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劣质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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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劣质男妃-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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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真的是皇上吗?”闪烁着晶亮的大眼睛,莫言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师父曾经说,皇上就是天神,她要你死,你便活不到天明,她要你活,你便一时半会都死不了,曾经有那么一段日子,他觉得皇帝就是一个可怕的神,可是现在,自已这面前明明是一个小妹妹,却如师姐般让他安心的女子,真的是一个皇帝吗?

“乖,你睡醒了后,朕就告诉你好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昨日的酒宴因饮酒过多,导致荆离的头很痛,她想休息了,可是面前这个激动的小美男似乎还没有聊够。

“好,那我一会就来寻你!”莫言笑着,然后他的小包包往荆离的怀中一塞,笑着道:“这些宝贝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就先帮我拿着,等一下我若醒来的时候,你在给我。”

“好!”温柔的绽出了一抹笑意,荆离带着无尽感慨的望着他,莫言放心的去了,房中又只余下了荆离一人,合该着要她失望,想着刚才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美,他连笑意都盈上了眼睛,可是自已却早早的担起烦忧。

努力的去控制着内心翻腾的情绪,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小包,这些都是小美男口中的神药,假若,有一种神药可以救自已就好了,那这么样的话,她的事业,她的未来,她的理想,都有着落了,若她百年之后,对先皇也总算有一个交待了。

别过了身子,望着不远处的凤塌,荆离抱着这个小包包躺了上去,原本的身体就虚弱,在加上一夜的酒宴,让荆离的脑袋一沾到床上就睡着了!

睡着时,荆离做了一下梦,她梦到自已又回到了现代,回到了认识轩前的那一段日子,她是一个宅女,每天就宅在家里看书写书,常常也幻想着自已能到异世界走一把,而后她的梦中又出现了尹昭宇,只见他呆呆的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荆离好奇急了,忙奔过去喊着他,可是他却如听不到自已的声音一样,任荆离怎么喊也不理,他那种怔怔呆呆的样子让荆离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时,尹昭宇突然倒了,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荆离吓了一跳,猛的从床上弹跳起来,她拥被而坐着,半晌都没有回过来神。

而在宰相府中……

尹昭宇的房间堆了满满一屋子的人,尹秀珍坐在他的床头,心急的摸着他的额头高声吼道:“在去叫一个太医,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快去叫!”

管家见她急吼的样子,很是担心,走上前来小声的劝着她道:“主人,这朝中当值的太医都请来了,但是是公子自已不肯进食,这个……大罗神仙也没有办法啊。”

“当值的太医,那么给皇上治病的樊御医,请了没有?”怒气一点也没有小,而反高涨了起来,管家的身子一个瑟缩,退到了一边不再说话,看到她这个样子,尹秀珍就知道没人敢叫樊江雪,她的火气立刻上了起来,高吼道:“还不快去叫,快去!”

“是!”侍从立刻应了一声,然后一路小跑着而去,房门外,佩琪立在那儿,脸上一片冰冷,他望了望奔出房门的侍从,又看了眼怒气冲冲的宰相,而后转身去了东跨院。

清尘被救出来好几天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明日就又迎来了新的一年,她独自坐在桌案边上,描绘着一张山水图,图中有两个女子,一个大约十岁,一个大约五六岁,两个孩子在泼着溪水,玩的很是开心。

佩琪走到了清尘的身后,望着她的画,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他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伸手握住了清尘的手小声道:“绯儿,爹知道你和离儿的感情,但是你也知道,在皇室里就是充斥着杀戮和战争,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生活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幸免,当初爹一心对着你娘好,可是最终,还不是赐死吗?”

清尘的身子微微一怔,她别过了脸道:“爹,你说过人活在这个世上,要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地,孩儿一直都是按着爹的教诲,可是一夜间,爹变了,变的让孩儿无所适从,别的让孩儿不认识了。”

“爹是这样说过,可是天对不起你呢?地也对不起你呢?你想一想,若是当初我们不被迫害,你怎么也是大荆国的郡主了,继承你娘的世袭之位,活的逍遥自在,何必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而且你把离儿当妹妹,可是离儿有把你当姐姐吗?她不是一样狠心的给你服下了嗜血剧毒,看着你一点一点的死亡?”





第一百一十章【正义的御医】
“爹,说吧!你到底想要孩儿做什么?”清尘别过了脸,望着极力劝说自已的父亲,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冷下去,佩琪叹息了一声,伸手扶住了清尘的肩头,将她搂到了自已的怀中,小声道:“爹想说的,其实你都知道,爹要你去救尹公子,要你去讨尹秀珍的欢心,要你登上大宝做皇帝!”

清尘的身子微微一僵,勾起了嘴角一笑道:“好!”

“你?你答应了?”没想到她会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佩琪很意外的板过了清尘的身子,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些许什么,可是清尘平静无波的脸只有一丝笑意,还有那掩在眸子中的一丝失望。

佩琪的心中一痛,他伸手握紧了清尘的手,心中多少有些难过,自清尘打小的时候,他就是一直是一座山,一个顶天立地的正面形象,可是现在?他的心又一次痛了,抚上了清尘的小脸,小声道:“绯儿,你恨爹吗?”

清尘又是一笑,她站起了身,随意的梳理了几下头发,然后道:“爹,我们去吧!”

“绯儿,绯儿……”望着转身就出了房门的女儿,佩琪连忙追了过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却再也没有了往昔那种快乐欢笑的时刻,尹昭宇的房间外,早已围了满满的人,只是房中却传来尹秀珍暴跳如雷的吼声。

“樊太医,你是欺负本相不成?何是忧郁成疾?何是心病?何是只要打开心结便不药自愈?你在玩弄本相吗?”

清尘伸头往房间一看,只见樊江雪正跪在地上,低着头伏在地面上,一声不响,尹秀珍问了半晌却没有任何的回音后,似乎有些羞恼成怒,她立刻高吼道:“好,不要仗着皇上对你的荣宠,你就可以如此的无视本相,来人哪,给本相拉出去,关入水牢!”

“宰相大人,下官所说句句实言,何不问一下宫主实情,然后在关押下官呢?”樊江雪的头由地面抬了起来,目我直直的望着尹秀珍,可是尹秀珍根本不让她辩解,伸手一指仍然昏迷在床的尹昭宇,大吼道:“好一个樊太医啊,你明知道宫主昏迷不醒,你却以此为借口,戏耍本相,拉下去!”

边上的侍卫立刻奔进房中,樊江雪突的哈哈大笑起来,她没有任何的反抗,没有任何的意外!当众侍卫架着她走到了清尘的身边时,清尘忍不住轻唤了一句:“樊御医!”

她的这一低声却引起了尹秀珍的注意,立刻往她身边走过来道:“清尘哪,你来了,乖女儿,快些看看昭宇,他这是怎么了,一睡不醒,任本相怎么叫,也叫不应哪!”

清尘抬眸,尹秀珍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可是前一刻才关了皇上的一个太医,然而后一刻却又全心全意的关心起自已的儿子,难道……宰相果真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了吗?

淡淡的一笑,她轻点了一下头走到了尹昭宇的床头,伸手搭上了他的脉,尹秀珍急的来回迈着步子,就是清尘摸脉的短短时间内,她已经停下身子伸了好几次头了,边上的佩琪见状,忙上前安慰她道:“相爷,您不必着急,绯儿心系昭宇的安全,按耐不住前来医治,这也说明她对你这个义母还心存感情的,而昭宇怎么说也算是自已的义弟了,她不会不上心的。”

“唉!本相这个傻儿子,怎么就一心巴在了荆离那个短命鬼上?若是愿意跟了清尘,岂不是好事一桩?唉,本相悔啊!”摇头叹息着,满面忧郁的坐到了桌案边,伸手捶了一下桌子。

佩琪扶着她的肩头,安抚着她,清尘别过了脸,看到这个现像,她的脸又阴沉了几分,放下了尹昭宇的手,抬脚往这边走来,来到了尹秀珍的身边,她举手一礼微笑着道:“义母,弟弟他是急郁攻心,孩儿为他开些活血化於散,待他醒来之后,在带着他赏赏景散散心,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当真?”尹秀珍一扫满面的忧郁,急急的起身,清尘见她如此噗的一下子笑出了声,伸手握住了尹秀珍的手道:“义母,清尘的医术就这么不让你放心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了,清尘的医术举世无双,本相自然放心,哈哈……好,待昭宇醒后,你就带他四处去看看,本相就把昭宇交给你了。”

“是!义母放心,清尘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微微的行礼,脸上带着明艳的笑容,尹秀珍不由的多望了她几眼,然后又牵着佩琪的手哈哈笑着离去,走了很远佩琪还不停的回头望着清尘,清尘仍是微微的笑着,可是那对相携离去的身影,让她的心剌痛不已。

等到尹秀珍走远,清尘才以为尹昭宇配药的方式离去,然后一个人独自来到了水牢中,水牢中被重兵把守着,但是以清尘特殊的身份,狱卒们并没有人敢阻拦她,水牢中阴湿非常,刚刚步入就让人冷的难以忍受,清尘在皇室的大牢中呆过,却远远不及此处。

由狱卒带领着,清尘来到了关押樊江雪的牢笼,她蹲上了身子,轻唤了一句:“樊太医!”

樊江雪缓缓的抬起了头,望着面前的清尘,她的嘴角一弯,然后又将头别到了一旁,清尘轻声道:“我知道,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延续皇上性命的人,你不应该为相府的。”

樊江雪别过了脸,望着清尘又是一笑,轻声道:“就算樊某不来,樊某也依然躲不到这个劫数,在来相府之前,樊某已经有心里准备了,多谢清尘姑娘提醒。”

“对不起,清尘无法救樊太医出去,樊太医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或是想要带出去的什么话,清尘不才,但是也愿意帮助樊太医去完成!”

樊江雪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清尘姑娘的美意,樊某感激不尽,只是樊某想要说的一切,想要了的心愿,早已都告诉过家人了,其实清尘姑娘不必介怀,就算你要救樊某出去,樊某也不会出去的,唯一一个放不下的就是皇上,再也没有人为她逼毒了,这就是尹秀珍的诡计吧!”

“樊太医!”清尘的心中百味杂阵,她不明白,为何一个明明可以逃出去的人,却宁愿放弃自已的活的希望,她不懂,但是她敬佩她,深深的恭了一身,然后别过了身,与来时那轻快的脚步相比,离去时明显沉重多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大年】
大年!

万家齐欢,鞭炮齐鸣,可是荆离却收到了樊江雪负疚自杀的消息,她震惊的望着地上跪着的尹秀珍,许久她才消化了这个消息,大年夜啊,这可是大年夜啊!她手握着桌的边缘,冷冷的望着尹秀珍,而尹秀珍则跪在地上,高声道:“臣担心昭宇的安危,所以请了樊太医前往相府看病,只是心太急,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可谁知樊太医性直气盛,竟在相府自裁,老臣有罪哪!”

几经深呼吸,几经压抑,才将这一腔怒意消除,荆离缓缓的绽出了一丝笑意,迈步到尹秀珍的面前,轻声道:“相母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樊江雪想不开,与相母大人无关,昭宇重病,朕的心中也十分牵挂,待大家过后,朕在亲自去接他,此刻大年之夜,相母还是回府团圆去吧!”

“皇上,您当真不怪老奴吗?”抬起了头,望着一脸平静的荆离,她的心中一惊,又连声问了几句,荆离又是一笑道:“只是一个太医而已,相母大人自行决定便是了,快回去吧,朕陪不了昭宇,这大年夜的,朕不想他一个人呆着。”

“是!谢皇上隆恩!”荆离这样的反应,倒让原本打着一肚子算盘的尹秀珍,无所适从了,她弯身退出了皇家的宫院,但是并没有走远,站在门口等了一会,这时就听荆离道:“来人哪,观月台传膳,传花公子为朕起舞,朕昨天赏了他的舞之后,就再也没有睡着了。”

“是!”听到一个宫女应声而去,尹秀珍这才跟着离去,待尹秀珍走后,足足有三个时辰,荆离就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皇上,今天是大年夜,你多多少少就吃点吧!”玲珑红着眼圈,轻轻的哄着她,可是荆离的心中哪里听的进去,她摇了摇头,手握成拳身子微微的颤抖,玲珑知道她在心疼着什么,遂退到一边也不在说话,这时,荆离却忽的转过身子来,她的脸上荡漾着娇冶的笑容,冷冷的道:“尹秀珍,你不让朕活,朕也绝不会让你活,尹秀珍!”

“皇上!”玲珑见她如此失控,忙奔过来想扶着她,荆离一把扫掉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然后转过了头,一字一句的道:“去传一刀来见朕。”

“是!”玲珑从未见过这样的荆离,立刻吓的退出了房间,转身走了,房中就只余下荆离,她又坐到了软椅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不能在等了,现在已经是要摊牌的时候了,若是在这么弱势下去,大荆国真的要易主了。

让她荆离死,已然是最公开的挑战,她决不会让她如愿的,起身,自已到了一杯茶水,拿出了衣袖中的长鞭,就在那殿中舞动起来。

一个时辰以后,一刀进了大殿,看到的就是荆离跪坐在地上,手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喘息的样子,一刀心中一惊,立刻奔了过来,因为男女有别,尊卑也有别,一刀选择了就近跪在她的面前,小声道:“皇上,您怎么了?”

“樊太医是怎么死的?”

“被宰相大人亲手勒死的,因为当时勒死樊太医的是宰相本人,所以微臣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樊太医她……”

荆离猛的伸出了手,打断了一刀的话,冷声道:“你在相府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

“回皇上的话,上一次剌杀皇上的那些黑衣人,也被关在了牢中,一共八人!”荆离一听,立刻转过了头,良久她痴痴的笑了,笑了许久,笑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最后她才猛的站起身子来,虽然身子还摇摇晃晃的,但是她的声音却丝毫不小,大声道:“好,做的好!去,把这八个人给朕全部都抓来,你要多少人自已带,要什么力量尽量说,朕要这八个人,一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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