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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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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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些东西不得不想。

如同荣誉,如同地位,可要从这些远比自己优秀的男人手里抢人,还是那么一个,看自己一举一动如看跳梁小丑的人,和言希不知为何就是一阵寒颤。

他抢不过的!

瞧!多么可怕的想法,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脚下千斤重,都不知怎么跟的上去。

迷情终是没办法,和从前一样蹦哒起来,没走多远就从阴炙怀里下来,两只手隔着袖子紧紧抓在一起,才觉得周围人看过来的眼神缓和了些,不在那么刺的人浑身难受。

阴炙想,她要不要先完成一下侧君的仪式,反正真正也就那几个人,应该不会太累。

走到半路,一个奴侍匆匆跑过来跪下,看模样,该是芳华居的人。

果然,阴年祁见不到她终究不肯安分,眼皮一跳的在脑海一闪即逝什么东西,没有抓住,不过不是好的记忆。

派人先把迷情送回去,她说,“今晚总还有的时间,怕什么。”

三个男人就被一起送远,和言希想说什么,对着那双可怕的眼睛,到底没说上来什么,走了好远才咽口唾沫,脸色白得恐怖。

和言歌奇怪的看着他,两人间的关系依旧化作了无数层的窗户纸,和言歌知道自己不争取不可能,可是,他总想着那一天可以晚来一点。

和宅后院曾今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他永远都不会忘了!

阴年祁在乖乖喝药。

阴慕华不在,大姐二姐也不在,都是当官的人,只有乔孜在守着,那目光平稳而暗藏波涛。

阴年祁手心全都是汗,亲生的与捡的,一样养育之恩,可阴炙再怎么在外边漂泊,他再怎么服侍身侧,后者先天就盖不过前者,先天都是棋子命运,是可能的绊路石。

等阴炙到来时,就这么一副安静到诡异的场景,阴年祁轻烧,医的及时,并没大碍,但身子还是得养,药还是得喝的。

乔孜见人过来,似有些不赞同,让侍候的人都退下,自己身边跟着的也一样,不过是退在最后面,牢牢守在四周。

“可有淋到,让医官也进来看看。”先把人打量了一下,阴炙摇摇头,她还不懂发烧。

那边喝完药的阴年祁苦着一张脸,但气息明显顺畅不少,揪着被子,乖巧的靠着床栏,是异常的乖巧。

“听你们今日去了红枫林?”乔孜哼了一声,“嫌事不多,还是非得在下月底前闹几桩姐弟情深的戏码来。”

这话一出,阴年祁低下头看不到情绪,就听见阴炙说话,语气里没有焦急没有波澜,“年祁的婚事,炙儿自有分寸。”

阴年祁勾起嘴角,愉悦的心态不言而喻,连口里都好像没有了那么多苦味,想起什么,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过一粒蜜枣,喜滋滋的放进嘴里。

乔孜瞪了他一下,随后寒着脸接着说话,“有人见凤栖宫一品带刀侍卫谢瑶今天带人从外面回来。”

“谢侍卫何其忙碌,她记不了今日之事。”阴炙淡淡驳回,快的乔孜都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只能看着她发呆,“你……,云起山的人终不是想象中那样。”他揉了揉额头,拿这个女儿有些没办法,阴炙嘴角倒是有了笑意,“我若有办法?那未来九五至尊之位,父亲可是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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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挑明【下


乔孜面色一刹那变换多端,青了又紫,就算知道这只是必然之中,被阴炙如此直白挑明,还是忍不住寒起脸低声怒斥,“你?”

“父亲就说答应不答应就是。”阴炙没怎么看重这个答案,阴慕华的天平是偏向自己这个女儿的,哪怕现下有点小意外,她也会处理的很好很好。

深吸两口气,乔孜平复下起伏过大的心境,瞪人一眼垂下头去,心思百转千回,倒是阴年祁眼睛亮堂堂的,他的答案很早以前就给了。

只是目前阴炙不需要他的说话,乔孜是她的父亲,征求一下意见是作为他女儿理所应当的职责,她又无意坚守什么太古之尊,特立独行,毕竟怎么说这个男人十月怀胎给了她这一世,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这不是我说了算,你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何须多问。”乔孜闭上眼,手落在屋内隔栏边,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似的,他不想面对那个问题,那个一定会面对的问题。

“炙儿想着父亲,应该不想看到一些场面。”凉凉的语气,阴炙仅敛眉沉吟一下,便续,声音平静,“那个位置,很有诱惑。”

对全天下的女人都有诱惑!应该说。她一时之间的神情带点懒,却反倒不像说这话的人!阴年祁嚼着口中的蜜枣看着这边,那甜腻腻的感觉蔓延到心底,偷偷看过去,却不好,恰巧被阴炙捕捉。

他清楚看到自己那位姐姐在那一刻,嘴角现出一丝若有若无,但是散不去的笑意。

脸腾腾腾的升起一片火烧云,赶紧拍拍自己脸颊,身子往下缩缩进到被子里。

乔孜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幕,摇摇头,“我是不是该怪自己,上天庇佑就连有了你们四个。”天知道他只是想盼个男孩,这种运气,逆天的在寻常人家,自然是绝顶的福气,可落到他身上?

“父亲怎会不知道的,我们不能不争。”这一时近乎幼稚的语气,阴炙听了,那一丝笑意便越发深刻的刺眼,接下来只是陈述,“我要那个位置,二姐势在必得,三姐准备这么多年,就算大姐也还蠢蠢欲动,说我不争的话?实在可笑。”她低下头捋着腰间有些凌乱的,佩玉的挂穗,“大姐都不曾说过不争,因为知道,不争也得争,那还不如争一争。”

“你们是亲姐妹。”这句话乔孜闭着眼睛,说不上的无力。

阴炙回话却不多思考,完全不理会他真正含义,“可怎么说您都会是一个位子上不可抹去的,您放宽心不好?”

乔孜瞪她一眼,好什么好,不过也听出另外一些意思,“你倒没这么重的心思。”

“因为势在必得。”眼底涌出一股血色,快速褪去却像不曾出现的样子,突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那话,不像她口中蹦出来的东西了!乔孜又瞪了她一眼,恨恨吐出一句,“你们几个,都只是伯仲。”

“未必。”

乔孜被她的果断整的嘴角一抽,干脆扭过头去不再理她。

阴炙只是笑,轻吁口气,“父亲若说帮炙儿,炙儿可说,不会血流成河。”

“你何至于有此力量,想兵不血刃,倒有个法子,不过也保不准未来状况。”乔孜冷冷一盆凉水,毫不客气。

“噢?”阴炙意外,“父亲还有什么计?”兴趣来了,找个旁的座位坐下来,长袖搭上茶几,指尖碰着那还有着热气的茶盅,心绪不宁的摩挲。

阴年祁也好奇的从被子里钻出一颗小脑袋,见此,张张嘴,察觉气氛还没什么缓和,又闭了嘴。

“那个……”乔孜想了下,低着头抬了抬眼皮,“那个魔魅,你正君之位恰空着,何妨给了他。”

“兹~”

阴年祁指甲死死扣进了床边,那木质白梨图案,出了破损,乔孜果然的盯着他,面色冰寒,稍下才缓和,“如何?”

“那还是算了!”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小小心绪波动一下,冷静下来接口时,脑海飘过一个身影,紫衣妖娆,是个美人,但是,“一身的刺,父亲如何保证,将来调教下来,不会是个反踩一脚的。”

“你这什么意思。”乔孜脸色很不好,那毕竟是那个地方?

“冰崖圣子,母亲暗地不签了什么东西吗?父亲能说出来炙儿很高兴,只是那个男人?”阴炙想了下,虽然正君也无非就是个男人,但是这位置,能有更适合的人来坐,就不能马虎。

乔孜冷哼,“要这样,你现在算什么?”瞧了眼阴年祁,没由来的烦乱,一身不舒服,“他喜欢你,你该知道他会是很好的棋子。”

阴年祁脸一白,把视线收回只想当自己看不见听不见,他确实是没有用处了,还会是姐的累赘。

“这点我有分寸,起不了大的改变。”阴炙揉揉头,像是也有烦心的意味,乔孜蓦然好奇她一直哪来的依仗,走过去几步,五指闪电般搭上阴炙脉搏。

“做什么。”下意识躲开,看着近在咫尺男人错愕的脸,很漂亮,她不知道他原来的模样,但是现在这张不算非常出色的脸,惊人的漂亮,这就是她的父亲,冰崖上一任的圣子。

阴慕华签的条例很简单,和云起山与现今的皇室是一样的,每代皇帝,必娶其当世所出的圣子。

乔孜收回手,可心思不变,眼前这个孩子,太陌生?什么时候那几个当初天真无邪的孩童渐渐长大,和他这个应当最亲的父亲越离越远,叹口气,“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还能云起山冰崖一同抗上?”

阴炙本悠闲的神情一顿,指甲有意识无意识勾画着茶几边缘,她,还真是没那能力。

能逍遥此,终归于那两界,没有察觉这人世里自己的存在,否则,断不会如此置之不理,人间香火,帝王气运,万里河山。

那座位上她们可以不管是任何一个人类,独独不能面对是一个妖精。

还是曾今的死敌。

乔孜满意的看着人变了脸,琢磨着自己的话语,阴炙要上位,抛不开冰崖。

只是他终归只想对了一般,看着那人在床上一身萧索的样子,阴炙琢磨了下,需要冰崖,但没必要从魔魅下手,更和阴年祁的事,起不到什么冲突。

乔孜于是就被她的举动气的浑身颤抖,“你要那位置,前提还得你母亲一切顺利。”

“知道,只是我自有法子,这些年母亲埋的暗桩还少,何必再送去一个明面上的靶子。”

“自然是有需要,她们需要一个我们送去的……”

“年祁是捡来的。”

乔孜瞪着人,那视他无睹,只顾与自己弟弟浓情蜜意的女儿,最终只扔出两个字,“很好。”

把人手往被窝里塞塞,方回头与父亲对视,“其他注定了的东西,不会有任何改变,我会娶年祁,用所有人都不会起疑的方式。”

“你还能把他换了不成。”

看着父亲的冷笑,阴炙低下头,“父亲,放宽心就行。”这话快速出口,毫不犹豫,胸前的衣襟被一只小手抓住,知道这人特别的紧张,阴炙安抚的顺着他长发,既然她已答应,那一切,交给她就行了。

本是该她负担的东西,眼下都挑明了说,没有多大的执念,然表面越是无害,就越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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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链子


大雨滂沱,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有奴侍早已关好门窗,外头的电闪雷鸣,衬得室内一片死寂。

乔孜最终离去,阴炙想,他最好的结果便是谁都不帮,谁都不插手,可这样结果就难料,阴炙,也不想闹什么太大的动静。

妖界势力自古鱼龙混杂,各自占山为王,分散的很,哪怕以鸳鸯血境为尊,也只是因为鸳鸯血境有她,兼之势力最古老长久。

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加到一起来,就足以动摇鸳鸯血境王者的地位,单是妖界抱成一团,也斗不过同时仙魔两界。

有些个老不死的可还活着了,岂会让她光明正大的占据了整个凡间。

头疼,阴年祁只道是因为他的事,愧疚的跪坐着,伸出手帮她揉着,阴炙睁开眼,对着那一张小脸,许是想做点什么,不要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摇摇头,整个将人陷入被褥之中,撕扯那一片美好。

热浪滚滚,身下人的配合有将战争白热化的趋势,停顿了下,阴炙翻去一边,“睡觉。”

阴年祁怨念,还是乖乖钻了过去,猫儿一般蜷缩着闭上眼。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在晚间稍微停歇了下,整个世界都喘了口气,绵延千里苏醒,大地上一片喜怒哀乐。

已经是接近的秋收时节,等确定人睡了过去,也没有什么用膳的心思了,屏退了一堆来问的下人,远处,依旧雷声阵阵。

大雨未完,免不得一场灾难。

雨水洗刷后的空气异常的清新,乌云未散的天际有的只是压抑之感,看不到月亮看不到星星,只剩人间灯火通明,孤寂的如天神瞬间舍弃整个世界。

不过这些,都跟她还没有关系,拿过奴侍递来的蓝竹伞,稍微吩咐几句,出门,恰对上一双审视的眼睛,唇红齿白,有意遮拦的衣襟下依旧能看见隐约伤痕,一双手对应不上那张漂亮的脸蛋,起着很明显的茧子,步伐也甚是稳重,阴炙手心的蓝竹伞,就忍不住的微微转动起来。

“四世女。”

跪去地上,后知后觉的失礼,微微颤抖惊慌的身子,那伞柄挑起他下巴,神情卑微不似做戏,只是,“这眼睛可真漂亮。”

“蒙世女夸奖。”

“夸奖?不是夸奖,叫什么名字?”阴炙笑着蹲下来,伞收回,改为用手细细垫着,那眼睛里好像装了现在天上没有的万千星辰,眉毛长长翘翘,两片薄的唇瓣浸润着淡紫色的光辉,紧紧抿着,不知在忍着什么。

“仪舞。”他开口,近距离的气息带点奇怪的药的味道,由着下巴上的力道越来越紧,好像要捏碎了一般。

“仪舞?”阴炙眯眼想想,“以后,叫西鸢吧!西鸢怎么样?”

万千星辰收敛,“世女厚爱,仪舞只是一介奴侍。”

“跟了我,许你贴身之职,西鸢,我不说第三遍。”阴炙只是陈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稀有玩意。“仪,奴侍是由王爷赐下,没有做主权利。”

他尽量低着头,虽然只是徒然,阴炙的心情有点不好,不过依然耐心的开口,“我若找母亲,你该知道这事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别让我多走一条弯路。”松开手,把伞扔在他面前,“自己决定。”

走几步,速度有点慢,过不了几刻果真听到身后的声响,仪舞,嗯,是西鸢,抱着伞一步一步不快也不慢的跟了上来。

阴炙唇角一扬,今日那番话,计划本就是有动的,不如就干脆全变了吧!

慢慢来,若说耗时间谁也耗不过她的。

半路,一路无雨,回到沙园,迷情到底是还没睡,坐在屋里等她,听到外面的声响,立即冲了出来,西鸢抱着伞和一堆奴侍在一堆,一样的服饰,倒是没有人与他有多注意。

阴炙好像也忘了他的存在,顾自将欣喜的人接住,进了屋内,已经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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