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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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龙术-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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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屋里,奴婢不知道。”海丽说完,对身边的一个丫鬟说:“快去小姐房里看看小姐回来了没有。”
“是。”那个丫鬟跑了出去。把一屋子人的心都带了出去。
海丽乘这当安慰着夫人,可是,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担心啊。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周镜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好像张开嘴就能跳出来。
那丫鬟的身影还没有进门,就被周镜拦在门口追问。
“小姐不在房间里。”那丫鬟肯定的回答道。
周镜的心掉到一个无底洞里,一切都是那么黑暗,没有指向标,周镜眼前一片黑暗。
“再去找。”姚敏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不是海丽扶着,就跌倒了。
王玉娇也站起来,担心到了极致。
海丽的泪水哗哗流下。
山喜也急忙出去寻找。
整个宁府翻遍了,也没有小姐,山喜一路气喘呼呼地跑回来,说是集市上也没有小姐的影子。
他们担心的是宁玲歌也遇到不测。
“这可,怎么,办?”姚敏君重重地坐下来。
“周少爷,我家小姐和您分开之后,没有说她要去哪里吗?”
“玲歌说要回家,我要陪她回来,她不肯啊。”周镜自责地说:“我应该把她送回来的。”
“我们还是要仔细地想一下,玲歌可能去了哪里?”王玉娇一边说,一边努力地想着,也让周镜好好想想。
姚敏君问道:“你们出去都遇到了什么事儿?”
周镜摇摇头,说:“我们从牢里出来,玲歌只说要回家看您的。”周镜答完姚敏君的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一定又是太子和太子妃,我去找他们!”周静说完就要走。
“等等。”姚敏君一下子来了精神一般,叫住周镜,“你说什么?什么太子和太子妃?”
周镜把他们觉得是太子和太子妃陷害宁丞相和周啸天的事儿和姚敏君说了。
姚敏君又一次重重地坐下来,“太子对玲歌有爱,有恨,可不至于要丞相的命吧?也不至于要害玲歌吧?”这话又像是在和自己说。
“都是那个徐敏卸,一定是她在怂恿太子。”
“徐敏卸?!”姚敏君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为什么?你们怎么断定是她?她有什么动机要害丞相……。?”姚敏君说了半截话,目光躲闪,心神不定。
“伯母?伯母?”
姚敏君被周镜的叫声喊的回过神来。
“奥。”姚敏君推说自己不舒服,要回去休息。
周镜母子只好告辞。
周镜把王玉娇送回去之后,出去寻找宁玲歌了。
周镜像没有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撞,心跟脚步的调子一起慌乱。
宁玲歌始终没有等到猫仙,想着家里的母亲,她失望的站起来,往回走。
周镜想到第一次寻找到宁玲歌的郊区,他离立刻奔向那个地方。
果然,这时的宁玲歌正匆匆忙忙地从那里走出来。
周镜飞一般的迎上去,责备的口吻问道:“玲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你娘有多担心你?!”
宁玲歌看着周镜急的眼睛都要逼出来了,一头扑在周镜的怀里,大哭起来。
这一哭把周镜吓坏了,“你怎么了?你又遇到坏人了?哪里受了伤吗?玲歌?”周镜用劲儿攥着宁玲歌的胳膊,查看着宁玲歌的身体。
“周镜,我没有事,我没有遇到坏人。我只是出来走走而已。”
“你怎么能走这么远呢?!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周镜又急的红了眼睛。
“对不起,周镜,我错了。”宁玲歌赶快道歉。
周镜看着宁玲歌可怜的眼睛,把宁玲歌紧紧地抱在怀里,“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吼你。玲歌,对不起,你真的没有事儿吧?”
宁玲歌伸出双臂紧紧环绕着周镜那丰厚结实的腰,把脸贴在周镜的胸膛,听周镜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一会儿,宁玲歌轻轻地推开周镜,抬起头,用模糊的眼睛看着周镜,周镜的脸庞一点儿也不模糊,那么真切,那么干净,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丁点儿的瑕疵。宁玲歌摇摇头说:“我太难受了,想出来透透气。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儿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们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如果不是我,我……。”周镜不能说了,说了后,他和宁玲歌都会如同伤口上撒盐一般。
“周镜,不要自责了,我们应该学着解决困难,而不是后悔以前。”
周镜点点头,“我们快回去吧,你娘还在着急呢。”
“嗯。”宁玲歌和周镜相拥往回走。
姚敏君穿好衣服,坐在镜子前把一只很久都没有带过的金钗拿出来看了看,心情沉重地插在头上,侧头看了看,眼光暗淡急了。仿佛死灰一般。她坐了良久,站了起来,向屋外走去。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海丽和丫鬟们上来扶着姚敏君。
姚敏君推开海丽的手,说:“我出去走走,透透气去,这里太闷了,我喘不过气来。”
“我陪您出去。”海丽做好了扶夫人走的准备。
“海丽,你在家等小姐,我一个人出去走走。”
“夫人,这怎么行?我陪您去吧。家里有山喜和这么多人等小姐呢。”
“海丽,你就在家等小姐吧。”姚敏君再次推开海丽的手,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海丽说:“海丽,玲歌回来,让她不要到处乱跑了,就在家等我,我一会儿就会回来。”
海丽点点头,又欲跟上,可还是被夫人堵了回去。
看着夫人孤独的身影,海丽又追了两步,却被姚敏君又说了回来。
海丽看着夫人步态均匀,身板挺直,心想:夫人多少年来都没有一个人踏出过宁府……。





 第二十九章 卸下心中一切只为你能幸福
 更新时间:2014119 23:17:27 本章字数:6196

玲歌和周镜疾走如飞,回到宁府。
海丽赶快迎上来,“小姐,你去哪了?”
宁玲歌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海丽,“我娘呢?”
“夫人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去哪了?”宁玲歌把眼睛睁的像脸盘那么大。
“不知道,夫人没有说,也不让跟着。”海丽也很着急,满脸的愁像。
宁玲歌转身就走。海丽赶紧跟上。
“玲歌,你干嘛去啊?”周镜一把拉住宁玲歌,“夫人去了哪里,我们该去哪里找?先理理清楚。”
“我娘她会去了哪里呢?!”宁玲歌捶胸顿足。
这时的宁夫人姚敏君正一个人站在一间高档的茶馆里,静静地坐着,像是在等什么人。这间茶馆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们来消遣的地方,一个个都是雅室,既安静又安全,来的人都坐进雅室,谁也看不见谁。
宁夫人脸色安详,静的如同一杯放久了清水。
“海丽,夫人走时说了什么?”周镜问海丽。
“夫人谁都不让跟,就是说心里闷,出去走走,还说小姐回来了,让小姐不要乱跑了,就在家等她,她一会儿就会回来。”
“那我娘她走了多久?”宁玲歌一把抓住海丽的胳膊。
“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了,都半个时辰了,我娘从来不会一个人出去,她到底去了哪里?她不会?”
“不会,不会。”周镜拉着宁玲歌的手,安慰道:“玲歌,不要急。”周镜又问海丽,“海丽,你再仔细想想,夫人还说了什么?”
海丽想了想,摇摇头。
“她会去了哪里呢?”宁玲歌抬起头无助地看着周镜。
“不要急,我陪你去找。”
“嗯。”宁玲歌和周镜一起往出走。
海丽和山喜赶紧紧跟。
“海丽,你就在家等吧,我娘回来了,你出来通知我。”宁玲歌拦下海丽。
“不,小姐,我这回死都不离开你了,我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海丽往宁玲歌身边走了一步,紧紧地站在宁玲歌的身边。
“海丽!不要这样……。”
“玲歌,就让海丽跟着吧。她也担心你。让山喜留下等夫人。”
“府里这么多人,我也要跟着小姐去。”山喜委屈地说。
“好了!好了!都跟着我!”宁玲歌生气了,大声叫道:“我能丢了吗?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喝的?我娘你们也看不住,就知道跟着我!跟着我能干嘛?!”
海丽和山喜都低下头,不敢吭声。
周镜对山喜说:“山喜,你留下。”
山喜低声说是。海丽低头不敢言语。
宁玲歌和周镜走出宁府,海丽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紧跟着宁玲歌,一步也不松懈。
姚敏君隐隐约约听见了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慢慢走近,她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门。顷刻间,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门被推开了。
姚敏君依旧坐的安静,没有动一点儿。
那个人进来,把门关上,在门口停顿了片刻,走近姚敏君。
姚敏君没有说话。
半晌,那个人坐下来,像是心里过了一千万遍思想斗争一样,神情躲闪,心神不宁。
终于,那人开口,“敏……。奥,丞相夫人,您这……”
姚敏君终于抬起眼睛,向那人看去,眼睛里满意疑惑,“丞相都去了,我还是什么丞相夫人?”
那人一震,眼睛向姚敏君看去,四目相对,那人又赶快把目光移开,低下头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妃徐敏卸的父亲,徐太医。
徐太医看见了姚敏君头上的金钗,低头像是在想什么事,然后又慢慢开口,“你还留着这支金钗……”
姚敏君没有说话,神色躲闪。
“夫人……。不知有何事?”
“我有何事?你难道不知道吗?”姚敏君看着头低的像是要钻进裤裆里的徐太医,质问般的口气,“发生了这些事儿,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徐太医抬眼看去,看到姚敏君满脸沧桑的脸上没有一丝颜色,苍白儿憔悴,徐太医心里很难过,欲言又止,只是又低下头来。
“看来,这一切你都知道?难道你……。”
“不,不不,敏君,我什么都不知道。”徐太医急的站起来。
“你急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徐太医脸上蜡黄,低下头重新坐下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难过地说道:“丞相的事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很难过。我……。”徐太医说的真诚,抹抹眼泪。
姚敏君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落下来,流过脸庞,滴在她腿上的手上。半响,姚敏君说:“你当真没有骗我,你敢对天发誓,你什么都没有做吗?”
“你难道不了解我吗?我是那样的人吗?”徐太医摇摇头满脸失望加难过,“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要是做了一丁点儿对不起丞相大人的事儿,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辈子让我投胎做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你女儿呢?你怎么解释?你自己的女儿,她究竟在做些什么?你不知道吗?还是你……。”
徐太医吞了一口口水,摇摇头说:“你还是不相信我?”
“现在丞相去了,是你的女儿带着人去丞相府带走了丞相,你能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难道你相信丞相会去偷太子的东西吗?”
“不,不不。我不相信。”
姚敏君坐下来哭起来,“你就那么不能容我吗?就那么恨丞相吗?”
“不,不是这样的。”徐太医声音颤抖,“十六年前,我就已经放下,所以才给女儿取名敏卸,就是卸下了心中的一切,我只有祝福你,祝福你和丞相一生一世……。”徐太医说到这里,不再说了,也许这样的话,如今在人去楼空的情况下说,是那么的不合适。
“那么你是说一切都是太子的行为,和你和你女儿没有关系吗?”
徐太医又摇摇头,痛苦万分地说:“我也很奇怪,以前的敏儿不是这样的,我更不敢相信,她会伙同太子去陷害丞相,我,我……”徐太医的话真诚但似乎没有说服力,他只好言断于此。
“女儿一直在你的身边,你怎么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你有推脱不了的干系。”
“是,是,我有错。”
“现在,她还揪住周啸天不放,周啸天的儿子周镜就要和玲歌成亲了,周啸天不能在有事了,要不,玲歌和周镜怎么能……。”
徐太医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说:“周镜?”
“周镜是个好孩子,玲歌既然选择了他,我也不能反对。”
“周啸天之前来找我,要我把敏儿嫁给周镜,可是敏儿死活不肯,一定要嫁给太子,后来,敏儿病了一场,好了之后,又吵着要嫁给周镜,可是,周镜已经和玲歌定亲,又遇太子选妃,敏儿才只好嫁给了太子。”
“敏儿生病了?什么病?是不是烙下了什么病根儿?”姚敏君有一丝关爱之情流露出来。
“奥,也不是生病,那天不知怎么的,好好的房梁突然就掉了下来,正好把敏儿压在下面,她受了重伤,不过很快就好了。”说到这里,徐太医心里又想起女儿那天的事,觉得很多疑点,但是没有和姚敏君说,怕她担心。
“你说周啸天去找你,要让敏儿嫁给周镜?什么时候的事?”
徐太医一五一十地给姚敏君说了,还说了周啸天不让宁丞相知道一事。
“看来周啸天是在乎丞相的,他之所以不想让周镜娶玲歌就是不想和丞相有隔阂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才没有答应周啸天。”
“那么,周啸天就根本不可能去杀丞相。”
“是,我也相信,和周啸天相识时间不长,但我肯定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为人忠厚,仗义,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
宁玲歌和周镜四处寻找,疯了一般。
姚敏君又问徐太医,“那么,你真的不知道?整件事真的和你没有关系?”
徐太医无辜地摇摇头,“敏君,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事出之后,我也问过敏儿,她说是太子的主意。”
“你相信吗?”
徐太医没有作答,因为他也不相信。
“你最好不要骗你自己。”姚敏君擦了一把眼泪。
徐太医又发誓一般地说:“敏君,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去查的,如果真是敏儿,我,我,我不会饶恕她的。”
姚敏君瘫坐下来,目光呆滞,“老天啊!你是在惩罚我吗?”
徐太医伸出的手在半空中颤抖片刻,又放回去,想去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如果真是敏儿,你一定要劝她立即停手,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了,那样的话,我是绝对不能原谅她的。”姚敏君哭的很伤心。
“我会的。我一定会阻止她的。你不要难过了,我…。”
姚敏君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我要走了,玲歌会着急的。”
徐太医又欲言又止,看着姚敏君走出那间雅室,心里如刀绞一般疼痛。
姚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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