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真正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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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真正完结版)-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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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我的卧室、我的书房、我的调教室。”他强调‘我的’这两个字。 
“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他的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背,让我的脊梁里窜出一阵冷颤,“还有我的奴隶。”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刻意的放慢速度显得更加的性感。我开始咽口水。他这么说实在是、实在是很让人向往啊。 
他揽着我继续往楼下走,楼梯似乎转不完一样 
“我会在客厅,玩弄我的玩具,说不定还把他哭泣求饶的样子照下来,挂在客厅里。看着新闻,继续听他美丽动人的声音。”他低声笑了起来。 
这个色情狂!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已经被他描述的情景软化了。 
“然后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的小奴隶舔我的手指,就好像……那天那样。” 
我脸色一红,还提我那天做的事情。 
“如果我的奴隶不乖,不懂得讨我的喜欢,我会把他带到地牢里,狠狠的折磨一次,让他恐惧害怕,然后把他扔到水牢里,洗洗他的身体。”他让我看了看储物间,然后带我走到阳台上,指了指湖水。 
我左右张望,松口气,还好附近的一楼都还没有人住。 
“说不准,我们还可以时常来一次野外媾合呢。” 
我看着阳台花岗岩的地板,脸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对于我的想法,你还满意吗?”他成功的捉弄了我,嘿嘿笑着,靠在太阳椅。 
“你……”我的声音沙哑不堪,咳嗽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这里似乎很贵的……” 
“就这么凑巧啊,让我找到了。你看这附近,因为地势的原因,几乎所有的住房都离我们很远,除非是用望远镜,是看不清楚的。至于价格嘛,是比较贵。不过,你应该听说过有一种叫做‘房贷’的东西吧?” 
“那、那你是签了多久的贷款?” 
他比出四个手指。 
“四年?”那还好,不算久。我松口气。 
谁知他摇头:“是四十年。” 
“什么???”我吓得差点掉进湖里去。“你神经病啊?四十年哪!你退休了都还不完?” 
“没办法啊。”他说,“这下子你可欠我一辈子了。”然后很可恶的笑道:“所以你要负责,如果到时候我破产,你就要负责养我。” 
我气愤地说:“我没有钱!” 
“没有钱?”他点头,“那好办,我就把你卖了。” 
“买卖人口犯法!” 
“中国法律明确规定禁止买卖妇女儿童,不过没有规定买卖男性人口犯法。”他掩嘴笑,“所以……” 
“你!”我气到翻白眼。 
“乖!”他给我一个大拥抱,然后“啵”了一个。“只要你乖乖的,老老实实厅主人哥哥我的话,我怎么舍得卖了你?” 
我已经不知道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只觉得自己被人诓得很惨,稀里糊涂似乎掉进一个大陷阱。{TEA·茶茶·秋之屋} 



6 
“好,房子看完了,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那我们来讨论别的细节。”他拉我到客厅里坐下。 
“别的细节?”那是什么东西? 
“你给我的打电话,我想你应该决定好了吧?”他问我。 
我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是一直在等我——” 
“不要让我成为你的负担。”他打断我的问话。“只要告诉我你的想法就好。” 
傍晚时的冲动和决定突然在这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我……” 
“还是害怕?” 
我点头。 
“害怕什么呢?”他若有所思,“害怕别人的眼光,还是害怕自己的未来走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地方?害怕我会滥用主人的权力,就好像就旧社会的地主或者资本家一样,剥削你的剩余价值?” 
我被他逗笑了,神经稍微松驰。 
“都有。” 
“那我告诉你,以后你的生活,会比杨白劳凄凉。”他露露牙齿,感觉很像吸血鬼。 
“是吗?”他这么说,我却奇迹一样安心了。 
“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充实的。整天就好象陀螺一样,在工作和我之间徘徊。没有自我。” 
“真的?” 
“我会让你做很多工作,当然包括打扫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很干净整洁。” 
骗鬼。在广州的时候根本屋子乱的和猪窝差不多。 
“然后每天晚上要给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 
“等一下!”我打断他天马行空的乱想,发现这个人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得多。“我答应你了吗?” 
他笑笑:“你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就认为你是答应了。是谁哭着求我,问我还要不要他的?”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昏头昏脑说的话。 
或者不算是我昏头昏脑? 
答应? 
不答应? 
同意? 
不同意? 
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走下去? 
可以吗? 
可以一直这么忍耐低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填满了自己的空虚就开始厌烦? 
该怎么办? 
我…… 
我抬头,他还在微笑着看着我,仿佛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样。 
我懊恼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梁清锋主人。”我站起来给他鞠躬。 
“哪里哪里,以后也要请你多多关照,王天乐奴隶。 
我估计我们两个都有些发神经。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从学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反正上硕士学校因为住宿状况紧张已经不提供宿舍给研究生了。给家里交待说是朋友找到房子了,又便宜又好,不如搬出去。我用电话汇报的,连他们的回答都没听立即放下电话。 
反正我也不想听。 
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他家门口了。 
“这么快?” 
“嗯。”他提过我的行李,我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 
“还在害怕?”他和我走进去。“怕我会伤害你?” 
“我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样又可以维持多久?” 
他看看我,把我一大包行李直接扔到储物室。 
“啊!你干什么?我的东西!”我冲下去就要捡。 
“乐乐!”他揽住我,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必须信任我。”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 
“说话!不要让我猜测你的心思。” 
“信任别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慢吞吞的开口,“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信任我!” 
“我们这样……可以维持多久?”我看着他,“我信任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希望可以很久。” 
“多久?” 
他眨眨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抱住。 
“一辈子。” 
翻腾不已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吗?”他捏捏我的脸。 
“嗯。”好一些了。 
“那么跟我来。”他带我上楼,走过他的卧室,然后推开了原本应该是书房的调教室。 
屋子的中间铺了一张小小的羊绒毯。正对着的凳子边点燃了两支蜡烛。感觉肃穆而神圣。 
他领着我走到毯子边。 
“乐乐,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好不好?”他的声音缓慢而厚实,让我很安心。 
“好。” 
“脱掉衣服,乐乐。脱光。”他简短地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他走远一点,一边看着我脱衣服,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撑着下巴,表情严肃。 
屋子里只剩下我脱衣服的声音,皮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不觉得燥热,反而有些凉。 
每一寸肌肤都在烛光下,在他的眼底里,被牢牢烙上了他的眼神。就好像爱抚一般,缓慢而又温柔,粗鲁却又细腻。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跪下,乐乐。” 
我跪倒在羊绒毯上。 
“过来一些,到我的身边来。” 
我移动膝盖,跪到他的脚边。他抓住我的双手,轻轻揉捏着。 
“叫我,乐乐。” 
“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他说得诚恳而急切,眼光里浮现出热烈的神情。 
我吸了口气,不再犹豫了。 
“主人。”这次的声音,没有心虚和彷徨,然后看见他微微的笑容。满满的暖了胸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字,并不只是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而有一种爱慕和敬仰,依赖和依靠。 
“乐乐。”他叹息,扫去我眼前的头发,轻轻吻吻我的额头。“从今天开始起,乐乐就会作为我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我。为了让我快乐而生存着。你愿意吗?” 
很像是婚礼上神父会说的话。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也会作为乐乐的主人,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来依靠,把你的快乐作为我的快乐,让你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吗?” 
我点头。 
“那么,这个东西,就作为标记,带在你的身上,时刻提醒你是谁的所有物。”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镯,外面的地方是他名字的拼音,翻转出华丽的花边。打开来,“咔”的一声,扣在我的左手腕上。 
很漂亮。我摸着那只镯子:“谢谢你。” 
“其实本来是想送你颈圈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领的一富就会露出来。这只镯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开。我希望以后不会有让我打开它的时候。好吗?” 
“嗯。”我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形式化啊。 
                  'QZW' 



7 
调教的开始其实是非常无理头的。 
“乐乐,你见到我要说什么话?” 
“早晨是:主人你早。中午是:主人你好。晚上是主人睡觉。”我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问这个干什么?你都问了好几次了。” 
“我问了好几次你一次都没有答对!”他说。 
“那不然怎么说?” 
他叹息的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在网上你不是口若悬河,嘴上生花的吗?左一个主人右一个主人,叫得个好听。” 
我“嘿嘿”的尴尬笑了起来:“我还不是从别的地方学来的嘛,再说了,现实和虚幻是不同的。” 
“是啊是啊。”他说,“连做饭都是我在做。”他扔下围裙,“你过来。” 
“哦。”我站起来,恹恹的跟着他走到客厅,他在沙发上坐下。 
“我开始以为你基本的都是很了解,所以什么也没跟你要求,因为想到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现在看起来不行。” 
“哦。”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提几项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要接受惩罚,明白?” 
“明白。” 
“第一项,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在这个家庭里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当然也没有任何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所有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也好,是蛮横无理也罢,你只有顺从的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暗地里吐吐舌头。 
“那好,我命令你,从今天现在开始,在这套房子里不允许在身体上再出现任何遮掩的布料。你在我的面前必须是赤身裸体的。这是你作为奴隶最起码的服从。” 
“什么?”我吃惊的看他,“你开玩笑吧?”一年四季从春到秋都要裸体? 
他皱起眉头了:“你不是说记住了第一项要求吗?” 
“我……”我语塞,“可是——”这个要求很过分…… 
“脱!”他命令,声音冷冷的。 
我咬住嘴唇,很快的脱掉了衣服。 
他勉强点头:“好。想必你对第一项要求有一点认识了。可是刚刚你有犹豫,我记下了,一会儿一齐算帐。”听他的话我一下子犯的错误应该更加多。 
“第二项,作为我的奴隶,对待我要有完全的尊重和崇拜。我希望你在称呼我的时候,时刻不离‘主人’‘您’‘是’‘请’‘谢谢’等礼貌用语。我希望我的奴隶是有教养的家伙。明白吗?” 
“明白啦。” 
“什么?我没听清楚。” 
“明白了,主人。”我瞪了他一眼。 
“第三项,我不要求我的奴隶‘在行走的时候不高于主人的膝盖’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一直保持跪立的姿势,那样既浪费时间又对你的健康不利。但是,在距离我三米以内的范围里,我希望你用跪姿表示你对我的尊重。” 
还尊重?!我靠。 
“那么现在?” 
我目测了下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肯定在三米以内。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 
“我希望你下次利落点。” 
“是,主人。”我估计他可以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极了。这是最基本的三项原则,你能够记牢吧?” 
“是,主人。” 
“好。接下来……”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瞪他,一脸怨念,腿都开始痛了。“我说了我是有洁癖的,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屋子,都要保持干净整洁。你有义务担负起为主人照顾屋子的责任。” 
“是。” 
“另外,我不想花费时间在猜测一个奴隶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么话,有什么疑问都直接说出来,不允许有欺骗主人的行为出现。” 
“记住了,主人。”膝盖好痛啊。才跪了两分钟而已,虽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让我难受。 
“好,今天想到的已经说完了。”他倒是很干脆。“最后,我想给你一个安全词。你想到什么可以用的词语吗?” 
“安全词?” 
“嗯。” 
安全词是作为保护M而存在的主人与奴隶之间唯一的保障。在M觉得主人做出的行为太过火以至于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由或者无法忍受主人的举动的时候说出来,立即停止SM,可以保护M的身体不受到更大伤害。 
你好?西哈?萝卜,黄瓜,大豆西红柿? 
都不好…… 
“似乎没什么词语是不常用,而一到关键时候就马上可以联想到安全词的。”我摇头。 
“那我给你一个?”他说,“用谢谢的广州话吧,‘唔该’。” 
“‘唔该’?” 
“一个经常用的,又不会在平时说出口的词。”他点头。 
“嗯,这个词不错。” 
“那好,懂得了规矩,又得到了安全词,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了?” 
“啊?”我愣了愣,发现他脸上又开始浮现熟悉的恶劣笑容。 
“自己去调教室,等着领惩罚吧!”他站起来,把茶几上的围裙围好,HALLOKATY的图案弄得他异常滑稽。“我做完饭,就会来。做点喜欢的运动。” 
他低声笑着,让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往调教室走去,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一种兴奋的期待感。 



8 
我这次终于可以仔细打量一下调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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