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若的无谓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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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若的无谓穿越-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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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谈。如果封易游出得起相应的代价的话。”谢行简看青若的语气有些担心,不禁问:“你不想我们帮她么?”
“这个,我倒无所谓,世界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已是常理。”青若摇头,“如果帮助一方,可以更快速的完成战争,对百姓也是好事。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真的东照国有难,我希望……”青若有点点说不出口,怕谢行简吃醋,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我希望,你能派个人保护长卿。”
“长卿?为什么?”谢行简不禁挑眉。
“这次的欧阳洵是他派来保护我的,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算是救命恩人吧。”
“好!即是他保护了我的青若,我自是不能薄待于他,你放心,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有事的。连同欧阳洵一起,我也保证了,你满意了吧?”谢行简说完,青若终于放心点头。
青若又道:“呃,那个欧阳洵,你别保护错人了,他……他其实就是以前卿园的那个秦月,明月千里的月。”
“明月千里的月,嗯?”谢行简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所以我就是悦来客栈的悦,嗯?”
青若见此情景,什么话也不敢说,干笑。
谢行简接着道:“所以你当时说不要我,不是我的外貌出了问题,是我的名字取错了,嗯?”
青若听到问题又回到了谢行简最在意的外貌问题上,不由无奈地心底呻吟一声。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不然,今夜这个新婚之夜就要变成了批斗大会。青若双手搬正谢行简的头,一口亲下去,封住这个喋喋不休的嘴。
谢行简被青若这一突然的举动蒙住,但心上人在新婚之夜这样主动,当然不能放过。回吻回去,这个唇齿微凉的小嘴,比想象的还要醉人。
二人缠绵拥吻,情动不已,谢行简心中有一股火,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有更努力地把青若抱紧。
二人终于分开,气喘吁吁,青若讷讷了半天,低声道:“那个,那个,这种事,呃,你经验比较丰富,你主动,好不好?”
谢行简本来心动情动,看着青若恨不得把她拆解入腹,才能满足。却听到这么一句,忍不住就翻起身来发飙:“谁告诉你,我经验丰富的?!!!”
新婚之夜谈历史下
本来谢行简发飙是很可怕的,所有三千门门徒均可作证。可今日,只见他头发凌乱,衣衫半解,眼色水朦,脸晕绯红,气喘吁吁地连那句发飙的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于是,这个发飙在青若眼里看来,就变成了撒娇。
“好了,好了嘛!”青若把翻起身的谢行简又拉回怀里抱着,声音绵绵地安抚他:“没有谁告诉我啦,我是在卿园这样的地方看到你的,当然会想到那方面去,这也不能怪我吧。”
谢行简听闻青若的软声相抚,心中的气,全变成了委屈,被自己的妻主认为性事经验丰富,对一个男子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呀。一撸袖子,带着鼻音道:“你看,你看嘛,人家哪里经验丰富了?!”
青若顺着看过去,“咦,朱砂痣。”有些好奇,上手摸了摸,有点硬硬的:“是真的,我只在传说中听过,从来没见过呢。”
谢行简见青若的态度有些欢喜,放下手臂,得意地说:“那当然,哪个男子会把这个给旁人看,你是我的妻主我才给你看的。”
青若听谢行简竟是如此保守之人,惊讶至极:“那你当初跑到卿园装头牌,做什么去了?”
谢行简一听,别扭地把头扭到一边:“你知道的,我都快要二十岁了,别的男子这个年纪早就是几个孩子的爸爸了,我却只能一个人一直忙一直忙。”谢行简又扭了几下,低下头,哼哼叽叽地说:“我一向自负美貌,却没有一人向我求亲,我不甘心,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我太没有魅力了。”
青若心想,果然是女强人型的男人,能追求你的人都是要大胆略。拍拍谢行简道:“没事,不是有我追求你吗,你美得很,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你不必担心了。”
谢行简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心中忍不住犯甜:“什么你追求我,是我向你求的亲,好不好?”
“嗯,又跑题了,说卿园的事。”青若正色道。
“那天我去卿园,本来是要带个消息给萧疏轩,结果一时心动,想试试自己的魅力,就那样了。结果第一个客人,就是你这个不识货的主儿。害得我好一阵心灰意冷。哼!”
又来了……青若驾轻就熟地转移话题:“那,后来你为什么受伤?你不是门主么?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伤成那样?”
“这个说来话长。我家有一个大仇人,因为是私人恩怨,我母亲不许我动用本门力量,当然,那个仇人也是以个人力量来报仇。”
“什么样的仇,结得如此诡异,不以至对方于死地为目标,还讲什么光明正大手段?”
“情仇,我父亲是西伦国当时第一的大美人,下嫁当时还只是一介布衣商人的我母亲,在西伦国可谓是轰动一时呢。我的父母情投意合,甜蜜恩爱,可我父亲有一个青梅竹马,始终认为是我母亲强迫了我父亲,我父亲不得已才嫁给我母亲的。”
又一个烂故事,青若心想。
“后来,我父亲生下我之后,身体不好,过了不到一年就过世了,我的母亲也思夫成疾,又过一年,也过世了,所以我是随师傅长大的。”谢行简说到这儿,有些淡淡的忧伤。
青若道:“难怪你那时跟我说,你小时家境不好,与师傅一起周游列国。”
谢行简点头:“我也没有骗你,师傅怕我养得骄奢淫逸,并没有把我当少门主来养大的。周游列国,也是在发展我门的商业地图。”
“那,你家那个仇人,应该年纪很大了吧,你竟然打她不过,让她给伤成那样?”青若有些不愤。
“不是她本人,是她的女儿,若是平时,我本也不至于落败,只是她刚好挑到了我孕时的那几天,身体太弱,才成了那个样子,幸好有你。”谢行简亲了亲青若。
“什么孕时?你不是没有经验么,怎么还会怀孕?”青若不解。
谢行简见青若连这个都不懂,不禁愣了愣,才想起,青若根本不是这里的人,好奇问道:“你们那边的人没有这个么?”
青若摇头。谢行简解释道:“孕时,是每个成年男子一年中身体最弱的几天。孕时过了,与女子行房,女子方可能怀孕,所以叫孕时。”
“你们的孕时是固定时间么?”青若感觉有些象自己从前的月事,不禁好奇。
“没有,孕时到的前几天,眼睛颜色会变淡,所以都知道提早准备。”
“哦,可真不方便呢,我们那边要简单得多,不至于一年一次机会。”青若不太喜欢地皱眉。
谢行简调整了一下青若在怀中的位置,好奇问:“青若,你说说你从前。”
青若心想,现在女尊男卑,谢行简行事都如此嚣张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来自一个宣扬男女平等,实则还是有些男尊女卑的世界,他不得借机翻了天去?不能说,不能说。
青若定了定心思,想了一套说辞,道:“别的区别不是很大,只是吃穿用度要比这里发达些,好玩的东西多些,还有就是,审美情趣与这里有些差异。”
“哦~~”谢行简恍然大悟,“难怪你那时竟然不被我迷惑,非要与那个秦月在一起。原来,是你的审美有问题。”
谢行简总算找到理由可以让自己郁闷了半年多的心安定下来。转头想想,可又觉得,难得自己美貌,竟然嫁一个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美貌的妻主,真是有些明珠暗投,锦衣夜行的味道呢。
“是啊,是啊。”青若连忙附和,这下,他下次就不会执着于自己的美貌了吧。“来这边久了,才渐渐适应,开始觉出你的美来,这不,就爱上你了。”
“爱上我了么?”谢行简听到这句话,两眼做桃心状,放出无数道粉色光芒,扑扑扑地就亲了过来:“我也很爱你呢,青若宝宝。”
真正的新婚之夜在两人的誓言中轰轰烈烈地展开。

新婚生活,蜜里调油,都是老话。
青若现在每天做的事,与老公相处的方式,可以说完全是青若从前在现代生活的翻版。
商人本来就为钱奔命,天天忙得不可开交,现在又逢打仗,正是发战争财的大好时机,没良心的奸商更是忙得天昏地暗。谢行简开始还担心,青若会为此事怪罪于他,没料到,青若习惯得很,反正青若自己白天也有很多事忙。
青若每天,忙着买药,配药,看书,秦月走了,还要管茶楼,偶尔还得去骑马撒撒欢,为了以后和谢行简赛马做准备。一句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快活地忙着。
晚上二人才能一起在床上,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互相撒撒娇,斗斗嘴,然后从嘴聊,手聊,到全身聊。拉下一天幸福的帷幕。
青若有时候觉得幸福得有些不真实,不禁存疑,自己现在才十五六岁,这辈子找到幸福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一切都理清楚了么?老天爷真的会如此好心么?
在青若幸福的新婚生活过了一个多月之后的某天下午,在青若从茶楼出来,准备去药店的路上,被人捂嘴拖进暗巷,一棒子打晕,麻袋一装,青若被绑架了。
这次,青若是在悠悠的笛声中醒来,青若慢慢睁开眼,头有些痛,转头有些难,那棍子打得不轻。眼珠转过去,看到窗边一袭白衣,背影孤寂,却并不熟悉,正是此人在吹笛。青若想不出什么人会这样对自己。
一曲终了,白衣人转过来,青若看了半天,一个长着超级粗犷型帅哥脸的女人。只是此女的眼神非常不友好,紧紧盯着青若,敌意,嫉妒,愤怒,不屑,复杂得全是负面情绪的目光定在青若身上,让青若感觉非常不舒服。
青若正开口,白衣女说话了:“就是你么?”青若不解,白衣女看青若一脸呆样,不屑地一笑,又问:“你就是行简的新婚妻主?”
青若立刻就明白了,明白这个女人所有负面情绪的来源。于是勾起嘴角,轻轻一笑:“正是,不过小简已是在下夫郎,请你称他为谢夫郎即可,不要再称呼他的闺名,于礼不合。”
青若见白衣女脸成猪肝色,气得头发都飘了起来,正想接着说,气死她,就听到此女已经开骂。
“凭你也配?!又瘦又矮又弱,哪里有一个女子的样子了,不知道是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让行简就犯的,真是无耻,无耻到极点!!”
青若看她的样子,不禁想笑,这种情商,想追求到行简真的不是差一点两点。“配与不配,都已成事实,所有定论,只能由小简来说,阁下又是何人?也配~这样发言?!”
“我是,我是……”白衣女斯艾半天,才想到一个词可用:“我是行简青梅竹马的情人,我们是从小就定了亲的。”
听到“青梅竹马”四个字,青若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不过,此女的思维方式与她母亲也未免太象了吧,淡淡地说,“哦,你就是小简嘴里那个西伦国的大仇人,一直追杀他的那个人!这……可与你说的什么情人,什么青梅竹马相去太远了吧。”
白衣女一听自己心目中的行简一直这样认为自己,很是一凉,沉下心来,也懒得再与眼前这个碍眼的贱女人斗嘴,自己本来就是武将,斗嘴这种不在行,很正常。
白衣女阴冷不屑地瞟了一眼青若:“哼,等你到了水牢也能如此牙尖嘴利。”说完,不再理青若,一挥手,上来一侍卫,“把这人送到九号水牢,好好看着,让迟林好好侍候侍候她,别玩死了。”
青若听到这样的对话,又见那个侍卫几不可见地打了个冷颤,就知事情不妙,一阵头皮发麻,但心知无法幸免,思前想后,自己是她的情敌,用什么方式都不可能让她消气饶过自己,就冷下脸来,任她们摆布。
九号水牢,是水牢里最靠里,水最深,最阴森恐怖,死过最多人的,以前都是住重刑犯和死囚的地方,住过九号水牢的人几乎没有生还的,确切的说,也没有几个是好好的死去的。
迟林是牢里的行刑官,长得堪称美丽,只是脸色苍白,什么时候都没有血色,眼神阴狠,行刑的时候尤其象一头野兽,嗜血,嗜暴力,以折磨人,听人惨叫怒骂哀求为乐。所有的犯人都怕她。
青若进水牢的第一天晚上就见到了这位犯人心中赫赫有名的迟林迟大人。
第一天的行刑没有什么惊喜,只是用带有倒钩的鞭子抽了百、八十鞭。令迟林郁闷的是,青若在行刑期间,一声也没吭,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只是有些不耐烦,还好像有些冷似的一直在发抖。
迟林本来只打算打二十鞭,可是这个人根本不哭不叫,让自己根本感觉不到她受到了伤害,忍不住就多打了些时间,打得都有些累了,结果还是一样,迟林这才郁闷地收手。
不是青若有多勇敢,有多强的耐受力。这样的表现是拜白衣女所赐,白衣女调查过青若,发现此人半点本事没有,一天天的游手好闲,而且身体不好,天天买些药回家。绑架青若的行动也太过顺利,让白衣女打心底里瞧不起青若,根本没有搜青若的身。
青若才得以行刑前吃了自己本来为做手术研制的深度麻醉药。明知道药效过后一样的痛,但就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露怯,尤其是青若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意志很坚强的人。
是夜,青若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血淋淋被吊在木桩上,一动也不敢动。
药效已过,青若痛得根本连喊都喊不出来,更不敢动,第一次轻微的动,就让经历过死亡的青若想,痛成这样还不如死掉。一时间,青若除了痛,什么也无法思考。
水牢窗口的风一下一下地吹过来,北燕的冬天确实可以冻死人,过了一阵子,青若感觉身子都被冻僵了,反而疼痛感要少了许多,很想睡,青若知道这样下去,不用下次行刑,自己就得死在这里,可是,自己如果死了,行简怎么办?这个男人,在感情上太过依赖自己,自己如果死了,他能承受得住么?
昏迷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青若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就有人来救自己了。
只是青若没有想到,救自己的人竟然是李家四姐妹的李悟。青若朦朦胧胧间看见李悟强壮的脸,似乎还对自己说了些话,但怎么也听不清,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只是不理解,自己都幻觉了,怎么会幻觉到她?
然后就是青若穿越以来,第一次见识到所谓的武功。虽然意识模糊,声音与影像都要慢半拍,但青若还是感觉到了,在空中飞翔的感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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