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帝王的惹祸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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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帝王的惹祸帝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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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正在调查。”
要出去,一定要出去,沐映雪告诉自己,这样的地方,根本不适合自己待,她需找个时间与淡岸摊牌了。
轻轻的合上眼,再次睁开时,眼里是一片清明。
她掀开被子正欲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变了样,换成了她特地找嬷嬷制作的小熊睡衣,而现在淡岸正坐在她床边,屋子里两个人,这让她不得不怀疑……
“那……那个,淡岸啊,我问你个……问题。”沐映雪有些尴尬的缩回床上。
“嗯?”他的声音有些慵懒,凤眸微微的闭着,双手环胸,样子懒散极具诱惑力。
沐映雪干咳几声,然后试探性的问道:“就……就是,我、我的衣服、是、是谁换的?”
一秒的寂静过后,殿内响起声音,“我换的。”
“什么?”淡岸刚说完沐映雪便惊叫道,然后便用棉被将自己整个人紧紧的裹住。
“宫女换的。”他接着说道,随即睁开眼,眼里是一片淡淡的促狭的笑意。
沐映雪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随即拍拍胸口,瞄了一眼正窝在床的另一边笑的不怀好意的淡岸,沐映雪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沐映雪掀开被子下了床,却见他还是原样的窝在床头,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这淡岸狡猾的像只狐狸或者狼的感觉。
她在屋内不停踱步要怎么跟绿芯和绿莹道歉,想到这里脸皱成了包子,而淡岸看着殿内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影,眼底的笑意不减。
因为……她的衣服,就是他换的。
……
收拾好了以后,沐映雪跟淡岸到了前殿,地下跪的是一群宫女嬷嬷和小公公,还有绿莹和绿芯。
淡岸朝小李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始。
“绿莹和绿芯回话。”
“是。”
小李子这才开口,“昨日是谁负责娘娘身上的熏香?”
绿莹恭恭敬敬的回到:“娘娘昨日身上穿的衣服是奴婢那日去浣衣院拿的,熏香是周嬷嬷负责的。”
底下一个老妇人颤抖着身子连忙磕头,“不是奴婢啊,不是奴婢啊,奴婢真的只是负责熏香,并未使什么手脚啊!”
老妇人哀恸的哭声沐映雪看了微微的别过脸,有些不忍心。
“周嬷嬷莫要哭啊,这皇上不是还未说是熏香上出的错么。”小李子突然眼神变得犀利的看向周嬷嬷,之间老妇人脸色一白。
沐映雪惊讶之余向小李子看去,这家话,呆在皇上身边深藏不露啊,今日的眼神那是一个下人奴才有的么?不可能,看来这小李子还不单单是个太监啊!不对,是不是太监都是个问题,沐映雪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淡岸,又转过脸。
这老妇人一番抢白,已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那么此事必定与她有关,现在正是需让她说出幕后之人是谁。
“周嬷嬷不必多言。”小李子说完便冷着面孔又将视线定格在绿芯和绿莹身上,“那皇后娘娘屋子里的熏香是谁负责的?”
“昨日是小红。”绿芯不卑不亢的答道。沐映雪之于绿芯和绿莹总是有愧疚,还没对人家道歉那,失手打了她们,沐映雪面有窘色。
“小红和周嬷嬷上前。”小李子说道,众人微微退后,最前面的便是小红和那周嬷嬷了。
周嬷嬷的整个身子都颤抖着,小红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说吧,你们为何迫害皇后娘娘。”
“……”殿内是一片沉寂,淡岸的神情慵懒,凤眸微眯,身上流转的气息绝代风华,不知道他在想着何事,而沐映雪正在想一会儿要怎样裁决这些人。
“你们可是不说?那好,来人,上刑。”低下的人身子一震,而沐映雪也不由的坐直了身体,她立马想起古代电视剧里那些残酷的刑具,身子整个僵硬起来。
“你们若是说出原因,本宫可念在你们服侍本宫的份上,不……”她的话未说完,却突然被上座的淡岸拉住手腕整个人向他的方向倒去,而这一句话,就这样生生被打断。
她原本想说,不会怪罪于你们,而这句话却被淡岸这一动作打断。
“若是不说,底下的人,都会跟着你们陪葬。”小李子冷笑,沐映雪听到后整个人仿若雷劈,望去,这低下跪着的人少说有几十,这么多人啊,沐映雪正要出声阻止,底下的一名小公公却已经开口了。
“皇上,皇上,奴才曾看见那小红与和兰妃娘娘的贴身侍女素儿走的很近啊!”
此话一出,跪着的小红突然瘫倒在地,两眼无神,而周嬷嬷却是迷茫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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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审问定罪

整个朝阳宫都热闹开了。
殿下跪的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兰妃,虽说美女挺养眼,但是美女哭起来沐映雪心里也揪了一把,真的是她吗?
在淡岸的“淫威”下,沐映雪始终开不了口,只能干瞪眼的看着殿内上演的一切。
“宫女素儿,你可认得殿下的小红?”小李子再次开口。
“奴婢不认识,不认识啊。”小宫女很用力的摇摇头,惊恐的跪在地下,眼泪一颗颗的往下砸。
“刚才的人,上来回话。”小李子的脸色一冷,指着刚才说小红和素儿有关系的那个小太监。
“是,是。”
“你是如何知道小红和素儿认识的?”
小太监吓得浑身颤抖,回答:“回……回公公,那日奴才去解……解手,在一个角落看到小红和素儿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然后奴才就准备归去问问她们,哪知却看到素儿往小红的手里塞了类似熏香的东西,当时奴才没太在意,以为是宫女们私底下的小玩意儿,但……但是奴才绝未想到是……是皇后娘娘的宫里出了事啊……”
那这样看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兰妃素儿和小红了。
小太监这样一说,小红的脸上死灰一片,兰妃更是哀恸的哭了起来,“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从未做过迫害皇后娘娘的事啊!”
殿上是一片寂静,沐映雪不由的看了看淡岸,见他冷着一张脸,什么表情都没有,心里有点奇怪,他对自己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小红,你可承认有这回事?”小李子打破沉寂开口。
名为小红的宫女也不哭了,眼里已经像是一团死水一样平静下来,沐映雪心一凉,那是经历过一切后绝望的表情,像是被人夺了魂魄般,双目无神,整个身子就剩空壳。
“是,是奴婢。”许久,她粲然一笑,是释然,是绝望,周围黑暗一片,她的世界里再无曙光。
“可是兰妃指使你做的?”小李子再次问道。
她缓缓的敛住了笑容,眼里只剩下翻天覆地的恨意,“是,是她指使我做的,这个卑鄙的女人,竟绑了我仅有三岁的弟弟来威胁我,那是我唯一的亲人啊,她怎能是如此的毒辣心肠啊……”说着,小红痛哭起来。
她的说错啊,在人类波澜壮阔的感情世界里,也只有亲情,能掀起涟漪,也只有亲情,能温暖了自己的心。
可是,她将为亲情付出自己往后的生命,何其悲惨啊!她本是娟娟二八好年华,还未嫁人,昨日相亲大会还看见她了,这个本应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却硬是抵不过命运步入这样一个漩涡,可悲!
“皇上,皇上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兰妃慌了神,素儿也慌了神,试图跑上来要求那个权高位重的男人能够网开一面,但无奈——
“兰妃打入冷宫,收回凤印,宫女小红素儿和嬷嬷择日处斩。”
那样清冷的声音,不带感情,却在沐映雪的世界里掀起惊涛骇浪,她整个人如同被一只大手以一秒的速度扔在了南极,从外冷到里,从外冷到心。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多的人,怎么可以为了她,而去死,不行,不行……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个意识了。
沐映雪霍的站起身,她大喊:“不可以。”眼泪在眼框里开始迅速堆积,之差汹涌而下,她是接受过教育的人,家里死一只小狗她都要难过半天,但是现在,却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去送死,不可能,不可能。
沐映雪一喊,底下的人皆是一愣。
“不可以,不可以杀了她们,不可以为了我,杀了她们。”眼泪泫然欲落。
她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就那样,如刀,如刺猬一般的看着他。
“不可能。”他的薄唇里突出的是让她心凉的话。
众人看着他们的这场对峙,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沐映雪上前拉着他的袖子,软下了语气。
他的眸子像是黑色的宝石,眼波流转之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记着,现在你在这里。”
沐映雪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然后世界里就剩下他这句话。
这句话将她残忍的扯进这个世界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就算她不相信也好,她反抗也好,她现在,终究是在这个,地方。
许久,她无力的勾唇,浅笑,“那可否为她们留个全尸?”
他看了她良久,终于挥手,开口:“赐她们鹤顶红一杯。”
鹤顶红。剧毒。
殿下传来兰妃不甘心的声音,还有众人退下的声音,但是谁知道沐映雪此刻的指甲已经深陷于肉里,已经有鲜血渗出,她难过的撇过头,眼泪终于顺着面部的线条滚落而下,声音在寂静的殿内尤为清晰。
她一直不把帝王当回事,也总是告诫自己是个外来人,跟他们的环境是不一样的,但是,知道今天她才见识到淡岸做事是多么的决绝和残酷,他不会给任何人留一条生路,但是,她又在惆怅什么呢?古代的帝王,哪一个不是手染鲜血踩着层层的尸骨爬上那个最高权力的位子的?
后来有人议论南夏王朝皇后廖晚雪在殿内替宫女求情的是,有的人说皇后娘娘人好心善,有的人说皇后娘娘这么做是想在皇上面前展现自己美好的一面,也有人说皇后娘娘其实是假善良,而沐映雪在听到的时候,也是莞尔一笑,匆匆走过不作停留,随他们罢,她们又怎会知道她对那些宫女的愧疚,不是假善良,而是在一个法治社会生活了二十年,那样根深蒂固的概念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无法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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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爱在文里第一次些淡岸冷酷的一面哦!虽然不是那么好,但小爱想,对于沐映雪来说,已经够了。
在潇湘潜水的一段时间里,经常看到虐文,小爱看的挺纠结,所以,想写温暖一点的文。
就算我们这样,没有什么大风大浪,但我更相信,我们的感情,是细水流长。



、039  请求出宫

三天了,连续三天沐映雪都呆在自己的寝宫里哪里都没去,而淡岸也没有来打扰她,借着要养病的借口,沐映雪抛下自己手头所有的事让绿芯去打理,然后自己坐在院子里的屋檐下,看天空或者看小鸟,很悠闲。
细细的想一想,淡岸将这件事做的如此决绝,只是为了杀鸡儆猴,让后宫里的那些妃子看清楚,有人若在他的眼皮底下耍手段,都将会付出沉重的代价,而他,也在以这样的方式,在保护着她。
可是,他为什么不问问她愿不愿意呢?
轻叹一口气,沐映雪起身。
乌云压得低低的,空气里有着泥土的混香味,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备轿,去找皇上。”轻轻开口,似是略带无奈,却又含着一丝丝坚定的决心。
当轿子在淡岸的御书房前停下的时候,小李子未做阻拦也未去通报,就那样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完全无视沐映雪。
推开门,是满室的薄荷味。
淡岸埋头于奏折间,沐映雪正在思考要怎么开口,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想通了?”
她想不通,他给她足够安静的时间让她去相通,若是她不来,那他便等着她。
“想通了,她淡然的回答。”她淡然道,接着,室内便是沉默。
他没有问她想通什么,怎么想通,或者想通了要怎样,他只是将一个小盒子交给她,便坐于龙椅上重新批阅奏折。
“是什么啊?”沐映雪说着便打开盒子。
四四方方的东西,沉甸甸,上面的雕刻栩栩如生,沐映雪有一瞬间的愕然,是凤印。
“你……”给她这个东西做什么?
但是她还没问出来,他便开口,“那东西,先放到你那里。”
沐映雪有些讪讪,看着凤印一阵深思,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他现在丢给她,有可能就是给她丢了一个麻烦,沐映雪有点为难。
“算……”了。
她没说完,又被淡岸打断,“就放到你那里。”完全强势的语气,仿佛一切都不容商量。
沐映雪顿了顿,还是收回了那个小盒子,然后坐到淡岸的旁边,倒了一杯茶,是上好的龙井,泡的很香。
“小李子根本就不是太监吧。”陈述,是已经肯定的事实。
“嗯。”他抬眼,看着她。
“那他是谁,真名呢?”
“安平。”
“哦……原来他叫安平啊!”沐映雪轻轻的点头。
沉默了一会儿,沐映雪突然问道:“那……可不可以让他带我出宫啊!”
眸光像利剑一般的射来,沐映雪吞吞口水,“我还没见过你们皇城呢,老想着出去玩玩,你是皇上又不能带我去。”沐映雪很自然的翻了一双白眼,其实不然,她三天里都在想着要怎样离开这个鬼地方,所以能想到的,也只能先从他这儿下手。
只有从他这儿得到同意,先去皇城看看地形,还有事城门口在哪里,她不能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一样乱窜,那样保不准还没出城呢就让淡岸逮着了。
“你以为出皇宫那么容易?”他凤眸眯起,直接搁下了手里的毛笔。
“切——干嘛要从宫门口出啊,电视上不都写那些帝王要在宫里建什么密道之类的么,喂,你这里应该有吧?”沐映雪眨眨眼问道,还在墙壁上和书架上乱摸起来。
身后许久都没了声音,沐映雪疑惑的转过头去询问答案,却看见他深邃的目光牢牢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看透。
“我……我是瞎猜的。”沐映雪觉得心里有点发毛,改天自己还没出皇宫呢就让人家先整死了,那也太不值了,好歹也要在江湖上开开青楼,学学武功,打打小架再魂归西天吧。
得,瞧人家那目光摆明了就是想要透视自己,既然这样,行。
沐映雪立马双手环胸歪着头踢着腿看着淡岸,看看看,看你个头,就让你看个够,看看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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