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至尊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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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至尊狂少-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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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停息!这不是单纯的轮回,而是一种超越,超越自然的回归。”
静定师太与李潇潇默默无言,听着幻天言语,内心也在同时思索。此时,静定师太好似有所启发。心中暗忖:何谓生,何谓死,生有什么意义,死又回归何处!万物皆有生死,而在生死之间的又是什么!说是人生,过于短暂;若说是天道,又太虚无,生死到底是什么?
“唉!”幻天叹口气,道:“本魔自修炼魔功开始,便时常思虑生死之事。魔门的宗旨是否符合天道,却始终没有一个清晰的脉络。有人曾说,生是为了死,而死则是为了生,生死之间只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也仅仅是为了下一次生死的开始!因而,魔门自创立至今,所有魔门的弟子,均都不畏生死。因为生死只是短暂的过去,死后自己才能够重生。境界高些的弟子,都会为天地而生,为天地而死,面对死亡毫无惧色,勇往直前,以死求道!”
幻天所言,在静定师太与李潇潇听来,感觉有些惊异。怪不得听闻魔门弟子悍不畏死,这些人并非天生强悍,不畏生死,而是追求教义,践行魔门宗旨。
静定师太与李潇潇沉思了一阵,心中忽地泛起一个念头,看待人之生死渐趋简单,对生而言,自己无法掌握,对死亡更是无法预知,生与死之间也仅是个过程而已。
无论早晚,无论激荡还是平静,或者在人类看来,这其中也许是耀眼的辉煌。但这个过程,都很短暂。无论长久与短暂,没有人可以把握。唯一可以掌握的东西可能就是思想和行为,为什么而生,为什么而死!
“李老伯仙逝了?”幻天忽然问道。



 



第十七章 开悟(2)

未等李潇潇回话,幻天又道:“李老伯其实是死在自己的空静世界里。他的眼神之中,有着悲天悯人的灵光,没有任何贪念,但却……”幻天说到此处,停住不语。但在李潇潇听来,却听得目瞪口呆。
幻天又道:“李老伯潜心向善,虽然外表极其普通,普通得使人感觉不出有一丝出色的地方。但在本魔看来,他却是一个真正的完全掌握了自己命运,尤其是掌握了自己信念与心灵的一个圣者!”
说罢,幻天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潇潇,肃然道:“也正是由于李老伯那股与天地同齐的心神与德性,方在不经意间,挽住了本魔嗜血无情的天性。正因如此,李家包括你在内才保住了性命。李老伯那种空静的心性,令本魔战栗,激荡心魂。尽管在李家,他虽然不是真正的主人,并时常遭受白眼,但他的心却异常开阔。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人生,他想要的生活。既然已经拥有,也就没有更多的奢求,即便他默默无名,但已经没有任何遗憾。”
“前些时日,本魔秘密前去探望李老伯时,当本魔问他今生今世有无遗憾时,他曾说自己没有任何遗憾,他感到满足与快乐。说话时的眼神异常平和,那绝不是简单的平和,长期卧床,一个人还能如此平和地说出这样的言语,那只能说明李老伯早就看透了生死,堪破了人生。一个默默无闻的老人,竟然是一个大智者,这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
幻天自顾说着,心中无限感叹。这是怎样的一个家,真正的主人不是主人,而不应该是主人的人却成了主人。如此,也可以想象,一个连本末都已经倒置的人家,怎会有相同或者是和睦的气氛。
李潇潇娇面之上,已经流满了泪水。也许正是由于幻天说出老父的善良与宽厚,才在心里产生了一丝悔恨。常言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在一定环境下,听着离世之人的善行,也将使人流下羞愧及悲伤的泪水。
李潇潇任由泪水流淌,随即,便轻轻地抽泣起来。好久,李潇潇停止了哭声,幽幽地道:“贱婢很是奇怪!幼时,贱婢很讨厌我的老父。等到稍微大些的时候,我从他人口中知晓,母亲日日呆在家中,完全是因为父亲的缘故。我娘在江湖上,经过了很多辛苦,才取得了不小的名声!我内心对老父更加厌恶,如果没有老父,我娘恐怕早已在江湖上打拼出一片天地,那么,贱婢也就是名门之后。这种厌烦情绪使得贱婢迷失了心智,甚至在老父重病卧床之后,也不曾看望老父,更没有担心过爹爹。而自己仍在踌躇满志,好大喜功,尽情地在江湖上逍遥。并且……我真是不孝子孙,猪狗不如,呜呜……”
李潇潇放声大哭,静定师太安慰了一番,仍不见潇潇收泪。过了一会儿,李潇潇哭声渐小,泪眼婆娑地看着幻天,抽泣道:“贱婢真是丧失了理智,竟然假意嫁给主人,败坏主人的名声,谋夺主人的钱财,图谋主人的武功秘笈。现在,贱婢真正感到自己哪里还算个人,哪里还配做他人的儿女,哪里还能称做所谓的江湖女侠,我真是无地自容,万死莫赎啊!”说罢,李潇潇痛悔不已,又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李潇潇悲伤的神色,听着李潇潇悔恨的诉说,静定师太万分愧疚。此时,她也是泪流满面。抱着李潇潇,抽泣道:“都是师傅不对,在教授武功的同时,没有严格执行清规戒律。不但没能及时制止你的行为,反而放任自流,甚至助纣为虐,以致造成憾事!”
“师父!”李潇潇更加悲痛,搂住静定师太,放声大哭。
幻天任由两个女子在身边哭泣,心中感慨万分。一念之间,放过了一对恶毒的女人,但却在自己刻意折磨之后,竟然鬼使神差,幡然悔悟,这大大超出了幻天的想象。
此刻,看着抱头痛哭的师徒,幻天静静地坐着,感慨良多,心中不胜唏嘘。两个女人慢慢地趴在自己身上,泪水打湿了衣襟。幻天异常平静,轻轻搂着颤抖的娇躯,任由两人痛哭,尽情发泄。
过了好半晌,静定师太与李潇潇渐渐停止了哭声,二人泪眼婆娑,眼睛均已有些红肿。李潇潇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幻天,说道:“主人,父亲过世,你心中酸楚吗?”
幻天先是一愣,根本没想到李潇潇会问这个问题。略一思虑,点头道:“说实话,对于本魔来说,就是你二人现在死去,本魔都不会有任何伤感。对李老伯的死,本魔感到十分惋惜,同时也有悲伤。但这种悲伤不只是对个人生死的悲伤,而是感叹天地,像李老伯这样的人,为何不能活得长久一点。这样的圣者死去,谁都会为他感到难过。”
幻天说罢,不知怎地,李潇潇猛然站起身子,深深地看了幻天一眼。然后,忽然挥动玉手,立时,那件刚刚穿上没有多久的裙衫应手而落,在清虚真气之下,衣衫顿时化成了一条条、一块块细小的碎屑。顿时,一具美轮美奂、娇嫩如脂的娇躯又展现在幻天面前。
李潇潇擦去泪水,深情而柔顺地看着幻天,坚定道:“贱婢做过很多错事,主人不杀贱婢,乃是贱婢天大的福分。今日,请主人不要嫌弃我是残花败柳。贱婢这副身子,主人愿意杀便杀,愿意看便看,就是立刻让贱婢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立刻为主人去死!”
静定师太暗暗惊震。而幻天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潇潇,眼神渐渐明亮,口中却是一言不发。随即,在李潇潇有些不知所措之时,幻天忽然伸手,一把将李潇潇拉进怀中,深情地吻了几下。
看着李潇潇身上仍然残留的掐痕,幻天心中微微一荡,大手轻柔地摩挲着,面上尽是爱怜,看得静定师太也跟着动起感情。渐渐地,师太的目光亮了起来,李潇潇前胸上的暗红色掐痕,逐渐消失不见,大手摩挲过的肌肤一片光洁嫩柔。
静定师太心中异常惊讶,幻天这是什么功法,大手拂过之后,肌肤就变得完好如初,并且更胜往昔。
此时再看,幻天的大手好似浮上了一层荧光,当大手拂过之后,娇躯之上,那一点点瑕疵,也立时消失不见。李潇潇闭着双目,任由大手在身躯上游走,感觉肌肤好似婴儿的嫩肤一般柔软。



 



第十七章 开悟(3)

当幻天的大手拂过了整个娇躯,那光洁的娇躯已是无以伦比,更加嫩柔,莹白如脂。面目如同凝脂,娇艳欲滴。此时再看李潇潇,哪里还是人间女子,看上一眼,立时便会神迷,如同幻觉一般。
幻天尽情地尽情地欣赏,李潇潇激动地搂住幻天,不住地亲吻。忽在此刻,幻天轻轻一笑,好久不见的邪异之色又浮上了面孔。静定师太看得一阵激荡,不假思索地,也运气震碎了自己的裙衫。走到幻天身侧,温柔地缠绕在幻天身上。
娇躯紧紧地贴在幻天身上,口中发出了轻柔的喘息。幻天暗运魔功,大手肆意游走,欣赏着美色。迷离中,静定师太忽然感觉自己的肌肤也有了极大变化,嫩得如同婴儿,只感到幻天那只大手好似有着无尽的魔力,掠过之处,已是换了天地。
静定师太高兴极了,伸头看向水中的自己,忽然,芳心顿时惊喜得难以自制。此时的面貌,不要说与一年前相比,就是同十几年前,被称为江湖十大美女之时的自己相比,都要美上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
此时的容貌不单单是美丽,而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清雅,一种不带一丝人间烟火的仙气。那是一种令人顿失灵智,只有向往与惊叹,去除了原始欲念,高不可攀,只有仰视的仙容。
静定师太大喜过望,惊喜中,猛然拉起幻天的大手,非常自然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犹如铁钳般的大手,有力强壮,与两具丰腴迷人的娇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相映成趣,刚柔相济。
静定师太与李潇潇双双沉浸在无限的柔情之中,师徒二人好似有着天生的默契,嫩柔的玉手摸着棱角分明的面颊,神情爱怜而妩媚。
良久,静定师太喘息道:“贱婢曾经是潇潇的师父,因而,以前我有责任呵护她。但现在贱婢却感到,有主人在,我已没有任何资格再当她的师父!今后,我与潇潇将以姐妹相称,共同服侍主人,不知主人能否应允?”
“师父,这万万不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可随意改变,万万不可!”李潇潇急忙打断师太,娇呼出口。
幻天各自亲了一下,搂着娇躯,缓缓道:“既然你这样说,足见你现在的心性已经变得从容淡定,或许是看透了一切。称呼只是名号而已,关键是内心要有敬畏,这才是根本。本魔决定,自今日起,你二人便以姐妹相称。师太改称天女,潇潇唤作神女,称呼本魔也不要再叫做主人,而是称本魔为少爷!”
二女听了,喜极而泣。忙道:“主人,这万万不可,叫主人已经习惯,改口很是不便。”
幻天轻轻挥手,道:“就这样定了,尔等勿再多言!”
“是的,少爷!”二女同声回答,随后,娇躯又贴在幻天身上。幻天不知如何,自打对二女渐渐生出宽容之心的那一刻起,便感到身心轻松了不少。全然不像开始之际,虽然极尽作弄,但却仍然感到有一丝丝不快淤积在心头。今日,当他放开了心怀,应允了二女所求,反而感到一阵轻松。
思来想去,幻天好似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恨也许是一种束缚,想求或许难以求到,而心神一旦放下,那就是放下了所有的负担。无论这种负担是轻是重,是爱是恨,是喜是悲。此刻,幻天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那是会心的笑意,也许,一年多来的所有心绪,都在这一刻成了虚无,化进了天地。
娇躯在怀中轻轻蠕动,带给幻天一阵舒爽,二女温柔地轻声细语,心扉渐渐敞开。此时,李潇潇再也难以抑制一年多来的憋闷与折磨,神情恬淡,轻松惬意。
此时此刻,李潇潇看着幻天,好似在冥冥之中感到在幻天心中,对自己已经没有了恨意,现在,幻天对待自己,好像早就和他成了一个整体。李潇潇越想越高兴,心神不由激荡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情潮,犹如滔天巨浪,猛烈地撞击着自己。
多少个日日夜夜,那种期盼,已经折磨得她快要崩溃。此时,李潇潇再也难以自持,自然而然地投进幻天幻天怀中。
李潇潇轻轻地喘息。一年来,所有的憋闷与期待都在这一刻得到释放。身心无比轻松舒爽,那种释然后的舒适,好似山崩地裂,只觉得整个天地都广阔起来。
静定师太默默地感受温存。此时,静定师太感到以往的一切都已经离她远去,那种放开了心扉,空明之下的温柔,使其感到无比冲动。看着幻天,就好似看到亲人一般,一年来,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激荡,都在心魂之中荡漾起来。渐渐地,娇面浮上一层晕红,一股股激荡的潮水冲击着身心。
两个女子沉浸在无边的遐想之中,李潇潇轻柔地说着,师太低声应和。二女渐渐迷失在无尽的情感之中。
温暖的阳光,静谧的院落,轻柔婉转的细语,伴着鸟鸣,形成了一道美妙的图景。好久,二女在幻天怀中沉静地睡去。幻天凝望天际,良久,缓缓起身,一手抱着李潇潇,一手箍紧静定师太,直向房间走去。
不一刻,房间内便传出了一阵悉索之声。随后,响起几声高亢的娇呼,最后,慢慢变成了一阵阵轻柔均匀的酣声……



 



第十八章 情乱(1)

樊城。
几日来,李家上下,忙得不可开交,李老伯的丧事办得异常隆重。所来之人既有达官显贵,又有乡绅贤达;既有贩夫走卒,也有一些武功不弱,看起来像模像样的江湖人物,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前来吊唁的各方人士,一拨接着一拨。李伯母哭得如同泪人,双眼红肿,满面悲泣。招呼着,应付着,但在眼神之中,却似乎有种难以觉察的异色。
清晨。
李家上上下下都开始忙活起来。“都快些,别偷懒!”管家李四格外忙碌,满脸汗津津的,吆三喝四,指挥下人们摆布灵堂。
看到李伯母走来,忙上前恭声道:“夫人,小的已经安排妥当,请夫人查验。若有纰漏,小的尽快张罗!”
“还好!”李伯母看看四周,忽道:“李四,以后称呼我应将姓氏带上,再不可一口一个夫人地叫着,以免他人误会老爷还活着!”
李四怔了一下,忙道:“小的记住了,梁……夫人!”
李伯母看看左右,见四下无人,低声问道:“李四,这几日收了多少银子?”
李四恭声道:“夫人,哦,梁夫人!老爷仙逝以来,六日中,家里共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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