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传奇同人)陆酗传奇之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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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同人)陆酗传奇之狼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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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看花满楼微微偏着头,善良的提醒道“我也可以告诉你,横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唐木笑道,“活人恶狗天上地下相遇”
天香看着他们,“好像没你什么事吧。”
唐木转头,“夫妻本为一体,他赌不就是我赌么。”
众人皆是一愣,天香的冷言冷语他们早也习惯,唐木更是从不爱与人争执的。他们一直以为,她是从不将这些话放在心上的,原来,也并不全是这样的。
陆小凤看着这幅金匾装饰着的对联,眼中闪过狐狸独有的神色“你不想做点什么评价吗?”
花满楼笑道,“简直是狗屁不通。”
“哪里不通了?”一个苍老拘谨的声音从门后缓缓的传来,随之而现的是个驼着背的壮年人。他带着一个瓜皮小帽,身上裹着一个狐裘的小夹袄,前额异常的凸起,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滑稽,待你看到他细长狡诈的眼睛,却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狐狸
不过,别人是这样,陆小凤就不一定了。他照样笑的乐呵呵的,而且耐心的指着那副对联,“僵尸亡灵往生路上等你,活人恶狗天上地下相遇。横批,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是狗屁不通,简直就是狗屁都不如。”
那人不怒反笑,“你还没有死过,既不是僵尸,也不是亡灵,你怎么知道这就一定是错的?”
陆小凤道,“我不需要死过,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活人,不过活了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一条恶狗。”
那人也学着他的表情,学究般的说道,“你是没有遇到,不过认识你的人应该都遇到过了。”
这话,毫无疑问就是拐着弯骂他就是一条恶狗。
花满楼笑道,“先生,您看走眼了,他是只臭狐狸,遇到恶狗偶尔是会扑上去的。”
陆小凤澄清,“这是要看心情的。”
那人冷笑,眼睛却透过他们直直的落在唐木的身上。他驼着背一步步的走向她,眼中的光芒盛现,就像看到一块失落已久的珍宝。
唐木从花满楼的身侧走上前些,对上他的视线。
“这位夫人看着好生面熟。”
唐木淡淡道,“人有相似吧。”
那人再看她几眼,终于定下神来,像是得出了一个结论。他转身往屋子里走,“这里除了我没有活人,要找死人的话,就跟我进来吧。”
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除了一棵老树,一个小木桌,一个小竹椅,再无其他。
天香看着坐下来的人,“你这里还真的不招待客人啊,多一张凳子都没有”
那人看都不看她,“我的客人都不用坐凳子”
天香顿时噎住。死人的确不用坐凳子。
众人站在院子里,环顾着四周如碉堡般绕院子围成一周的楼阁。每一层都有一圈房间,每个房门上挂着红色的,绿色的或者黑色的牌子,上面写着一些蚂蚁大的小字,陆小凤猜,或许写的是他们的名字。
不知怎的,他们面对着这样的地方,突然对眼前驼着背闭目养神的人有了许多的敬意。既能如此善待亡灵,必定要有一颗足够坚强而柔软的心。
唐木半弯下身,“先生,我们想找一个二十年前在苍错山归天,被你亲手埋葬起来的人。”
那人抬眼看她,神色极专注,却又像透过她看到别的地方去,蠕动嘴唇,最后只轻声化作一句,“跟我来吧。”
众人跟在他的身后,沿着陈旧嘎吱作响的木楼梯,一直走到六楼最里间的一个屋子。
唐木凑到花满楼的耳边,“这间房没有牌子。”
那人边往里走便说道,“这间房住的都是孤魂野鬼,三魂七魄俱散,还要什么牌子。”
陆小凤不解,却在跨入门的这一刹那闭了嘴。
屋内的摆设像极了清晨刚刚离开时的客栈,窗前摆了两盆石兰花,书桌上摆着一方青石砚台,里面的墨迹已干,但依旧飘散着淡淡的墨香。
窗户开着,阵阵清风吹得桌上的书页悉悉煽动,紫色的帐幔挂在金色的帐钩上,迎风摆动。
若是忽略屋里并列着的几个木棺,他们当真以为是回了客栈。
看着这么熟悉的地方摆上几口棺材,吹在身上的风不禁都带了刺骨的寒意。这个场景似乎就是冥冥中的一种预兆,莫非,这就是他们的归宿吗?
花满楼开口道,“先生当真是个好心人。”
那人原本已经坐到了椅子上,抽着他的旱烟,此刻听到他说话,将头抬了起来,眉间的两道皱纹始终没有散开。
他看看他,再看看唐木,专心的打量着他。
他的双手别在背后,手掌粗糙平整,紧握成全,鼻烟壶的烟气在身后缭绕,朦胧中带着一点诡异的色彩。
他走到花满楼的面前,“你身边的,是你的妻子吗?”
唐木的手臂还挨着他的,花满楼微怔,随即抓起她的手,客气的答道,“这正是我的结发妻子。”
“你爱她吗?”
周围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唐木的手还在他的手心,似乎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他看花满楼迟疑,眉心皱得更紧,甚至带上了愠色,嗓门也大了起来,“爱不爱?”
唐木低下头,却听到花满楼有些羞涩却坚定的声音,“自然是爱的。”
那人对视着他的眼睛,花满楼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没有迟疑,只是,脸上有些烧的慌。他自认对这世间种种都能撒的开,唯独,算漏了爱情。
是爱么,其实他不明白。但,他想和她跌跌撞撞的过这一辈子,不要旁人,只这一个。
应该,这就是爱了吧。

  黑衣人
那人退后几步,明明期待的表情却被恐慌替代,脸上现出一种痛苦至扭曲的表情。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突然间仰天大笑,一步步的往后退去,跌坐在椅子上,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花满楼试探着喊,“先生?”
他极力的噎住笑,像漏了气的气球,所有的情绪随风散去,他举起鼻烟壶,指着门边的第一个棺材,“他就在那里,你们去吧。”
陆小凤双手合十,默默的祷告了两声,推开了棺盖。
他一直是个随性的人,却并不随便。在这样的地方,他不愿造次,况且,他觉得这些值得尊重。
棺盖里躺着一个安睡的人。岁月雕琢过的容颜,俊朗老练,双眉间有一道极深的皱纹。陆小凤情不自禁的抹上自己光洁的额头,看着他胸前陷下去的一道伤口,像是箭射穿的痕迹。
花满楼轻轻的抚摸过,“散花神箭,果然名不虚传。”
“果然是人面兽心。”天香冷冷的说道。
陆小凤听到这句话,本就被身后的气候冷到,现在更是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去看她们。
姑且不论唐冷是不是死在他的手上,但天香的反应,是不是过激了一点。而反观当事人,他瞥向唐木。
她的眼睛一直专注的凝视着棺中的人,没有丝毫的怨恨,甚至没有了往日的防备和疏远,剩下的,是深深的缱绻和眷念。这种神情,他突然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花满楼的手停下动作,喊他,“陆小凤,你来看看他的伤口。”
陆小凤回过神来,顺着他的手看去,他的右手埋在袖中,生生的断了一截,被削去的地方很明显的。。。
陆小凤一惊,看向花满楼,后者也正抬起头,“是最近刚被切掉的”
两人的目光似乎在空中相接,这是为什么,是因为他的手上藏了什么秘密?
几个人同时回过头看向那已经被忽略了的掌柜,皆是一惊。他的头颅低垂着,驮着的背弯的更深,左手空落落的悬在窗外,已然没有了呼吸。
陆小凤飞奔过去,仔细的查探一番,沉着脸直起身子,轻轻的闷哼了一声,“鼻烟有毒。”他接着说,却看向唐木“看上去是自杀的。”
唐木看看那人,再看向陆小凤略带愠色的脸,摇了摇头,“我真的不认识他。”可是,这个人绝对是认识她的。
陆小凤没有说话,看了看他悬空的左手,突然间飞身下了楼。
鼻烟壶正掉在院子中间的方石上,里面七窍玲珑的烟丝没有装好,风中凌乱的散落一地。
陆小凤将院子扫视一圈,随后一步步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鼻烟壶,脚尖轻点地面,花满楼站到他的身旁,“是这里吗?”
陆小凤“嗯”的一声,应他。
两人蹲下身,合力抬起他脚下的这块方砖,竟是偌大的一块花岗岩。幸的这块砖有些松动,应该是这两日有人活动过,因此搬起来也并不十分的费力。
陆小凤看着平整的小洞里摆着的檀木盒,眯起眼眨了眨。他取出盒子,一口气吹掉上面的些许灰尘,正欲打开,空中传来一声大喝,“放下盒子。”
他抬头看去,一个黑衣蒙面人直直的向他袭来,陆小凤冷笑,真是不自量力。可那人突然的身形一转,他们反应过来,正要追过去,却已经晚了那么一刹那。
他们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人,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的手,正卡着唐木的脖子,因太过用力,唐木的脸已经涨的有些发红。
“扔过来,”他加大了力度。
花满楼一把拿过,毫不犹豫的扔了出去。陆小凤并没有想拒绝,他是他的朋友,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他现在有多么的清醒。
那人接过盒子,反手抓住唐木往外飞去,看着跟在身后穷追不舍的人,他将唐木重重地朝着他们的方向扔出去。
花满楼抱住唐木,旋身落地,点上她的百会穴,唐木倚在他的肩头直挺挺的站着,没有丝毫的反应。
花满楼再试了几次,仍旧没有什么进展。
陆小凤一声大喊,“花满楼,小心”。
他虽顾着唐木,对身边的危险仍旧是十分警醒的。右臂环着唐木,左手伸出,两根食指轻而易举的便夹住了袭来的飞针。
陆小凤此刻也已经站到了他身边,两个人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墙头上正在激战的两人。不知从何窜出的另一个人突然地缠上了先前的黑衣人,招招狠厉,目标直指他手中的檀木盒。
这冒出的第二个人身形稍胖些,一身黑衣连头颅都包裹起来,宽大的手掌在片刻间移形换影。
唐木看着他的动作,瞳孔倏地睁大,洁白如瓷的脸庞怔得通红,无法动弹的身躯因剧烈的惊吓微微的颤抖着。
陆小凤轻声说道,“是春风拂叶掌。”像是连自己都无法相信。
少林寺枯枝大师毕生绝学,春风拂叶过,百花莫回头。他虽极少在江湖上使出这招,但陆小凤曾经在西林之战中有幸见过,从此永生不忘。
这一掌使出来,第一个黑衣人显然已经没有了退路。春风拂叶,封住了他所有的身法招数,最后以虚化实,一掌下去,静若蛟龙,直击他的胸口。
他一口鲜血哇的吐出来,体力已经显然的不支,却仍旧抱着手上的盒子不肯撒手。对峙的那人显然已稳操胜券,冷冷的看着他,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让他交出东西的手势,出乎意料的,一直被他们忽视的天香突然地从墙后钻出来,做出进攻的动作,却在靠近的瞬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那人惊呼一声,捂住眼睛。这一刹那,便足够天香带着那人跑出去了。
花满楼感觉到一阵风起,身边的两个人便已经同时不见了踪影。不想承认的,心里有一瞬间的凉下去,原本是准备留下照顾她的,看来是不用了。
不过,只要她平安就好了。

  习惯
枯枝大师摘下罩着头的黑纱,露出光洁的脑壳,依旧慈祥的脸庞,还有了悟凡尘的眼神。
他双手合十,拿出随身的佛珠,“施主,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何苦紧追不舍?”
两人跻身在狭窄却干净的洞穴,唐木冷冷的看着他,“我不要什么东西,我找的就是你。”
“阿弥陀佛,施主这是何故?”
“佛家说善恶因果,都是命里循环。是么?”
“这是自然,种因得因,种果得果。”
唐木看着他越转越快的念珠,想起唐冷死的那天他也是这般,这样的让人心烦,“那么,大师是在为自己的罪孽超度吗?”
“施主何意,贫僧不解。”
“佛祖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是你手上沾了那么的人命和鲜血,不超度将来岂不是无颜见佛祖吗?”
“施主,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世上总有一些妖魔,既不能感化,便须得收服的。”
唐木走进几步,让他将自己的脸看的清楚些,“那么,背叛好友,诛杀妇孺甚至智齿孩童,也是你收服恶人的手段吗?”
她只说完这一句,便抛出方才从花满楼手中拿过的飞针,精准的刺穿了她的咽喉。她并不确定自己的理智是否还在,只是他的那些招数,已经让她完完全全的明白,就是这个人,十八年亲手杀了自己的娘亲。
她缩在爹的怀里,趴过他的肩头,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吞噬了自己的家,将整个天空都烧出一片血红。
那一年,她不过才两岁。
那一瞬间,脑中一片轰鸣和无数重叠的幻影飞来飞去,耳边响起的是那个小叫花说的话,“枯枝大师的命脉是颈间大动脉。”
枯枝大师的喉咙吞咽了两下,不知想说什么。只是眼中流露出的神情,解脱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悲伤,最后吐出的几个字符似乎在说,“原来是你”。
唐木的略显苍白的肤色,她额间的一点小凹痕,黑珍珠般璀璨的眼睛,甚至仇恨的目光,都跟当年死在他手下那人的风华一模一样。果然,他们回来了。
猩红的血从他的颈间潺潺流下,妖艳而壮烈,顺着黑衣,流进他朴素的袈裟,绘成了一幅浓烈的画片。他圆润的脸上浮现出唐冷死时的表情,安宁而平静,似乎这是一个等待了许久的宿命。只是他的双目圆睁,静静地凝视着唐木,带着一种欲说还休的哀伤和不舍。
唐木只这么静静的看着,成串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但是,真的很难受。
她其实,是极不愿杀人的。可是,这些人,为什么要逼得自己家破人亡。到终了时,却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外面传来脚步声,在进来前都停顿了一下。
唐木没有想逃,在这个地方,她也没有办法逃。
她擦干眼泪,静静的呆在原地。她知道率先进来的会是谁,她突然有些怕看到花满楼此刻的样子。一种诡异的感觉席卷全身,她忽然想到,若是可以重来一次的话,她宁愿在一个没人看到的地方偷偷的杀了他,而不是让现在这样。
花满楼走进来,一步步的往里走。他走得有些慢,枯枝大师已死,他不确定自己能准确地找到他的位置。但是,他还是找到了。如果真的是唐木的话,那么按唐冷死时的角度来算,就该是在她的正对面,才能一剑穿喉。
很准确的,也很可笑的,当真如此。
他的血还没干透,花满楼摸索到伤口,和唐冷一模一样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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