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劣质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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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劣质男妃-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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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她又何其容易,她一身的好武艺,用毒如神,这件事情,本将还得好好的想想,在想想吧!好了,夜也深了,本将很累,你也退下去休息吧。”轻轻的对着云岂挥了挥手,云岂得令微微的弯着身子,恭敬的退出了军帐,只是她的人却并没有回去军帐,而是去了清尘那里,无意间躲在暗处的她,将清尘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只是两个相互探听彼此心声的两个人,都不曾想到隔墙有耳,但是云岂听到了这件事情却更加的害怕,一旦双方的斗争中,迎晨输了,自已也许还会有逃出升天,重新活着的机会!但是若是清尘死了,谁还会为她来解自已身上的毒?她的医术和毒术天下无双啊,她不想死,真的真的不想死。

想到了这儿,她鼓起了勇气迈向了房中,轻轻的唤了一句:“主上!”

“讲!”听出了是云岂的声音,清尘撑起了自已的身子,目光冷望着她,被她这么一瞧,云岂立刻惊的额头冒泪,她小小声的道:“主上,今日花姨与将军会面……”

云岂把今日她们所说的种种话,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清尘,清尘的脸越来越冷,紧握的手不由的咯咯作响,她伸手从衣袖中掏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冷声的道:“将这个药给弄碎,放到她的饮食当中!”

云岂的心中一惊,忙抬头望着她,连连的摇头道:“不……不行的,主上吃东西前都会试一下银针,奴婢不敢,这个很容易被她识破,到时候奴婢丢掉性命是小,暴露了主上的计划那就是大了,请主上收回城命,收回城命啊。”

“这个你放心,此药不是毒,只是一个毒引,这个无色无味无毒性,银针是不可能验出来的,真正的毒,本王自已会下,你好好的看着!”说着,从她的衣袖中又拿出了一颗银针,然后银针穿透了药丸,但是却仍然是银白色的,并没有因此而变色,云岂的心这才稍稍的安定了一些,颤着手拿住了药丸。

心惊她的狠,更心惊她的毒术,云岂拿过了这药,便颤着身子离开了,清尘再也无眠,一直在沉思,要想除去迎晨,看来一定要在天衣的身上下手了,天衣……可惜了这个一直跟在自已身边的男子,她对他并非无情,可是她想要的远比他对自已来的重要。

天才刚刚一亮,清尘便命人宣来了天衣,这些日子她们疏远了很久,很久了!一桌好菜,一壶小酒!天衣不解的着眼前的一切,疑惑的眸子盯着清尘平静的面容,一语不发!清尘小声的道:“来了,为何不坐?”

“主上有何吩咐?”天衣并没有看那一桌的饭菜,只是冷冷的望着清尘,清尘抬起了眼眸,看着那短短的一段时间却消瘦了许多的男子,她不由的在心中叹息了一声道:“本王只是想你了,想起我们许久没有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还是小时候好啊,打打闹闹开开心心,那些一去不回的日子,本王怀念的紧。”

“主上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从小到大奴才都只是主上的随从,自然懂的自已份内的事情。”天衣不理会她那舒情的话语,眼中的冷意没有丝毫的缓解。

清尘的秀眉微微的皱了一下,冷然的望着他道:“难道本王唤你来,就只是因为有事要你去办吗?本王在你的心中,真的就变的这么坏吗?在你的心中,本王刚才说的那些回忆对你一点意义也没有吗?”

“天衣不敢!”低下了头,咽下了心头的苦涩,过去!回忆啊……这一切的一切,是令他多么的回味,还有面前的她,曾经是他生命的一切,可是现在她却狠心的将自已推出了她的生命!是的,在爱里她已经不需要他了。她要的只是一个肯为她出生入死的一颗棋子而已,很奇怪自已会恍然的看透这些,也许……他看过了什么是生死爱惜,什么是真正的情吧!所以他才顿悟了。

“你在怪本王,本王知道!”清尘低声喃了一句,饮下了口中的一杯酒,又倒了一杯放在了自已的对面,对着天衣招了招手道:“今日本王招你来,就是想你陪本王喝酒,自花姨围城以来,本王才知道本王的实力有多么的弱,花姨只不过是荆离一个小小的军团,可是就差一点灭了我逍遥城,我对皇位,再也没有想法了。”

天衣的神色一怔,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并没有隐瞒过清尘那刻意观察的双眸,她眼底的笑意更深,可是心底却冷的不能在冷,她又轻轻的一笑,指了指对面的位子道:“来,坐在这儿,陪我喝两杯。”

天衣犹豫了一下,缓步走到了清尘的面前,端起了清尘递给自已的酒,然后与她碰了一杯,随她一饮而尽!清尘又为他斟了一杯酒,这才又开口道:“迎晨一直想和你早日完婚,一直都是我这个主子一拖在拖,其实是我心中不舍啊……”





第二百五十一【情字难为啊】
不舍?呵呵!天衣淡漠的一笑,心中不由酸涩难忍,曾经他是多么想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啊,可是现在他却觉的极度的讽剌,虽然他的心中百转千折,但是面上的表情却丝毫未变,只是举起了手中杯子,一饮而尽。

“你的心中,是恨着本王的,对吗?”望着他的眼眸,清尘轻声的说了一句,天衣的手一顿,恨她吗?曾经也许是吧!可是在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他竟然觉得不恨了,是的,一点都不恨!也许是他看开了,也许是他不爱了,总之……他的心里不恨了。

望着他喝完了杯中的酒,清尘笑的更灿烂了,轻声的道:“天衣,如果你一生都忠于本王,那应该多好啊,可惜啊可惜,你的心终是去了,你爱的人到底是荆离还是迎晨呢?又或是与你有过同路之情的云岂小奴婢?”

天衣的身子一怔,因为听到了那个让他挥之不去的名字,也因为她话中的讽笑,他猛然的抬头望着她的脸,却看到了她脸上的笑意和眼中那高深莫测的深意,他的心中一凉,不知为何却极度的不安起来,清尘站起了身子,坐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拥住了他的肩头,一双不老实的手抚上了他的腰。

“主上!”天衣整个人明显的怔了怔,清尘带笑的眸子就近在眼前,那腰间霸道的手让自已无法忽略她的存在,他猛的站起了身子,连退了数步,步伐有些不稳的道:“主上,您喝醉了。”

“本王没有醉,本王的心中很清楚,然而本王的心中更加的清楚,天衣已经不再是本王的天衣了对吗?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话!”清尘仍然笑着,可是她那样的神色却让天衣怎么也分不清楚了,但是她这样的逼问却惹恼了天衣,他后退了一步,离她更远,冷冷的道了一句:“主上,您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

“羞辱?呵呵,你还有尊严吗?你曾经跟在本王身边的时候,爱着的是本王,你后来许给了迎晨的时候爱的是迎晨,让你去剌杀荆离你竟然也爱上了荆离,派了个小奴婢跟着你,你竟然也与她不清不楚的。”一边细细的念着,一边又倒过一杯酒,一饮而尽,只是她这样的话,却彻底的击碎了天衣的心。

“你……你……”天衣气的言不成句,他几乎可以听到自已心碎的声音,气愤之下他一把推开了清尘,然后大踏步的往房外走去,清尘也不拦他,只是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的有些吓人。

天衣一口气自清尘的房中奔了出来,外面些许的冷风将自已吹的清醒了一些,想着清尘刚才的举动,他的眼中又不由的一热,心中闷闷的痛楚不已,他也没有在意,只是稍微的站了不大的一会儿功夫,便回房睡了,只是他不知道,更大的灾难就在那儿等着他呢。

次日一早,天衣便觉得自已浑身无力,整个人在床上起也起不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队随从立刻涌进了自已的房中,天衣吓了一跳,立刻一骨碌坐起了身子,还不等自已说话,便被众人整个人的提了起来,他想使力的挣开众人,可是却觉得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已给架了出去。

房外的广场上,架起了一堆木柴,中间有一个十字架模样的木桩,天衣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人整个的给绑在了那桩上面,四肢被紧紧的捆在了那木桩之上。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挣扎不脱,只得拼力的嘶吼,但是他的声音却依然无力至极,难道……是自已命了?

在广场的对面还有一处高台,这个时候清尘在众人的拥簇之下走了过来,她坐在了木椅上冷眼望着天衣,沉声道:“天衣,你可知罪?”

天衣抬起了头,睁大了自已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清尘冷冷的道:“主上说天衣有罪,天衣不知!天衣何罪之有?自跟在主上的身边,无一日不是忠心耿耿,尽心尽力,从来没有过贪生怕死之念,多次出生入死,我又何罪之有?”

“好,说的真好!”清尘拍着手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她轻声的道:“不过你说的这些都只不过是掩饰你其罪的说词罢了,带人证上来。”

只听她的一声吼,云岂缓缓的走上了台阶,跪在了那里,低着头等着回话,清尘冷冷的道:“云岂,你与天衣去尚州之时,你可是亲眼看到他与皇上有染?而且还三番四次的阻止你去剌杀皇上,最后还通风报信害你被抓?”

“回主上的话,确有此事。”云岂低着头,用着不大的声音应着清尘,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她身边的所有的人都听的个一清二楚,无一不感叹的议论纷纷,回首怒骂天衣!天衣的脸色已变的很是苍白,到了此情此景之际,他已经明白,这哪里是犯了什么罪啊,分明是有人在给自已栽赃陷害啊,气的他不由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日你被皇上所擒,是我救了你,没想到你竟然会反咬一口!”

“若是天衣公子和皇上没有关系,想我那日被皇上所抓悬于城顶,凭你一日之力又如何能救的了我?救命之恩奴婢不敢忘记,但是忠于主上是奴婢的职责,所以只能对不住公子了。”

“你……你无耻之极!”天衣气的浑身颤抖,一口气提不上来连咳了好几声,整个人顿觉的血液倒流,口中一阵腥甜,竟然溢出了鲜血。清尘也不管他,只是冷冷的望着众人道:“天衣!你虽然跟着我多年的份上,可是事到如今,我就算再怎么有心,也不能袒护于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来人,点火!”

“你……要将我烧死?”天衣这才算认清了事实,不敢置信的望着清尘,清尘的脸色一冷的道:“你犯了通敌之罪,难道就不应该死吗?但凡是背叛了清尘的人,有几个能够活着的?”

天衣的身子微怔,他渐渐的放弃了挣扎,而莫言的话竟顿时涌上了脑海中,想到那日在皇宫中他对自已说过的话,天衣不由的一阵心伤,是啊,早知今日会落的如此的下场,那日又何必从尚州回来,只不过当一切看透的时候,后悔均已经晚了。

思绪飘风之际,身边的木柴也被点着了,可是令天衣奇怪的是,她们只点了最外围的一层木柴,最里面的一层并没有点着,难道……她真的是想看着自已一点一点的被大火烧死吗?天衣恨恨的目光透过了大火,望着清尘那冰冷的脸,那恨意很明显,让清尘的心头微微的一颤,别过了头去。

一刻钟过去了,里面一层的木柴也开始着了,天衣被大火呛的猛咳不已,身上也已经布满了一层汗水,一刻半钟了,大火越烧越旺,渐渐的往天衣的脚下烧来,天衣的头有些昏沉,整个人燥热的有些受不住,他粗喘着气,身子开始又挣扎起来,但是就在这时,一个怒吼的声音传来:“住手,来人扑灭大火。”

是迎晨!天衣的心头一震,从来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的希望迎晨的出现,他挣扎了一下自已的身子,众军听令的立刻抬水将天衣给救了下来,破天荒的清尘只是淡淡的笑着,竟然并没有出声来阻止,这不由的让天衣的心中一阵不安,迎晨的脸涨的紫红,特别是当他看到天衣的衣服全都被汗湿了,一张英俊的小脸被烤的通红的时候,她气的立刻抽了宝剑,直指向了清尘。

“主上,你这是何意?”迎晨眯起了眼睛,她今日身子不适,睡的沉了一些,当家仆把自已叫醒的时候,没想到竟然会出现了这等事情,她连忙赶了过来,好在还来的及,她救下了天衣。

“你问本王何意?本王还要问你何意?你用长剑指着本王,难不成是想要造反吗?”清尘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神冰冷,嘴角也带着冷笑。

迎晨是一个急性子,听到她这么说立马也来了气,恨声道:“本将反了你又如何,你可知道没有本将就没有你的今天,来人哪!今日你若是不肯给本将一个说法,本将就与你决裂!”

“决裂?本王等的就是这一刻。”她蹭的一下子站起了身子,猛的从腰间拿出了兵符,冷冷的道:“众军听令,立刻将这个叛逆之徒给本王拿下。”

兵符?迎晨一愣,迎晨身后的众军也是一愣,均不解的望着两人,迎晨的心中一凉,似乎是突的想到了什么,猛的将手伸到了腰间,可谁知她的脸色顿时变的苍白如纸,指着清尘不敢置信的道:“你,你竟然偷了我的兵符?”

“本王何需去偷?自本王入主逍遥城以来,你便亲自将兵符交给了本王,你不过是尹秀珍手中的一名狗而已,本王连尹秀珍都可以拿下,何况是你,可惜你不知感恩,不惜本王对你的重用,你竟然暗自沟结官兵,岂图霸本王的兵权,本王已经忍耐你很久了,现已是忍无可忍,你竟然拿剑指着本王,本王现在还岂能容你?”

“你这个卑鄙小人!”迎晨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在她身边的天衣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哪是来对自已问罪,分明是想着除去她们两个啊,天衣和迎晨对视了一眼,迎晨一把将天衣护到了身后,冷冷的瞪着清尘道:“你以为我的这些军士,只凭着一个兵符就会听你的命令吗?她们跟着我多年,出生入死,有着何等的感情,你今日就算是拿着兵符,也一样要死。”

“是吗?”清尘笑了,她惦着手中的兵符,笑望着迎晨道:“说大话是没有用的,你已经活不过今日了,你想让你的大军都跟着往同一条死路上去吗?”

“你……”迎晨怒吼一声,一时急火攻心,捂着心口喷出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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