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楼之溶为玉狂》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醉红楼之溶为玉狂- 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了?”
沙无忌和叶寒江揖手,“子虚乌有的事,当然不能承认?”
“也就是说,在有一个奴才当人证,在有贾员外的血书当物证的前提下,你们都不承认此事?”
沙无忌手指着茗烟,“此人面相据毁,有谁能证实他就真是茗烟,这血书,虽证实是贾员外所书,可难保不是被逼迫的!事隔多年,我们不想有损贾员外的在天之灵,但也请林大人还我们清白。”再次看向贾兰,“贾大人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纯属子虚乌有的事,我们却也是不能承认的。”
“好。”黛玉点了点头,“既然贾兰告你们谋害之事,你们有理由、有证据不承认。但,贾员外的血书上,写你们二人勾结东瀛,私卖我天朝铜矿之事,你们承不承认?”
沙无忌躬身,“下官说了,这些,只怕是贾员外当初被土匪逼着写的?”
黛玉冷笑一声,“你不是不能揣测土匪的心事么?怎么就知道这血书是土匪逼着贾员外写的?”
“只因这上面所写,令下官和叶大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念及贾员外公差在外而殉职,下官也不能枉下定论,所以,这血书上所书之事是否属实,还得林大人和各位大人仔细查实,还下官和叶大人一份清白。”
“清白,好个清白。”黛玉再度冷笑起来,拍了拍惊堂木,“也就是说,这件事,你们也是不认的了?”
“这是污蔑,我们如何能承认?”沙无忌抬起头,大义凛然的看着黛玉,“林大人此言,似乎已是认定了这上面所书属实了,似乎有些偏袒贾巡抚啊?”
“偏袒?”黛玉将桌上的令箭丢在地上,喝道:“公然在大堂上说本官私护他人、枉顾法纪,这般蔑视公堂,来呀,给我掌嘴二十。”
属下接令,拿了令牌,取出竹板,来到沙无忌的面前,“大人,得罪了。”
一时间,公堂上响起‘劈啪’的声音,瞬时间,沙无忌的嘴就鲜血直流,脸颊亦肿了起来。
待二十竹板过后,黛玉笑看向沙无忌,“可觉得,本大人在枉顾法纪?”
沙无忌不再嘴硬的,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才、才刚下官僭越了?”
“僭越?”黛玉点了点头,看向叶寒江,“叶总兵,这血书上,贾员外说你私护东瀛船只出海,再入我天朝海湾,从中不但谋取私卖铜矿的银子,还拿一笔引路护路费,可有此事?”
“纯属无稽之谈。”叶寒江本待大声指责,但见沙无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还请林大人将此事查清,还我等清白。”
“好,本大人会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所有人一份公平。”丢下令箭,“传乌州守营千夫长、百夫长。”
瞬时间,大堂上就上来二个着平民百姓服饰的人。
“拜见各位大人!”
“你们二个,将你们所知道的,详细的说出来,本官可以饶你们一个不死之罪。”
“是!”千夫长首先站了起来,“在下是乌州守营的千夫长,在乌州呆了近十年,十年来,我不敢成家,只怕家庭为我所累,只因草民知道,所有乌州守军的弱点都被掌握在沙无忌和叶寒江的手中,我们都不敢就范,只好顺着他们二人,做着昧着良心的事,直到那一年,贾员外出事,城西小山村被毁,所有的人,所有的人……我看不过眼,就起逃走之心,所以,和他……”指了指身旁的那个百夫长,“和他一起逃了出来。”
黛玉拍响惊堂木,“也就是说,你们二个是逃兵?”
“是!”
“按天朝明典,逃兵都杖责一百。”
“大人!”千夫长再度跪了下来,“草民等愿意领刑一百杖责,只是在杖责前,要先把当年的事说出来,还事件一份真实。”
“大人。”叶寒江长身抱拳,“这二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们乌州更从未出过逃兵。”
“是么?”黛玉眯眼看向叶寒江处,“你不认识这二人?”见叶寒江点头,再度看向千夫长,“你们二个却说你们是乌州的逃兵?”
“我们确实是乌州的逃兵。”千夫长有些着急的,“不信的话,可以要原来那些个乌州的守军来认我们,看认不认得?”
“这就难办了。”黛玉貌似有些为难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再度看向贾兰,“贾兰,你不是说,这二人是你找到的,可以证明乌州守军私拿回扣的事的么?”
“是这二人找到下官的,并和下官述及当年之事,和我叔叔写的血书一般无二,所以,下官就将他们带来了。”
“他们说是逃兵,你就信?”黛玉似乎有些头疼的看了贾兰一眼,再看向千夫长二人,“本官不明白的是,你们二人为何要冒充逃兵啊,要知道,人家叶总兵都说了,不认识你们。”
“他做贼心虚,自是当不认识我们。”百夫长站了起来,指着叶寒江,“当年,他带领我们杀入那个小山庄,我眼看着死的都是无辜的百姓,我的心再也麻木不起来了,离开这禽兽不如的人是我当时的想法,和他……”指了指身边的千夫长,“和他不谋而和,在处理完贾员外的事后,趁着乌州松了一口气,我们就一起逃了。”
千夫长亦是作揖,“我们跑出来后,知道,没地方可去,唯一可以容纳我们的当只有贾员外的亲戚了,所以,一路打探的找到了贾大人处,在他那里安身下来,这么多年了,我们苟且偷生的活着,为的就是有一天,替那小山庄的人报仇,替贾员外报仇。”
“多年来,我恶梦不断啊。”百夫长流下泪,“梦里都是哭着求救的被火烧着的百姓,夜夜不能成眠,所以,今天,我宁肯被杖责而死,也不想再这般心不安的活下去。”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叶寒江直是甩袖的,“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二人,我军中的千夫长也好、百夫长也罢,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哪有不认识的,你们是哪里来的,如此编派我?”
黛玉拍了拍惊堂木,“也就是说,这二个人证,沙无忌、叶寒江,你们也是不认的了?”
“不是不认。”叶寒江揖手,“凡军中有逃军的,定会一级级上报朝庭,这么多年来,相信朝庭中应该没有收到此类的公函。”
“是么?”黛玉轻声笑了起来,“朝中的军权一直由北王爷掌管,旦不知,北王爷可曾收到过此类的公函。”
一时间,帷幕后亦是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没有收到过此类的公函!”
听到水溶的声音,人群又似炸开了锅,“原来,北王爷也来了霭,在帷幕的后面听审霭?”
黛玉再次拍响惊堂木,“肃静!肃静!”转而,厉色的看向千夫长二人,“看来,你们不是逃兵,而是冒充的。”
千夫长激动起来,指着叶寒江,“他们欺上瞒下,谎报军情,在我们之前,也有逃兵的,他们就会从矿工中抽出人来补上,所以,就不会有函上报朝庭,而那些矿工的命,比当兵不知苦多少,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当兵,听他们的话的。”
“啧啧啧……”黛玉直是摇头的,“如此说来,当初,这案子,该在乌州开审的,如今天高皇帝远的,远水也救不了近火,你们叫本官到哪里给你们找人证去,证实你们二个的千夫长、百夫长的身份?”
“有!”
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堂外面,“微臣东海守备周培元,奉西王爷之命,领十万东征军归来时,转道去了乌州,现在守着乌州的是我五万东征军,而原来乌州所有的守军已悉数被微臣带回京城。”
“好!”黛玉站了起来,“有劳周少将军了。”再次对帷幕后揖手,“多谢西王爷先见之明。”
“此事不管是否属实,一来关系着我朝铜脉,二来那乌州总兵叶寒江总是小王举荐的,所以,天子早有吩咐,倒不是小王有先见之明。”
西王爷的声音再度从帷幕后缓缓传来,人群中更是议论纷纷,‘还是天子有远见!’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天子圣明。”黛玉朝天子所住的皇宫揖了揖手,再度坐下来,含笑看着脸色有变的沙无忌、叶寒江二人,“你们,可还有什么要说的。”见二人不作声的,“要不要,我将你们乌州原来那二万守军都请来,一个一个的问?”
眼见着二人铁青着脸,“你们以为,杀了三口静云就没有办法治你们的罪么?”黛玉怒拍惊堂木,“这不过是让你们见识到,即使你们处处小心,处处使尽手段,但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哈哈哈……”沙无忌仰天狂笑起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欲回之罪,何患无词!”转身看向一众听审的百姓,“父老乡亲,你们看看,我沙无忌为朝庭做事近二十载,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得到!东瀛,往年向我朝进铜400万斤,如今,铜量不断减少,价格却是日益攀升!而我乌州,是咬紧了牙从100万斤的产量上升到200万斤,而且预计着明年出300万斤的量,可惜呀可惜,有很多人眼红啊,因了这眼红,如今却是从上到下的编派我和叶大人。如今如此冤枉编派我们,不过想将我们赶出乌州、赶出朝庭啊!”
似乎非常义正词严的,指了指叶寒江,沙无忌继续说道:“如果我们有罪,做贼心虚的,我们二个敢单身来京城么?只是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个林大人也好,这二个陪审的也罢,似乎都不相信我们的清白,都向着那个告我们的贾巡抚。”
眼见着一众听审的人有点头称‘是’的,沙无忌转身看着黛玉,“我不明白呀,不明白,既然朝庭不打算再用我们了,要我们告老还乡就是了,何苦编派这么大的罪名让我们担着?”
“义正词严,铿锵有力!”黛玉在上面缓缓的拍着手,“死到临头,不知悔改!”
沙无忌大笑起来,“如今,你们将我乌州的二万守军都一并收了,他们如何不听你们的,如何不按你们所说的编派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呐!”
黛玉冷笑一声,“如果本官告诉你,周少将军没有将你的二万守军带回京城,不知,你做何感想?”
狂笑中的沙无忌愣了神,“什么?”
黛玉起身,慢慢的走了下来,“其实,本官只是要周少将军替本官说个谎而已,毕竟,本官和周少将军在东征中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要他帮忙撒个谎,废不了什么功夫。只是……”黛玉围着沙无忌转了二圈,“只是,沙无忌,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莫不是,你真担心你的那二万守军来一一指证你不成?”
“你!”沙无忌手指着黛玉,“你居然作伪证蔑视公堂?”
“诶。”黛玉挡开沙无忌的手,“本大人不过试一下你的反应,何以有作伪证的说法,莫不如说是……开玩笑的好。只是这一开玩笑的,居然将我们的沙大人吓得不轻啊。”
语毕,得意的走到桌边,斜靠着桌子,“本大人倒想听听,沙无忌,你还有什么话说,再说说那些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话来本大人听听。”黛玉笑看向听审的人群,“你们倒是说说,方才这沙无忌的一席话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成分多些,还是做贼心虚、狗急了跳墙的成分多些!”
人群中再度炸开了锅,纷纷指责沙无忌方才明显是沉不住气,做贼心虚了些。
听到民众的议论,沙无忌那青肿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猛然揖手,看向帷幕后,“北王爷、西王爷,难道,你们也任着这个林玉这般作伪证的搅乱公堂么?”
黛玉‘哧’笑一声,“不防,本大人再告诉你,这帷幕后,根本就没有北王爷,也没有西王爷。”
“你!”沙无忌指着黛玉,又对天子所住的皇宫方向揖了揖手,“本官看出来了,你和这贾巡抚是一伙的,本官要到天子那里告你们。”
“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机会了?”黛玉转身,坐到椅子上,再次拔出令箭,丢到地上,“人证、物证具在,他们还死不承认,来呀,打到他们承认为止。”
接到令,一时间,公堂上再次响起‘劈啪’的声音,直打得沙无忌、叶寒江皮肉开花,二人却仍是死不认错。
黛玉冷冷的看着二人,“有骨气,如果这番骨气用在正道上是朝庭之福,偏你们用在歪道上,就是朝庭之患了。”
眼见着奄奄一息的二人还不知悔改的,黛玉摆了摆手,“你们二人还不招么?”
沙无忌指着上面的一众官员,“你们结党营私,污蔑我们,只要有一口气,我们要到天子那里告你们。”
“没有机会了。”黛玉懒懒的摆了摆手,“传东瀛铜币局长官三口静云!”
闻言,沙无忌和叶寒江的眼睛睁得老大,看向大堂外面,一个穿着和服的男子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包物什。
黛玉指着三口静云,笑看向沙无忌二人,“他,只怕你们不认识的,因为,你们以为他早就埋骨荒郊了?实话告诉你们,他一直由我朝的兵部尚书甄大人保护着,任谁,都近不得身的,那埋在黄土的,另有其人。”
眼见沙无忌和叶寒江二人已全无方才的狂嚣,黛玉笑看向三口静云,指着有些发抖的二人问道:“三口大人,你认识地上的那二个人么?”
三口静云看了沙无忌二人一眼,摇了摇头。
黛玉笑了起来,“他们曾经只怕想置你与死地呢。”
三口静云鞠躬,“多谢林将军救我一命。”山神庙中的一切,他记忆犹新,若非这林将军替他挡了一刀,只怕,他这条命早就不再了。
“谢么?不必了。”黛玉指了指三口静云手中的物什,“不知三口大人手中拿的是什么?”
“这是近十年来,贵朝的乌州巡抚沙无忌、乌州总兵叶寒江二人与我东瀛铜币局私通的书信,上面详细的记载了每年我们东瀛向他们买铜的事件经过。”
“呈上来!”
属下将物什呈到黛玉处,黛玉一一看了,啧啧出声,示意转呈给督察院和大理寺的二位大人看,二位大人看得直是摇头叹息。
最后,黛玉示意师爷当堂读取了几封信,直把听审的一众人群听得是义愤填膺,“杀了这卖国贼,杀了他们!”的声音不觉于耳。
黛玉含笑看向沙无忌二人,“你们可还有话说?”
沙无忌底气明显不足的,“为什么,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来,直接治我们的罪?”
“直接治罪?”不活活打死你们都不足以解恨,黛玉仰天长笑,急步走到沙无忌二人的身边,“因为,本官要让天朝的百姓好好的看看你们混淆是非的嘴脸,本官要让你们混淆黑白的丑态永远留在百姓的眼中、心中,本官要让今天这大堂上的一幕永记史册,本官要让你们二个遗臭万年!”
“你……你和贾家有什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