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套房)无所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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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套房)无所谓先生-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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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不会啊!”他扭了扭肩,这才想起刚才她的攻击行为。“喉——你刚刚干么咬我?”他皱起鼻子,表情狰狞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她羞红了脸,一掌拍在刚咬过的齿痕。“谁教你……坏!”

  坏?这样就叫坏了么?“接下来我会更坏,但你不能再咬我。”

  啃咬在性爱时有绝对的催情作用,不是他皮薄肉细怕她咬,而是他怕自己万一承受不住被她乱咬的刺激,情到浓时突然提早崩溃,反倒让她得不到应有的满足,那他男人的面子要摆到哪儿去好?

  “嗄?”

  更坏?这样还不够吗?要坏到什么程度,才达得到他口中“更坏”的标准?“很坏、很坏吗?”她隐隐颤抖了下,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期待!?

  “嗯,很坏、很坏。”

  他极邪恶地朝她魅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我要开始喽!”开始使坏!

  “你……”

  她骇着了,小手滑过他敞开的领口。

  “别怕。”

  隐约猜到她的心思,他抓住她不经意作怪的小手,细碎的吻不停落在她的颊侧、下巴,最后吮住她微启的红唇,软化她每一丝惊悸、羞意,让她敞开心扉接受他的入侵。

  “嗯……”才刚消散的热流重新占领她的理智,她不自觉地拉扯覆在胸口的浴衣。 

第五章
 
 
  如果单可人单纯地以为一夜激情改变不了什么,那么,她恐怕要失望了吧!?

  缓缓睁开双眼,单可人趴在床上不敢或动,因为她发觉自己身上正巴着一只超大且超重的特大号无尾熊;那只无尾熊整个左半部的长臂长脚全极不道德地压在她背上、脚上,胸口,还紧贴着她的手臂,让她丝毫无法动弹。

  她僵硬地转过头,褚擎宇特大号的脸部特写立即跃人眼帘,她眨着长长的眼睫,终于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夜——

  他根本不让她睡,缠着她直到天际微亮才放过她,这只该死的大“饿”狼!

  可是这只恶狼为什么能长得这般好看呢?狼不都长得很狰狞、很恶心的吗?为什么他的眉毛这么直、鼻子这么挺、轮廓这般有型,而那唇,略显丰厚却又性感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呢?

  还有那双此刻紧闭的眼,当它们睁开时,不晓得可以收买多少女孩子的心。深邃又有神的眼瞳,像块炯炯发光的上等黑玉,盯着人瞧时仿佛要将人家的灵魂吸人瞳底,又像蕴涵几千万瓦的电力般令人感到酥麻和晕眩,真可怕!

  想到昨天晚上那些千奇百怪的体位和姿势,单可人就无法控制地浑身燥热;她将脸埋进枕头里,懊恼地低吟了声,开始懊悔昨晚的冲动和莫名其妙的孤寂感……

  “一大早在想什么?”指尖绕着她微松的发,褚擎宇刚睡醒的嗓音既沙哑又慵懒。

  单可人惊惶地仰起头,看见他满脸倦意的俊颜后,脸烧得更红了,引得他要笑不笑地挑起眉。

  “脸怎么那么红?”他将脸凑得更近,鼻尖几乎与她相触。“是不是在想什么邪恶的事呀?”藏在被褥下的手轻抚她浑圆的俏臀,自然得像早已习惯如此。

  单可人狠狠地抽了口凉气,马上抱着棉被惊跳了起来。“我……对不起打扰了,我该回去……啊!”只见褚擎宇懒懒地拉了拉她覆在胸前的被子,状似百无聊赖地指了指他自己的身体,立刻引起她“配合”的惊声尖叫!

  她忘了,忘了他半件遮身的衣服都没有!

  “大惊小怪。”长臂一捞,毫不费力地又将她卷进怀里。“我们都这么亲密了,现在才遮有用么?”说句难听话,他身上哪一块肌肉她没看过,这女人干嘛鸡猫子乱叫?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嘛?

  不过,把它当成一种生活情趣也不赖。

  “褚擎宇!你放开我!”单可人全身被他包得像颗粽子,只能象征性地扭动。

  “你又来了,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嘛?”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他的话里充满责备。

  “什么?”他说过的话那么多,而且都不正经,她才不想去记得呢!

  “我昨晚说过好几次了。”将她的手拉出被褥,他撑开她紧握的拳,亲昵地与她指指交缠。“你是我的女人,不准你连名带姓地叫我。”

  “呃,那个……”她终于想起昨夜糊里糊涂答应了什么,可是,那不过是一时激情。“你把它忘了,好不好?”怎能当真?

  “不好!”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你亲口答应的,怎能说忘就忘。”早知道她一定会反悔,但他可不会如此轻易作罢,就是赖定她!

  “褚擎宇!”她慌了、急了,生气地吼他。

  “再来啊,你再这么叫我,我就把你吻晕了过去!”不顾她的羞恼,他顽皮地咬了下她的耳垂,颇有自得其乐的兴味。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这个男人的固执她见识过了,不敢再轻易挑衅。

  “说什么都不放。”将她更搂紧了些,用行动宣告他的决心。

  “褚擎宇!”他怎么这么“番”呐?

  热辣的吻立刻令她忘了呼吸,褚擎宇说到做到,非把她吻晕了不可!

  “拜托……我没办法呼吸了……”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档;可人忙着换气、喘气,完全体认他的疯狂。

  “很好,还想再来嘛?”他多的是时间陪她玩,如果她非得如此冥顽不灵的话。

  “算我怕了你行不行?你让我回家……”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不行,你的心理建设还不够。”所以不能纵虎归山,不然下次可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机会再逮住她了。

  “见鬼了!我才不需要什么心理建设!”她后悔了!彻彻底底地后悔!她根本不该让寂寞迷惑了心志,跟他交易的结果,根本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与虎谋皮嘛!

  “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好好地当个邻居……”

  “Stop!”用力握紧她的掌心,不容置疑地传达他的怒气。“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利用完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没那么容易!”

  “我没有!”是他自己说话不算话。“我们明明说好,只有昨晚……”

  “我可没答应。”他诡谲地笑了。“我不是路边的小猫小狗,既然你买下我,你就要负责到底!”

  “我只买了昨晚的钟点!”她快花轰了!而且已经“银货两讫”,应该从此再无瓜葛才对!

  褚擎宇扯了扯嘴角。“恭喜你中了头彩,附赠无限期的免费招待,随时恭候。”这女人真想把他给气死!他们的关系可以用交易来看待么?起码他就无法忍受!

  单可人翻个大白眼。“我放弃!”

  “不准放弃!”他凶狠地威胁,然后将她整“坨”丢在床上,自己起床穿衣服。“本公司不接受‘始乱终弃’的理由,为了保证‘商品’的尊严,你非得行使‘使用权’不可。”

  单可人目瞪口呆地瞪他,这是什么歪理?

  就算中了几千万的乐透彩,得主总有不肯去银行兑换奖金的权利吧!他凭什么乱定规矩?什么理由、保证、尊严的,根本是破坏“行规”!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挣扎地“爬”出被子所形成的监牢,慌忙找到被丢弃在地上的浴衣,连滚带爬地冲进浴室换穿昨晚换下的衣服。

  “不想怎么样!”他站在浴室门口等她,待她一踏出门,立即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走,先回你家换衣服。”

  “然后呢?”瞪着他自然地握住自己小手的大掌,她怎会有逃脱不了的错觉?

  “然后?”古怪地睐了她一眼,他又笑开了。“喔,然后。然后我们先去打钥匙,你再陪我到店里去认识环境。”

  “打什么钥匙?认识什么环境?”她想逃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因为她完全搞不懂他的思想模式,更别说企图改变他固执的脑袋!

  “打你家的钥匙。喏,这是我这里的备份。”不顾她的抗议,他自顾自地在她的钥匙上,串上自己房子的备份钥匙。

  “我不要你的钥匙!”她神经兮兮地拔高音调。

  “那可不成。”他的食指在她眼前晃了两晃。“万一你又像昨晚一样找不到人哭诉,那怎么行?我可不会让你去找别的男人!”一想起她肯支付的“价码”,他就不禁心脏凝缩、冷汗直冒。

  而且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像他这样乖乖地把备份钥匙交出来,不如去打一份来得快,大门和房门各一把,顶多花两百块就可以打死了,省得他往后不得其门而入。

  “我就不能找女人吗?”她羞极生怒,甩了甩手,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大掌。

  “找得到嘛?”他轻松地锁上房门,拉着她下楼。“要真找得到,昨晚我们也不会……”

  “闭嘴!”他无疑故意打击她的弱点!她生气地吼道。

  “没问题。”只要她乖乖的,他什么都可以配合。

  “早啊,褚先生。”楼下铁门一拉开,正巧看到纪绿缇抱着“淑女”,往贺兰征信社的方向移动。“咦?可人,你躲在褚先生后面做什么?”

  “噢……”单可人千料万料,料不到有遇到邻居的可能,这下子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她懊恼地呻吟了声。

  褚擎宇笑问:“纪小姐,你到贺兰那儿嘛?”看纪绿缇一身轻便,用肚脐眼想都知道她的去向。

  “哦,是啊!”纪绿缇绽开一抹笑。“最近他比较忙,老是爬不起来,我先到社里接电话,免得客户找不到人,那可就失礼了。”

  她和贺兰平婚期将近,纪绿缇那边成了住家,而贺兰平那边便成了单纯的办公室,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

  “那你忙。”他把躲在身后的单可人拉出公寓大门,顺道将门卡上。“我们也有事要忙,不聊了。”

  “忙?”纪绿缇骨碌碌的大眼绕着两人转,没多久便弯起眼,一副了然的模样。“是‘那个’吗?”喉——原来她的预感似乎成真了。

  当初她和贺兰平还“妾身不明”时,她就隐隐觉得这两人可能凑成一双,尤其在她家聚餐之后,更确定了她的预感;毕竟四楼的成了对,三楼的也成了双,连她和贺兰平都“暗度陈仓”了,月下老人没道理放过二楼的他们对不对?

  看来,改天得向房东老王建议,“单身套房”改成“联姻套房”算了,不然怎会每一对都主动连成线,好事将近?

  “唉,‘那个’。”褚擎宇咧开嘴笑,佩服她的聪慧。

  “啊!那快点去!”纪绿缇闻言惊呼了声,察觉自己好像不经意地打扰到他们的“好事”了哩!“对不起,打扰了。”她行色匆匆地跑去开征信社的大门,满脸赧色。

  单可人一脸疑惑地被褚擎宇拖到自家公寓楼下,见他拿着自己的钥匙开了门,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绿缇在打什么哑谜?什么这个那个的?”

  语音稍落,就见到沐沁汶和贝苡芙各自领着自己的爱侣步下楼来,想躲,都来不及了——

  “早啊,怎么现在才回来?”说话的是开朗的贝苡芙,浑然不觉自己将单可人逼入更加窘困的境地。

  “早回来了。”褚擎宇扯了扯单可人的手侧过身,让四个大灯泡越过他们出门。“只是越过一条防火巷而已。”

  单可人狠抽口气,两对爱侣陡地顿住脚步,四双眼同样愣得发直,眨也不眨地瞪着褚擎宇发呆。

  “各位上班族,你们该去上班了,迟到了可不好。”褚擎宇睨了所有人一眼,淡淡地提醒,再次拉着单可人往楼上走。

  沐沁汶、熊煜熙和贝苡芙、甘憬琛,四个人呆呆地站在铁门边好一会儿,直到二楼传来关门的声音,四个人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

  “后!惦惦吃三碗公饭哦!”

  “别这样,留点口德好不好?”

  “他们很配啊,在一起的感觉顶好。”

  “哪有我们配?”

  “噢!受不了,别肉麻当有趣了好不好?”

  “拜托!‘龟笑鳖无尾’,我们哪一对不是这样?”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哈哈!半斤八两,反正自己心里有数,大伙儿就别互相取笑了。”

  嘻嘻闹闹的笑声逐渐离去,日渐变冷的天气,丝毫影响不了情侣们满是春意的欢愉心情——

  ★        ★        ★

  被迫在吧台里冲洗堆成小山的酒杯后,单可人终于了解褚擎宇所谓的“认识环境”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是想把她摆在视线所及的地方,好借此紧迫盯人!

  她实在没有理由妥协在褚擎宇的淫威之下,但她怕死了他又把那晚的糗事拿出来到处跟人说项,不得已之下只得认命,没敢反抗地听令行事。

  不过,也因为她乖乖地在“魅惑”里洗杯子,她才会知道,原来褚擎宇的“人气”真有这么“旺”!

  每个坐在吧台边的女人,嘴里挂的全是“褚擎宇”三个字,就算是不晓得他名字的女人,也是开口闭口都是“老板”两字;而他,不出现便罢,一出现便引得众家女子尖声狂叫,仿佛没将他生吞活剥不甘愿似的,看得她倒尽胃口。

  她就不懂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们如此痴心以对吗?

  “单小姐,老板该出来了吧?”调酒师阿J看了看时间,跑到她身边问道。

  原本“魅惑”的吧台是不准女孩子进入的,但自从单小姐被褚Sir“特例拔擢”到吧台洗杯子以来,褚Sir每晚十一点左右总。会进吧台里调酒,让“魅惑”的业绩爆增良多,他们员工的奖金和小费也同时激增不少,这全都是单小姐的功劳;因此“魅惑”的同仁都对她必恭必敬,深怕得罪了这位财神爷。

  “不知道,你不会去叫他啊?”单可人翻了个大白眼。这种小事跟她报备有用吗?她又不是褚擎宇的经理人,更不是他的员工,任何一个“魅惑”的员工都比她有权利去叫他工作!

  “不好吧?”阿J扯开嘴角,神情有些惧怕。“还是单小姐去叫褚Sir比较好。”

  不是他领薪水不做事,实在是大家都知道褚Sir有“工作气”,除了单小姐以外,哪个人去都会扫到“风台尾”,所以他没那个胆“僭越”这份工作。

  单可人提了口气正想发飙时,抬头看到阿J一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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