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狂侠南宫鹰- 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南宫鹰冲势未竭,右手扣向衰祭师那把利刀,想切断小女孩身上绳索,左手一掌打来,衰祭师痛叫而躲,南宫鹰得以顺利切断绳索。
  小女孩惊惶扑来,泪水更流,一声“谢谢叔叔”已扣向南宫鹰。
  就在小女孩扑来之际,南宫鹰突党肩背乍疼,吓得他惊叫不好,手肘猛撞小女孩,将她弹开七八丈,身形却摇摇欲坠。
  那小女孩本是一脸乖巧模样,此时却换来一副邪恶滤笑:“中了我的追魂蜂针活不过三天!”手中晃着一支细如牛毛却闪出碧青光芒之毒针,笑声更谑。
  南宫鹰哪知如此乖巧女孩会跟别人串演这幕让人无以想象的陷阶,他栽得实在不甘,眼看右肩背麻疼渗传开来,他不得不伸手点封穴道。
  那衰祭师见状哈哈谑笑,登时欺来,手中又多把喂毒匕首,就要砍杀南宫鹰,瞧他那腾掠扑杀之术,根本是一流杀手姿态。
  南宫鹰冷喝,左手猛抄右手利刀,弹打过去,直身衰祭师心窝,那利刀来得好快,逼得衰祭师躲闪不及,不得不斜挥匕首挡来。
  锵然一响,竟然虎口生疼,挡不了利刀全部,迫其弹偏,却划中自己左肩背,惊愕中,他哪敢再攻?转身就想开溜。
  “没那么容易!”
  南宫鹰存心逮人,硬是欺迈过来,烈鹰神掌猛开打,迫得衰祭师连滚带撞跌逃,眼看危机难躲,伸手一扬,打出青光闪闪毒针,一大蓬迫射过来。
  南宫鹰正受此针暗算,余悸犹在,不敢硬接,喝地迫出一掌,击落大部分毒针,凌空翻高,避开剩下毒针,反身又想劈打地面敌人。
  岂知那恶女孩又打出大把毒针,左斜侧射击南宫鹰全身,那由下往上罩势,最是不易躲闪,南宫鹰不得不猛旋身子,利用真气护住衣衫以抵挡毒针,身形更是掠高七八丈。
  财然一响,毒针下空掠过,另有几许沾向旋转衣身,却被荡开,南宫鹰得以保身,为防对手再发毒针,猛地施展千斤坠撞往地面,右脚一扫,踢中半尊神像,砸往那小女孩,迫使她不能再出手。
  衰祭师两着无功,心知功力差得太多,再战下去,准自己吃亏,他冷喝“走”,不冲山区,却冲人群,小女孩见状,闪开半截神像,照样欺人人群。
  南宫鹰暴喝就要扑来,衰祭师抓起村中小孩猛砸过来,那小孩吓哭,南宫鹰自是不忍下手,赶忙抄下他,置于地面,想再追人,已见成百村民满脸怒容追逼而至。
  一名花甲长辈嗅道:“他毁了女神,拿他祭神广’群众闻言,大有奋命一拼之势。
  “那岂是神?那只是木头而已,别上了那假祭师的当!”
  南宫鹰还想解释,可是村民仍欺逼过来,他暗自苦笑,他把神像看成木头,村民可是不这么想,何况所有神像都是木制,哪还能解释什么?
  但觉自己肩背渐麻,若不走人,晕倒于此,莫要当真成了祭品才好,当下冷喝,叫向那眼村民壮汉纠缠不清的范王:“走啦!”
  范工还在苦撑,南宫鹰等之不及,掠身而起,点踩村民脑袋,飞纵过来,一手抓起范王,复点人头,掠冲山林,逃之夭夭。
  后头村民少了神像,一阵恐惶,尖喝着要把罪人抓来,数百村民为之四散,拚其全劲以搜山。
  然而南宫鹰武功又岂是村民可比的,急掠两座山头之后,始因半身麻疼而落于山谷清溪旁,丢下范王,已是大气直喘。
  范工仍斥骂不停:“这小妖女实在可恶,竟然计算我们,非把她挖出来修理不可!”
  “先修理我吧!”南宫鹰有气无力苦笑,撕开右肩臂,想治毒伤。
  范王这才瞧及南宫鹰脸色泛青,尤其右肩,更青得发黑,直通手臂,惊愕道:“你中了毒?”
  “说什么废话厂’南宫鹰还笑得出来:“看背后,毒针在不在7”
  范工急忙欺来,往背肩瞧去.五个细青发肿小孔中,仍有两道闪闪青光渗出:“有两针!”
  “快拔出来!”
  “哦……”范工伸手揪去,并不难、很快拔下:“疼不疼?”但见青污浓血渗出,他想呕。
  南宫鹰没回答.抓出一把随身匕首交予范王:“挖大洞些,帮我吸出毒液!”
  “要挖?”想及切人肉,范王即手软。
  “难道你想叫我翘辫子不成?”
  范王间言,哪还考虑什么?在救人要紧之下,他很快划出匕首于伤口,切了数道十字状深痕,哪还顾得污毒腥血,张口即吸。
  “记着,别把它吞下去了广’
  南宫鹰不敢多言,很快运劲,逼迫毒血回流,配合范工吸吮以能清除毒液。
  两人就此为治毒伤而奋斗,眨眼一时辰已过,天色渐暗,南宫鹰始觉得毒性渐退集于伤口处,右手臂青紫亦渐渐消除,该是见了效果。
  他把右手抬高,以逼穴手法,每逼一穴干净,立即点穴制止毒性回流,再耗去半时辰,范王始喘气说道:“污血已尽,该没事了吧?”
  南宫鹰要动右手,觉得灵活许多,但再怎么逼毒,总是逼不了伤口附近麻疼,看来这毒并不容易根治,莫非真如恶女孩所言,三天过后,无药可救?
  他赶忙再次封去伤口附近穴道,并将金创粉、解毒散交子范工敷向伤口,始叫他彻底去漱口。
  想及莫名中此剧毒,南宫鹰自觉好笑而呵呵笑起,当时若直接上天山,不就没事了?若安安心心,每天笑脸长开呆在长安不就没事了?
  真是流年不利无端惹此麻烦!
  自嘲笑意已转为苦笑。
  漱完口走回的范王却笑不出来,他焦切道:“要不要紧?你眼眶还带青,可能是余毒未尽……得另找救治法才行。”
  “到哪儿治?这是对方独门毒药,除了解药,恐怕得用灵丹妙药解毒不可!”
  想及上次到天山也是中了冰花玉雪露,这次照样中此追魂蜂针之毒,敢情这天山跟他中毒有不解之缘,他苦笑更浓。
  “还笑得出来?”范王急道:“看是要上天山找师祖想办法,还是抓那可恶小鬼女逼出解药,你若出事,叫我回去怎么向大家交代?”
  “我可以封你当状元帮主,让你风光号令天下!”想及范王这小毛头当帮主模样,必定相当有趣,南宫鹰还是笑声不断。
  “封什么封?封了我,我不被他们封起来炖来吃才怪!”范工急道:“快想办法,你不急,我可要急出毒啦!”
  南宫鹰苦笑:“急又何用,你有把握抓到那恶女孩?”
  “总得试试!”范王道:“他们必定没走远,只要有所现形,我就能找到她!”
  “那要多久?”南宫鹰不禁泄气。
  范王急道:“三天之内嘛!你不是说只能熬这么久?”
  南宫鹰道:“大概吧……”
  “那还耽搁什么?咱们快找人!”范王就要拉起南宫鹰寻向敌人,以争取时间。
  “不争,急了会坏事……”南宫鹰还是叫他先静下心再说。
  范王苦笑:“要命的是你,你却叫我不急?”
  “急了会坏事,你让我思考一下!”
  “好吧!越快想出计策越好广’范王也不争,默默坐于一旁,两眼瞄着主人肩头伤口,心脏怦怦乱跳。
  南宫鹰的确需要思考。
  对方显得有所预谋,才能布置得如此天衣无缝,甚至抓住自己弱点,利用小孩将被杀之残酷情景逼得自己毫无戒心,疑惑而急着想救人,始中其计。
  然而对方是谁呢?为何想要自己性命?
  瞧那衰祭师,分明混人雪奴庄甚久,且以盖神殿为由,而获得村民信任,而自行当祭师。
  若这一切准备动作都为了计算自己,那计划时间未免长得吓人,此人心机之深沉可想而知。
  自己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朱铜城?……不太可能吧?跟他交锋不过半年时间,他哪有可能派人造此神殿呢(神殿看来两三年工程)?
  七星门和青龙党呢?也是找不出合理解释。
  马群飞呢?
  他不是急于征服中原?干嘛回过头要整我?何况自己跟他仍未发展到撕破脸地步。
  如果说他们全都有可能,那么这里祭师该是先杀死真正祭师,然后再加以易容冒充,如此一来,时间上解释即吻合许多。
  不管如何,这的确是一项计划慎密的谋杀。
  敌人很可能早就监视自己甚久,才有可能安排这场阴谋。
  他们似乎势在必得,连小鬼都派上用场。
  他们如何让这么小的女孩听话呢?甚至仇视自己到毫不犹豫即可杀人地步?
  既然他们势在必得,那见不着自己尸体,是否不能安心而再次计划另一场行动?
  “很有可能!”
  南宫鹰深深点头,似悟出真理般呵呵笑起。
  范工被吓着,急问:“什么可能?你想出方法?”
  “嗯!”南宫鹰道:“找他们,不如让他们自动找上门。”
  “少堡主认为他们会再模来?”
  “不错!”
  “那,咱们该怎么做?”
  “引诱那小女孩上勾!”南宫鹰道:“不管她多狡猾,小孩总是经验较差,比较容易上勾。”
  范王道:“她身边却有只老狐狸!”
  南宫鹰道:“狐狸也有失手的时候!”
  “怎么引诱?”范王不再争那问题,毕竟此时已是急病乱投医,只要有任何方法,都必须进行。
  “如果我以伤势复原姿态出现呢?”南宫鹰想听听范王反应:“你以敌人立场,你会怎么想?”
  “笑话!”范王道:“他们用尽办法才引你上勾,你若没事,那岂非吓得他们心胆俱裂,哪还敢再上门?”
  “也就是说,他们比较喜欢看我中毒模样?”
  “当然!想想你未中毒的剽悍,多少人的两腿会发抖!”
  “那我只好装重病了?”
  “当然!”
  “谢谢伽……·”南宫鹰笑的暧昧。
  “你装重病,干嘛要谢我?”范工莫名不解。
  “因为你要背我!”南宫鹰笑不合口:“重病的人是不会走路的!”
  “呃……呃……”范王一时困笑,分明已被主人套住,然而困笑几声,他还是认了,毕竟主人受毒伤威胁此时若不治,三天后可能就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背人,那惨状准叫人受不了。
  “等下山,找到目标再开始背吧?”
  “不行!”南宫鹰道:“最有效就是背出山区那刹那,说不定四周巳布满眼线,要装就得装个彻底!”
  范王无奈:“好吧!谁叫我是你属下?就当作报答您在海岛救我性命恩情吧!酸梅呢?
  背不背:)”
  瞧着身边半袋酸梅,他说不出溜溜地酸意上心头,本是好好的拜师学艺,却惹来如此大麻烦。
  南宫鹰的确要酸梅治那怪症,然而身中之毒似有压抑此症作用,该能少带一些吧?
  他道:“拿半袋好了,剩下藏在附近,待解决那群混蛋,再进献你师祖便是。”
  “好吧!”
  事不宜迟,范王很快将布袋分成两半,从中切开再打结,终也完成分配工作,他将半袋藏于树上,心想若被蚂蚁吃了,总比埋在地面不易发霉吧!
  剩下半袋系于腰际,还好酸梅已干.不会太重,否则他哪有心情再背身高马大的南宫鹰?
  “可以走了吧?”
  范王耸耸肩头,准备背人。
  南宫鹰遂起身,想伏在小鬼背上,却发现足足差上一半,不禁想笑:“我觉得有点在摧残民族幼苗!”
  “少说风凉话!我又不是女的!”范工耸肩,凉凉生风:“我还有功夫底子,一大箱元宝,我都扛得动,哪还怕你这些斤两?”
  南宫鹰想及这小子在扛银子时那种拼劲,实在天下少有,不禁呵呵笑起:“那你就幻想我是银子,再扛一天,我赏你一箱便是!”
  “当真?”范王两眼简直快掉在地上溜溜转,一张嘴笑得快脱臼:“快上来,有银子扛,还有什么喊累!快!”
  南宫鹰拗不过他,终于伏上去,范王竟也来把劲,硬撑下来,还走得四平八稳,以他小小年纪,功夫已算不差,再假以时日,想必更加出色吧?
  南宫鹰想及自己此时有若大牛压山羊,即已笑声不断,自己怎会沦落到这种,连双脚落地走动地步都不可得啊?
  范王还是拚劲背人。
  他的确有两下子,硬是撑过十余里,然而路途一长.熬得过久,终也满头大汗,气喘连连,南宫鹰要他休息,他却为了银子不肯放人,还说什么——这样累法比较像背重病人。
  南宫鹰莫可奈何,只好由他去了,看他实在不能撑了,运出内力帮他减轻负担。
  如此断断续续施展内力之下,范王得以马不停蹄奔出山区,并且东躲西藏地潜向三十里开外之处。
  时近三更天,弦月掩云,一片漆黑之鸟溪镇,镇中传来几声狗吠,冷冷森森。
  范王还是小心翼翼,像小偷般潜入小镇,住进上间安来客栈。
  躲进房间后,先喘息的竟然是南宫鹰,他驼了一晚,腰背快断,赶忙利用时间扭动身形。
  范王却欣喜万分,直道一箱银子已到手,还追问明天若不背人,算不算照给银子?若不算,他还真想把人背往另二村镇呢!
  南宫鹰讪笑点头表示照给,范王乐得眉笑眼笑嘴笑,很快将坐人按躲于床,道:“得更严重些,我这就去请大夫、表示你病重!”
  南宫鹰只好照办,躺了下来,范王立即装出焦切神情,奔出客栈请大夫去了。
  “希望此计能奏效才好……”
  南宫鹰但觉伤口又隐隐麻疼,该是毒性再度蔓延,立即暗运真力以逼住,兔得恶化速度过快。
  未多久,范王已抓来一名中年草地郎中,瞧他那模样,大概也只能医些跌打损伤,风寒感冒症状之人,他果然认为南宫鹰乃被毒蜂所螫,认真开出独门草药秘方之后,领了银子离去,他可能觉得领的过多,再次抓些草药返回,交代范工捣碎,汁服口中,叶敷伤口,始安心离去。
  范王似在捣药,却不敢让南宫鹰服下。
  那挣扎得似乎一夜没睡惨状之后,范王又奔往附近山区乱转,似在采药其实却在暴露行踪,待转完山区,复赶回来,租辆马车,将南宫鹰藏于车中,自己却易容以掩人耳目,然后策马直往大城镇奔去。
  人夜又住进羊角镇之佳宾客栈,范王又四处找寻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