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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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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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4章 大婚之日

三日后的一个晌午,全公公带着皇上的圣旨来到瑾亲王府,匆匆将圣旨交给瑾王后,又匆匆离开,亲自领着人去张贴皇榜。

在这三日的时间里,皇上按景离的要求,让手下将话传得广一些。又命茶馆里那些说书人,连着几日都只说瑾王和郡主的事情。还派人假扮成市井百姓,到最热闹的几个街市去,散播着“瑾王就要娶郡主了”这种还未明确下来的言论。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虽仍有人心存疑惑,但还是信服者居多。毕竟皇上是很注重规矩礼法的,若瑾王同郡主真是同宗一姓的堂兄妹,皇上绝不可能让他俩在一起,也绝对不可能亲自下旨赐婚。

所以在连续听了好几日瑾王与郡主的事后,大家基本都接受了,郡主其实非安亲王和安亲王妃所生。当初安亲王妃确实是在生产之时死于血崩,但众人不知道的是,一同死去的,还有刚落地的长平郡主。安亲王痛失爱妻和爱女,为了找个寄托,就从安亲王妃母家接回一个同一时间出生的女婴,让她来代替真正的郡主。

梓瑶听完夕语的转述后,不由轻笑出声,对刚走进院里的景离道,“哥哥,我之前讲的没错吧?皇伯父定会说我们之中有一个人是捡来的。你看,我现在就成了捡来的那个。”

景离让夕语先去忙别的事,接着走到梓瑶身边,一把将她抱起,假意不悦地道,“跟你讲过好几遍了,石凳有寒气,来葵水的时候不能坐,你怎么偏就不听呢?难不成哥哥说的话都是耳旁风吗?”

“你别动不动就板着个脸,我才不吃你这套呢!”梓瑶无所谓地轻嗤一声,“眼下是夏日,那石凳都被日头烤热了,怎么可能会有寒气,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而且我的葵水都快完了,坐一坐石凳有什么关系,就你喜欢瞎操闲心。”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但不认错,还跟哥哥顶起了嘴。”景离抱着她走进屋,坐在软榻上,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道,“你就不怕我在成亲之后,变着法子地治你吗?”

“你要是胆敢欺负我,我立即跑得远远的。”梓瑶在他腿上调整好了坐姿,然后抓过他两只手握着,很是认真地道,“哥哥,我给你讲秘密。”

“这么快就思考好了?”景离见到她点头后,捏了两下她的小手,“那就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乱葬岗讲起。”

虽然在她喝下忘尘露时,他就已经是听过一遍了,但是现在听她再讲一遍,他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准笑!严肃点儿!”梓瑶不好意思地捶了他几下,扁着小嘴道,“人家都够丢脸的了。”

景离又笑了好一阵,才渐渐止住,但唇角仍向上勾着,怎么都下不来,“你这小丫头,没事玩儿石头做什么?”

“我见那石头又大又沉的,就想试一试能不能推动。”梓瑶哭丧着脸,“本来它是不会掉下去的,但谁能想到突然间就地震了呢……谁又能想到尖麻草的毒好巧不巧发作了呢……”

“如此看来,你应该是命中注定要遭这一劫。”景离松开她的小手,转而搂住她的纤腰,“瑶儿想家吗?”

“不想。”梓瑶摇了摇头,“爷爷说了,人要一直向前进,不能总是回头看。我已经被巨石砸死了,再也做不成林玥了,想家只会徒增伤感。”

“真不知道你是没心没肺,还是自欺欺人。”景离颇有些无奈地笑道,“有没有难过的时候?”

“没有。”梓瑶很是干脆地道,“爷爷去世时,我特别难过,但是家里面的人说,生死都是命数,不需要为此而难过。不管死得早死得晚,死得好看或者难看,该上天的总会上天,该入地的总会入地。所以他们不会为了我的死难过,我也不会为了自己的死而难过。”

景离听后,将她搂紧了些,“你确实死了,也确实没了命。可你既没上天,也没入地,而是来到了哥哥的跟前。”

“这也是命数。”梓瑶对他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哥哥,我们去南皖的途中,若是有寺庙,你记得告诉我。我一定要把所有的佛像都拜过,免得这一世又莫名其妙地丢了性命。”

“有哥哥跟你在一起,你怎么可能会丢了性命?”景离对她眨了眨眼,“哥哥会好好保护你,一直到你变成小老太婆。”

他说完之后,把衣袖里的葫芦递给她,“你既然可以帮助千舞取回元丹,那么她暂时交由你保管。等过上几日,宁文天把该说的都说了,你就找容岚拿到缚妖镜,将千舞放出来。”

“你不带着宁文天去地陵吗?”梓瑶收好葫芦,有些好奇地道,“那个忘尘露真的能让他把什么秘密都说给你听?”

“即便是受过训练的死士,在喝下了忘尘露后,都不可能藏住秘密。所以就算宁文天嘴再紧,也不可能敌得过忘尘露。”景离知她动了心思,戳了戳她的脑门道,“日后遇到需要套话的人,哥哥让落宣给你一小瓶。”

梓瑶笑眯眯地抬起胳膊环上他的脖颈,“哥哥你真好。”

“瑶儿。”景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你死的时候有多大?”

“刚好满十八。”梓瑶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比你要小两岁。”

“十八?怎么看起来一点不像十八的人?”景离假装惊讶地道,“哥哥见你这么孩子心性,以为你也是才刚满十五。”

梓瑶听后坐直身子,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天真烂漫,又活泼可爱,所以说看起来显小。哪像你一样,不过才二十,就整日装深沉。你能娶了我,绝对是老牛吃嫩草,得了大便宜。”

“这么大言不惭地夸自己,你也不脸红。”景离伸手捧上她的小脸,“来,让老牛吃一吃你这嫩草。”

梓瑶知他只要一亲起来,肯定是没完没了的,于是赶忙推开他,“哥哥你正经些,我有好多事没说呢!”

“日子还长,留到以后再说,我们现在有其它事要做。”景离说着就含住她的唇。

自这一吻结束后的五日内,景离再未见过梓瑶一面,因为梓瑶被落宣和叶潇羽带回安亲王府了。他们给出的理由很简单,也很有说服力,说是在洞房花烛夜之前,这么整日腻在一起,两人互相容易丧失乐趣,到时候很难燃得起激情。

景离为这话思索了许久,还去征询了穆辰的意见。在得到对方十分肯定的答复后,他决定先让自己相思五日,酝酿酝酿情绪,等大婚之日再一举爆发。

梓瑶回到安亲王府之后,就被落宣给禁了足,不准踏出大门半步。她等着哥哥来找她,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只捎话说等到大婚那日再见面。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安安分分地跟宫里的人学规矩,在落宣的监督之下学女红。而且时不时还会被小羽拉进屋,听小羽给她传授闺房之乐。

日子在准备大婚各项事宜的人们脚下一点点溜过,也在准新郎和准新娘那不安又期待的心情里面慢慢地走过。当月亮再一次睡下,太阳再一次醒来,大婚之日终于是来到了。

落宣怕梓瑶在大婚前夜激动得连觉也不睡,就悄悄在她晚膳的汤水中加了些助眠的药,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因此当梓瑶醒来时,已经是日头高照的晌午。大家全都准备妥当,就等着为她这个新娘子梳妆打扮了。

因为今日可能会闹很晚,所以梓瑶在午膳之时吃了许多,免得到时候自己会挨饿。午膳后还不到半个时辰,她就被叶潇羽拉去沐浴,接着被一群宫人拥到屋里,任由她们在她身上捣鼓过来又捣鼓过去的。

等到一切都打理好了时,安亲王府外面已是铜乐齐鸣,爆竹震天,还夹杂着围观百姓热闹的欢呼声。

景离如画的眉眼,因着他身上的大红吉服,带上了少有的喜庆之色。他到了安亲王府后,先是去了一趟祠堂,在里面呆了两刻钟,之后就来到长平阁,寻他的小王妃。

“王爷,您不能进去。”云珠大着胆子将他拦在了院外,“哪有新郎官直接到新娘子闺房里面接人的?你得按规矩在外面等着。”

“本王要的只是光明正大娶你家郡主,规矩什么的,本王是一概不理会。”景离让卫然把云珠拉开,然后就抬脚进了院子里,来到屋前推门而入。

几个宫人刚把郡主扶起身,就见瑾王走了进来。他们可不敢和瑾王谈什么规矩,全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等着瑾王发话。

“哥哥……”头戴凤冠的梓瑶惊喜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外面等着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整整五日未见,相当于是隔了有十五秋。景离在见到日思夜想的小人儿的瞬间,心里的情愫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再看到她一身大红嫁衣,又笑靥如花,他心里满溢的幸福刹那间就决堤喷发。

“哥哥来接你。”他缓步走到她身前,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道,“要跟哥哥走吗?”

红唇轻轻吐出一个“要”字,梓瑶主动地拉着他的手,仰起脑袋道,“哥哥带我走吧!”

景离让夕语将大红盖头替梓瑶盖好,然后牵着她离开长平阁,向安亲王府大门外走去。

花轿木质雕花,朱漆铺底,饰以金箔贴花,远远望去金碧辉煌。明明以前见到花轿的时候,总是觉得太过俗气,但是景离现在看着,却是觉得欢喜异常。

他遣开喜娘,让其他人等也都走远些,亲自扶着梓瑶进了花轿。接着他便翻身上马,带领着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瑾亲王府进发。一路上前呼后拥,尽显风光,好不气派。

虽然两位主角还未抵达,瑾亲王府这边早已是热闹非凡。除了那些个不请自来的大臣们,以及各家的公子小姐们,景离在江湖上的许多朋友也闻讯赶到,想要一睹新娘子的芳容。他们感到十分好奇,到底是怎样绝色的美人,会让景离这从来不近美色之人心心念念,还要如此大张旗鼓地迎娶进门。

“来了!来了!新娘子来了!大家快些去看新娘子啊!”

不知是谁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句,让在正厅里等候的众人都精神一震,簇拥着跑到王府大门外。江湖中人不像官家之人,从来不在乎规矩和礼法,所以有些直接爬上墙头,占据了有利的位置,想要在新娘子出花轿时,和景离比拼下内力,看能不能把新娘子的大红盖头掀开。可惜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全被隐在暗处的花暝宫的人给拖了下去,不让他们随意捣乱。

“二哥,让我把瑶妹妹抱进去吧!”景昕烨跟着景离来到了花轿前,一脸渴求地看着他,“等她成了瑾亲王妃,我就再也没机会抱她了。”

景离看了看花轿,撩起帘子,浅笑着道,“四弟以后确实是没机会了,你且抱瑶儿进去吧!”

景昕烨拉着梓瑶的小手,将她引出来,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满面笑容地大步走进瑾亲王府。

时间很快到了戌时。因为景离并未同意让皇上过来,所以拜堂时无高堂可拜,礼不算完整。不过他一点不在意这些,对他而言,只要能这样娶瑶儿进门,就已经够了。他想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她是他的妻,但是别人认不认可他们,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梓瑶本以为,她会先被送到房中等待,哥哥在外面接待宾客们。没想到哥哥在拜堂之后,直接抱着她去了青玉轩,让人把想要闹洞房的人全堵在院外,一个都不准放进来。

景离将她放在床边,转过身去关好房门,再回到她身旁坐下。却是什么话也不说,只静静凝视盖着红盖头,很是紧张地不停绞着手指的她。

“哥哥……”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梓瑶终于忍不住唤出声,抓着大红盖头的一角道,“我能不能把这个取下来,不然看不见……”

景离没有起身去取托盘里的喜称,而是亲手缓缓掀开盖头,露出盖头下那如花似玉的小脸。

梓瑶不太好意思看着他,于是动作僵硬地扭过头,看向房内其它地方。见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见不到其他人影,她不解地问道,“哥哥,为何只有我们两个?”

“洞房花烛夜除了我们俩,难道还会有别人吗?”景离见她似是被那凤冠压得有些难受,伸手替她慢慢取下,“瑶儿莫不是想让人观礼?”

“不是。”梓瑶一动不动地等他取凤冠,“我听小羽讲,会有喜娘之类的人跟着一起到屋子里,礼成之后才会离开。”

“行合卺礼这件事,我们自己做就好,无需他人从旁伺候。”景离把凤冠放到一旁后,又替她将头发散开,“是不是感觉轻巧一些了?”

梓瑶嗯了一声,抬手揉了揉酸痛的后颈,嘟囔道,“那个凤冠实在是太重了,我的脖子都要被压断了。”

景离又朝她跟前坐了坐,拨开她的长发,也抬起手至她的后颈处,轻轻揉捏着,“哥哥帮你松活松活。”

梓瑶本来是十分紧张的,但他像这般又是替她取下凤冠,又是替她揉捏脖子,她的心里不由地就轻松了许多,连语调也变得很是轻快,“哥哥,你觉不觉得,我们俩完全不像新婚之人,倒像是老夫老妻。”

“是有一点儿。”景离见她舒服些了,便收回了手,“我们先把酒喝了,怎么样?”

梓瑶点点头,扭了扭脖子道,“为什么我感觉像是在办家家酒?”

“现在像在办家家酒,一会儿就不像了。”景离将酒盏递给她,“洞房花烛夜可不是只有喝上一杯酒这么简单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梓瑶举起酒盏,笑眯眯地道,“相公,我们快点来喝交杯酒吧!”

景离右手举着酒盏,绕过她的手臂,与她对视道,“娘子莫心急,相公这就来。”

他说完之后,两人就一起将对方酒盏中的酒饮下。

“你已经被我给领进门了,堂也已经拜了,酒也已经喝了。”景离放下酒盏,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我们是不是该做些其它事情了?比方说,一起切磋切磋秘籍?”

虽然她刚才有说过,知道今晚不是喝一杯酒那么简单的,但是听到他说的话,她心里仍是不由紧一紧,下意识地想要退缩。

她干笑两声,转了转眼珠子,然后用商量的语气对他道,“哥哥,能不能让我先沐浴一下?我今日还未沐浴过。”

“你今日还未沐浴过?”景离听后微微挑了挑眉,“太子妃对我讲,她专门拉着你沐浴了的。目的就是让你能够节约下今晚沐浴的时间,把全部时间拿来做其它的事情。”

梓瑶没想到,小羽居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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