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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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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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年祁就觉得这一瞬间近乎冰凉刺骨,身子被什么死死压住了一样,僵硬的不得动弹分毫。

窗帘落下,盖去一切可能的刺眼的光线,本穿的单薄好行事的装束三下五下摊开,暴露出里头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殷红两点无他物,滑腻的腰身弹性十足,平素极为注意的地方到底是迎来了未来一生的天,稍微重的触碰此时都能留下红印,阴年祁咬紧牙关,一颗心砰砰砰剧烈跳动,又惊又怕又喜的闭上眼,心底的声音告诉自己要逃开,仍留在原地一动不动盼着什么。

冰凉的指尖一路滑下,后面划下一条淡淡的要消失不消失的红线,随着她的动作一寸一寸肌肤的颤抖,等到那最私密的去处,慌乱的来源才俯身下来,若有若无的热气喷涂在玉质般的耳垂边缘,“不后悔?”

阴年祁能听见自己没有规律的心跳,亦能将这三个字下的笑意记得清清楚楚,他想了很多,最后越想脸就越红,颤颤巍巍把手抬起来,抓着身上女人的衣服,他怕,尽管是早就盼着的事,但他怕,作为一个少年即将就要变为男人的怕。

他想起很多的尖叫,他见过这种事,冰崖里,那些刚开始自己还和他们一样的小伙伴,他记得他们中间每一个人的死,那时候起,唯一会对他笑的阴炙就已经成了他的天。

他很明白自己的诱惑,能对女人造成的诱惑,七岁起,开始对他有异样目光的人就已经很多,但是阴炙护着他,没人敢动他,依然,他对那个地方依然害怕,除了阴炙,只有阴炙不怕。

那是个地狱,能在地狱笑的依然如此的,从来都不会是天使,那时候起,他就知道他要紧紧抓住这个人,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怕。

但是现在,她就靠得他如此之近,阴年祁恼恨自己,可仍不能避免的想到很多场景,他有太多的过去可以借鉴,太多的场面可以参考,没有人会不痛,他看见过太多似乎什么痛,什么刑罚也不怕的人,但当那种事时,现实告诉他,没人会不痛。

了解的越多,知道如何避痛的法子越多,对那一刻,他就越发的惧怕。

亵裤除外,他能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光裸的,在一个非常温暖安心的怀抱了,身子慢慢恢复正常,手也开始放松,轻轻地拉着挨身的衣衫,试探的把眼睛睁开,就听到有人在耳边开口,“年祁,可有想好的答案?”

弟弟只有一个,但是夫侍,阴炙注定能有很多。

就算这弟弟的说法不过时间积累,阴炙也没那闲情去给自己培养一堆的弟弟,那是个该受宠爱的位置,理应不能如此随便。

阴年祁解着她衣服,他不想回答,一点都不想。


第三十九章 大雨


马车平稳的驶进城内,看不出马车内是否一片春色。

弟弟?还是夫侍?

阴年祁不想说答案,不想说两个都要,阴炙肯定不会答应,那么,就让他晚一点说好吗?动作开始还平静的很,仔细的很,到后面碰上个有点难解的结就开始慌乱,造成嘴被封住,轻轻一点没有过多举动,这是珍惜的表现。

阴年祁睁大眼对着眼前好像有点泛红的眸子,阴炙把人揽起来,直接就给他套衣,赤裸的身子碰上衣服下意识配合,一会又反应过来紧紧抱着她,“我,年祁,年祁可以?”说着怕她不信,解着衣服动作快几分,两手软若无骨环上阴炙腰间,微微昂头小嘴微张,是索吻的模样。

白皙似雪的大腿亦缠绕而上,一瞬间所有东西又给想了起来。

阴炙拉下他,强制把衣服套上,口气坚硬的不容反驳,“没有答案,这么轻贱自己,你是活够了?”语气带点狠意,严重的不悦,连目光都不再柔和,冰冷的让人心慌。

阴年祁想不到会这样,回到脑海的记忆被眼前的人表情碾压的一点不剩,怕了,赶紧收手,然后又想起什么,试探的再次紧紧抱住,都不敢说什么辩解,他不想的,一点都不想。

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说?是做了夫侍,她就不会喜欢他了么!

她是不喜欢他这样的举动么!所以,所以就一定要逼他?一定要他说个答案,知道他怕,让他自己退让。

他才不要!这个人是要一辈子护着他的,这个人会是他的天,这个人是宠着他的,这么多年,每次他有脾气,每次母亲要真的下手,每次都会放过他,他就知道,这个人一直是在暗里纵容着他的。

这世上只会有这么一个人,只会有一个人。

也只有这个人,他才会给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轰隆——”

一声惊雷,好像就是发生在耳边的事,来得如此之快,如此让人没有准备,天上晴空万里瞬间就阴云滚滚袭来,霹雳一个比一个大,没有多久,就是太阳还在乌云间若隐若现的事,倾盆大雨就从天而降,阴年祁吓了一跳,一时间安静不少,他当然不可能怕雷,只是忽而一阵风,带着极大的湿气,掀开窗帘而入,打个寒战,光裸的身子就往身边的热源怀里钻。

阴炙只瞄了一眼外面的大雨,就把人抓着套上了衣服,待人好歹是有个整齐样子,才听到刚刚车夫似乎说了什么,想了下,吩咐出去先找地方躲雨,这雨来得太快,太没有准备,刚刚还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大街,眼下已经是跑了没几个人,除了摆摊的仍在忙着将通常都有准备,能遮雨的东西往摊位上罩,天地间眨眼就只剩雨天一线,模糊看着外面被雨幕笼罩的房屋,马车很快也在一个凉亭拐角处停了下来。

这儿躲雨的不少,阴炙出门也没带多少人,马车能防雨,就放在了外面,阴年祁刚从这么大的雨里回神,就被抱着,雨都没沾到分毫的到了这个简陋的,勉强可称之为亭子的地方。

一堆人的视线转过来,啧啧低声赞叹几句,也没有太大,偶尔有几个好像认得的,不敢肯定也不做声,大雨似乎没有立即就停的意思,时间一久,有急事的冒雨跑了回去,没急事的就直接聚在一起聊了起来,成了一个圈子,世界一下子就又热闹了。

有存着小心思要过来阴炙这边搭话的,被跟出来的王府侍卫拦在外头,这一群人看得出阴炙阴年祁衣着不凡,定是大富大贵人家,却不认识,倒是这些跟出来的侍卫,有人眼尖一眼认了出来。

亭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一堆人琢磨着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又不知道要说什么,那些跟出来的侍卫不耐烦的看过去,赶紧收声,驾车的女人皱着眉头就站在屋檐边,看着这不知何时要停的雨,这么一会,地上已经是积了近五厘米的水深,还是在附近的疏水口都处于工作中的状况。

阴炙有了些不耐烦,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一直只将心思放在她身上的阴年祁立刻就感觉到,有些凶狠的目光立刻投在车夫身上,“没人通知来接。”午膳时间都过了!

阴年祁想到这一天如此就想自己踩自己脚,那车夫眉头皱得更紧,就是说了,“属下先去看看。”这么久了还不到!她征求的看着阴炙,得到颌首后,立刻就往雨中飞奔而去,身影如鹰乍然不见。

大雨继续,一群人犹犹豫豫的过来说话,不管什么,都是被侍卫打发。

阴年祁不屑的瞟了一眼,雨中隐隐起风,他紧紧袖子,有那么点冷,带着希冀抬头,看着身边这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姐姐。

风吹过来,他再次缩缩头,阴炙才低头,看着人小可怜的样子,意料之中的一个喷嚏,隔着面纱的鼻子隐隐发红。

马车突然过来,大了一倍的面积,少了旁边那辆的精致华丽,更多的是用于防雨防水的布置,但仍可看出大气,连拉车的四匹马都是一身的防雨外皮,嘶鸣着一路雨水四溅停在这座简陋的亭子前,驾车的是两个乍一看斗笠斗篷身形没什么差别,几乎找不出不相像的女子,利索的从车上跳下来,“属下来迟,请世女上车。”

另外一边不驾车,只是坐在家车位中间的女子,兹啦一声撑开手中的伞,这一阵雨气,激的阴年祁又是一个喷嚏,然后天旋地转的已经被提在手里上了车。

车帘落下,挡下一堆外人好奇的视线,世女?世女?那是世女?那那个男子是谁?看样子很亲密?

一堆问号,可想而知明天茶余饭后的一号话料。

和提个什么包袱一样,没多少怜惜的动作,阴年祁本身鼻子就有点堵塞的不舒服,使劲吸了吸,也还是没什么他样,反而是这穿的分外单薄的身子,没用的一哆嗦,因为这动作,鼻头红了起来,眼睛红了起来,脸颊也飘上来几抹不太正常的红晕,自己摸了下自己额头,这一时间已经算是滚烫的很,知道是发高烧前兆,阴年祁小半步小半步凑了过去阴炙身边,吸吸鼻子,扒拉着衣服紧紧挨着,将头搁在了她腿间。

不同寻常的热度,阴炙果真将先前的火气先放在了一边,瞅着已经有点迷迷糊糊的人,不知道是该急还是该笑,对着那臀瓣就是一巴掌,完全不曾留情,把想睡过去的人生生给打醒了过来,两颊先之前的更要殷红上几分。

阴年祁一身的热,骨子里又好像浸了冰水的冷,浑身正难受着,这一巴掌倒给泄了些火气,缠着人不肯撒手,嘴里糊里糊涂嘟嚷着要人命的话,一声超一身软腻,惹起人浑身上下的火,暗哑着嗓子,“你可是要我这半路把你给丢下去?”

阴年祁本来顺其自然的那半分理智赶紧回神,可是发烧不是假的!

他从小大病没有,小病就不断,养的金贵的身子受不了半点风吹雨打,来了就是好一阵子的调养,药吃多了也不太起效,如果平日,阴年祁自然讨厌自己这病恹恹的模样,现下偏偏是高兴的很,能光明正大的拉着四姐陪在身边。

死心眼的认定了这人不会狠心不理他,对峙片刻,阴炙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自己惯出来的人,外头大雨不停,雷声很快阵阵,隐约是越来越急的样子,这雨可端的是来的突然,眨眼间就有了往暴风雨转变的趋势。

窗帘子吹的簌簌作响,风声雨声都急得很,带动车内祥和的空气,将原存的些熏香的气味散的全无,猛的湿意席卷马车内部,阴年祁一个哆嗦,脑子更热,身边却一暖,嘴角自发自觉已经翘了起来。

一辆马车从旁边跑过,该也是去接什么人的,阴炙没大看清楚,看着已经完全阴沉的天空,四匹马拖着马车快速而平稳的往王府的方向奔去,阴炙心底隐约有些预感。

只是这天威,能拿做什么了?

------题外话------

新年、

准备新年快乐【笑】


第四十章 挑明【上


下雨了?

听说她今天出去了?

沈非一直在耳边念念叨叨,残影徒劳的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半天,居然什么东西都咽不下,嚼之无味,不过一场雨,他担心什么?

残影觉得自己很可笑,非常可笑,那不知是何年马月的一句话突然钻进脑海,“正夫此胎如女,当命轻命贵之人,得俗名来压,青者红者最好,若是为男,虽是命重也贵者,却不适江湖中子,过多傲气执拗,注定命途崎岖,若想逃劫,当业字影字不可外。”

不可外!

沈非没办法离开,此时也是眼巴巴多穿衣服在门口望着不知哪一处,小越不懂他要干嘛!无聊的坐在屋内想事,上次偷偷外出走一趟前院,想起不小心撞见的那个女子,依旧心慌意乱,可惜回来就发现阴炙来过了,还留了个一看就不是伺候人的主儿在这里,抵了他贴身奴侍之位,连那公子,偶尔看他,都让他觉得浑身不安起来。

马车一到王府大门口,立刻就有人撑了伞过来,指使着下贱奴隶跪爬着到马车下方,好让里头的人舒适下车,阴炙抱着人出来,什么也不管,踩着地上人趴着的背上,堪堪立稳,停顿一下才进入屋檐下方,一眼看到父亲身边常伺候教养阿公,尤阿公。

迷情和和言希也在后头,甚至和言歌都在,弯腰行礼,这么一会,好像所有人都规矩不少。

“哎呀呀,年祁少爷这是怎么啦!医官,快让医官过来。”

一见阴炙面色是冷的,尤阿公赶忙招呼着把人迎过来,伸手从阴炙手里要把人抱到自己怀里,阴年祁迷迷糊糊抗拒了下,往熟悉的怀抱深处更钻了钻,他能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但还是被从这个怀抱里让了出去,可怜兮兮就唤了一声,“姐~”

“热~”他想钻回去,耳边是心安的声音,“年祁发烧了,乖乖的先去看病喝药,四姐一直在。”

药?他脸拉了下来,“苦~”

“不喝药会很难受,年祁听话,不然四姐生气了。”

阴炙安下性子哄着,稍一抬头就发现迷情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等阴年祁渐渐安静下来,随尤阿公抱着回了芳华居,才走过去,在傻了的男人头上揉了揉,“怎么在这?”

迷情眨眨眼,一下子把人抱住,是使了狠劲的,好像抱着的是一抹随时会散的云烟一般,刚刚那一瞬间,他看她,好遥远,遥不可及。

原来他并不是唯一的,并不是,数万年,她可能终究是腻了。

有谁能维持上十万年的宠爱,他不该贪心了的,该知足的,起码不要让主子不要他。

阴炙眼皮一跳,一下接一下拍着这人瘦削了些的背,他想的,她明白,他自己能想明白很好,再精美的瓷器也总有看腻歪的一天,但总不至于逼她打碎。

轻微使力,迫人抬起一颗已经梨花带雨,患得患失的小脑袋,轻笑一声,轻轻印上那唇角,好像这人,真成了什么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要非常的小心,才不至于把人碰碎。

微启开一条唇缝,如琼浆玉液的解封,香甜的恨不得把人当场整个吞吃下去,哭笑不得的把人推开点到为止,慵懒的打趣,“这般等我回来,就是再等献身的?”

迷情脸不可逆的红透成大苹果,阴炙觉得有趣又细细观察了几眼,直到他羞的实在要找条地缝钻进去,才把人一把揽怀里,对着旁边一直充做背景的和家两兄弟,也一样的好心情,“走吧!先回去。”

和言希瞧着眼前一双壁人,心里不知道什么情绪的时候,和言歌已经跟了上去,他想得不多,和言希本是瞧不起他,这时候也突然的羡慕起他来,然,自己有些东西不得不想。

如同荣誉,如同地位,可要从这些远比自己优秀的男人手里抢人,还是那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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