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x御堂]拉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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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x御堂]拉锯-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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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御堂收回手,脸上冷峻狠绝的表情却和克哉有几分相似,只是出现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即使是狠绝也带着几分风情。'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之后,还敢说什么当作没有发生过。真是大言不惭啊,佐伯克哉。'

'你是打算跟我算账吗?'

'没错,我要和你算账。那一巴掌只不过是小小的教训罢了。'御堂理了理衣服,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看着一脸狡猾地笑的克哉,他也露出冰冷优雅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御堂让克哉心情变得很好。之前那种柔弱哀怨的表情一点都不适合这个男人。他太了解御堂,这是个行事作风强硬铁腕不亚于自己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受到伤害,但绝对会以牙还牙加倍奉还的个性。

'哦?御堂先生要怎么算账呢?'

御堂一手扯着克哉的领带将他的身体拉过来,一手捏住克哉的下巴令他与自己对视。

'既然你提到接待,那就给我符合我要求的接待吧。这样我才肯把过去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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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终于还有一章就完结了。届时同时奉上御堂视角篇外哦~ 

'5C征集' 7月底—8月初日本自由行(追星)团召集团友=v=舞台剧/握手会/Live全程!
32.

'既然你提到接待,那就给我符合我要求的接待吧。这样我才肯把过去一笔勾销。'

'好啊。'

没想到克哉如此轻易地答应,然后把御堂带回自己位于大厦后面的公寓里。

御堂冷静下来后对发展到眼前这一步的事情感到些许难以置信。他竟然在克哉家里,把克哉压在床上。难以置信,他竟然能够接受被人压在身下的事实,竟然能够笑得那么诱人。

这是最后一次。

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过去的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真的可以一笔勾销吗?

这样想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动手。

克哉抬手拉着御堂的领带,笑得十分魅惑。'御堂先生不会是在害怕吧?'

'怎么可能。'御堂说着,但身体有些无法控制的微颤起来,心底一片苦涩。突然之间觉得兴味索然。

克哉的笑意没有延伸进眼里,视线冰冷地看着身上企图打退堂鼓的男人。'果然,还是期待我的服务啊。'说着,一挺身,将两人的体位逆转。'现在开始,给你最高的接待。'

'嗯……'即使落入柔软的枕上,瞬间的翻转还是令御堂有片刻晕眩。覆盖在身上的男人随即压下来的嘴唇,让御堂来不及清醒就落入另一片更晕眩的领域中。

带着侵略性的吻却又无比温柔,啃噬着柔软的嘴唇,舌尖探入不由自主地张开的嘴里,扫过带着凉意的齿列,探索炽热的口腔,挑逗着勾起他因为紧张团在深处的柔软的舌头。不断地变换着嘴唇重叠的角度,舌尖像交合那样在他嘴里进出,迫使他从完全的被动转为贪婪的索求。

克哉冷静地看着御堂染上情欲的脸,紧闭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被堵住的嘴唇里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没想到,只是一个吻而已,就让他这么有感觉。

感到到对方的进攻缓和下来,几乎变成自己单方面在吮吸着对方的唇,御堂迷惑地睁开眼。参杂了情欲而迷蒙的视线接触到克哉波澜不惊的眼神,热度瞬间从御堂身上退去。他有些难堪地别过脸。'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幽暗的瞳孔里不知道蕴藏着什么情感,克哉半眯起眼,样子就像盯着猎物的野兽。他掰过御堂的脸,再度吻下去。

当御堂稍微从让人窒息的深吻中夺回一点神智,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全被打开。高挺的欲望被从裤子里掏出,夹在拉链之间在空气中可怜地轻颤,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这副令人羞耻的样子让御堂忍不住想要遮掩。克哉却先他一步将手覆盖在他的欲望上,有些粗暴地上下套弄。

'痛……'

'说谎,明明很有感觉。'克哉笑着,一手揉捏着御堂的欲望,一手将他的裤子脱掉,抱着他身体的手滑到下体,在紧密的洞口来回旋转。

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御堂弓起身,全身紧张得绷成一把弓。然而欲望顶端的液体却分泌得更多。

克哉放开御堂的欲望,手指被它分泌出的液体弄得湿滑黏腻。湿润的手指抚摸着御堂绯红的脸,描绘着他嘴唇的弧线,将染着欲望液体的手指插入他嘴里。

'如何?御堂先生自己的味道。'

这应该是令人恶心的行为,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觉得讨厌。只是……嘴里的手指沾染的是他的体液,不断地逗弄着他的舌,将所有体液都涂抹在舌头上,让他一滴不剩地吞下去。这种淫靡的感觉无法不令人羞耻。一瞬间御堂不仅仅是脸,整个身体都泛出淡淡的粉红。

在穴口打转的手指开始侵入,由浅转深,耐心地进行开拓的过程。

口中的羞耻和下身传来的异物迫入感令御堂难耐地摇头,张大口急促地喘气。

'为什么不反抗?你不是最讨厌我对你做这种事。'

克哉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更幽深,仿佛最黑的黑暗全部凝聚在那里。

即使羞耻,如果不说出来,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现在已经……不、不讨厌……'

'如此地,喜欢?'

面子、尊严都已经丢尽了,再承认一句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就是无法开口。御堂扭过脸。

克哉的声音和动作蒙上一层怒意,突然再加一根手指狠狠地插入御堂体内。片刻前的温柔似乎都是假象,现在的残酷才是真相,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表现出来。

像被撕裂般疼痛,然而口中被手指堵住,连悲鸣都发不出来。御堂挣扎着摇头。一瞬间恐惧捕获了他。自从再见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一年前被无情地残酷对待的记忆如浪潮般将他淹没,情欲瞬间退却,只留下恐惧。

御堂惨合着恐惧和情欲的表情激起克哉深埋已久的嗜血欲望,镶入御堂体内的手指更无情更粗暴地抽插抠挖,探入口中的手指也毫不怜悯地玩弄着他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将他的手染湿,在舌苔和嘴唇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你就这样淫荡,这样喜欢被男人玩弄?呵呵,这一年之间,御堂先生的身体到底被多少个男人玩弄过?'

手指传来钻心的痛,克哉顿了顿。在御堂口中,白色的齿列紧紧咬合着克哉的手指,血丝不断地渗透,和淫靡的银丝混合成粉红色。铁锈味道弄满了口腔和呼吸。然而狠狠咬伤克哉手指的御堂,脸上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有没有搞错,受伤的人可是我,竟然敢给我露出这种表情?克哉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欲望狠狠插入还未完全准备好的洞穴,用力将御堂撕裂。

一直安静地承受着的御堂此刻全力挣扎,拼命想将克哉推出自己身体。那一瞬间两人都将眼前的情景和一年前重叠起来。

像要把身体撕裂般的痛从下体传来,捅入身体的利器似乎要将内部贯穿,五脏六腑仿佛被顶得移位,下体的入口和腹部都痛得令人说不出话来。剧痛使御堂捶打着克哉肩膀拼命摇头,然而喉咙却仿佛被涌上来的内脏堵住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就连空气,也因此无法顺利进入体内。

'现在才开始挣扎是不是晚了点。怎么拒绝都不行,自己送上门来求我抱,说不讨厌的人,可是御堂先生你啊。'他冷酷地说着,摆动腰肢大起大落地在御堂体内冲刺,刻意让他更痛一点。从伤口流出的血液将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弄得黏腻不已,床单上渐渐被勾勒出一幅不规则形状的红色图案。

强烈的恐惧,强烈的羞耻感,强烈的痛楚,都抵不过灼人的悔恨,爱上这种无情无义的野兽的自己,是多么愚蠢以及无可救药。无力愤怒,嘶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啊……呜、咳嗯……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为什么?御堂先生不是喜欢被男人这样玩弄?还是说……你觉得我的技术,没有其它男人好?没关系,马上就让你忘掉一切,只记得我。好好感受我吧,御堂先生。'克哉用力揉捏御堂已经疲软的分身,恶狠狠地套弄着。

御堂吐出克哉的手指,粉红的液体沿着嘴角流下,在他苍白的面孔上犹如从腐土上绽放的蔷薇,诱人更加残酷地蹂躏。带着血的手指抚上御堂素白的胸膛,留下一道道红色印记,忍着痛,毫不留情地揉捏他胸口的果实,让它充血欲滴。忍不住埋下头,用唇舌啃咬他的身体,在他素白的躯体上,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

'胡说什么……谁、谁会让你以外的男人对我做这种事……'瞪视着克哉的视线依然恶狠狠地,话语却因为承受了超出身体负荷的疼痛而漂浮无力。发生在眼前的暴行像印证去年的回忆般,如同倾倒的大山压下来,御堂没有半点还击之力,身体和心脏都在抽痛,只剩下一口呼吸维系他的气息。

一瞬间,克哉如被雷击,停止了所有动作。

得以缓和的御堂用手背捂住脸,然而压不住的泪水依然在眼角不断滚落。

'够了,如你所说的,将过去一笔勾销吧。我已经、已经无法承受了。'御堂试着推开克哉,先前像野兽一样压制他的男人此刻竟被轻易推开了,就连紧密插入的欲望也随着这一推动而滑出御堂的身体。

御堂翻过身,将脸埋在枕头里,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苍白颤抖,哽咽的声音沉闷地在枕头里传来。'已经够了。我不会再来纠缠你。这一切本来就只是我的妄想。可是,可是为什么你要说那样的话。如果没有说过就好了,现在弄得这样难看……一切都是我的错。再也不要见面了,这样我才能忘掉过去。'

那是……骗人的。无论多么痛苦也好,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想忘记。只是,从今以后,也许变得无力想起了。

以前曾经数度见过御堂的泪水。在那张骄傲的脸上逼出眼泪,让他愤怒的眼眸只看着自己,曾经让他无比快意淋漓。想让他完全属于自己,只属于他一个人。不惜用强硬残酷的手段逼迫他,甚至想将他囚禁起来,夺走他的一切让他堕落到自己身边。也就是在他即将崩溃毁灭的一刻,他察觉了自己真正的心意。

如此悲痛如此无奈,执着的尽头暴露出来的是他的软弱无能。软弱无能的自己,只会用那么下作的手段去追求心爱的人,却将两人的心越推越远。

直到现在,他也还是什么都做不好,自以为是却一再伤害御堂的笨蛋。

他是被嫉妒弄得疯狂了,差点克制不住想要毁掉一切的黑暗欲念。怎么可能忘记?御堂是那样骄傲的人,那样骄傲的人怎能容忍别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对他做那么羞耻的事情。

直到现在,几乎再一次将他推到崩溃的边缘,他才明白过来。

最不想看见的,是御堂伤心的眼泪。

'御堂……'念着他的名字,克哉覆上御堂颤抖的背,抱住他的肩膀,温柔的吻细碎地落在他的肩胛上。'对不起……'

'谁会让你以外的男人对我做这种事'。恐怕御堂自己也没有察觉,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心意,恰如一柄利剑,将克哉坚硬的心劈个粉碎,直至落入心底深处为御堂保留的唯一柔软之地。

然后,不需要求证,一切都明白过来。

御堂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这样的自己本来就没有拒绝的资格。

温柔的吻从肩胛爬上来,扫过脖子,脸廓,耳朵,直到那不断渗出泪水的眼睛,将苦涩的液体全部吞下去。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落泪。这样的苦,早就已经满溢了。

'你在做什么……'御堂惊讶地回头,正好与克哉的嘴唇相触。

在那带着自己血味的唇上轻吻,克哉叹息。'对不起。尽管我没有请求原谅的资格。可还是想再恳求一次,请你原谅我。'

克哉判若两人的态度让御堂迷茫,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我不明白……'

'来找我的时候,御堂想和我说什么?'抚摸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克哉哑声问道。

'那样的事,已经没关系了。'

'有关系。'因为你的回答是指示我行为的命令。想要我怎么做,请你告诉我。

'那种可笑的事,真的已经无所谓了。'

轻柔地抚摸着他背部的肌理,他很优秀,长相俊美,身体也完美无缺。然而激发他潜藏欲望的,却只是因为他是他。只是因为如此,才永远也吃不饱般渴求。克哉抚摸着御堂的身体,不断地吻着他每一寸肌肤。这个温柔的过程似乎没有止境,既甜蜜又残酷。

御堂悲哀地发现已经冷却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名为佐伯克哉的魔咒将他的灵魂和身体一起禁锢。

'佐伯……住手……'

克哉抬起头,果然住手。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

'我在等你的答案。'等你给我的宣判。

'唔……'

半天也没有得到回答,克哉再度埋头舔吻令他眷恋不已的身体。

气氛变得十分微妙。然而对这种任意妄为随便就将别人的心情翻转颠覆的行为,却十分地不满。御堂转过上身,手指插入克哉的发丝,揉着他柔软的头发将他的脸拉起来。

'我说你……'

'讨厌吗?'克哉问,声音沙哑。

'……不……'

看他又要低下头去继续那场旷日持久的折磨,御堂慌忙出声,'佐伯!'

'讨厌吗?'还是那句话。

'如果讨厌就不会到这里来!'御堂气得涨红脸,反正都到了这种地步,索性什么都说了吧。'到你身边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一口气将羞耻的话说出来,御堂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等待他,无论是什么都无力反抗。心往无尽的深渊下坠。

克哉没有再吻御堂,手指沿着背部的曲线下滑。御堂似乎不知道,这样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另一个视角来看,更加淫靡和不知羞耻,完全将自己的私密之处暴露在别人的视野里。克哉抚弄御堂的臀部,突然将它分开,炙热坚挺的硬块再一次闯入还没完全闭合的洞穴里。

'嗯!!'抱着枕头的手紧紧收缩,埋在枕头里的脸几乎窒息了,却情不自禁地发出喜悦的呻吟。

'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做得下去!'压抑着从身体内部涌起的酥麻甜美,御堂咬着牙悲痛地喝问,'到底、在你眼里我只是这样的玩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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