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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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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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鹰瞄了她一眼,复瞄向柳红女,呵呵笑起:“有你的柳姐姐帮忙,我还会差到哪儿去?”
  柳红女斥笑:“别高兴大早,要是你敢乱来,我可不管,甩头即走!”
  “你所说的‘乱来’是指哪方面啊?”南宫鹰邪邪露着笑意。
  “就像现在,口不遮言!”柳红女斥道。
  银月瞪向南宫鹰:“你敢欺负红女姐,回来就有你好受!”
  南宫鹰自嘲一笑:“这么快就联合起来对付我了?”
  “那当然广’银月、柳红女竟然异口同声说出,两人视目,为默契而呵呵发笑,随又同声说道:“你敢乱来,死定了!”
  “我的确死定了!”南宫鹰瘪笑道:“我会死在女人肚皮下!’说完,猛地欺身,突袭两人,这么一吻.飞快扬长跳去。
  “你?”柳红女、银月同声惊喊,登时飙性大发,猛迫过去,双方一前一后,追杀不止,叱笑声竟也连连,眼看就要迫至飞鹰堡,两人始放弃追逐,骂在嘴里却甜在心里,有此老公,谁不疼怜啊?
  “红女姐,-切就交给你照顾了!”银月终说出关心话。
  “我会的,谢谢你!”
  柳红女当然要时她让丈上分享自己,紧紧抓扣她双手之后,说声“来日再见”,她已掠身落马,先行掠向山下,准备招来四大女婢以助阵。
  银月招手良久,待黑影逝去后,她若有所失怔愣一阵,认认真真地思考,自己当真不在乎跟别人共享丈夫?
  然而想及柳红女媚力,她竟也怦然心动。
  或柳红女本来就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人吧—一不论男人或女人!
  何况南宫鹰时常征战在外,有了红女做伴,心灵反而显得踏实许多。
  她决定无怨无悔接纳她,共度未来美好一生。
  牵着宝马,她很快进入飞鹰堡。
  只见得三百骑整装待发,个个雄赳气昂,终于再次展现飞鹰堡坚强实力。
  领头者除了南宫鹰、左无忌、范王之外,那难万金龙然世人行列。
  银月觉得想笑:“爹,您不是摸银子、元宝摸到心烦了·现庄还想去摸金子?”
  自从银万金当了状元油行总管之后,每天经手无数元宝、起初仍为发财而喜悦。
  但是日子一久,发财感渐渐降低,及至后来的烦死了,他终也相信,还是玩骨董来得赏心悦目,遂请个助手负责算帐,他外始重操旧业。
  谁知道状元帮出了事,他不得不跟回来,突闻要挖金山,他兴致又来,也就准备跟着出征了。
  他干笑道:“爹一辈子没看过金山,总是遗憾终生,现在有机会,不看可惜啊!”
  银月闻言,登时眼睛发亮:“也对啊!”目光已祈求式地转向南宫鹰:“我能不能跟爹一起去?”
  南宫鹰皱皱眉头,本是因为安全问题而准备留下她,但回过头又想,连一个女人都保不了,还当什么男人?
  遂点头:“也好!沈大娘要同行,你就跟她一起好了。”
  银月心花为之怒放,谢声连连,方才告别之愁完全是多余了,雀跃地溜回去准备一些女人该用之东西。
  银万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拱手道:“让少堡主添麻烦了!”
  南宫鹰敬声道:一不必客气啦,哪天我还得叫你一声岳父大人呢!”
  “真的?”银万金像被抽了一鞭,头上挂玉圆帽差点儿甩丢。
  南宫鹰笑道:“就看你女儿愿不愿意嫁我啦!”
  “愿意!当然愿意!”银万金笑不合口。
  就在两人谈话之际,南宫剑已和方君羽已将沈大娘给请出来。
  经过多日细心照顾,沈大娘脸面显得润红许多,往昔受尽苍桑之老态龙钟模样已不再,换来几许贵妇神色,南宫鹰终于更能从她脸上看出昔日美丽容貌,配那马群飞自是绰绰有余。
  在闻及即将出征怒马堂,沈大娘显得激动欲泪,长久等待,终于有了回报,她想下脆谢恩,却被南宫剑和方君羽扶住。
  南宫鹰赶忙扶来,含笑道:“夫人不必多礼,此去一切全靠您帮忙了。”
  沈大娘忍住激情而笑,泪水滚落腮边,她急忙抹去,还是谢声不断,一个无助流浪瞎女人,能得到别人悉心照顾,那简直是恩同再造,她想不哭都难。
  知道原因者,为她遭受马群飞陷害而啼嘘,不知原因者,为此孤苦女人又瞎了眼而感慨,世上不幸女子何其之多啊!
  待沈大娘情绪较稳定后,她又连说抱歉,深深吸气后始说道:“现在就出发吗?”
  南宫鹰道:“正是……”
  呃那就取道流花河上游,有一处叫狼牙口的凹谷,从那里去,较快找到地头!”沈大娘说。
  南宫鹰含笑道声谢谢,遂安排她坐上青云宝马,待会儿也好让银月带她同骑,毕竟山路崎岖,沈大娘欣然接受,还仲于卦轩摸向马鬃,似有了再生之感觉。
  镇守飞鹰堡多日的南宫剑,在不断勤练武功之下,已健朗沿快跟哥哥差不多,那股文弱书生气息尽除,瞧得南宫鹰频频点头,对他更加信任许多。
  南宫剑也一直为哥哥种种英雄事迹感到光荣,除了全心镇守本堡领土之外,他仍不断打探哥哥任何消息,以能兄弟连心,共创霸业,如今霸业已完成三分之二,若再攻下怒马堂·大漠in无碍眼人。
  他道:“近半年来,由于扩展状元油行,有了资金,又需要入手,我已经招收三千徒众,他们虽可能为钱而来,但我也过滤人选,几乎都是身家清白,而且武功不弱,反正飞鹰堡现在气势旺。油水不断,他们该能忠于本门,大哥可要领军两三千,踩平怒二堂?”
  南宫鹰当然知道弟弟用意,但他想这些庸兵,大概只能做些运货,传递等工作,若真正战争,未必靠得住,若带他们前去,说不定形成包袱,可是,他又怎能让弟弟失望?以及那群士兵之感受?
  “此次乃是突袭,三百骑够了,待攻下金山,你再派千名大军前去占领,如此前后配合,将不易出岔!”南宫鹰道:“何况大本营是命根,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这重任应该由他们负责啊!”
  如此一说,兼顾弟弟及那群士兵感受,甚为恰当。
  南宫剑看哥哥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遂引队,准备热热烈烈送行。
  南宫鹰则再交代方君羽,有空儿得探探九鹰红城,也好了解所有状况,方君羽虽曾说过,调及师爷杜九奇前去把守,该不会出差错,但既然少堡主有令,他再次走一趟又何妨?
  遂立刻答应。
  南宫鹰这才完全放心,待银月穿出一件淡青色远行装,帅气十足跨上青云宝马,帮着照顾沈大娘之后,他始喝令出发。
  三百骑一时飞蹄齐扬,轰声隆隆传开,那股气壮山河气慨,复叫人血脉贲张,一股征战沙场霸气再次重现,飞鹰骑士认为,这才是大漠英雄真正想要的滋味。
  三百骑奔出长城般奔马道,南宫剑复令镇守附近千骑大军送行。
  一时万马奔腾,简直吞天掠地,又岂是中原小猫两三只即自立山头为王的小帮派可以比拟?
  送行人马直到五里开外方始折返,南宫鹰这才真正策骑狂奔,立冲流花河,奔蹄过处,尽是拼劲,终将受瘪于叶原那股闷气给宣泄出来。
  奔马匆匆。
  不到两天两夜,已进人流花河域——这本是怒马堂和飞鹰飞堡地盘交界之河流。
  只见得群山叠翠,险峰连连,流花河水更是汹涌,想逆流而上,并不容易。。
  南宫鹰遵照指示,从那两峰如尖牙之狼牙口转进山区,山径变得崎岖难行,但飞鹰骑士全是驭马老手,仍自从容攀登,毫不受阻。
  此时全靠沈大娘引导,她那特别灵敏鼻子不停嗅着种种味道、并指示说:“跟着流花河声音往上游走,然后找到檀香木林,大约三四里左右。”
  南宫鹰照办,立即迎着水声引马寻去,幸好流花河水势湍急,不怕听不到声音。
  三百骑越走越深人,眼前已是一片原始森林,高林、青苔、藤萝、厥叶四处蔓生,还得靠劈刀砍树才能通行。
  范王不禁有疑问:“金矿不是开采了吗?怎会连条道路都不见?他们怎么将金子运出去?”
  此语一出,众人顿觉矛盾。
  银万金道:“会不会怒马堂已放弃开采了?”
  沈大娘道:“不可能,马群飞为了此矿,足足缠了我七八年,他不可能放弃开采,通道可能在河的另一边,因为此河是两帮交界地,他们不可能把路开到这边来吧?”
  这话又让众人升起希望。
  范王干声一笑:“这里太多森林,我当然会想不通。”
  不敢再多言,溜在一旁,没事抓着藤萝,一有机会,学猴子吊几下,聊解沉闷。
  复行两里,沈大娘忽而欣笑:“檀香木林到了.该在左边不远。”
  南宫鹰凝眼望去,果然见着一片似松树的大森林,光是那株株合抱粗之黑檀木,已是价值连城。
  众人驱马再近三百丈,终于闻到香气,不得不佩服沈大娘鼻子灵敏。
  沈大娘找到檀木林,终也嘘口气:“还好没找错地点!”
  在此原始森林,稍有个失闪,迷路那是常有之事。
  三百骑慢慢潜人檀木林,但觉香味清新爽神,比起家中所闻,更是新鲜迎人,倒也吸引这些长途奔驰过后的疲累战士深深吸气以消除疲劳。
  沈大娘道:“找到这里即表示金矿山已不远,它藏于一道大瀑布之断崖上,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得深人内洞才能窥其奥妙。”
  南宫鹰道:“这么说,应该在流花河的源流上了?”  沈大娘道:“应是如此,但流花河之所以被命名流花两字,除了奔流甚急之外,乃在于它的源头竟然有十几条之多,想要找出正确者,并不容易。”
  南宫鹰本想自行前去探看,但经此一说,只好作罢,说道:“一切还得看大娘带路啦!”
  “到另一头看看……”
  沈大娘引着众人,穿行于一里宽广之檀木林,及至尽处,竟然是断崖,崖下则为流花河,已然看出有三条支流注人此河。
  她道:“谁把三河之水弄上来,最好带点儿沙土,我好辨别。”
  南宫鹰但见断崖只高及百丈,难不倒自己,立即找来水袋三只,翻身落去,直坠崖下,眨眼间已返身掠起,露出一手纯熟轻功。
  他将河水交予沈大娘,她甚是仔细嗅着三袋水质,并把河沙置于掌中嗅闻,终于挑出第二袋:“是这条河,顺它山势绕行便是。”
  南宫鹰道:“是中间那条河。”话落立即指示部队绕行此河流,再往深山行去。
  终于又绕过一座险峰,眼前景色奇特非常,竟然出现五六道长崖,大小不一之瀑布,此时终能体会流花河之“花”处。
  由于飞瀑直流深处河流已被树林挡着,根本无法溯源。
  南宫鹰不禁问道:“可要再取水?”
  沈大娘笑道:“不必了,太多飞瀑之处,并非正位,现在得下马找向一道中间被石头挡住,分成两边泄下的瀑布,就是那里了。”
  南宫鹰看看地形,断崖连连,似乎不宜再驱马而行,遂决定置马于此。他道:“既然地头将至,咱们就在此扎营,并派人前去探路,以明了敌人真正状况,记住,要生火,得找山洞或有雾气之地方才行.”
  飞鹰骑士个个训练有素,—一应是,各自找地方落马休息。
  虽说扎营,大概也只是将毯子铺往地面或山洞、树上而已,完全是一副野战生活。
  银月和沈大娘就不同了,她俩身为女流,总得找个蔽身处,多亏范王秘探当得够久,对秘洞之类特别有眼光。
  他随便瞄几眼已看出一处小山崖有八字形裂洞,很快指示银月将沈大娘带过去,然后他准备大展秘探功力自请出兵前去搜索。
  南宫鹰当然乐见其成,满口答应;范王终能成行,灵活地溜向山林,眨眼不见。
  自从从南宫鹰身上获得一成功力之后,对他助益匪浅,本来一纵两三丈,现在进步到七八丈,普通两层楼高墙已难不倒他,十丈宽河流亦如履平地,攀登于原始森林已是绰绰有余。
  不到一时辰,他终于绕过那六座飞瀑,更深人深山,直到飞瀑声音尽除,而又再次响起之后,他已然发现沈大娘所说分岔成“人”字型之飞瀑,就挂在万例高崖上空,由于水势不强,飞瀑显得温和许多。
  范王却疑惑者,明明说是被怒马堂人马占领,怎会不见一个鬼影?莫非沈大娘搞错了?
  但不可能啊!她瞎眼,却能说的如此清楚,分明是来过此处,金矿一定在此没错——如果有的话。
  范王再次迎目往前搜去,此处小山峰离飞瀑仍有一段距离,实是不易看清什么,但有人活动,一定看得见。
  他跳向更高树梢,哺哺想及沈大娘所言:“金矿在山洞,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不禁更加仔细搜寻峭壁,那坑坑洞洞,或黑或长草处.  突然问,他发现有东西在晃动,那该是某人扛着东西然后顺着飞瀑把东西丢下,随又往秘洞门去。
  他终于满意笑起,果然有人躲在秘洞中,至于有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探得消息,他很快潜回报告。
  南宫鹰自是夸赞一番,立刻领着左无忌和几名手下潜至小峰,全神注意那万仞高崖之种种状况。
  还来不及拟出作战计划。
  左侧一片松林区已掠来一道黑影,身手轻巧如丝带轻飞,无声无息点着树梢飞掠,全然不怕被发现。
  南宫鹰实在太熟悉这苗条身形了,惊愕道:“红女?”
  来者正是黑衣蒙面,身手不凡的柳红女,她连飞数处小断崖,一个翻身,划出长虹掠射,直落南宫鹰身前不及十丈。
  她喜欢蒙面,除了掩去美丽容貌外,最重要的仍在保养皮肤,毕竟镇日奔波,有面巾遮光这尘,对皮肤自是好得太多太多了,当然,这也跟她洁癖有关。
  “你怎会在此?”南宫鹰问。
  柳红女轻笑:“你叫我来的,我当然会在此。”
  “呃……”南宫鹰干笑:“我是说,你怎会找到这地方?”
  “跟着你们来的啊!”柳红女道:“我一直跟着部队,只是进了山区,你们行动较慢,我则带着四位丫寰先行搜探四周,后来范王摸到了这里,我当然也找到地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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