一附加的成分就是量子真空全息场。人类身体与其他生物有机体相同,也嵌在这一场中,并永恒地与之相互作用。

    正在进行中的我们的身体与量子真空全息场之舞改变了我们关于生命和生命世界最基本的观念。这不是经典达尔文主义的无情领域,在这一领域中每一个都与所有其他的进行斗争,每一个物种,每一个有机体和每一个基因都为了竞争有利地位而与每一个其他的进行斗争。有机体并不是包着皮的自私的实体,竞争也并不是完全自由的。生命就好像宇宙自身一样,在与作为基础的全息场的神圣之舞中进化,这就使生物体嵌进包含整个生物圈的复杂关系的网络中,成为其一个要素。而生物圈自身又是更广泛关联   (延伸进整个宇宙)中的一个相互关联的要素。

    在地球的生物圈中,微妙的相互关联的网络从细胞的染色体中的DNA序列一直延伸到作为整体的全球生态。我们身体中的遗传密码并不孤立于一直在支持我们生命的环境,个体并不绝对地与其他个体相互分离,微妙的能量把我们生理学上的动态结构方面的信息传输到我们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并把模化   (mold)环境的动态过程的信息传输到我们细胞中的遗传密码。它们也把我们的脑和身体与我们生活于其中的社会和生态系统相互联结起来。

    在正在出现的图景中,生物有机体是相互联结的,并通过弥漫于宇宙中的全息形式的信息和传输场相互关联在一起。它们所有的事物都相互通讯,跳宇宙之舞。

3。2  合成理论中的问题

 

细胞染色体中的DNA序列本身不可能解释在许多不同环境中大量不同细胞的多样性和组织性。F·雅各布 (FrancoisJacob)注意到,蝴蝶和狮子,母鸡和苍蝇,或蠕虫和鲸之间在化学成分上的差异比它们在这些化学成分的组织和分布上的差异要小得多。①例如在脊椎动物中,化学成分是相同的,不同物种之间的差异可以归结到其结构上:它们是一种调节问题。在胚胎的发育期间,调节回路的微小变化能完全影响最终结果,即可以只通过改变不同组织的生长速率或不同蛋白质的合成时间而产生本质上不同的动物。然而,在发育中的有机体的每一个细胞中的DNA是相同的,即使它以不同的方式同细胞的环境相互作用,但要想看出遗传信息是如何单独对微妙的和极其特殊的生物谐和调节起作用的,也非常困难。甚至要组成一个单细胞,DNA 中所包含的信息也不够:细胞构成中的定域化依赖于过程,而不依赖于那些DNA的转录。研究者已经发现,要引导构成和组织新结构序列的组分就需要现存的细胞结构序列。人们说这一发现迎来了一个“新遗传学革命”,它与先前的分子遗传学革命一样激动人心。

在基因组隔离问题上经典学说失败了。在发育和进化期间发生在DNA中的变化证明是如此巨大,以致于促使一部分分子遗传学家杜撰出“流体基因组”   (thefluid genome)这一新词组。DNA看上去在结构上和功能上与有机体的其余部分一样易于改变。最近的发现表明,即使DNA中的某些核苷酸的变化是偶然的,但在有机体上引起的变化并不是随机的,而是在高度结构化的新基因系统范围内产生的。这种系统的动力学结构以如下方式限定物种种系的变异:变异不仅来自基因组的随机可变性,而且也来自作用于基因组可变性的环境因素。

人们发现,许多种系变异是由于特殊的环境干扰而导致的,由此引起的变异又传递到紧随其后的下一代。这种基本的拉马克进化由发生在被施肥的亚麻和其他植物,以及受农药侵害的不同昆虫物种中的直接的基因组变异所显示出来。由于对昆虫施用杀虫剂,这些昆虫就产生了消解化学毒素的特殊基因并经遗传加以放大,从而产生了对毒素的基因抵抗作用。在特定的压力环境下细菌的变异能力也许是环境影响遗传变异的最显著证据。“饥饿的”细菌能够选择在精确的基因位置上的信息变异,以恰好使喂养它的食物发生变态。①但是,细菌是如何能够探测到基因是不正确的信息的,是如何能够探测到改变环境的所需之物的,这已超出了经典理论的范围。

物种在变化环境中的存活给达尔文主义者的“综合理论”提出了种种难题。物种有时要活下来,就不得不从一个小生境移向另一个小生境。在达尔文主义的前提下,它们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并不清楚。遗传密码方面的一系列随机突变并不能产生给新种出现打上印记的飞跃——物种所涉及的突变是“系统的”:对现存的或正在出现的生存的繁殖条件的高度协调和总体上的适应。如果进化完全依赖于随机突变,那么碰巧适应某种新小生境的突变体就不可能存活得很久,以致于有时间使该物种延伸到这种小生境。在这样的情况下,它们必定比非突变体更不适应现存小生境,因此它们很快就会被自然选择所淘汰。

根据综合理论的更新的说法,由偶然性推动的持续小规模适应过程  (被称之为“种系发生的增长学说”)就是有问题的。在达尔文的《物种起源》   (在书中达尔文声称,自然选择不能产生大的和突然的变化,它只能以小而慢的步伐起作用)发表约100年后,J·古尔德(JayGould)和N·埃尔德雷杰 (Niles Eldredge)提出了进化的跳跃理论,叫做不连续的平衡理论。

古尔德和埃尔德雷杰总结了经典进化理论和不连续的平衡理论关于作为新物种出现标志的变形的不同观点。对达尔文理论而言,这种变形

——通过逐渐的变化促使祖先生物群体进化到它们的后代;

——是平衡和缓慢的;

——涉及数量巨大的,通常是所有的祖先生物群体;

——发生在祖先生物物种的所有或绝大部分地理范围内。

如果确是这样,化石记录应由连接祖先和后代连续的,并具有不易觉察的模糊中介形式的一长序列所构成,在这一长序列中只有地质学记录方面的不完善才会产生形态学上的断链。然而,情况似乎并非如此。正如古尔德和埃尔德雷杰所观察到的那样,记录显示了“物种形成”是一个快速过程。在5千到5万年数量级的时间内新物种就会突然登台亮相,不仅物种个体而且整个物种都会在突然来临的创生时代一齐出现。例如,在短短几百万年时间的寒武纪中就产生出了现在遍布地球的绝大部分无脊椎物种。

化石记录证明是非连续的,而“缺少的链节”更像是由于自然界所致,而不是由于资料的不完整所致。间断平衡理论断言,新物种

——随物种系统的分裂而产生;

——进化非常迅速;

——在祖先物种形式的一种小次群体中出现,

——起源于祖先生物物种的地理范围中的一小部分地域    (与周围环境相互隔开的孤立地方)。

间断理论声称,进化是在物种和群体上,而不仅仅是在单个繁殖者上起作用。个体的变化对新物种的出现并没有重大的贡献,经典达尔文主义机制的作用主要是使个体适应于它们的现存小生境。当环境改变和现存的小生境消失时,物种就倾向于灭绝——“与周围相隔离的孤立物种”侵入统治中心并作为新的优势物种取而代之。

但是,对进化的突然爆发的赞同和对进化的渐进论的抛弃并不排除进化中的随机因素;古尔德—埃尔德雷杰理论仅仅把偶然性要素从单个的生存者和繁殖者身上移到了包含物种和群体的全部等级体系上。正如古尔德指出的,新理论首先提出两种建议:其一是,描述作为进化之源泉的偶然性和非适应性的扩展了的作用;其二是,以选择力 (和其他力)的相互作用为基础构建一个具有层次性的等级体系概念,这种选择力在从基因到整个群落的所有层次上都存在,而并不只是几乎唯一地存在于对有机体的选择中。

然而,即使在“非适应性和非选择性漂移”的现代概念形式中,偶然性在进化过程中仍是一个有疑问的因素。进化是如何能够通过偶然性来产生基因组变化的,而这种变化恰恰可以保证新物种具有生存能力?对于突变而言,产生一个或几个有利于生物体的变化是不够的;它们必须产生出一整套变化。例如,羽毛的进化并不能产生能飞的爬虫类,骨骼结构和肌肉组织方面的彻底变化也是需要的,而且还需要更快地新陈代谢,以便有充够的体能支持飞行。自身的每一个革新似乎不大可能都提供进化优势,相反,它倒更可能变得不适应而最终灭绝。

统计概率计算的结果否定了以下假设:进化可以通过对现存物种遗传基因的逐级随机选择过程而达到。如果一个具有重大意义的进化步伐   (如眼睛或其他器官的发育)在现实的自然界中出现了,那么必定已经产生了严格的按前后顺序排列的变异步骤。然而R·J·吉尔逊  (R.J.Gilson)指出,对严格的数字序列进行12次连续试验,在12次中恰好出现某种预期的结果的概率 (例如连续掷骰子)是1:1212。这就使得通过自发的变异产生有活力的新物种的概率小得微乎其微。

当然,我们必须考虑到进化并不是一种投掷事件,它通过不断的试错过程向前进,不断的重复过程提高了出现某一给定的步骤顺序的概率。例如,如果产生某一有活力的新物种所需要的步骤在数目上仅仅是12步,而且如果它们重复一百万次,那么它们出现的概率仅仅是10…7。但是,这低估了所需变异的复杂性,具有重大意义的进化发展,如产生眼睛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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