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史系列之神魔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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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史系列之神魔主人-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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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要事,因此无踪迹立即把他请进屋。
  “曹公公,什么事?”他明着是问曹公公是不是来宣旨,实质是问朝中宫中是不是出现了剧变。
  “唉,你先别问太多。”曹公公苦笑着摇摇头,忽然严正的说,“鼎金学府校长、一等子爵无踪迹接旨!”
  无踪迹感到情况不妙,就要摆香案。
  “不用了,这是奉旨问话。”曹公公尖着嗓子喊。
  无踪迹急忙跪下。
  “圣上问你:国朝故例,后宫妃嫔不得干预朝政,尔为永固校长一职,却暗通谈贵妃,怂恿她在朕面前多次为尔说项,本是博学之人,何故败坏国典,祸引妃嫔?”
  无踪迹明白了,他们又下手了,而且这一次才是最阴毒的釜底抽薪之计,“本是博学之人,何故败坏国典,祸引妃嫔”这样的话真是戮心之语,罪名极大,又彻底剥下他的才名帽子,可是这倒是实在的事。他镇静了一会才叩首说:“吾皇圣鉴:臣本微末之人,蒙皇上不次拔擢,敢不竭尽心力,祈求报效吾皇万一,岂会败坏国典?谈贵妃深宫之中,微臣校园之内,向未谋面,也不多知,对谈贵妃进言一事毫无所知。”
  他这话极为滑溜,对谈贵妃不置一评,以求撇清。他在话中暗暗点出了自己竭尽心力主持鼎金学府的功劳,而且说明这是皇上亲定的,自己为了报恩,一方面想要打动皇上,另一方面也暗示谈贵妃多次夸耀自己应该是因为自己的功劳和苦劳。
  曹公公也是暗赞他狡猾,可是曹公公本人也是滑不留手的家伙,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他是奉旨问事,没有批驳之权,当下木着脸继续问:“圣上问你:有人告发,称尔进计谈氏,让她杀死朕之骨肉,可有此事?”
  无踪迹要不是见识超人,气度不凡,听到这样无耻的诬陷恐怕要跳起来,他强行压下怒火说:“吾皇圣鉴:此言纯属造谣中伤,万望皇上为微臣做主,严查此事。”
  “圣上问你:尔之死党杜克今奉尔之令,前去秉棋郡活动,收买民心,招兵买马,蓄意谋反,此贼同行之人已经招供,尔尚敢抵赖么?”
  无踪迹大惊失色,他害怕雷震宇一伙会暗算杜克今,没有想到居然是诬陷谋反,这可是不分主从,一律处死的大罪呀,他万万没有料到,对方下手居然如此阴毒。他连连叩首说:“吾皇圣鉴:派杜克今前去秉棋郡一事,是部长雷震宇做的主,在杜克今一行离去后,微臣才得知此事,连送行也没有来得及,更谈不上‘收买民心,招兵买马,蓄意谋反’了,况且微臣与杜克今均对吾皇万岁忠心耿耿,虽粉身碎骨难报不次拔擢之恩,万不会起谋逆之心。”
  曹公公心底也叹息一声,可是还远远没有完呢,他接着问:“圣上问你:鼎金学府乃国朝之重,自应有德才兼备之人据之,云可夺一介布衣,曾杀知府,逼死其妻,何能混迹于此,并受尔重用,尔以鼎金学府为何物?”
  “吾皇圣鉴:云可夺杀知府一事确实属实,然而知府在赈灾之时克扣钱粮,民怨沸腾,激起民变,又带人血腥镇压,一时几乎一府具反,幸亏云可夺路过,孤身闯入虎穴,立杀知府孟决,并指挥人们重新发放赈灾物质,使得局势平静下来,非刑杀朝廷命官,实是事急从权之举,有功于社稷。逼死其妻一事纯属附会,其妻失节,偷人财物,云可夺逼迫她还给了失主,此后妻子因病而死,和他无关。”
  “圣上问你:一次朋友聚会,尔言‘四十年鼎金学府校长,建校以来前无古人,四十年职务不动,皇上也真是昏庸不堪’,何故出此怨言,蔑视朕躬?”
  “吾皇圣鉴:此是以讹传讹之事,原话是‘四十年鼎金学府校长,建校以来前无古人,得以为国培养人才,幸何如之?四十年职务不动,皇上也真是用人不疑的明君呀’。”
  “圣上问你:尔之孙女名为‘晴晴’,‘日青则国亡,月红乃城破。’尔何故丧心病狂至此,公然诅咒国朝?”
  无踪迹没有想到居然连女儿的名字也犯了忌,心中翻江倒海,但是“日青则国亡,月红乃城破”可是一位大预言家诗中的句子,一不小心掉了进去,却是无论如何解说自己没有那个意思也不行的,人家本来就是找事的。好在他心机深沉,头脑敏锐,急中生智的说:“吾皇圣鉴:微臣姓无,因此才给孙女起为无晴晴,意即日永远不青,月一直不红,实是祝愿国朝之意。”
  曹公公差一点笑出声来,心想这个“归云一去”无踪迹被人好不容易挑了一个不太可能去掉的刺儿,却靠着姓氏安然渡过,假如不是姓无,他怎么应付?他仍然面无表情的问下去:“圣上问你:鼎金学府中荟萃了各国精英,一向学风浓郁,为何自从尔任校长以来,校内斗殴不断,男女关系混乱,莫非是尔故意造成,遗羞各国?”
  “吾皇圣鉴:此事偶尔发生,历朝历代均有,只是人们皆缄口不言,微臣受皇上隆恩,不敢隐瞒,故如实上报,其实经微臣大力整顿,已有明显好转。”无踪迹说到这里,想起令人头疼的艾伦、夜雨无音、邀醉夕阳等人,苦笑一下继续说,“本来微臣可以使这些情况彻底消失,但是那样会使校中气氛过于沉凝,影响校风,因此不敢妄行。如若吾皇万岁以为此类事情特别重要,微臣立即设法改变。”
  “圣上问你:尔曾言‘天下之士,舍我其谁?玲琪虽大,无人代我’,尔真认为朕不敢换你!”
  无踪迹刚刚喘了一口气,认为该结束了,忽然听到这句话,明白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这句话他根本没有说过,就连类似的话也没有说过,可是问题关键不是“天下之士,舍我其谁?玲琪虽大,无人代我”这十六个子,而是后面的“尔真认为朕不敢换你”,这等于是明白的要求他辞职。想想昨天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到这个时候自己更是没有退路了,只有辞职一说了。皇上即说自己存心谋反,又没有真正将自己投入牢房,分明也是不愿做的过分,毕竟自己做了四十年校长,名闻遐迩。
  “微臣不敢欺瞒吾皇,从来不敢这样想,更不敢这样说。微臣才学疏浅,在我国平平常常,只是受恩深重,不辞生死而已。“无踪迹明白了这些,反而镇静下来了。
  一连七问,句句重如千钧,见无踪迹居然这样坦然,曹公公也不仅深深佩服,对他说:“奉旨问话已毕,刚刚奉旨行事,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说完扶起无踪迹。
  无踪迹叹息一声:“多谢曹公公了。”
  曹公公表情变得更为严峻,他问:“无校长,情况多么严峻,你比咱家更清楚,准备怎么办?”
  “以曹公公之见呢?”
  曹公公连连叹息:“激流勇退,告老还山,还可保名节无亏,性命无恙,若不如此,祸在旋踵。”
  “老朽也是这个意思。人们常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老朽就翻过来吧。”
  “归云一去”无踪迹召集学校骨干开会,雷震宇本来不想去,后来还是千秋雪过去劝了一阵子他才来。于是校长“归云一去”无踪迹、副校长“天生君子”韦君知、训导部部长“大马金刀”雷震宇、校长室主任“三绝高手”(又有外号“窗含秋岭”)千秋雪、选课部部长天怜幽草等人济济一堂。
  这个时候,无踪迹看看众人,表情很沉痛的说了一通,无非是自己被皇上不次拔擢,年纪大了不能够继续工作,为了不辜负皇恩,愿意辞职,请众人提出新的名单奏给皇上,请求皇上批准云云,而且专门强调,为了让选出的人得到学校中主要骨干的合力支持,任何人不能够推荐自己,而且推荐别人的时候必须说出明确的理由。
  这句话一出,雷震宇脸色立即变了,他知道这样自己没有希望的,于是立即反对:“自荐也可以!只要一个人能力出众,得到众多人的拥护,何必专门要求别人推荐呢?”
  天怜幽草冷冷的说:“无校长言之有理,假如一个人真的那么优秀,别人肯定会推荐的。”
  韦君知等人也支持这种说法。
  雷震宇目光扫向千秋雪。
  千秋雪真的想推荐雷震宇,可是看看无踪迹、韦君知等人,明白过不了关,雷震宇做校长的唯一优势是雷贵妃的支持,可是这话又不能说出来,他只好转过脸去,假装没有看见。
  第一个说话的居然是“天生君子“韦君知:“韦某人认为,最适合的还是无踪迹无校长,他的名声传遍各个帝国,教过的学生也是遍天下,只有无校长能够稳住学校的局势。现在,虽然有些事情对无校长很不利,可是我相信无校长肯定能够拨去浮云见青天的。”
  无踪迹大为感激,一时没有说话。
  天怜幽草环视众人:“假如无校长有继续做校长的心思,在下也是全力支持。”
  雷震宇大怒:“你们都是胡说八道,谁都可以做校长,就他不行!”
  天怜幽草轻蔑的一笑:“这事由你自己决定么?”
  雷震宇看向千秋雪:“千主任,你认为呢?”
  千秋雪本来想支持雷震宇,看到局势不妙,忐忑不安的说:“这事好商量,大家都不要动气!”
  雷震宇怒不可遏,拂袖而去,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假如无踪迹还要做校长,雷某人会不惜代价的阻拦,决不会让你如愿以偿,你等着瞧。”
  千秋雪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只会被人看不起,急忙追了出去,给雷震宇道歉解释。
  见到两人都离去了,无踪迹长叹一声说:“你们的好意老朽心领了,可是向来是‘君子不与小人斗’,这与其说是不屑,不如说是斗不过。小人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君子却是前怕龙,后怕虎,顾虑重重。唉,我也老了,的确到了该辞职的时候了,这个校长绝对不会继续干下去的。”
  “那怎么办?”天怜幽草急了。
  “韦校长在鼎金学府工作已经快十年了,对一切都很了解了,威望又高,假如你作校长,老朽很是放心。”无踪迹一字一顿的说,“可是韦校长能够召唤光之精灵寒残其,恐怕会引人疑窦,还请无校长给个合理的解释才好。”
  韦君知摇摇头:“韦某人也不清楚,我父亲母亲都是人族的,可是我却是天生能够召唤光之精灵,这事很奇怪,我问了父母,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
  “虽然召唤精灵能力最强的是精灵族人,可是一些人族或者其它族的人也能够召唤低级精灵。召唤高级精灵很难,精灵族也是一些高手才可以,人族很少听说有这种事情。不过一百多年前好像也有过一例,韦校长也是一个特例吧。”天怜幽草说。他佩服无踪迹和韦君知,这两人谁做校长都可以,雷震宇做校长那是绝对不行,而天怜幽草本人,虽然年轻气盛,也有野心,但是他是魔族“万里长空”风四海的关门弟子,自己也是魔族人,根本不敢想着当这个学校的校长,因此见无踪迹退隐决心已下,这时又帮着韦君知说话。
  “不错,我们大家都支持君知任校长,老朽就写奏章驰送皇上了。”无踪迹感到放心了很多,但是雷震宇虽然以前很是尊敬韦君知,假如得知自己推荐韦君知接替自己职务一事后会不会阻拦呢?
  “不行,我虽然问心无愧,可是瓜田李下,现在虽然没有什么问题,假如皇上真的同意让我做校长,那时候恐怕就会有人利用这大做文章,结果如何现在不敢预料。无校长、天怜部长,谢谢你们的好意。”
  至此,已经陷入僵局。无踪迹一定要辞职,天怜幽草没有资格接任,雷震宇、千秋雪得不到无踪迹等骨干的同意和推荐,唯一有望做校长的韦君知怕自己最后可能落得还不如无踪迹,坚决拒绝接任。这样一来,必须辞职的无踪迹就连一个可以托付的人都没有。
  商量了一阵子,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便暂时休会,决定次日再次聚集众人商量,而且还要扩大与会人员。
  无踪迹走出校长室,心中感到空落落的,他叹息一声,想去见几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咦,晴晴怎么过来了,飞云呢?无踪迹感到很是奇怪,也很担心,急忙跑过去,发现晴晴身上的衣服上有了几个明显是利刃划破的痕迹,大为震恐,难道刚才雷震宇和千秋雪离去,就到自己家中去害晴晴和飞云不成?他把晴晴送到最近的教室中(就是飞龙他们附近的一个),然后急忙离去了。由于心急,他居然没有发现教室中的打斗。
  快,只有尽快回去,才可能救下飞云,而且,说不定飞云已经死了。
  看到无踪迹离去,韦君知脸色变了几变,他见天怜幽草也跟了出来,指指无踪迹说:“无校长走的这么急,肯定有变故发生,我们也过去看看。”
  “好,我也有这个意思。”天怜幽草又奇怪的问,“韦校长,你难道真的害怕雷震宇他们对你不利么?校长一职的确你最适合呀,再说无校长又推荐你,希望还是很大的。”
  韦君知笑了:“做副校长风风光光、平平安安的多好,假如非要去做校长,立即坐到了火山口,很多事情都会被人上纲上线,到时候恐怕就会想做副校长而不得了。”
  天怜幽草愣了一下,进入了沉思。
  当然,两人脚下不停。
  讨论未果,无踪迹直接上了奏折,请求辞职,并推荐韦君知接任。
  第二日,圣旨下,皇上轻易全部批准了无踪迹所请,杜克今等人的事情皇上也是一切都放了过去,而且将无踪迹赞扬了一次,赏赐了很多东西。于是校长之争告一段落。
  韦君知就职当天,就破例将飞龙转为正式学生,使得飞龙松了一口气。
  杜克今回来,将晴晴的灵魂招了回来,这才知道,晴晴根本不知道月之幽人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打过青蛙而已。后来,青蛙归来,众人才明白事实真相。而在艾伦师父的治疗下,本来已经“死亡”的月之幽人又“复活”了。得知一切情况后,布天傲伉俪来到无踪迹家中赔礼道歉。因此,无踪迹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第二卷 雄心初露 第一章 懒人妙功
 
  沧桑无泪年纪轻轻已经可以使出猛犸巨兽和玄猿变身,夜雨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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