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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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生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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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酒在唇舌间游荡缠绕,带着丝丝的苦味,随着变暖顺着喉咙往下。
不同于葡萄酒的带来的钢铁般的,天鹅绒般的,丝绸般的等多层次的感觉,直接的甜,酸,涩的口感。但是过后却能带给我一种相似的甘甜。
说起来,我是不懂的什么品酒,不会区分高低品质的酒,我只是单纯的贪恋无论是什么酒在过后留给我的那一抹短暂的甘甜。或者是习惯了老爸的这样的相处方式?
何必寻根问底呢?
总之,这桃花酒也是很不错的。
拿起酒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想起来还重来没有在除了家的地方喝过酒,一方面是老妈的千叮咛万嘱咐好像我看到酒就会冲上去一样,另一方面说不会喝酒不是来得更方便快捷。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毛球,你说好不好。”
对,应该就是这样了。果然,我还算的上是个读书人,这是多么的契合现在的场景,不对,诗人邀的是明月,我无月可邀。白云——邀你可否?
“喵。”
“毛球,你果然是醉了,不难怎么会理我呢?”
“毛球,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果然呢——苦,一下冲刺着味蕾。
嗯——好甜,最后甜味在口中散开。
白头翁,刚刚是明果果的威胁吧,还真的是猖獗呢。在这晴天白日的,怎么就没有人制止呢?
不对,我可没有答应。
“毛球,我有吗?”
对,我明明记得,一定是没有!
摇一摇空了的酒杯,手又伸向酒壶。
资本,原来他口中的资本是——影子一家人的在意。
可笑!我怎么不知道,在影子一家人心中我有那么大的位置。
撑上天,我不过是什么,在离开这里后,我和他们只不过是陌生人。就算之后遇上也只不过是觉得眼熟的陌生人,仅此而已。还在意?我呆了还没有一个星期,你都已经多少年了,可笑!
“毛球,是不是很好笑。”
“喵。”
“是吧,毛球你也觉得是吧。”
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
可是,奶奶真的是白头翁的人吗?
可是,奶奶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任何人都不要相信,任何人都可以帮助我。
所以,奶奶我是不能相信你的对吗?
“毛球,不能信。”
拿起酒杯。
可是季阅呢,面具男?季阅在花店里的神情完全是没有想到会看到白头翁。这样的话,奶奶来花海找夫人,不是也说不过去。鸢尾口中的秘密——难道是奶奶?
奶奶的身份,不会是两面间谍吧。
脑海里不仅出现微弱的灯光投影下,一个邦女郎的背影,帅气的黑色紧身衣。当她转过身只见奶奶一手拿着铁勺,一手拿着平底锅。
好吧,这画面有点奇怪。
手向桌子伸去。
秘密名单?
“毛球,根本就不可能,对吧。”
“喵。”
“对,说的对,不可能。”
怎么可能找到名单,我连在四楼的电话都找不到。
“云舒。”
“嗯。”
谁!
作者有话要说:
、醉红妆2
谁!
摇了摇脑袋,往前看去。
女人,一个优雅的女人——夫人!
“夫人。”
对了,桃花酒,酒!
云舒,这是我妈珍藏的。
鸢尾的话在脑海闪过——这桃花酒是鸢尾偷拿的!
我赶忙站了起来,怀里的毛球差点被我给摔了。
“喵。”
这下毛球也该醒了。
“云舒,小心。”
“夫人。”
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红的发烫。不对,应该是桃花酒惹得。
“呵呵,云舒,这酒怎么样?”
夫人坐在了我的旁边,眼睛笑着看着酒壶。
夫人的额头点点细汗,好像还有听到深深的呼吸。是太热了吗?
“额,夫人,好,挺好的。”
“云舒,你现在可真的是‘桃腮粉脸’呢。”
桃腮粉脸?我现在的脸真的很红吗?
“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赶忙用手为脸颊降温,还好手一向都是冰冷的,现在倒成了不要钱的冰块。
“看到鸢尾在乱跑,就查了下然后就来了。”
对了,因为这里花海面积很大,凉亭的数量也很多,所以有着一个小系统能够确定位置。老千日草还真的是事无巨细。
“鸢尾有和您说吗?”
夫人知道白头翁来过了吗?
“鸢尾不知道又在干嘛,就看她跑过了。”
夫人不知道,影子那么保护夫人,还是不要告诉夫人。
“那其实没什么?”
也许夫人也是知道的呢?
“云舒,真的很漂亮呢。这桃花酒能够活血行瘀还有祛斑美容,细腻皮肤的功效,女人常喝能够面色如桃花。”
“额,夫人的脸色比桃花还要好看。”
“可惜,人面桃花。”
夫人看向花海,流露出哀伤的情绪。
人面桃花,一层意思是形容女子美丽,另外也有指景色依旧,而人事已非。
显然,夫人说的是属于后者。人事已非,说的是老千日草吧。
我端起酒壶为夫人,斟了一杯,顺手把自己半满的酒杯斟满。
“云舒,适可而止。”
“当然,花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抄袭下广告,娱乐下生活,还是可以的吧。
“夫人,借花献佛,谢谢您的照顾。”
“云舒,说到照顾还是你帮了我。”
我们俩碰了杯,相视一笑。
这一刻,竟然没有了年龄,身份的差距,就好像对面的人是自己的老朋友一样。
这真的是太不思议了。
夫人,与我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样的存在,原来我以为我只能够把头抬得高高仰望。原来,现实可是不是那样。
“夫人,这桃花酒是您自己的酿的吗?”
“嗯,很简单的,三月初三花苞初开的桃花,浸于适量的白酒,一个月后即可。”
每年的三月初三是否有个男人伴其作为,同采桃花,同酿酒。如今,之后的三月初三女人身边再也没有那个男人。
“真是可惜今年的三月初三已经过去了。”
“已经过去了。”
“可是之后的每一年的三月初三,影子和鸢尾你们都会在一起酿桃花酒的。”
“呵呵,是啊。云舒,你身上有着一股神奇的魔力。”
“呵呵。”
我尴尬的笑着,端起酒杯。
魔力?这应该是词穷了吧。魔力,哎——我又不是什么巴拉拉小魔仙。
“云舒,你的酒量很好呢。”
“额,平常不是这样的,只是夫人酿的酒太好,才有些贪杯了。”
“云舒,可是举杯销愁愁更愁。”
“呵呵,夫人,我哪能和太白相比。哪有什么好愁的。”
李太白,那个“我本楚狂人”的诗仙。愁怀才不遇,愁人生苦短。我个小女子哪里有那么伟大的事业好愁。
“云舒,你的酒杯又空了。”
“还真的呢,空了。”
我摇了摇酒杯,真的空了。
离开,是啊,我想要离开……我要回家。
“云舒,难受吗?”
“嗯,不会。夫人,别担心,我没有醉,我还没有醉过。”
“云舒还是个酒仙。”
“不是,是从小陪老爸,然后就这样了。”
我将空了的酒杯倒举。
“喵——”
“云舒,你给毛球喝酒了。”
“嗯,毛球很是喜欢的样子,可现在它好像有点醉。”
“毛球喝酒是为解愁呢?”
“嗯?”
毛球,它有什么好愁的?摇摇尾巴,自在逍遥的,有谁能够束缚住它。
“鸢尾和毛球感情向来很好,但是最近鸢尾把毛球冷落了。”
“嗯?”
冷落?等等,好像这么简单。
“因为你呢,云舒。”
“嗯!”
因为我!我停下了为毛球顺毛的手,傻傻的看着它。
所以说毛球不爱搭理我,是因为我抢了它家的鸢尾,好像挺靠谱的样子。原来毛球,你那么的敏感啊。
害得你要借酒销愁,真是我的罪过啊。
“那个,我一定会提醒鸢尾,毛球不会被冷落的。”
“呵呵——云舒,毛球都能够释放自己的心情,你为什么要压抑呢?”
“嗯?夫人,那个……”
“云舒,我知道你在‘波斯菊’受了很多的委屈。因为一些事,甚至让你怀疑自己,不敢去相信,影藏自己的情绪。可是,不要让自己的身体受罪,健康的身体才能让你走的更远。”
“嗯。夫人,谢谢。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
我将在面前的酒杯推远。是啊,要不是夫人的提醒,真的是有些贪杯了。如果是在家,呵呵,老妈早就过来把酒拿走。
“云舒,难受吗?”
“夫人,我没事,我很清醒。”
“那就好,我们回去吧。”
“可是,鸢尾呢?”
“没事,鸢尾知道的。”
“好吧,我们回去。”
我站起身,有些晕,摇了摇脑袋看来真有些过了。
“云舒,能帮我一下吗?”
夫人,不应该醉啊,为什么要人扶呢?
没有多问,走过去,扶着夫人。
“走。”
“好。”
一手扶着夫人,另一只手抱着毛球。
突然想起,每次见到夫人的时候她的身边都是有人扶着,影子对于夫人也是非常小心。
还以为是因为夫人的身份,但真的是这样吗?
忍不住小心的观察——虽然有长裙的遮挡,又是小步伐不容易被看出,难道说夫人的腿?
不要让自己的身体你受罪,健康的身体才能让你走的更远。
所以,夫人腿真的是有残疾。
这又是一个这样的故事?也许谁也不愿意提起。
可是,夫人独自一人在没人搀扶的情况下为了我走了这么远。没有目的,只是因为担心。
夫人,你这样对我,让我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醉红妆3
“云舒!”
“云舒!”
影子。不对,影子的声音一向温暖,怎么像这样?着急。
“云舒。”
真的是影子。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靠着秋千椅背,侧着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看着影子从楼梯跑下。
“云舒。”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影子,好像记忆中的影子都是一副淡定悠闲的模样。现在这个呼吸不稳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原来还有事能够让他摘下面具,是什么?真够让人好奇的。
“云舒,你就不能回答一声吗?”
不再是温暖的声音,影子在生气?
“嗯?”
可是与我何干,好吧,也许我是第一个撞到他枪口上的人。
“嗯!云舒,你为什么要这样。”
什么为什么?不难呢,我该这样!按照白头翁说的去找那根本就不可能被我找到的该死的名单吗!
“影子,你在生气?”
“云舒,我现在是在生气吗?”
恢复了的温暖的声音,让记忆里的影子回到了面前。
可是影子突然的靠近,还真的是令我措手不及。我能感觉到我的瞬间瞳孔放大,身体往后一靠。这样的近距离能够清楚看着他的眼眸我真的看到了那书本里的“怒火”。
可是与我何干!
“是否是生气,我怎么能知道。”
扭过脑袋,身体往秋千的一边靠去。
脑袋有些重,刚刚的桃花酒——真的是贪杯了。
“影子!”
影子乘机坐在我的旁边,本来还非常空裕的秋千,被影子一掺和就像是是一下子从五星级酒店到小旅馆的落差。
秋千怎么自己动了,缓缓的速度的还挺很舒服。我的腿得了空闲时不时拍打。
“云舒,喝酒了。”
好吧,我还没有晕,影子说的是肯定句。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见到夫人了。”
“我妈也喝了吗?”
“夫人,就只喝了一小杯。”
只有一小杯,对,我记得。
“云舒,我知道我妈不会多喝的。”
嗯,这儿子还真的是挺称职的。不对,这话是不是间接说我没有自控能力。
对,影子的意思就是这样——讽刺我没有自制力!
“云舒,你身上有桃花的味道。”
桃花?什么桃花——桃花酒。
“你怎么知道是桃花酒?”
“云舒,我能够看到。”
扭头看着他,能看到什么,只能够看到一个长相帅气当实质腹黑的男人。不对,也许连这都有可能是假的。
“云舒。”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
“云舒,因为你不想看到。”
“或许是,云知道。”
抬头看向天空。嗨,是云,好巧。嘴角不禁勾起弧度。
“云舒,喝酒不好。”
“嗯。”
喝酒能够美容还能延寿。
“云舒,虽然喝酒有好处,可是要在适度的氛围。”
“影子,你为什么,想要看到我。”
我学着之前影子的样子靠近他,但是他一点都不配合,没有往后反倒是向前。结果又是我倒向一边。
“云舒,因为你是云舒啊。”
暖暖的声音却让我措手不及。
玩什么文字游戏!不行,头有点晕。
“白头翁来过了。”
这个才是真正让我头晕的原因,不行,我要把它彻底从我脑袋里去除。晚上我可要睡个好觉呢。
“嗯?”
“白头翁让我找一份所谓的秘密名单,附带着可能送我离开。”
“云舒,你让白头翁不是威胁你,而是和你谈条件。”
“威胁在前面。”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可以我一定像是老爸玩cs一样,把他给咋咋了。
“云舒。”
看着他的笑容不是标准的微笑完全就是被戳中了笑点,真不想承认那个人就是我。
“影子,这一切你都知道,你事先就知道白头翁来过!”
又一次被耍了,影子——你!我!
“云舒,是玛格烈菊,我只是听说白头翁来过。”
“不知道他来的原因!”
“云舒,知道消息后,我马上就来‘花间’,玛格烈菊如果知道你就不可能见到白头翁。”
好像——有道理的样子。
“不是有人说‘花间’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承认我就是讽刺了,不行吗!
“云舒,我低估了。”
说话说半句,真是讨厌。
“不要低估我就行。”
“云舒,头晕吗?”
“不晕!一点也不晕。”
醉?醉,我想是我是清醒的醉着。
“云舒,为什么要告诉我白头翁的事?”
“反正,你是影子,什么都知道。”
微微仰起头看着不断变化的云朵。
“云舒,没有其他的理由吗?”
夫人额头溢着汗珠的样子闪现在面前。夫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夫人,她很关心我。”
“云舒,还有呢?”
“鸢尾,对我很好。嗯,为了我她还冷落了毛球。”
“云舒,还有呢?”
为了……贪得无厌,就像是永远也不会满足的葛朗台。
“没有。”
老头!
“云舒,有夫人,有鸢尾,为什么没有我。”
“为什么要有你!”
我低下头连云都忽视了,好奇的盯着影子看。
看了一会儿,还是继续看云来的有趣。
“云舒,休息会,待会我们回‘夜来香’。”
“云舒。”
“嗯。”
“云舒,为什么你不是真的醉。”
“不要,妈妈会生气。”
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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