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阎王令 + 番外之 劫镖, 收徒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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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阎王令 + 番外之 劫镖, 收徒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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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五岁那年在您茶里下巴豆被捉住以后,孩儿便愤发图强、殚精竭智,花费了十几年时间终于研制出了这种无色无味、令人防不胜防的特效泻药。”雷玉得意洋洋,“嘿嘿,孩儿总算能够青出于蓝,骗了您这个大神医一回。哈哈哈……阿放,” 他大大方方地拉起苏放的手,“咱们走吧。” 
  “好。”苏放兴高采烈地冲着靳飞涯挥了挥手,“多多保重,再见了,爹。”说完,两人运起轻功,眨眼之间已掠出去十七八丈远。 
  “说了别叫我‘爹’!!”靳飞涯暴怒,欲待举步去追,却又腹痛难忍,趁着四周无人,赶紧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蹿入了路边一堆茂密的草丛。“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等老子抓到你们,一定打断你们的狗腿!!” 
  “哈哈哈哈……”清亮的笑声悠悠传来,终至不闻…… 
   
   
   
  ——本文完—— 
无眠(送给喜欢大武和小逸的大人^^) 
某日,大武和小逸在绝心谷内呆得闷了,便抛下正为公务忙得焦头烂额的林副谷主,两人一起悠闲地相伴着上江南一游。 
此时正值秋高气爽、桂子飘香的季节,两人惬意地在湖上泛舟一行后便趁着月色登岸漫步,不知不觉来到一白日瞅着霜叶火红景致别样、晚上看来蒙蒙胧胧模模糊糊的枫林深处。 
初秋的风吹在身上仍有些暖意,天上的月亮又特别的圆,皎洁的银辉洒在枝叶上形成一片迷迷蒙蒙的景象。所谓“月上柳梢,人约黄昏”,在这么柔美的月光之下,大武当即决定诱拐小逸一齐配合着来一场幕天席地的激情戏——反正夜深林静,也不怕有人看见。 
两道人影紧紧地贴靠在一株枫树上相互纠缠,大武的唇舌自小逸白皙优美的颈项处慢慢往下游移,一只手亦悄悄潜入小逸略略散开的衣襟,隔着中衣挑逗地揉捏着少年胸前的突起。小逸喘息加剧,浑身酥软,渐渐站不住脚,伸手一勾,两人登时一起倒在了柔软的枯草地上滚作一团…… 
一阵煞风景的衣袂飘动之声倏地由远及近,一个背负着一麻袋状物体的黑衣蒙面人疾驰而过,压根没有留意到地上还有四只闪闪发亮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嘿嘿,”大武瞅瞅远去的身影,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原来是个过路的,别管他,俺们继续吧。” 
“等一等。”小逸这回已清醒过来,又发现此地实在不太安全,谁知道待会儿还会不会再有第二个“过路的”——心急之下便用力推拒起来。“我不要在这里!” 
“小鬼,”大武龇牙咧嘴地冲着他狞笑,“你敢不从?” 
“噗……呼呼呼呵呵呵……”小逸绷了绷,终究没忍住,捂着嘴把头埋进对方凑过来的厚实胸膛内偷偷地闷笑。 
一道剑光乍然从林外飞射而至,目标正是趴在小逸身上的大武的脑袋,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叱喝:“淫贼,纳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等这一剑刺过去的时候,地上的两个人早已踪影不见,使剑的青年眨了眨眼,愣愣地瞧着空空如也的地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见鬼了,人呢?他转头一望,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面前正站着一个衣冠不整、满面胡渣、脸带刀疤、目露凶光的巨汉,而自己想救的那个少年早被大汉拦在身后,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连个衣角都看不见。 
“你干什么?!”大武杀气腾腾地道——幸亏自己闪得快,若是换个人,也许方才就已莫名其妙地成了剑下亡灵。这一剑出手也太卤莽了吧? 
“淫贼!快把秦少爷交出来!!”英挺的青年一惊之后,定了定神,重又气势凌人地瞪了回去。 
“咦??!!”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衫的小逸闻言大为诧异,好奇地自大武身后探出头去。 
好一张沉鱼落雁、如曜日般夺人心魄的容貌——天下竟有此等美得惊心动魄、不可方物的男子,难怪这采花贼会见色起意、胆大包天地几次三番亟欲上门偷香窃玉。 
“秦、秦少爷,”不知怎地浑身一热,青年突然口吃起来,连带着涨红了一张俊脸。“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脱离这卑鄙下流的淫贼的魔掌!”他信誓旦旦、气壮如牛地保证。 
“他才不是什么卑鄙下流的淫贼!”小逸极不高兴地走上前去,一双亮如星辰的黑眸冷冷地瞪向不知所措的青年。 
“可、可是……他刚才明明……” 
“还有,我根本不用你救。”小逸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别以为带着把破剑就可以任意出手伤人!”——忆及方才的那一幕,他心中就怒火狂燃。 
“破、破剑?”青年睁大眼睛望了望兀自握在手中明如一泓秋水、由上好精铁所制的利剑,讷讷地道,“可、可是他……他对你……难道我不应该……” 
“就算他对我做了什么,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又关你什么事?!”小逸大声地、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 
这句话直把大武听得心花怒放,止不住地乐。小鬼就是小鬼,什么时候都率直得可爱——果然不愧是俺喜欢的人。他忍不住伸出手去眉开眼笑地揽住小逸的肩,若不是眼前还有个碍事的人,他还真想把刚才进行到一半的事情继续下去。 
“你、你们……”青年的眼珠子瞪得差点儿没掉到地上,“这、这么说……你、你们是两、两情相悦……”唉,可惜大好的一朵鲜花竟然插在了牛粪上,真是明珠暗投、日月蒙尘……他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面目凶恶、横看竖看都不象好人的大汉一番,再瞧瞧还带着股纯真稚气、年岁尚轻的少年,蓦然间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定是你这贼子以花言巧语蒙骗了秦少爷,才让他对你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花言巧语?”大武讪笑,“俺平生什么话都会说,就是不会花言巧语。” 
“你是谁?”小逸蹙眉,“你怎么知道我姓秦?我记得我们以前从没见过。” 
“我叫单天鹏,是你爹特地请来保护你的。”青年解释,“由于路途遥远,是以今晚才至。我刚到秦府就见秦少爷被一黑衣蒙面人掳走,因此才一路追来……” 
“单天鹏?”大武挑眉,“原来是天山派的‘踏雪神剑’,真是失敬啊。” 
“糟了!”小逸忽然大叫,他着急地拉着大武问,“天哥,你看现在还能不能追上?” 
“能。”大武毫不犹豫自信满满地回答。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小逸十分怀疑。 
“当然了。”大武得意洋洋地道,“俺早觉得那家伙形迹可疑,所以趁他从俺们头上蹿过去的时候安了点儿药粉在他身上。这东西是大师兄发明的,好用得很,俺只要循路跟过去就行了。” 
“哦——”小逸佩服地望着他,“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儿等你。” 
“可是……”大武瞧瞧小逸,又瞅瞅兀自虎视眈眈的单天鹏,一脸的不放心。 
“没事。”小逸冲他眨了眨眼,踮起脚贴着大武的耳根悄声道,“他应该不是坏人。” 
“唔,那俺就去了。”一向很信任小逸眼光的大武点了点头,匆匆留下一句“你可别对他太亲热了”之后,庞大的的身躯立刻凌空飞起,翩若惊鸿、疾如流星般一闪即逝。 
“喂,你别想……”后面的一个“跑”字硬生生地噎在了喉里,因为单天鹏突然发现,这个自己一心认定的坏到骨子里的土匪兼色狼一旦跑起来,自己就算再多借两条腿只怕也未必能追上。 
“单大侠。”小逸彬彬有礼地对着单天鹏拱了拱手。 
“不敢。”单天鹏急忙抱拳回礼,“秦少爷,夜色已深,不如就由在下护送你回府吧。”——虽然不明白那个土匪为什么会跑,不过现在却是一个把人带回秦府的大好时机。 
“回府?”小逸笑吟吟地侧首而视,“我家在扬州,离这儿尚有一大段路,就不劳单大侠费心了。” 
“扬州?”单天鹏被面前灿烂的笑颜耀花了眼,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混混沌沌地问,“你家不是在清河坊一带么?” 
“单大侠误会了。”小逸娓娓述道,“在下确实姓秦,但并非你想救的那一位‘秦少爷’,先父去年便已过世……” 
“秦少爷,”单天鹏脸色骤沉,“即使你要编故事,也不该如此胡说八道诅咒自己的父亲。”他语重心长地谆谆教导,“令尊千里迢迢请单某前来帮着阻止你与……咳……情、情人会面,虽然过于独断专行,本意却是为了能让你悬崖勒马,他只是不想让唯一的儿子受某个一脸横肉的江洋大盗的骗……” 
“你说谁是一脸横肉的江洋大盗?!”一开始只想着解释清楚的小逸愈听愈气,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怒目而视。“在我看来,天哥比你俊多了!” 
——真是毫不留情的迎头痛击。单大侠眼前一黑,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省过神后苦笑连连,怪不得人们常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又说“爱情是盲目的”——今日他单某人总算是领教到了。堂堂一位玉树临风、英俊挺拔、风度翩翩的大侠在秦大少爷的眼里居然愣是及不上一个眼神凶恶、面带长疤、走在路上都能吓哭小孩的土匪。 
正当单大侠百感交集、感慨万千的时候,枫林之外传来一片嘈杂的人语以及脚步之声,随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十几个手执火把的家丁簇拥着一位五十上下、肥头大耳、脸上的皱纹和下巴上的肥肉几乎一样多的员外模样的人一涌而入。 
“单、单大侠,”那员外一见单天鹏登时大喜过望,急不可待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来,瞧那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样子和滚桶似的身材,赶那么多路还真难为了他。“我……呼呼……敝、敝人的……犬、犬子……”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秦老爷,”单天鹏一见倒觉来得正好,别人的家务事还是交给他们自家处理比较妥当,也省得自己被那个不可教的孺子气得头痛欲裂。“您看,秦少爷就在那儿。”他顺手一指。 
大家的目光全随着这一指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霎时,枫林中一片寂静,偶尔还传出一两声吞口水的声音。 
“他、他……”半晌,秦员外指指小逸,又指指单天鹏,激动得全身颤抖。 
“秦老爷,”单天鹏赶紧上前关心地道,“您可千万别开心过度了,得小心保重身体啊。还有,您也不必太感激我了,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呸!!”秦员外暴跳如雷地喷了单大侠一脸的唾沫星子,“这个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他大吼,“我儿子长这样吗?!我家桑儿比他漂亮多了!!” 
——此言一出,单天鹏自然大惊失色,如冰水灌顶;小逸却是好奇心起,甚想一睹那位“秦少爷”的庐山真面目;至于那些个家丁们则是个个表情怪异,似笑非笑,每一张脸均涨得通红。 
“原来……”单天鹏抹着脸沮丧地道,“我真的搞错人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小逸叹气,“谁教你不信?” 
“呜呜呜……我的儿啊……”那边,秦员外已经扯开嗓子哭了个惊天动地、日月无光,“呜呜呜……我的宝贝桑儿……爹没用啊……竟然替你找了这么个保镖……呜呜呜……这下怎么办……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爹我也不活了啊……呜呜呜呜……” 
“请员外放心,”小逸上前道,“令公子不会有事的。” 
“呜呜……”秦员外一边凄凄惨惨地哭泣一边抽噎着道,“这位小哥……你不用安慰我了……呜呜……我的桑儿啊……” 
“是真的。”小逸正色道,“我的朋友去追那个采花贼了,他一定会把令公子救出淫贼的手掌。” 
“真……真的?”秦员外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涕泪,半信半疑地道。 
“当然。”小逸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中充满了信任与自豪。“不信你问他。”他伸手点了点单天鹏。 
“是吗?”秦员外乜着眼问。 
“……没错。”单天鹏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他……朋友的武功比在下高出甚多,要擒一个采花贼应该不在话下。” 
“老爷,”一旁一个四十左右、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满面陪笑地道,“既然如此,您不妨再稍待一会儿,可千万别哭伤了身子。” 
“但是……”秦员外一副放心不下的担忧神情,“我家桑儿可是江南第一美男子……如今落在采花贼手中……会不会……” 
“这个老爷尽管放心。”管家赶紧摸了摸鼻子,又清了清嗓门,“我老高以身家性命担保,少爷他一定会在被采花贼骚扰之前就能安然脱险。” 
“但是……”秦员外依然愁眉不展,“即使这位小哥的朋友当真非常厉害,能将桑儿安全救出……可万一……他也对桑儿动了邪念,来个见色起意……” 
“天哥才不是这种人!!”小逸怒道,“何况他已经有——”他顿了顿,接下去道,“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啊是啊,”老高一本正经地说,“老爷您只管放一千一万个心,这位公子的朋友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对咱们少爷存什么企图的。” 
话音才落,随着一阵窸窣之声,一个身背麻袋的黑衣人喘着气掠过此地,猛然被林中的热闹景象吓了一大跳,双手一震,麻袋顿时落地,只见从里面滚出一个圆圆胖胖白白肥肥的东西。小逸定睛一瞧,才发现这居然是个全身圆滚滚、眼睛鼻子挤成一堆、跟肉包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个人一见秦员外,立马咧开嘴嚎啕大哭起来,秦员外喜出望外地叫了一声“桑儿”,便兴奋地冲上前去一把搂住,父子俩抱头痛哭,泪流成河,哭声震天。 
单天鹏和小逸皆瞧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江南第一美男子”啊,今天还真是大开了眼界。 
“小鬼,”一人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小逸身侧,似笑非笑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将嘴贴在恋人耳边轻声诉说,“俺刚追上那个倒霉的采花贼,就见她正万分懊恼地把这位少爷重新打包往回送过来,所以俺就跟在她身后一起回来了。想必是见了这么大一个包子,倒足了胃口吧?”他嘻笑着道,“一个女人背着那么沉的东西,也难怪她会累得直喘粗气了。” 
“为什么女人也喜欢做采花贼呢?”小逸不解地问。借着明亮的火光望去,不难看出方才在黑暗中一闪而过之际未能看清的部分——黑衣人身材凹凸有致、婀娜多姿,果然是个玲珑的女子。 
“欲求不满呗。”大武耸着肩满不在乎地道,“否则怎么连肉包子也拿来充数?看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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