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和一个女翻译之间的若干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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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和一个女翻译之间的若干情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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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执意要来 我说 你照照镜子你这尊荣还能出门吗 
  胖子唾道 你这尊容都能出国 我这样怎么就不能出门了。 
  小语说 你们俩都好不了哪去。半斤八俩的。 我们一看镜子都笑了。我的腮肿了一块用冰水敷了一晚上 好歹没变色却是肿起来。 
  远远看就像嘴里含了东西。打人不打脸。妈的 那光头真缺德。不过也值了 这哥们得一瘸一拐的走半月。 
  “兄弟。啥也不说了。等你回来喝酒。”胖子锤我一下 
  “好。你有空去看看张姐那里。这次多亏了她。” 
  “我知道了。那个啥。别忘了稍特产回来。”胖子忘不了吃的。 
  “辣白菜你吃吗?。。”我笑了 胖子对辣白菜是深恶痛绝。老说感觉自己吃那个和吃草一样。 
  “除了那个。。”胖子已经开始吐酸水了 
  “嗯 还有腌黄瓜。” 
  “我X ” 
  “把苏萌带回来吧。。”小语插了一句话。 

  我说 “看看吧。看看让不让带活物回来。” 
  我们都笑了。 
  苏萌此刻应该就在出口等我了吧。三天过去了 我肿着脸来。她有什么变化呢。有点期待和不安。 
  提着行李踏在水泥地上的那一刻 心里还是激动了一把。哈哈 。传说中的棒子国。老子来啦。 
2009…10…16 11:39:33 
  走过长长的出口 不少接机的人挤在出口。我长出一口气走了过去。 
  四处看看想看看苏萌在哪里。看了一圈却有点花眼。苏萌如果在这里的话也算是鹤立鸡群反差一定很大。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面孔。有点开始打怵。临走之前高主任给我打电话 小陈 我怎么现在有点后悔派你去了呢? 

  我笑笑说 “主任 听你的,你不让我去 我就不去了呗。”我不知道高主任打的是什么算盘。 
  “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的行程我已经通知那边了。好好的干哈。打好前期工作。” 
  挂了电话 我心里琢磨 难不成老高已经嗅到什么不正常的气味。反正我觉得我是没问题。问心无愧的。人群中我瞥见一块小小的牌子 上面 
  写着航班号 港城还有我的名字。举牌子的不适苏萌还是一位比较面善的中年大叔。我拖着行李走过去。按照韩国的风俗先鞠了一躬 伸出手指着自己用韩语 说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大叔笑笑 伸出手整出一句标准的港城话 小陈。欢迎你!。一路辛苦了。 
  我愣了愣想 这哥们的汉语学的够好的啊。连方言都学会了。后来明白过来了 感情这哥们是地道的中国人。晕了。 
  “您是?” 

  “我是港城驻韩国办事处的。你可以叫我老贾。”中年人很热情。“咱们也算是他乡遇故知” 
  我伸出手“贾哥好。我没想到是您来这接我。” 
  “哈哈。咱们也不是外人。实话告诉你 这个办事处就三个人。我是主任兼科员。另外两个人整天在外面跑出口贸易。” 
  我们一边说 一边走。贾大叔 哦贾大哥贾主任的车 就停在出口不远的过道上。是辆八成新的现代。我们一起把行李还有捎带的一些礼品装进了后备箱。 
  “那个先来的翻译呢?”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哦 你说的是 苏翻译啊。小姑娘挺漂亮的。我们就见了一面。然后这两天一直没见到。一直在SK 那边活动。” 
  车子上了国道。 
  “仁川到首尔大约需要四十分钟的路。。你要是累了 就先休息一会。”老贾说。 
  “刚才在飞机上睡了一会了。现在还好。”我说 “这边的情况怎么样?” 
  “有烟吗?”老贾问“韩国的这烟是实在是太没劲了。还有酒。和自来水一样。” 

  我打开随身的提包 拿出一盒“一支笔。”给他点上。“酒给你带了一瓶古酿。五粮液要送礼。” 
  “可馋死我了。你可不知道在韩国呆的久了 嘴里简直淡出鸟来。你刚才问情况 怎么样? 一会你看看就知道了。前两天这边的路都封了。路上全是去吊唁的车。 
  我说 “看来是不容乐观啊。”苏萌不知此刻怎么样了。我依在座位上 看着窗外陌生的风景。在陌生的地方也许更希望见到熟悉的人。 
  天空布满了乌云。车窗上有雨滴落下来模糊了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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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和一个女翻译之间的若干情事》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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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和一个女翻译之间的若干情事》    第26节 
作者: 人生不如初见 
         
2009…10…17 08:16:48 
  老贾开了收音机 一首曲调舒缓略带哀伤的歌飘了出来。一个很漂亮的男低音。歌词的大意无非就是在寒冷的雨天想起了曾经的初恋而此时自己确实满头白发。很感慨。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听的懂?会说韩语吧。”老贾跟着哼哼了几句。 
  “凑活吧。能听懂说什么。” 
  “这歌我很喜欢。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老贾笑笑。 
  “都一样。好的曲子不用分国界。” 
  “贾哥很辛苦吧。在异国他乡的。嫂子孩子也在这吗?” 
  “没呢 都在港城呢。这地方刚刚成立不到一年。很多事情还没有走向正规。唉。谁不稀罕老婆孩子热炕头。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背景离乡的。”老贾把头看向窗外。 

  “是啊。自己在这里一定很辛苦。” 
  “说实话我没想到顾副局长会派你过来。小陈这话你也别嫌难听。” 
  我笑笑 “是不是显得规格不够 咱们这边不够重视。我过来也就是打个前站。” 
  “呵呵。兄弟。里面的水很深。你最好小心点。”他顿了顿说 ”第一次见你挺投缘的。就当是给你提个醒。” 
  我感激的笑笑。“以后有机会还得靠你贾哥指点一下。” 

  “指教谈不上。就是注意别被人给当枪使。和go…vern…ment的人打交道尤其注意这一点。”老贾意味深长的说。“人在江湖漂 谁能不挨刀。” 
  远处的城市轮廓渐渐的明晰起来。雨纷纷扬扬的大起来就像笼了一层纱。道路两旁车渐渐的多起来。道路两旁的路上摆着不少祭奠用的花圈。 
  唉。老贾叹口气“老卢算是一个好人。好人不长寿啊。” 
  “要是知道有这么多的追随者和缅怀自己的人 老卢在天上也应该含笑了。”我说。 

  “其实想想 人活着有什么意思。这么高的官这么大的权利 这么多的钱这么大的财富 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胃口再大不就也是只吃一碗饭 最后还不是一个下场。。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殊。。殊什么来着。” 
  “殊途同归。”“哦 对。殊途同归。黄泉路上都得空手去见阎王爷。” 
  我心里暗自佩服老贾。这些朴素的价值观现在也越来越罕见。 
  “唉。像老卢这样的人。最后这样值不值得。”老贾又点上一根烟。“来跟?” 
  我接过来在手里把玩着。 
  “值不值只有自己知道啊。也是为了这个名声。”老卢一直被诩为平民总统清正廉洁的代表没想到一世英名都毁在了孩子手里。 
  “别看韩国人别的不咋地。这名誉意识还挺强。拼死就为了个面子。人活一张脸啊。你看国内的这些贪官。早就不要脸了。先吃饱了再说。 算了。。。算了。。不谈国事。” 
  “SK 的人没有联系你吗?”我换了个话题。 
  “前几天对外事务部的一个负责人来找过我。问了问咱们这边的行程。我都告诉他了。” 
  “那没说什么时候见面?” 
  “没。就说是等到国民葬举行完之后吧。据说会长亲自要去扶灵,” 
  “那还得等着呢。” 

  “那边不急咱们就不急。你先去休息两天 明天我找你带你去逛逛首尔。好歹这也算是国际化大都市。” 
  我们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车子下了高速转入城市的主干道。下着雨又正值老卢的事情街道上的各处都围着一群群的人。每隔不远就就有一个供人祭奠摆放小花的小棚子。对老卢感情比较深的民众三五成群的围在那里面色悲伤 许多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太更是在那里哭天抹泪的不顾外面下着雨。老卢的民间影响力可见一斑。很多企业和事业单位都停止了正常工作加入到了祭奠活动的队伍中 三三两两的pol。ice在那里疏散人群却也是举止彬彬有理。棒子国的第一印象比较灰色和压抑。比较符合此时的心情。 

2009…10…17 15:15:13 
  车子慢慢的在人流之间穿行。三转两转之后看到么那条著名的汉江。雨势渐渐的小下来通过薄薄的一层雾气。汉江婉转绵长很像一个长长的音符。 
  “是不是挺失望的。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感觉真是扯淡了 上海北京比首尔繁华了去了。”老贾放慢了档速。“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传说中的首尔。其实见面不如闻名” 
  “失望谈不上。因为本来就没有报太大希望。”我笑了笑说“起码感觉挺干净的。” 
  “嗯 这一点咱得承认咱们之间的差距 。说起保护环境韩国人做的比咱好。话说回来他们就这么大地界 要是不爱护以后得住海里去。。 
  “呵呵。没错。对了贾哥你的办事处在哪?” 
  “很好找。就在南大门附近。南大门你知道吧。” 
  “知道怎么在那。我还以为至少在明洞呢。” 

  “明洞那里寸土寸金 哪是咱们这种级别的人去的。”在这有在这的好处。像做一些服装还有土特产的商户都集中在这里 商谈业务的话也很方便。。你住的地方就在那不远。要是不合适我再给你安排 主要是这里我们隔得都近 也方便联系。‘” 
  “劳你多费心了。” 
  “费心谈不上。领导指示说这次的订单不小 咱们都各尽其能吧。” 
  “尽人事 待天命 ”我说。 人事。现在要办的事情还能算是人事吗? 
  不穿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在这个社会里 弱肉强食。大自然的竞争法则很残酷却也公平。 
  “我们那一辈人都喊人定胜天。还是你说的对 人算不如天算。”老贾摇摇头 打开车窗把抽剩的烟头扔了出去。 
  刚关上车窗 我们就相视笑了 “习惯了 习惯了。。。不好意思。” 
  说话间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门前。有门童上来开门 我把行李递给他。 
  老贾扭过头“小陈 你去前台问问你的房间吧 我都订好了。我先把你拿来的礼品什么的先放到办事处。” 

  “行。你先去忙吧。你先休息休息 四五点钟的时候我过来接你吃饭。记住 把表拨快一小时。还有给你这个 治跌打损伤的良药。一贴就管用。” 
  老贾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包云南白药。我感谢的笑笑。老贾这个人挺热心也挺细心的。 
  我下了车 老贾开车去了办事处。 
  酒店的环境还算差强人意 接待我这种规格的人绰绰有余。我跟着服务生来到我的房间。一个标准间还带一个阳台。房间的装修风格比较怪异。估计设计者当初想追求一下复古的风格不曾想电器什么的配套却全是现代的名品所以不伦不类。 
  我把行李里面的衣服拿出来去洗了一个澡。然后仰面八叉的躺在大床上。陌生的环境 陌生的气息。发现还真是不能闲下来一旦闲下来脑子就开始乱想。此刻小薇在做什么。或许在挑选合适的婚纱或许在忙着联系酒店 或许。。反正是和我无关。还有那个许秋晨。无耻一点的说 我能感觉小姑娘对我的崇拜 但是这种崇拜柏拉图的成分应该更多就象我喜欢迟子建喜欢张欣的小说一样。用钱钟书的先生的话说 就是喜欢吃母鸡下的蛋不见得 也喜欢我这只下蛋的母鸡。小薇的话多半出于安慰。她幸福了 也不忍心看我落单。我起身去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那本《挪威的森林》顺便把老贾刚给的那包云南白药拆开贴在了腮上。翻开却想起来是日语原版的。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签名 想起小薇说过她真的去过和这本书相关的一切地方。她知道我最喜欢最珍视的是这本书。现在如果去揣摩她当时的心境 直子和渡边散步的那条路 秋天一定落满了法桐宽大的叶子 小薇自己走过那片草地的时候可曾害怕过?那口深邃不见阳光的井是不是已经被时光所笼殁。“一直在你身边。” 以后如果再回忆起小薇的话 感恩会多于遗憾吧。 

  每个人也许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森林 当然不一定是在挪威。每个人也许都会曾在里面迷失过彷徨过甚至感到过绝望过 它是那么的辽远 广袤 头顶上枝桠环绕的紧投不进来一点的光。 
  不同的是 有的人已经走了出来 而有的人还在寻找出口继续在里面徘徊。。 
  青春不过是穿行在这些彷徨和苦闷里面 拨开紧密缠绕阻挡去路的枝条还有荆棘 满身伤痛的转过身 长吁一口气之后的淡定心情。那就是成长。一边成长一边疼痛。就像是蛇蜕。 
  小薇该是我的直子吧 想爱却注定不能爱注定不能在一起。。那苏萌或者是那个可爱的许秋晨会不会和我再有什么交集?会不会是我的绿子? 
  天晓得。先安定一段时间再说吧。蔡健雅唱 
  下一次爱情来的时候我应该可以冷静对待 
  微笑点头不急着安排宁可心头多留些空白 
  更何况 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感觉良好呢。我叹口气自嘲的笑笑。趴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到什么时候 被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惊醒。恍惚中我还以为居委会大妈又来查暂住证。晃了半天脑袋才明白时间和空间都已经变化了。我看看表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是老贾过来叫我吃饭。 

  穿着T恤短裤 迷迷糊糊的就开了房门。 
  “贾哥 。来了。先进来吧 等我换上衣服。”我睡眼惺忪的对着门外的人说。 
  “佳宁。” 
  遥知不是老贾 为是暗香来。是苏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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