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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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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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她仅有的一次真正心动,却又被人弃之如敝屐。

罢了!夜战枭,你今日既敢弃我,他日也休想让我再看你一眼!

天下的男人,出色的不只有你一个。

你今天给我的痛,你对我的遗弃,我记住了!

他日我一定也会让你后悔,让你痛!我会让你知道,没有你,我白墨雪一样可以过得很好!也一定会过得比你还要好!

白墨雪从来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一旦慧剑斩断情丝,她的心就又重新退回到自己建造的那个壳里去,再不动半分情思。

而夜战枭带给她的一身怒意和恨意,让她浑身都透出一股冷冽的气息,写满了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站在门口的白墨雪,扬起一双清冷的灵眸,带着玩味,冷冷地扫了全场一眼。

长发披肩的她,穿着一身素白的无袖连衣裙,让她清丽的容颜更显得超凡脱俗,不沾一点尘埃,那精致俏丽的五官,冷冽中又透着几许冷艳,让人在仰慕她的同时,又生出一丝不敢亵渎的高贵。

众人看着她,在感到惊艳之余,又在心里暗暗猜测着她的身份。

一个能让萧破天如此小心翼翼不顾世人目光紧紧抱在怀里的绝色美女,更多的人,把她归纳入萧破天的情人之中去。可萧破天的为人,大家也都有听说过,他这人是从不让女人近身的。

这个女人,对萧破天来说,是不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众人又再看向白墨雪身边的聂无情,今天的聂无情并没有再穿黑色的衣服,身上穿的是一套正式的衬衣西裤,配上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姿,浑身透着一股贵族般的优雅和尊贵。

他冷傲地抬起眸子,斜睨着众人,宛若王者巡视一般,在他犀利的眼神之下,一个个低垂下了头,不敢与他直视。

而萧破天,则还是一惯的黑衣黑裤,高大健壮的虎躯,狂霸之气毕露,哪怕是他不说话,只是这么轻瞄你一眼,你也会感觉一股寒气打从脚底升起,恨不能马上退避三舍,再不敢轻拭其锋。

此时,那奢华至极的大厅内,只有至尊客人才能尊享殊荣的那张宽大的牌桌前,左右各坐着一人。

从桌面的牌来看,他们此时正在玩梭哈。

而那张青色的赌桌中间,已经摆满了一大堆上面刻着1,后面跟着无数个晃眼的0字的大额筹码,少数也有几千万。

而且,此时双方刚掀开第三张牌,赌注,似乎还在不断地加大。

在赌桌左方坐着的是一位年约五十的老头,穿一身毕挺的黑色西装,头发用发蜡打成油亮油亮的全往后梳,露出那光洁的额头和犀利的三角眼,看起来像毒蛇一般阴冷狠厉。

第四张牌已发,他桌面上的牌是J,Q,K,A,这样的牌,要不是臭牌,要不就极有可能是梭哈中最大的同花顺。

从他那脸上的得意笑容来看,他应该就是那个前来挑战的赌榜排名第五十八的余镇江。

坐在余镇江对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一头短发,配上那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阳刚硬朗。

可能是因为他已经输了几场,此时手中的牌又不太好,三个K,一个J,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焦虑,额上已明显见汗。

他,就是赌榜排名第四十八的司马峻。

司马峻一看到萧破天等人出现,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像是得到了安慰似的,神情竟然逐渐稳定了下来,输赢在此一局,就算败,他司马峻也要败得有风度。

余镇江自然也看到了萧破天等人进来,但他只是扫了一眼,神情依然专注在牌上,一点心神都不分。

白墨雪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男人的定力。

只可惜,这老男人碰上了他们,今天非得让他输得脱光裤子,从这里爬出去不可。

由于接下来有可能是萧破天出场,白墨雪自甘退于其后,与聂无情并肩站在一起。

他们俩男俊女美,皆为人间绝色,站在一起,更是完美和谐得有如一对壁人,让人望之,皆感艳羡惊叹,哀叹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把自己生成此等人间绝色,好享受众生膜拜。

聂无情一见白墨雪站在自己的身边,唇角微扬,心里欢喜,连带着身上那冰冷的气场都暖柔了下来。

而萧破天,此时大敌当前,也无心与聂无情争锋,他只得按压下心中翻腾的醋意,准备全力对敌,先过了这一难关,再与聂无情算帐。

司马峻和余镇江的这一局,此时四张牌已发,只等最后翻底牌了。

虽然有了萧破天等人压阵,但这一局的输赢举手就是三千万,司马峻在揭底牌的时候,还是手抖了。

余镇江看着司马峻被自己虐得浑身冷汗,在那里冷冷地笑着嘲讽,“怎么?司马先生是不是胆怯了?不会是不敢开牌了吧?我原以为,天鼎大酒店在香城也是数一数二的知名酒店,应该不会连这么一点小钱都输不起吧?”

三千万一局,竟然被他大言不惭地说成是一点小钱。

萧破天伸手拍了拍手掌,“余先生果然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司马,咱也别让人小瞧了,揭牌!”

司马峻闭了闭眼,猛地一掀底牌,在发现手中的牌是一个10时,司马峻顿时脸如菜色,双肩无力地垮了下去。

三个K,一J,一个10,连一个炸弹牌都形不成。

这样的臭牌,除非余镇江的那手牌比他还要臭,否则,他这一盘是输定了!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把清脆却冷冽的声音,“你别紧张,我会帮你赢的!”

司马峻脸上一震,正想看看是谁在跟他说话,又听到那把声音在说,“镇定!不用找我,别让余镇江看出问题来,到时你自会知道我是谁。”

司马峻不着痕迹的微一点头,听着这脆脆的声音,如冰珠入盘一般,瞬间让他的大脑清明起来,神情也恢复了一向的淡定和从容。

但在这个已经翻了底牌几乎已成定局的时候,她又会怎么给他一个翻身的机会?

余镇江一见司马峻翻出的那臭底牌,更加狂妄地哈哈大笑起来,“萧总果然是财大气粗,有气魄!输个三千万,确实是不算什么,那我今天可就不客气了。”

他这底牌还没掀,余镇江就以为自己必赢,站起身就想张手收筹码。

萧破天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凉凉地说,“余先生,现在收筹码还早了点,你这不还没掀底牌吗,怎么就知道今天一定是你赢了呢!”

余镇江鄙视地看了萧破天一眼,“萧破天,我的牌可是同花顺,愿赌服输,你该不会是输不起吧?”

萧破天勾唇冷笑,“我萧破天当然输得起,但要让我输,你总得让我输得心服口服吧!余先生,你该不会是对你的底牌没信心,所以才不敢揭,妄想蒙混过关,将筹码赢走吧?”

余镇江大怒,“你别胡说八道!我的是同花顺,稳赢的牌,我有什么不敢揭的!”

余镇江一边怒斥萧破天,一边用力地翻开了自己的底牌,用力一拍,“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是同花顺!”

萧破天一看,在看到那个底牌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余先生,你这是同花顺?哈哈哈,想骗钱也不带这样骗的吧?你这样做实在是太没德了,会让人鄙视加痛扁的。”

“萧破天,你……”

余镇江正想再骂,眼睛在落向自己掀开的底牌时,突然双眸瞪大,满眼的不敢置信,一下脸如死灰,双脚一软,便跌坐回凳子上。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张Q,喃喃自语,“不可能!我的牌明明是10,怎么会变成Q的?”

余镇江使劲地摇着头,满眼绝望,“我不可能输的!一定是你们在作弊!对!一定是你们在作弊!我要求请出公证员检验!”

萧破天大手一挥,“没有问题!卫金,请公证员出来检验。”

赌界有规定,赌注额大于一百万的,为了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输的一方可以要求请公证员验证。

而各大赌场为了经得起考验,现场都装有多个摄像头,从各个角度录下赌博的全过程,而这些现场录影,可供公证员和赌客验证,以此证明整个事件的全部经过,并做出最后裁决。

赌界有赌界的规定,赌徒亦有赌徒的赌格。

不管对方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既然敢赌,就得愿赌服输,这才是真正的赌博高手。

像余镇江这样耍赖要验证的,不是没有,但是极为少数!而他这样的行为,虽然无可厚非,但却是非常让人瞧不起的不服输的行为。

当下,萧破天大手一挥,卫金马上用对讲机指挥监控室的人员,调出刚才那场赌博的视频。

八个镜头的视频,将整个赌博的过程,又再一次清楚地在众人的面前重演了一遍。

看到最后,余镇江听到公证员用那稳健的声音说出,“此局公正公平,本公证员鉴定为承认此局的输赢,并无作弊。”他整个人都傻了。

从这些录影中来看,对方完全看不到作弊的影子,难道是他算错了牌?

不!绝不可能的!他的赌术实际上早挤身进了二十多名,他怎么可能会连一副牌都记不清楚呢?

那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司马峻的牌已经够臭了,他的竟然更臭!

他手中的牌明明是同花顺的,最后翻牌的时候,竟然成了一副不连惯的臭散牌。

是谁动了手脚?又是怎么动的手脚?连八个录像都不留一点痕迹?

想到这次不但输了面子,输了赌本,还没有完成任务,那幕后的老板生起气来,非得找人做了他不可。

他完了!现在他该怎么办?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回本?

余镇江突然双眸一亮,回去他只有死路一条,不如拿身家性命,跟他们再搏一次。

萧破天看着余镇江,冷冷地笑,“余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如果没有,你可以请了!”

余镇江看着萧破天,眸中一片狂热,“不!萧破天,我还要赌!我要拿我的全部身家和性命来跟你赌!”

萧破天勾唇哂笑,“余先生,你的命在我看来,可不值什么钱,你要是输了,可是连命都没有了,不如这样吧,你留着条命,回去向你身后的主子说,他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萧破天不怕,他有胆上门,不管什么手段,我接着就是。”

余镇江有些狰狞地笑着说,“萧破天,我就是自己的主子!我的命虽然不值钱,但我还有房产和不动产,我就把我自己的命和我身后的全副身家押上,加起来至少也值一个亿,怎么样?萧破天,你敢不敢赌,说一声,是男人就别给我婆婆妈妈的,你痛快地给句话。”

萧破天还没有说话,白墨雪已经掀唇轻语,“破天,我看这位余先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这位余先生一定要赌,那你就跟他赌呗!要是你不敢赌的话,指不定余先生出去会怎么编排你的不是呢。”

余镇江心里正是这么想的,可被白墨雪这么一戳破,顿时老脸胀得通红,“你这个死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老子输赢都不看在眼里,需要做这么没品的事吗?”

“那就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萧破天看向白墨雪,她那沉静柔美的脸上,明明是在笑,却让人感觉比不笑还要冰冷得渗人。

萧破天一拍手掌,“好!既然余先生一定要赌,我们若不接,也说不过去,余先生,请出示你的资产证明吧!”

余镇江像是早有准备,从他的衣服内掏出了几张房产证,几张银行卡,还有一张五千万的不记名债券。

萧破天大手一挥,卫金马上拿着这些东西去验证真假和评估价值。

余镇江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似乎刚才输出去的那三千万,不过是他的一个零头罢了。

但白墨雪却从他那双三角眼中和他的气感看得出来,他此时心里其实正焦虑担心得很。

不一会,卫金拿着余镇江那一叠资料回来了,他看了一眼众人,声音沉稳有力地穿透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余先生的房产和不记名证卷,以及各大银行帐上的款项加在一起,评估总价值为九千一百九十万。”

余镇江得意地看向萧破天,“萧破天,怎么样?再加上我这条命,现在可以赌了吧?”

萧破天和白墨雪对视一眼。

白墨雪的灵眸中透出一缕寒光,却特别地清亮,充满着自信。

她朝萧破天微一点头,示意他放心,又转头看向正在打量她的余镇江,冷然而笑,“这一局,不如就由我来陪余先生赌。余先生,你没有意见吧?”

余镇江被白墨雪的那眼神一扫,顿时觉得心里咯得慌。

他看着这个绝色却冰冷的女人,很是不屑地问,“敢问小姐贵姓?在赌博协会的排名多少?”

白墨雪唇角扬起狂傲地浅笑,微眯的双眸,散发出一丝狡黠算计的光芒,“很抱歉!余先生,我这才刚刚出道,还没有排名,这不,正好借打败余先生来扬扬名了。余先生该不会对自己没有信心,连一个刚出道的小女人也斗不过吧?”

把人当成垫脚石往上踩,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恐怕只有白墨雪了。

余镇江气得冷哼一声,傲然地抬起下巴,“我也很抱歉!我不和名不见经传的人赌,特别是女人,要赌,也得找个有名气、有资格的人来跟我赌。你嘛……”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墨雪一眼,猥琐地笑着说,“若是肯陪老子睡一觉,老子倒是挺乐意的。”

萧破天刹时怒火滔天,直接拍桌,“我靠!姓余的,小爷给你面子,你可别不要脸,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一掌做了你?”

聂无情眸底闪过一丝杀气,冷冽的眼神紧紧地锁在余镇江的脸上,同样有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白墨雪却突然娇声轻笑起来,“呵呵呵,余先生好胆识,想上我的人不少,可敢像你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的,还真没几个。破天,你说是吧?”

萧破天冷哼一声,双拳握紧,恨不得上去一拳将余镇江给爆头了。

听着白墨雪那轻狂却娇脆的笑声,余镇江不想承认,这个女人,单是声音听来就让人销魂,但骨子里,他其实又有点害怕这样的女人。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气,让他感觉到莫名的惧意。

在她的面前,他甚至有一丝怯战的念头。

可是,白墨雪怎么允许他逃?

她在心里说过,要让他输得脱光裤子爬出去的,就一定会做到。

一想到余镇江光着身子从这里爬出去的场面,白墨雪笑得更是邪侫,“余先生此言差矣!我虽然还没有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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