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劣质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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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劣质男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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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了一声,荆离背过身准备去御案边在去看看奏折,可这时荆风才似乎是恍然大悟那般,低头沉声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已无大碍,谢皇上关心。”

奴才?回过了头,望着荆风那谦卑的样子,让荆离的心有一丝丝疼痛,她知道荆风和原来的太子相交甚深,可现在这样子,定是自已这几天对他的话说的太重了,以致于他变的如此小心吧?

“对不起,这几天母皇突然离世,朕……朕心中难过,对你苛责太过,朕不是针对你,你别往心中去。”有错认错,向来就是荆离的优点,何况是她此时良心发现的时刻。

可她的这一举动,却吓到了荆风,他立刻跪在了地上,沉声道:“奴才惶恐,奴才不敢!”

荆风低着头,坚毅俊俏的脸庞垂着,让荆离看不着真正的表情,但是他这样的举动,却已将两人拉的更远,荆离也知道,一时半刻定也不能弥补自已曾经说过的重话,转过身坐在了御案边,轻声道:“你不怪朕,朕的心中也好过了许多,和朕说说朕的新婚之夜,都发生了什么吧!”

荆离的话音刚落,荆风的头垂的更低了,思及那夜他的脸上竟染上了一层红云,荆离鲜少看到男人的羞怯之意,竟觉心中一动。

“这个是你的吧?”从怀中掏出了那个色彩斑斓的奇玉,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荆风的面前,伸出玉手递到了他的眼前,荆风抬起头,彩月奇玉的散着的光芒照的他格外的迷人,而他也因全数忆起荆离那夜魅诱的模样,她离他如此近,近的让他连呼吸都颤着声。

那样的缠绵悱恻,那夜的温柔呢喃,那夜的交颈相拥,那夜的……种种种种,他如何能忘?又如何能说?紧闭着嘴唇,荆风一语不发,既不接口答话,也不伸手接玉。

他这奇怪且别扭的举动,又将原本已然平静的荆离给惹的不耐起来,她的眸光一沉,声音越发的冷了道:“朕是相信你的为人,才会问你那晚之事,你就不打算说说吗?”

“奴才罪该万死!”

“好,好!”荆离怒极无语,反手将彩月奇玉丢在了荆风的身上,转身而去,临行之时还不忘冷声道:“朕想要知道的事情,没人可以隐瞒的了朕。”

“皇上……”一声轻唤逸出了荆风的喉间,他却又猛的住了口,他唤她为何?那夜的事情他不能解释,他又唤她为何呢?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子,弯下身,将彩月奇紧紧的握在了手中,半晌无语。

荆离心中闷极,她不知道为何,在这整个的后宫之中,荆风决对有着让她失控的力量,她不应该对他有着太多的情绪,他只是一个陌生人,而自已要谋划自已的未来,自已的江山,对轩的感情总是让自已失控,她恨这样的自已。极恨……

“轩!”想到那个令自已肝肠寸断的人,她的心又一次痛的无法自制,抬手一拳打在了假山上,手上的疼痛缓解了心中的痛,可是很快她的手却又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着了。

猛的一回身,不知何时尹昭宇站在了自已的身后,正满目心疼的望着她,见她蓦然的转身,尹昭宇才慌忙的松开了手,退后一步小声道:“皇上节哀,先皇定不想看你这个样子。”

“朕没事!”背过身,敛下了眼神,也收了凌乱的心,荆离又变的冷然,淡淡的道:“皇后,夜深露重,怎么不就寝呢?”

“臣夫……特来谢皇上大恩。”曲膝跪在了地上,尹昭宇一脸的真诚,荆离转过了身,淡然一笑,弯身扶起他道:“你与朕夫妻一场,你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朕想要做的事情,只要是对国家好,对万民好,朕都依你。”

“皇上!”暖流在心中缓缓的流淌,尹昭宇说不出的感激,荆离又笑笑道:“好了,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动不动就跪,这若让下人看了去,定以为是朕欺负你了。”

“皇上是一个好人,才不会欺负臣夫!”初尝爱恋的尹昭宇,幸福的滋味溢满了整个身躯,他含笑的起身,心里也轻松多了,竟与荆离开起了玩笑。

见他这样,荆离的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挽起他的手道:“朕这几日当真是累坏了,看来东宫才是朕此时最想去的福地啊。”

她的话刚一落音,尹昭宇的脸的立刻如煮熟的虾子那般,这让荆离的心情突的变好,哈哈一笑,牵着他的手并肩离去,一路走去,羡坏了那些个男奴们,自宫中传出的皇后独宠的消息,越发的疯狂了起来。

这几日,荆离也时常偶尔的会想起那新婚之夜的种种,她也曾刻意的去寻那晚所见的荒凉之地,可是不知为何,几乎这个皇宫被她逛遍了,却并没有发现她想要寻找的地方,而且国政当前,尹秀珍的眼睛又盯的紧,荆离暂且只能作罢。

半月来,她一直在暗中的熟悉大荆的国制和民情,并暗自心惊与先祖创立皇朝时的雄心,同为女人,荆离自知自已并没有这么多的豪情壮志,而最掀动她内心话语的词竟是一句:“大女儿自当如此。”





第二十五章【忠臣哪!可悲】
金革铁马,半生荣华,那是怎么样的绝顶风华?荆离止不住自已那对先祖的仰慕之情了。

“皇上,臣已奏毕,皇上意下如何?”一个身着青丝银边的老妇,弯身恭敬的站在那里,荆离被这刻意加重的声音一惊,这才恍然回过神来,伸手捂嘴打了一个哈欠道:“高太傅,一切就按您说的办。”

未等荆离的话音落下,宰相尹秀珍就历声的站了起来,高声指责道:“皇上,齐国与我大荆百年世仇,光清源古城就杀我军士八万,怎能说和就和?况且我大荆国历来是天朝,亲自到齐国求和,岂不丢我大荆的脸面?”

“宰相大人!”高太傅也怒声提高了噪门大声道:“大荆的颜面重要还是万民苍生重要?如今齐国势头正猛,我大荆先皇刚刚离世,民心不稳,怎在经的起战乱?现如今休养生息才是正道,宰相大人主战,不知其心为何?”

“高太傅!”尹秀珍被激的历声高喝一句,高太傅背转过了身子,不再理会她,转而面向着荆离弯身道:“皇上,主不因怒而兴师,虽齐国与大荆是世仇,但是若避免战乱,让大荆暂得休息,对万民对朝堂,百利而无一害啊。”

这时一直在朝堂默默不语的三王爷荆云,却也站了出来,她对着荆离行了一礼后道:“皇上,老臣觉得高太傅言之有理,望皇上三思。”

“三皇叔!”荆离轻唤一声,荆云一语之后,又默默的退到了一边,自先皇离世之后,她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荆离看了难免有些心酸,朝堂上的众臣,见三王爷也都帮着高太傅说话,一时间竟也拿不定主意,朝堂一阵静默,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半晌,就在众臣都有些耐不住的时候,荆离才又懒洋洋的道:“母皇骤离,朕心甚痛,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此事容朕在想想,朕累了,退朝!”

“皇上,皇上……”高太傅急唤几声,群臣也连跟上了两步,可是荆离去意已决,手捂着嘴角打着哈欠,摇晃着离去,朝堂又静默了下来,尹秀珍嘴角一勾冷声一笑道:“高太傅,想得皇上荣宠,你还操之过急了些,为了国家?为了万民议和?哈……哈哈哈哈……”

狂笑着,尹秀珍的声音充斥着鄙夷,无视高太傅及三王爷荆云,拂袖离去,众臣中宰相一党也跟着先行离去,朝堂的议政大殿顿时空下了大半,余留下来的老臣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眼底都充斥着泪意,叹息不断,这新皇,竟懒散无知到如此地步,众臣默叹,大荆国堪忧哪!

又过了几日,圣旨下!圣言:驳回了高太傅的议和请求,分派了五万大军给宰相尹秀珍,镇守边关,并封国丈加宰相的尹秀珍为封疆大吏,一时朝野惊叹,群臣中如炸开了锅一般的,高太傅更是气的昏倒在朝堂,被同僚一路搀扶回家。

被扶回府的高太傅并没有在家静养,反而拖着虚体跪倒在三王爷府求见,刚一宣见,她便不顾一切的拜倒在荆云的脚边,痛哭失声道:“昏君,昏君哪!至万民苍生于不顾,这大荆是要完了哪!”

“高太傅,保重身体呀!”此时的三王爷也是惊怒交加,两位朝堂重臣,此刻却只能相视落泪,半晌高太傅挣扎着站起身来道:“王爷,老臣为大荆尽心尽忠了一辈子,人到晚年,怎么也不能看大荆就这样走向败落,今日老臣就算以死柬,也定要阻的皇上如此大失民心之举。”

“高太傅,高太傅……”

三王爷见她蹒跚着脚步离去,面上担忧更堪,想了想,荆云立刻拿管家去传朝堂几位重臣共商此事,希望能找个权宜两方的办法。

荆离对尹秀珍的封赏才刚刚下来不到一天,京都中疯传皇后受独宠的消息,整个大荆国人心慌慌,在返回看小皇帝曾经的所作所为,更是让那些忠国忠民之士恨的咬牙切齿,而皇宫的东宫中……

尹秀珍一脸笑意的饮着茶,另一只手却还不舍的紧握着尹昭宇的手夸道:“儿啊,你当真是给为娘争气,娘就知道,皇上定会宠爱我儿,只不过娘还是小视了我儿啊,哈哈哈……”

“娘!”尹昭宇低着头,咬紧了嘴唇,低声道:“先皇刚刚离世,京城四处动荡不安,齐国有意要和,娘为何一定要带兵派往边疆呢?孩儿不解,望娘指教!”

尹秀珍身子一怔,紧接着捂额大笑起来,这笑太过莫名其妙,尹昭宇皱眉望着她,不知道所笑为何,过了许久,尹秀珍才止住了笑,微微喘息着道:“我儿还是如此的单纯啊,这朝堂纷乱,娘不得不为咱们娘俩想想,高审言这个太傅当了一辈子,先皇和皇帝都是她的弟子,声望之重可想而知,而且还有三王爷相助,娘虽为宰相但是身边却没有几个得力的助手,可是为什么她们还如此的忌惮为娘,你知道吗?”

尹昭宇茫然的摇着头,从小他就知道娘在朝中是很大的官,但是他不知道娘每天都在做什么,他的生活只有琴棋书画,只有为男人要做的几种本份,尹秀珍见他如此,冷声道:“娘都有今天,靠的就是手中的兵权,当年娘也是一无所有,但是靠着定兴边疆,揽住了军权,从此娘便过上了和以前不同的生活,所以,在大荆国想要活的是个人,就得有兵权,我儿,你懂了吗?”

尹昭宇仍然是很茫然,他低下了头微微的点了点,但是不难看出他面上的落寂,尹秀珍太了解自已的这个儿子了,她叹息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尹昭宇的手道:“儿啊,娘就只有你一个,你要知道,娘所有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也是为了我们尹家,现在皇上爱你宠你,你可一定得好好把握了,娘需要你,你知道吗?”




第二十六章【死柬】
“是,孩儿知道了。”低睑下了眼神,尹昭宇不再说话了,尹秀珍见此,又一次叹息了一声,转身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娘走了,你还是去练练琴,听说皇上爱听琴,有机会,你可以好好露几手,也不枉娘培养了你这么长的时间。”
“是!孩儿送娘!”尹昭宇也没有对她挽留,起身相送,两个人一路静默,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凝香宫……
这个是荆离刚刚挂上的宫牌的一个偏远的宫殿,听说她最近喜欢上了酿酒,所以就起了这凝香宫,高太傅来到凝香宫的时候,这里寂静的连一个人也没有,走了好一阵子,竟然连个宫女也没有。
“老臣求见皇上……老臣求见皇上……”一路上高太傅都是听着宫女们的指示走过来的,却不想到了这里,竟然连一个鬼影子也没有看到,她不由急了,高声唤着。
“朕在这!”就在高太傅转着圈儿在那儿唤着的时候,一个懒散的声音在她的脚下方响起,高太傅立刻转身,这才看到荆离一身的黑衣,肩上带着了一个斗篷,正蹲在假山后的池水边洗着什么。
青葱的玉手修长,指间点水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水花,高太傅一愣,立刻绕过亭台,走到了荆离的身边,弯身扑通一跪,带着焦急哀伤的声音道:“皇上,您不可分派兵力给宰相平边,齐国难得有和之相,皇上这样做会使大荆走向灭亡的啊。”
“灭亡?”荆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别过了头,阳光点点洒在她的脸上,就着她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迷茫和捉摸不透,高太傅心知自已此话很重,可是她却倔强的抬起头道:“皇上,您可还记得宰相为何握有这么多的兵权,在前朝她就是靠着平定边疆霸住了手中的兵权,现如今故计重演,皇上切莫上当,当以万民为重。”
“这么说,你的意思就是朕下的决定是错的了?”
高太傅听着荆离话中的冰冷,已是面心苍凉,她砰的一声将头叩在了青石宫道上,久久未曾抬起,其意义已经很明显了,荆离冷笑一声,冲了冲手中的瓷罐站起身,蓦然的远走……
当她的身子走到高太傅这里时,高太傅早已失控的跪爬过去抱住了荆离的大腿,痛哭失声的道:“皇上,老臣耿耿此心,望皇上三思啊。”
“太傅啊,你一切都好,就是太过耿直了,唉,也罢,朕为你想了很久,你还是去天牢中呆上一段时间吧!”
“皇……皇上……”高太傅怔忡住了心神,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荆离,半晌惨然大笑,那场景凄凉无比,让荆离都忍不住心酸,别过了脸,硬起了心肠,荆离强压下心头的痛往前迈去,可是高太傅去突的恍过神来,凄然一声道:“皇上昏庸,高审言无能,活有何用,不如就此去黄泉向先皇请罪,以了此心。”
言罢,竟一头往假山边上撞去,荆离心中一惊,下意识的伸手去拦她,可是却被她用力过猛的撞倒在地,也正因为这一撞,减少了力量,使得高太傅额前流血,只是暂时的昏了过去。
“太傅,太傅……”荆离抱着她的身子,急声唤着,高太傅头晕脑胀的睁开了眼,望着面前朦胧模糊的脸庞,虚弱的道:“皇上,老臣耿耿此心,耿耿此心哪!”
老泪纵横,一口气未提上来,又一次的昏了过去,荆离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泪水,沿着洁净的小脸滑了下来,她将脸紧贴在高太傅的额前,不忌那一头的鲜血,哽声道:“朕知道,朕都知道,可朕之心,又要如何向太傅明了?”
“皇上!可要请太医来看看。”不知何时,玲珑已然站在了荆离的身后,荆离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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