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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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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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圆溜溜滚到一堆人脚下,有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摔到的,马上被后面的男人冲过去踩了几脚,一堆人见了速度更快,很快偌大走廊一个人不剩,全跑出去了“打听”消息。

男人还不消气,把能见到的东西毁了个干净,才脏话成篇的回了自己屋子关上门嘭一声作响,激起屋顶的鸟儿飞上三尺。

后院就春色正好,推开门先迫不及待,在门边上解决一次,战场推移到床上时,刚要倒下去,一抹刺眼的红色,生生制止了下步。

王大人三秒里没有动弹,恢复行动力才赶紧扑过去,床上的是一件大红喜服,那料子,华贵精美,是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得玩意。

王大人当时就森森的震精了,这得多少金子啊!

不说那只能用一个词形容的式样,光底料,伸出手去摸摸,都觉得是一种亵渎,银沙色的底纹,带有许些的金丝绒镶边,张扬里的几分柔美,盖在密密的一层红纱之下,犹如漫天金黄里的唯一一抹红色喜庆,将整个天地里的华丽都笼罩在了其中。

华美的不真实!

王大人鸡冻了,想起什么,突然恶狠狠掐住,旁边不做声的丽儿的脖子,“说,这是哪来的?”

丽儿脸憋的通红,费了好大劲,才把王大人的手弄得松了一点,“大人,大人您听丽儿说呀!”

王大人陡然清醒,把手松开急切的问,“东西哪的,快说?”

“捡的捡的,咳咳。”一瞬间顺不过来气,还好先有心理准备,把之前练习了好几遍的话背出来,王大人渐渐才平静。

“你说是你姐姐捡的?”

“咳咳,咳,是,那伙人是商人,被强盗正好看到了,这东西,我姐姐看着人抱着逃出来的,结果半路被追上杀了,它装在箱子里,正好顺着山道滚到我家的地里,我们,我们当然不敢乱收这东西,这里的一切可都是您的,这不,才到手,就让姐姐给送过来了。”

“真的?”

“真的,不信您去问。”

丽儿的声音十分笃定,县官一时沉默,手凌空在床上的嫁衣上,微微颤抖。

真的太惊艳了,想让人拿个箱子好好装起来,放在外面久了,都会沾染上尘埃一样。

王大人贪财,这世道几个人不贪财,不过她贪的,王大人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原则,脸色沉重,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第十四房侍宠,严肃的再度确认,“真的是捡的,那些商人?”

“没问题,有问题我们怎么还敢拿过来给您。”丽儿有些慌乱,嘴里结结巴巴一会,还是带着种诡秘的笑容劝说,“那些个人都死了,何况真有什么幺蛾子,不也是那帮强盗的罪。”

“可你家大人我,拿着件男人的?”声音高昂会突然走低,王大人压下嗓子,神神秘秘的看眼四周,又不舍的轻手,好像那身嫁衣,是什么绝世美人儿似的,放到床的一边,把丽儿往床的内铺一推,二话没说扑了过去。

刚刚的余韵犹在,丽儿敷衍的推了推,嘴里轻哼出声,料不到的是被王大人一把封住嘴巴,愣了好一会,只能眨眼,询问女人意思。

王大人食指放到嘴边,重又瞧了瞧外头,确定不会有第三人,赶急赶忙接着先前问着,“万一那东西,大人我是说万一,那就是件衣服,拿着件衣服大人又没用。”

“……”

丽儿眨眨眼,略微用些力移开嘴巴上的肥手,“那是丽儿的姐姐捡的。”

一个捡字,说的特别用力,王大人一颗心在这样的语气下,觉得有点安静起来,捡的,商人!

她怕什么,怎么她都是朝廷命官,嗯哼,明天就去把东西当了!嗯,不对,现成的不就有好的买家,她完全可以?

越想越通,王大人眼睛终是亮了,这是什么,这就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啊!

一蹦三尺高,拿着衣服跑了出去,一心放在怎么编故事上,也就没看到她的好侍宠,在她夺门而出的下一刻里,一脸汗水,倒在床上不起。

怎么说都是完成了,丽儿顺着气,眼睛亦圈圈发亮。

一场婚礼紧锣密鼓,准备的火爆,京城走过开始时,皇家即将诞生小生命的喜悦,复淹没在洪水退去后,无数组建新家园的信号里,但好歹洪水没有继续泛滥,大雨没有继续临盆,除了肉疼的女皇大人,头疼的钦差大人,普遍形势还是大好一片了。

民众有松口气的,也有宛如与世隔绝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信息都不会传来耳中,换句不好听点的话,就是谁都没有必要去,在他的耳边提起。

时间如此宛如坏掉的沙漏,那沙子一点一滴流逝的让人心安,又恐慌。

“为什么不回答?”

“阴炙,你可得记清楚了,阴天的阴,炙热的炙,字是少言,少年的少,言语的言。”

“字要往这先写,姿势不对,恩,你脸红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可以说假话。”

“我可没忘了你说过什么,反悔,可是不行的。”

……

金色的阳光朦朦胧胧的,好像要把空气也染上一层迷离似的,现在已然是秋收时节,窗外一望而去,全是看不到边际、偶尔峙立几座微型的可爱的山峰、的麦谷金黄,一块块不规整的切割成扁平的,洒满金色芝麻的豆腐,秋风丝丝含着可以不计的冷意,天空的白云零零散散不遮阳光,也暖不到人心里。

五指伸张,对着窗外眯眼比划,单薄长袍的男人表情难得有几分惬意,半趴在桌子上,地上练字的废纸撕了一地,连砚台都打翻在旁。

没人进来收拾,门关的不紧,也没有人说进来打搅一下,随他一个人,在这安静的死了一样的空间里,笑的尤其放肆没有形象,眼里空洞的倒映不进任何东西。

挺好的不是吗?现在这样,如果从来没有认识过,那个女人。

可他也答应了,很快,很快,一切就都要结束。

身上的伤大致没有了痕迹,他当然知道这个结果里面,冰凤溪下了很大功夫,没有她,他现在肯定还躺在床上,站不起身。

于是,为什么,他想,为什么他遇见的第一个人,不是她。

女人提着什么东西,在外面远远望过来一眼,神色迟疑,残影眨眨眼睛,眉眼弯弯一笑,招招手,那人先是一愣,随即便欣喜若狂。

提着东西速度极快,很快逼近房门,压抑住脸上止不住的喜色,敲了敲门。

“影儿?”

残影慢悠悠从凳子上下来,挪到门口,亲手将门打开来,门外的人再忍不住,放下东西狼扑,把男人消瘦的身子骨拥进怀里,双手锁的紧紧。

“影儿?”她一遍遍激动的呼唤,残影在那一刻里有明显僵硬,可是很快的,放软身子,倚在人怀中,柔柔应着,“嗯。”

冰凤溪抱起人来,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影儿影儿唤个不停,真好,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差于那个女人,她的影儿,以后会属于她一个人的影儿!终于回应了她的付出。

满屋子好像都是粉红泡泡,冰凤溪觉得自己之前的一切,就为了今天这一声,全部值得。

残影闭上眼,脸上依然笑的美好而幸福。

直到转够了,眼神撇到门口摆着的食盒的冰凤溪,才后知后觉把差不多晕了的男人,抱上床塌,看着床上揉太阳穴,异样坚毅妖冶的男子,看多了,只觉得那一抹曼珠沙华,就越发的妖艳妩媚,喉咙瞬间干的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伏下身鬼使神差。

感受到陌生气息的逼近,残影敏锐的停手,睁开眼,女人的脸庞已然在眼前无限放大,炙热的眼神烫的,被看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要融了一般。

临时抓包,冰凤溪的自控力居然很好,艰难的起身,满脸歉意,“影儿,我……”

残影突兀直起身来,抓住对方的手,放上自己领口的扣子旁,同时闭上眼睛,两片薄唇就这么凑了过去,唇齿相依间,冰凤溪牙关都抖的不利索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与自己亲密接触的人,很快那喜悦就顶破了天去,影儿?

简单的扣子松开,半边香肩裸露在外,小麦的颜色说不出来的性感,可仔细注意,就能看出上面还残存着浅浅疤痕,惨惨白色,七零八落的见证着从前这里所遭受过的灾难。

冰凤溪没了呼吸,大气不敢喘的盯着眼前香艳的景色,她自然不是因为没见过男人,堂堂冰崖少主,最不缺的便是男人,只是面前这人的身体,见到是第一次。

这些年里日思夜想的,终于达成了,残影躺在这里,微笑的对她发出邀请,“凤溪,可会嫌弃影儿这具身子。”

凤溪。

冰凤溪脑子里最后一根代表理智的弦断裂,嫌弃吗?那些若有若无的痕迹,那是之前那个女人留下的痕迹,那是眼前她在意的如此疯狂的,这个男人的第一次。

她已经永远的迟了一步,那么,洞房花烛,已经都不再重要过此刻。

狠狠地有些失控的覆上去撕咬,残影自始自终脸上带笑,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女人,视线恍惚的移上天花板,只知道自己身上,接触空气的部位越来越多。

等到坦诚相见,冰凤溪笑了,笑的近乎病态,虽然她晚了一步,但只要以后,这个男人身上只剩下她给予的东西,心里只剩下她一个。

她,就依然是赢家,不是吗?

残影闭上眼睛,总还有点怕,忘不了当初的痛楚。

冰凤溪也发觉了这片刻间的异常,不爽过后,转化为浓浓的温柔,“影儿乖!放松,不会疼。”

那紧绷的两腿稍有了放软的趋势,主人已经睁眼,初迷茫之后,跟着柔顺一笑,张张嘴好像是要喊什么,手都抬上了女人英气逼人的脸庞,却始终只是发出几个无声的音节。

以为他忘了,冰凤溪急切又期待的凑过去,“凤溪。”

黑色的眼里一亮,又一暗,很快笑容满面,温顺的唤着,“凤溪。”

女人骨头都在那一刻里化作了水,盼了多年的事一朝成真,还如此圆满,冰凤溪手足无措,只知道在那一刻里,激动的毫无章法的乱吻,原本迫不及待的欲望也消停了下来。

不管那女人怎么对待过他……冰凤溪温柔的吻下去,一路从锁骨到胸膛到肚脐再到下,她,都会让影儿从此喜欢上,与她的这次。

然后永远,永远的忘掉之前。

千里之外,阴炙看着头顶突然刺眼的太阳,面色渐沉。

几乎是披着件外袍的人窝在怀里,好梦正鼾,随着她的动作却立刻转醒,死死箍住可能把自己丢下的女人。

阴炙拍拍头,把人打的不满的撅嘴,紧接着抱的更紧。

“不困了?”

她调笑,迷情慌忙拼命的眨眨眼睛,争取精力十足的展现给阴炙看,“醒了。”一点都不困。

“我抱你便是。”阴炙难得露出显而易见的宠溺神色,按揉着迷情额头,怕他不信,还把人多用了些力气圈起,果真见人犹豫着,“不困。”

嗫嚅,始终是在怕睡过去后,会发生什么,又毫无知觉的给扔下。

迷情现在都恨不得,变回原形去了,主子一定嫌他重,一定会觉得。

他偷偷掐掐自己腿上的肉,可能养的太好,这次摸着又胖了!

不管他怎么减少饮食,都……

好像一天又一天的,胖了下去。

小脸沮丧的垂下来,身子却本能的,尽最大气力放软,让人抱的舒服,也顾不上自己有多么难受,迷情从头到尾怕的都只有一件事,就是眼前这个,习惯到了灵魂深处的女人。

别丢下他就好,他会一直很乖很乖!

阳光如一层金色的薄毯,轻柔的包裹住俩人,静谧的空气环绕在周身,没有人敢多弄出动静来打扰,阴炙沉默了一会,看不透眼前人的内心世界,在如何翻涌,也明白那种已经在渐渐蔓延,无助无措的情绪,心理相比过去似乎有了点别样的感受,似乎又没有。

于是惯例的去安慰怀中的猫儿,“放松。”

迷情身子一僵,阴炙愣了愣,低头,他突然慌得紧,应证了脑海里,先前的猜想。

“先下来。”她淡淡命令,些微薄茧,筋骨分明的五指穿插在那一束青丝之间,男人依旧慌乱,慌得眼里都有些晶莹湿润,手足无措的溜下来,手还保持着抓扯的姿势。

“主子……”

“别乱想。”她拉住他,神色不变,好像是在背诵着这三个字,听不到任何感情,金色的薄毯盖在身上,把俩人间的距离拉扯的天涯海角,海市蜃楼一样浮于眼前的幻象,还在渐渐消散。

这样的下午里有些熏人的睡意,园子里的花草本来就有些枯黄之景,眼下完全是恹恹的模样了,迷情挫败的被拉着前进着,小脑袋想不通阴炙是在生气了?

还是在生气呐?

平缓的水声突然变得响亮,绕过一座又一座院门,沉闷的空气突然轻松起来,鼻子自发嗅嗅,那种清新的,雨后的味道,再昏沉低迷的脑子也清醒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加紧吸了几口,亮晶晶望着面前突然站定的女子。

河水偶尔小节奏拍上旁的山壁,溅起小幅度的水花,丛林小道许是少有人来,过了身后那一道院墙后,道路都成了崎岖不平,杂草丛生的腐朽木板,因为接近泾河,呈现半腐烂的质地不说,靠着院墙,与一从狗尾巴草夹缝处的地方,赫然还生长着好几只腐木颜色的蘑菇。

跟着过来的男侍们面面相觑,这地儿偏僻,看水大可在侧边的亭子,哪有几人心思会顾及到这边,年年如此都快忘了,沙园内还有着这么一处多余的存在。

话说阴炙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用行动回答,手指缓缓指向对岸,金黄的野生雏菊零散分布,在激荡的河水旁,一摇一摆,当然这不是重点,一团黑灰色毛线球吱吱蹦哒了出来,好像早就蹲在那的,眼下见了人来,急着赶紧逃走。

阴炙动动手指,那可怜的小家伙一声哀嚎,犹如铁丝摩擦木板的怪异声响。

凄凄惨惨戚戚弹进了某恶魔手心。

“吱~”垂死呜咽。

它是真的命不好!

挣扎两下,在人手心里翻了过来,讨好的蹭蹭,那个男人的走,跟它是没有关系的,它当时不在现场,吱~所以大人大慈大悲救苦救难高抬贵手,就放过某只可怜的小兽一码吧!

迷情认识它,靠着阴炙,一边紧紧贴着,一边感兴趣的用手戳戳,地儿的空气水分含量过高也不好,少许的一点风,都能吹的脸蛋发红,有眼尖的,赶紧退下去取外套,继续剩下别的人面面相觑。

见到迷情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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