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阿飘爱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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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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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元溪叫了裴安进来伺候,一直到穿好衣衫端上了早膳,阿挽才从窗户飘进来,闷声不吭的看着他喝燕窝粥。

“王爷,项将军府的项小姐来了。”裴安反应和侯总管如出一辙,若不是他是个太监,旁人许是要以为是裴安的小情人寻来了,这热情的劲儿巴不得现在就拖着丰元溪去厅堂。

阿挽撇过脑袋,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丰元溪了然,原来是项姝让她不开心了,想来是小姑娘的正义感又冒出来了,“再去端一晚粥来。”

“好咧。”裴安兴高采烈的转身走到门口,脸上笑容悻悻的僵住,左脚也硬生生的收回来,机械地转过脑袋,弱弱地问道,“王爷,您是说再要一碗粥?还是让项小姐来院子坐坐?”

丰元溪眼睑稍稍抬起看他一眼,又专注地喝下一勺粥,仿佛再说,你在说什么愚蠢的鬼问题!

裴安瞬间犹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默默的走向厨房。没关系,他还是相信主子待项小姐是与众不同的。只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项小姐,请您务必不要放弃啊!

“本王还以为你走了。”裴安一走远,丰元溪就随意的陈述了自己的想法。当然这也只是随口说的,看到桌子下的水桶,他就知道她一定没走。

阿挽被他这么一噎,刚才不喜项姝的气势就蓦地烟消云散,偷偷的瞟了一眼认真喝粥的丰元溪,“我只是觉得还是你的床比较舒服。”

“既然决定不走,那以后就乖点。”有眼光,他也觉得他的床比较舒服。

“阿挽以后一定都听元溪的。”阿挽生怕丰元溪和她算老账,赶紧把这事儿翻篇。

卧房里,丰元溪满意的看着阿挽把燕窝粥喝完,才迈出房门,带着阿挽经回廊往厅堂走去。

侯总管在回廊口张望了许久总算是看到王爷那飘逸的身姿,他一直都知道自家主子俊朗非凡,可今日沐浴着阳光的身影总觉得有淡淡的金光在闪烁般的耀眼。

侯总管忙不迭地迎上前,挤开裴安紧跟在丰元溪身后,满脸谄媚之色,“王爷,项小姐都等了好长时间了。这都快到用午膳了,您看要不尽一番地主之谊?”

阿挽看了眼初升的日头,满脸的惊愕。总管大人睁眼说瞎话,现下顶多也不过辰时吧,怎么的就到用午膳了呢。

丰元溪面无表情的瞅了一眼侯总管,说道,“不过一墙之隔,算哪门子的地主?”

闻言,阿挽乐悠悠的捂嘴笑开,而侯总管只能遗憾地看着主子走进厅堂。

“臣女给王爷请安。”项姝一见侯总管迎出去便站起身等候丰元溪的驾临。

裴安熟稔的把首位的椅子擦拭干净,领主子坐下。丰元溪也不多客套,开门见山道,“何事?”

未说免礼也未多言,项姝只好欠着身子开口解释,声音宛转娓娓道来,“那日的纸鸢是家父在臣女及笄时亲自所制,对臣女而言意义非常。臣女回去后左思右想,又问过家父,还是觉得应该有所表示才得理。今日府里备下薄酒,臣女代表家父邀您过府一聚。”

项姝有把握若项罡也就是项将军的名号一出马,丰元溪就会给几分面子。只要他有心惦记着那个戊辽国最顶端的位置,他就必须拉拢手握重兵的项罡。即便近几年丰元溪总是以身体不适为由不曾参与朝政,但她坚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对权利有着近乎痴狂的追求。

丰元溪静静听完,只凝视着身前的阿挽。他的小宠物看来是麻烦体质的,捡了她回家,就附赠要应付这个表里不一的女子。

阿挽看懂了丰元溪眼神里的揶揄之色,不开心的撇撇嘴。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是项姝,她还真就碰不到元溪了,即便仅有一墙之隔。

侯总管见主子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看,偷偷背过身笑开,死鸭子嘴硬不是。

但项姝却是看出丰元溪并未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只好再一次提醒他,“王爷意下如何?”

丰元溪摇摇头,淡漠地拒绝道,“本王不过举手之劳,项小姐当日已谢过,这酒也就当本王已经喝过了。”

这厢项姝还未反应过来,丰元溪又立马吩咐道,“侯总管方才说快到午膳时辰了,本王就不耽搁项小姐回府用膳了。送客。”

第8章 欲擒故纵呀

侯总管一脸尴尬的神色送项姝到王府门口,几番斟酌总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王爷既然忙于公务,我就改日再来造访。今日麻烦侯总管了。”项姝微笑着点头对侯总管道谢。

侯总管正愁着,项姝就给丰元溪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赶紧地奉上笑容顺着台阶下,“好好,王爷虽然面上冷,可私下待人是好的很。项小姐若得空,就多来王府坐坐。”

项姝欠身,带着丫鬟离开。

“小姐,这睦宣王爷架子也太大了,连老爷的帐也不买。”为小姐忿忿抱不平的丫鬟名叫青芽,自翠环被掌嘴扔到厨房劈柴后就成了项姝的贴身丫鬟。青芽时时都谨记着前人的教训,审时度势讨好主子才是王道。

“我倒是觉得这才是王爷。”

项姝心里自有一番思量,当朝上下皆知大皇子视睦宣王为眼中钉,若大皇子登上皇位王爷一定落不着好。就凭着这点,王爷就算不争都不行。当今皇上对王爷的宠爱众所周知,戊辽国史上也不乏传弟不传子的先例。如今他愈不把父亲放在眼里,愈加说明了王爷已有的胜算更大。

而她也更愿意接受这个大挑战。抢来的总归更让人喜欢,何况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能助她登上皇后的宝座。

项姝一走最开心的莫过于阿挽,一本正经的学着丰元溪膈应项姝的话,然后又把自己逗的直乐。特别是“送客”二字,字正腔圆的傲娇音。

丰元溪坐在廊下无奈的笑笑,这简直就还是个小孩子,一点喜怒哀乐都藏不住。

“主子,柜子做好了,装外间吗?”裴安指着院子门口抬着柜子的几人问道。

“呒,就安在桌子那块。”丰元溪站起身一起朝卧房走去,阿挽也立马跟上。

几个工匠给边边角角又固定了一下,朝丰元溪行礼便退下。丰元溪打开柜子的各个小门看了一遍里面的构造,不错,就和他想得一样。下面柜子大,可以放水桶,上面的小格子可以给阿挽放小玩意,虽然他也不知道可以放什么。

裴安见丰元溪没说话就知道主子是满意的,卧房里不缺衣柜,底下那么大的位置应该是放书的吧。自恃为主子贴心小棉袄的裴安颇有远见地说道,“奴才们这就去把书房的书给搬过来。”

丰元溪斜睨他一眼,直接扼杀他的念头,“这柜子本王有别的用处,你下去吧。”

裴安失落的走出卧房,他和王爷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

“把你的东西放进去。”丰元溪抬了抬下巴示意阿挽把她的锅碗瓢盆都扔进柜子里。

阿挽诧异的伸出手指头点着自己的鼻头,好生茫然,“我?这个柜子是给我的吗?”

“嗯。”

话音落下,阿挽兴奋的冲过去抱住丰元溪。两只胳膊蓦地穿过丰元溪的身子,最后傻傻的环抱在自己胸前。那一瞬间,丰元溪似乎真切的感受到了一阵清风带过,扑面而来女子的芳香,是他喜欢的气味。

阿挽后知后觉的挠了挠脑袋,又羞赧的拽紧衣襟的下摆,“呒,我老是要忘记。”

丰元溪不以为然的吐出一个字,“傻”。

紧接着转身朝外走去。阿挽也不在意,嘻嘻的娇笑,蹲下身子把桌子下的水桶拉出来,把盘子分出大小摆在适当的格子里。两只水桶再放进底下的大格子。

阿挽“摸摸”柜子的门面,又“碰碰”柜子的门把,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要是自己能亲手把柜子的门关上就更好了。

小姑娘飘悠悠的晃出卧房去寻找可以帮她把门关上的丰元溪。

阿挽整好衣衫,像一个正儿八经上门拜访的客人。挨个屋子的“敲过门”,然后把头探进去查看,“元溪,你在吗?”

丰元溪这会儿正窝在书房研究怎样可以让鬼魂接触人间的实物,那种怦然心动又突然落空的感觉就好像……被调戏了一样,即便阿挽看起来不是故意的。

丰元溪百感交杂,翻动书页的指头更灵活了。

“元溪,你在这里吗?”

声音从附近传来,随即,愈加清晰。丰元溪不快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书房的门。

“元溪,你……”

“终于找到你了。”阿挽半个身子探进屋子,看到丰元溪青色的衣衫后赶紧飘到丰元溪身前。

“元溪,我把东西都藏好了,但是柜子的门关不上。”阿挽凑进元溪的耳边,用手遮掩着小嘴,小声的说着悄悄话。大大的袖口因抬起的胳膊在丰元溪眼前微微晃动,浅浅的鹅黄色占据了整个眼眶。

他就知道这姑娘没心没肺的很,只有他一个人瞎想。可倒是他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元溪,你去帮我把门关上好吗?”

“你几天没换衣服?”

阿挽眨眨眼,看了下身上的衣服,陷入沉思。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丰元溪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

“大概有四十天吧。”阿挽又摇摇头,“记不太清了。”

丰元溪蹭的站起身子,脸色颇让人担忧,“本王带你去买衣裳。”

“不成,街上没个遮挡的,也不知你经不经得起光照。”丰元溪蹙起眉头自言自语着,总归还是鬼魂,即便她说无事,他还是不放心她白日接受阳光的洗礼。

丰元溪在书房里转了两圈,最后叫了裴安进屋,“让内务府的把近来上贡的布匹都送王府来,制衣局的管事一道来。”

“王爷您要制衣裳吗?制衣局那儿有您的尺寸。”裴安欢喜的不行,王爷总算是要换下青衫了。

“本王说的你照做就是,要女子用的布匹。”

裴安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崇拜地凝视了主子一眼,赶紧去办事。王爷这是要追姑娘的步调啊,想来待会儿就要让他们去请项小姐了吧。早上这样清冷不给面儿,他还以为这事儿要黄了呢,不料王爷这是耍了一招欲擒故纵啊。

阿挽羞涩的掂着脚尖磨蹭着,虽然元溪要送衣服给她很开心,可是……她这是被嫌弃了。鬼又不用洗澡,自然不需要换衣服了。而且她身上才没有味道呢。

睦宣王爷传唤,内务府制衣局的宫人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就到了王府。

花花绿绿的绫罗绸缎一匹匹的摆在大大的原木桌上。丰元溪指尖敲打着桌面,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挑出几匹布料。

“这几匹不要,其他的都留下,尺寸……”丰元溪看了一眼正在抚摸嫩黄色锦纶纱的阿挽,这尺寸要怎么量。

“奴才这就去项将军府请项小姐过来。”裴安“了然”的替丰元溪接口。

阿挽听到“项小姐”立马不干了,像只炸毛的小猫咪,可怜兮兮的蹭到丰元溪跟前,拿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他,“是我的。”

丰元溪难得用眼神安抚了一下她。

“把尺子给本王。”丰元溪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带着尺子进了主院。阿挽自然也跟了回去。

“抬手。”“别动。”“转过身。”

丰元溪照着以前被人量尺寸的模式给阿挽当了一回裁缝。

裴安看着制衣局的宫人们手上捧的纸张,神色莫名的看向主子。何为真人不露相啊,王爷居然只见过两面就能知道项小姐的尺寸,这是要给她一个惊喜吗?!他得赶紧和侯总管去通通风。

丰元溪自动无视了裴安敬佩的目光,瞅着小姑娘整个人都扒在漂亮的布料上。又不禁想起方才在卧房里量尺寸的情形。

他一关上房门,阿挽就心急地开始解着衣服上的扣子。待他愣愣回神,上衣已经敞开,露出里头月白色的里衣。眼见着就要脱下,他急忙阻止,“咳,量尺寸不用脱衣服。”

“诶?那量的会准吗?”小姑娘歪了歪脑袋思虑了几秒,“还是脱了好,省的太大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阿挽在他眼前宽衣解带脱下外衫,里衣的布料柔软贴身,被挺立的小胸脯顶起,绕过胸部又微微往里顺势垂下。小姑娘可一点不知情,两只手臂直直的敞开,撑起里衣,硬是将姣好的胸型展示在他眼前。

他从容淡定的表情也不知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控制住。

“元溪,让他们先做那个颜色的好吗?”阿挽指了指她觊觎已久的嫩黄色锦纶纱,双手做着拜托的手势,巴巴的盯着他。

丰元溪叹了口气,明明是天上掉下来的小女鬼,相处还不过两天时间,却是过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偏偏两人都不觉得奇怪,这难道还真是缘分不成。

“裴安,让他们把那匹料子先做好送来。”

第9章 王爷好烦恼

内务府的宫人前脚才出王府大门,后脚就来了个穿着驼色粗布衫的小厮要求见王爷。

丰元溪看着手上才由裴安转呈的密信,从浅褐色的信封里抽出信笺,署名是兵部侍郎魏能。魏能,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大圈,总算是找到对应的人了。

文朝帝对他迁就宠爱,顶着个睦宣王爷的封号还兼了一个兵部的闲职。一个月里想上朝就去上,不想上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找个借口,文朝帝就火急火燎的命太医来王府了。

次数多了,文朝帝也知道了,他的皇弟不过是懒得在朝堂上听那些大臣们扯淡罢了。说实在的,他也不喜欢。十年如一日的盯着这些面孔吵得唾沫四溅的,实则没什么兴趣。

丰元溪纳闷了,什么事儿要找他这个吃白饭的王爷,还特地派遣了一个不显眼的家丁过来。可就刚才裴安带着人过来时,他就知道这送信的人身上功夫底子也着实不浅。

阿挽见丰元溪有正事要干的样子,就乖乖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晃荡着小脚,眼睛却是一刻都不离他。

丰元溪看完信笺,表情却是一分变化都没有,拿过一旁的火折子吹了口气,淡蓝色的火光飘起。可下一秒,却又拿起一边的盖子把火熄灭了。几下就把信笺叠好夹进桌上的书页里,放到抽屉中。

丰元溪做好这些一抬头,就见小姑娘对着他笑,他不禁也回了一抹微笑。这种不管做什么都有人陪的感觉似乎挺舒服的,至少他现在觉得心坎有丝丝暖意。

“有什么想做的吗?”丰元溪想起在尧山上养的那只雪豹,总是耐不住性子一天到晚的往山里跑。小的时候还不敢走太远,也乖乖的每晚都回来躺他床下睡觉,后来长大了就三天两头的见不着影子。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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