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浅眠深蓝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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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浅眠深蓝海-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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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吹干了发,嗅到发上清香时,不自觉又想到刚才文心爱头上味道,然后忽然又浮现出那两截雪白小腿,心口猛股燥热涌上来,他是医生,更是个男人,知道那是什么,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样情绪太不像自己,他干脆关掉了电吹风,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然后回到自己卧室。
看了十几页原文医学书才有了些睡意,他关了灯,睡下去,四周片漆黑,厚重窗帘只放了点光进来,不知为何他仅有点睡意在躺下去时荡然无存,只能睁着眼看着四周漆黑。
太静,想着文心爱与他只有墙之隔,他心里就有股暖意涌上来,刚才在洗碗时他甚至想,如果每天都是这样情景,洗碗,他在旁边看着,等洗好时,他将碗擦干放在高处碗柜里,那是件多么让人心满意足事,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然而此时却忽然很想拥有。
他任着自己胡思乱想,然后似乎已经要深夜了,他才终于又有了睡意,闭上了眼。
思维混沌起来,他睡得迷迷糊糊,极静夜里,他似乎听到开门声音,然后有极轻脚步声,也许是文心爱半夜上厕所,他仍是紧闭着眼,但不知不觉间竟留了份注意力听着外面动静,然后又是开门声,而他似乎同时感觉到什么,猛地睁开眼。
客厅灯骤然亮起,文心爱吓了跳,回头看着从卧室里出来男人,他头发凌乱,黑色睡衣扣子松了两粒,露出漂亮锁骨,而他看着她表情却是惊怒的,不自觉伸手去开外面铁门。
她以为他已经睡沉了,以为这么轻声音他根本听不到,以为可以在深夜里出走让他再也找不到,然而他竟然发觉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步步逼近,用手推着铁门,这才发现门是从里面锁住,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我,我,”她声音轻细,说了好几个“我”字却说不出话来。
“你只是骗我安心,你早就准备半夜里离开是不是?”宋子和替她说道。
“我只是不想连累你。”她靠着门,低着头说,根本不敢看他眼。
“我说过不怕你连累,你没听到吗?”他声音意外冷静,在寂静夜里有些莫名冷意。
“可我怕,宋子和,我已经买了火车票了,早上的火车,我离开就没事了,”她已经穿回了原来衣服,从口袋里摸出火车票,“看到没,我会直接去车站,那里候车室很暖和,我会没事的,你开门放走吧。”
宋子和冷冷地看着手中火车票,忽然地伸手过来,抢过那张票撕粉碎:“原来你还是准备像那年样消失不见,你够狠的。”
纸片落在地板上,文心爱瞪大了眼,人却同时被宋子和一把扯过去,已经被打开的木门被“嘣”一声关上。
“哪儿也别想去,文心爱,如果你再敢消失次,我绝不再原谅你。”方才还冷静的声音骤然间有些发抖,其实是他有怒意强忍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没睡沉,如果不是一颗心想着文心爱辗转难眠,她可能真走了,是不是在车里时就打算好了,所以装温顺,那么听话,只是让他放心,如同那年她吻了他,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总是让他在前刻感觉无比美好时,后刻就让他坠入地狱,怎么可以再来一次?他咬着牙,看到仍是吃惊看着地上碎片,他不由捧过脸,让看着自己:“哪也别想去,不许离开,不许去找杜宁,只能在身边。”他又说了遍,然后低头就吻住了双唇。我双唇微冷,轻轻颤/抖,他毫不温柔辗转,瞬间就吻进嘴里,舌尖狂乱扫过他口中每处,手扣紧了后脑用力按向自己,极尽霸道,极尽疯狂,似乎这样才可以消除自己心中恐惧,他怕离开,怕消失,真很怕。
唇齿间泛起淡淡血腥,他依旧狂/乱,不肯放手,怀中人起初是僵着,渐渐竟然回应起来,并不强烈却足以让他意乱情/迷,他用力将抱起,整个人顶在门上,肆意亲/吻,似乎这吻间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情感压抑着,怀中人低低呻/吟了声,似乎是悲到极处哭泣,而那声哭泣后整个人终于不再僵着,像是坚持了许久后放任,双臂环住他颈,用力回吻起来。
本就是爱着他,爱到心都会疼痛,所以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拥吻,文心爱早就忘了起初要做什么,或者要坚持什么,任着自己胸口狂乱跳动心,拼尽自己所有爱意回应他,也许可能就这次,可能回到现实切都会消失,所以放任这次作为这生回忆,是不是已经足够了。
怒意其实早就在这样意乱情迷间淡去了,取而代之是越来越浓热/情,谁都不肯喊停,犹如最后场狂欢,不到极至不罢休。
然而将文心爱推倒在沙发上时,宋子和有瞬间停滞,半果身体,那只紫色蝴蝶纹身绽放到极至,妖美而绝艳几乎夺去人心魂,他看着文心爱脸,想自狂乱间抓住丝理智来,来解释现在热情是爱意还是意乱情迷,然而他抓不住,什么也抓不住,也许意乱情迷本就来自太过强烈爱意,他被那只蝴蝶迷去了心神,他有些迫不及待吻上它美丽翅膀然后瞬间又沉/沦了。
肌肤滚烫早就超越了空调所能营造温度,怀中人轻轻发着抖,滑腻触感让他无数次亲吻那如娇兰般芬芳身体,身体内脏整个人似乎都在发疼,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冲/撞着需要宣泄,他张开嘴,用力呼吸,汗水自额头不断滴落,迷蒙眼专注而狂乱盯着身下人,身下人微张着嘴,美丽眼自汗湿发间与他对视,似乎也在疼痛着,眉微微皱起,滚/烫肌肤因为他双唇短暂离开而无比渴求起来,双手无助勾住他脖子,像寄生藤萝,坚韧而顽强想与他靠得更近。
“子和,子和。”口中轻轻呢喃着这个名字,在他又低下头吻她时转为低低呻/吟,他一路吻下去,毫不厌足,手也同时跟着往下,一路探索,甜蜜纠缠,温度再升高,那体内到处冲/撞着力量,几乎将他逼疯,而他并不想退缩,任着那股力量牵扯,慢慢进入那处让他崩溃圣地,整个人都颤起来,因为太过美好,而在那刻他所有感官与情绪都是那么清晰和明确,瞬间所有思绪,所有纠结不开全部灌进脑海,让他沉在与他水ru交融那个人无尽爱意中挣脱不开,似乎从来未曾对哪个人有那么强烈爱意,似乎用尽了生热情,让他整个身心都无比强烈想要抓住,而那种爱意随着温度攀升越来越强烈,直至整个人被逼到崩溃边缘,而他所能做就是将自己交给那原始律/动,就是抱住文心爱用力缠吻,直到触碰到灵魂。
“文心爱,爱。”如在蹈天巨浪中沉浮,被送到浪尖刹那,他无比认真而虔诚对身下人说。
等切静下来时已经凌晨了,狭小沙发里宋子和紧搂着文心爱,脸贴在那个纹身地方,发间清香让他有些沉醉。
他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自己,任凭欲望牵引,任着自己失控,直到现在才觉得有些累了,却睁着眼,不肯睡,怕醒来怀间人就会消失。
文心爱低低呼吸就在耳边,温柔,甜美,他忍不住吻纹身,居然停不下来,又下下吻脖子,下巴,两人气息混在起,渐渐急促,而他却又骤然停下来,将文心爱抱住了,今天经历两人都是第次,初经人事,他应该爱惜怀中人。
想到这里,他心头有难言甜蜜,在文心爱头顶吻了下,然后站起来,精瘦而匀称身体在灯下散发着他特有性/感和魅力,他将毯子盖在文心爱身上,又迅速穿上衣服,看了下墙上钟,才凌晨五点多。
文心爱脸盖在黑亮发下,身上虽然盖着毯子,但赤luo肩还是露在外面,动了动,然后慢慢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慵懒像只小猫,手臂伸出来时连同胸口那片要命白晳肌肤也露了出来,宋子和看着,喉结不自觉滚了滚,马上又伸手替盖好,却发现文心爱眼已经睁开,正看着他。
“醒了?”他笑了笑,伸手抚开脸上发,露出只有巴掌大脸。
脸起初有些迷糊,等看清宋子和时整个人惊了惊,然后脸红了起来,抓了毯子将脸也盖住了,显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个样子太可爱,宋子和忍不住坐下来与闹,因为毯子并不大,所以文心爱抓着毯子盖住脸时,细长腿便露了出来,宋子和手便色/色沿着优美腿部曲/线划了上去。文心爱叫了声,人弹坐起来,脸已经红不像话,结结巴巴冲宋子和道:“,要做什么?”
宋子和连人带毯将抱在怀中,下巴重重顶在头顶上,安静室内,他哑着声音,低而温柔说道:“该做都做了,文心爱,终于是了。”
等文心爱磨磨蹭蹭从浴室出来,宋子和已经自楼下买了早点回来,他来回走飞快,几乎是用跑,生怕回来时文心爱已经不在,但还好,他回来时浴室里还响着水声。
文心爱脸如继往红,甚至不敢挨着宋子和坐,个人在离宋子和远远地方坐下,抓着包子小口小口吃。
宋子和看了会儿,喝光了杯中牛奶,然后问:“吃完要不要回去看看?”他想囚着,像只有自己可以看,可能拥用宝物,但他不能真那么做,因为是文心爱,他不想做任何伤害事。
“想,先找到杜宁。”文心爱说,昨天杜宁直都没有接电话,真怕他像上次那样出事,刚才宋子和出去时,很想用屋里电话打给杜宁,但又怕杜宁其实没事,却反而因此让他知道自己在宋子和这里,这样对宋子和不利。
听到提杜宁,宋子和眉下意识轻皱下,没想到第个提到是杜宁,他想到昨晚口口声声全是杜宁,难道半夜里离开也是为了和杜宁起离开这个城市?但分明说是为了怕连累他?
他忽然不确定起来,抓着杯子手不自觉握紧,昨夜狂欢更像是自己厢情愿,虽然文心爱是配合,顺从,甚至与他起沉/沦,但是他还是缺少个明确让他心安答复,说喜欢他,那是十年以前,现在却从来没有说过。
“文心爱,能坐过来些吗?”他不知道自己脸色变得有多难看,就连文心爱现在远远地坐着也让他感到不安。
文心爱看着他皱紧眉脸,不知道自己又是说了什么让他生气了,稍稍向宋子和坐近些。
不过是有些害羞,昨晚事情到现在都无法消化,所以就连现在看眼宋子和都觉得全身会轻轻颤,而在宋子和看来却像是惧怕。
“是不是做错了?”他拉过手,手指与交缠,根根把玩,“喜欢杜宁,但昨天却强迫做了不喜欢做事,是不是?”
他说话时松开手,抬手抚去脸上几根流海,指尖竟然微微发凉,淡淡绝望从破碎眸光中透出来。
“不是,”文心爱却很快抓住他手说道,“不是,没有强迫,这,这难道不是两厢情愿吗?”有些发急,声音又结巴起来。
宋子和手停在脸上,看着急切样子,眸光在转瞬间又亮了起来,原来喜怒真只是瞬间事,他有些惊讶于自己情绪变化,但更多却被扑面而来狂喜淹没了,原来并不是自己厢情愿,原来感觉是与自己是样。
他没有意识到这便是男女情人间患得患失,拇指不自觉在文心爱唇上抚过,低下头就要吻上去。
门铃不合时宜响起来,两人都是愣,停了半晌,门铃再次催命般响起时,宋子和站起来,去开门。
铁门外,站着三个人,为首个神情有些疲惫,眉峰紧紧皱着,眼中攀附着鲜红血丝,他甚至不看宋子和眼,越过他往屋里看了眼:“心爱在不在这里?”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坐在桌边文心爱。
“杜宁?”文心爱却听到声音跑上来,隔着铁门看着门外杜宁,他头发凌乱,脸色惨淡,显然这夜他过并不好。
在看到文心爱瞬,杜宁紧皱眉顿时松,只手用力在脸上揉了揉:“还好在这里,如果再找不到,要把陈拐子再拿出来鞭尸了,”他说话间,手推了推铁门,似乎这才意识到他们之间隔了道铁门,而文心爱旁边还站着宋子和“让进来。”他看向宋子和眼神并没有感激,几乎以种命令口吻,仿佛他是完全无关紧要个人。
宋子和没有说话,看了眼旁边文心爱:“这是在家,杜先生。”
杜宁这才正眼看向宋子和,他穿着平常米色家居服,整个人温文却带了丝淡漠,而旁边文心爱则穿着衬衫式样睡衣,脸颊微微红着,而那个纹身地方露出几个淡淡红印直延伸到睡衣里面,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那意味着什么。
他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眼睛看着宋子和道:“没错,这是家,但不管怎么说把关在门外总不是待客之道,而且有话要跟心爱说,宋先生麻烦开下门。”他说比刚才客气,人往后退了步,是在等宋子和开门。
宋子和是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但现在情况确实有些事情要跟他说清楚,何况杜宁都摆出这副客气姿态,他再怎么样都不能拒之门外。
他拿了钥匙去开门,不知为何,旁边文心爱忽然握住了他手,眼睛却是盯着杜宁,他看过去,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杜宁眼神带着丝忽然恐惧。
他不懂这忽然之间恐惧从何而来,只是回握住文心爱手算是安慰,然后另只手去开门,开门刹他似乎听到文心爱叫了声“别开”,却已开不及,门已经推开,而同时间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杜宁扑倒,拳直接朝他脸上打来。
杜宁身后两个手下默契将门关上,然后上去将宋子和欲推开杜宁手按住,杜宁爬起来冲两人道:“给往死里打。”
他不能容忍这样事发生,自己近十年相处都没有碰过下女人竟然给姓宋了占了先机,他杜宁何时吃过这种亏?方才他隐藏很好,只等他开门就将他弄死,他咬牙切齿,又凑上去对着宋子和踢了几脚。
也许方才他隐藏怒意只有文心爱发现了,因为对这个人太熟悉,但不知道他会动手,只是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宋子和转眼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毫无还手之力,文心爱知道这时喊停手根本就没有用,因为曾目睹杜宁手下三两下就杀了个人,整个人都在发抖,人却已经往沙发边小几移了过去,然后迅速抓起小几上水果刀对着自己脖子。
“停手,不然割下去了。”是冲着杜宁喊,刀锋已经贴在皮肤上,手颤抖时皮肤微微陷下去。
这样无疑是火上加油,但杜宁不得不停手,他眯起了眼,看着文心爱手中刀闪着寒光,慢慢举起头,冲两个手下道:“停手。”
说话时眼睛仍是看着文心爱,脸上竟然是在笑,人慢慢走近文心爱:“这是做什么?这样只会让更生气,文心爱,到底哪里不如他,要这样对?”
文心爱只是朝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人抵在向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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