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腹黑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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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腹黑上司-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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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茴没有反对,但也没有同意,秦思涵则自作主张的带她离开了上海。

  结局

  在离开的路上,夜茴倒是出奇的安静,却安静的令秦思涵感到不安。
  他不禁怀疑,是不是他之前的话说重了,要是夜茴那死脑筋真让自己刻意过的不好受那可怎么办?
  秦思涵思来想去,决定不能让她再这样安静下去,所以说起了她母亲的事,“夜茴,你都不想知道你妈现在的情况吗?”
  见夜茴不说话,秦思涵叹道:“那天,我请了旅馆的服务员上去照顾伯母,并且给旅馆留下了我的名片。结果,第二天就接到了他们的电话,他们说伯母执意要回康城疗养院,他们没办法阻止。于是,我立即去查康城疗养院的联系电话。打过电话去,没想到那么巧,接电话的是付医生,正是之前照顾伯母为她治疗的那位医生。而这次他正好来上海参加一个研讨会,在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伯母,了解情况后,他就把伯母带回了疗养院。你说这事儿巧不巧?很巧是不是?付医生说,伯母的情况不是很糟糕,这样大的刺激都承受下来了,想来再经过一番开导与调养,伯母就会没事的。”
  彼此又是沉默了好久好久,他看了夜茴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前这种情况这种心境下,秦思涵绞尽脑汁,竟再也找不到可聊的话题。
  打开音乐播放器,挑了首舒缓平静的音乐循环播放着。曾经有位音乐人说过,当你快乐或者悲伤却找不到发泄途径的时候,不妨听首曲子吧。有时候,一首曲子更能够让人得到心灵上的平静。
  一首《晨星》播了一遍又一遍,他看到夜茴闭上了眼睛,想必累了吧。但,在看到她脸上的眼泪时,秦思涵却又苦笑了。自从遇到夜茴,喜欢上她开始,他就不再潇洒开始变得善感了,他的心也会一直揪着,一直揪着,揪的他难受的紧。
  离开了上海,回到原本熟悉的城市,但是夜茴还是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这所熟悉的城市里,再也没有白鸥了。所有的朋友,也都会随着白鸥的死而变得不再一样。
  再回到这里后,秦思涵没有第一时间带她去疗养院,而是带她去了一开始租住的房子里。回到最初的原点,他们还是紧紧相邻的邻居。
  在夜茴沉睡了整整两天后,醒来见到秦思涵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去疗养院看看妈。”
  虽然在这里他们是邻居,但这两天秦思涵可是一直在夜茴家里,日夜没有离开过。
  现在见夜茴醒来,竟然没有哭没有闹,说出来的话也够平静,秦思涵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对她温柔一笑,道:“可以,那快点去换身衣服,洗个脸,我去做点吃的,一会儿我就陪你去。”
  夜茴相当的配合,听话的去换了衣服,洗了脸刷了牙,吃了两个荷包蛋还喝了一大碗大米粥。
  据秦思涵所知,怀孕的女人会孕吐吃不下东西才对,但夜茴却没有任何孕吐现象呢,而且看起来胃口还不赖。他想,有必要去咨询下医生,他可不想看到夜茴或者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出任何差池。毕竟对怀孕这事儿,秦思涵知之甚少,认识层面大概只知道怀孕会呕吐,怀孕十个月会临盆吧。
  在来到康城疗养院后,秦思涵先带夜茴去了付医生那里。对于夜茴和毕纹的事,付医生早已有了大概的了解。
  付医生拉过一张椅子,让他们坐下,他笑道:“夜茴,你妈的情况很好,你不用担心。现在,她正在做各项例行检查,你先坐一会儿吧。”
  夜茴点头,知道妈很好,她也就放心了。那么,她的责任就还剩下一个,那就是把白鸥的孩子生下来。
  虽然说,男朋友没了可以再找,老公没了可以再嫁,但是世上白鸥却只有一个呐。她要在哪里再找一个白鸥?
  付医生看她神情萎靡,于是问道:“夜茴啊,发生了这样的事,是谁都没有料到的,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夜茴眨了下眼,回道:“把孩子生下来,赚够照料妈的钱。”
  付医生赞许道:“嗯,就怕你没打算,只要有打算就好。”
  听到付医生这么说,秦思涵也跟着放了心,这夜茴应该是接受了事实想开了吧?或许她会难过一段时间,但是只要不出些乱七八糟的状况,不要想不开就没事了。
  在付医生的允许下,夜茴可以陪着毕纹再疗养院里住段时间,期间的费用暂且就由秦思涵垫付了。
  为了多给夜茴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秦思涵还叹道:“夜茴,今后你可要好好赚钱还我呐。”
  夜茴点头,“好!”
  当毕纹见到夜茴的时候,愣了一下,“小茴,你回来了?你没有留在那混蛋身边?”
  夜茴哽咽了一声,来到毕纹身边,抱住她的脖子,“妈……白鸥死了,妈……”
  毕纹颤了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白鸥出了车祸,但没有料到他会死,白鸥居然就这么死了?
  毕纹心里震惊,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拍着夜茴的后背,低喃道:“别哭,别哭……”
  夜茴哽咽着,但却否认道:“我没哭,我才没哭……”
  毕纹伸手擦着她着眼泪,“如果没哭,你掉什么眼泪?小茴,你心里有没有怪妈?”
  夜茴摇头再摇头,“我只是怪我自己,怪我自己。”
  秦思涵见状,对付医生悄声道:“付医生,夜茴还有她妈的事情,麻烦付医生多照顾多开导了。”
  付医生应道:“这是我的工作,我尽力而为吧。我们不要打扰她们,就让她们哭一会儿吧。悲痛憋在心里得不到发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我们先出去吧。”
  就这样,夜茴和毕纹同时留在了疗养院,这一留就留了好几个月。
  在付医生和其他医生的开导下,夜茴脸上的笑容总算多了起来,有时候偶尔也会开几个小玩笑。每次秦思涵来看她们,看到夜茴的变化,他就安心了不少。
  这几个月一晃眼就过去了,由于白鸥的不在,白鹭暂代了白鸥的职位,撑起了夜晨的大小事务。由于中国的市场和美国有不小的差异,而不太熟悉中国市场的白鹭在工作中难免会感到吃力,但还算是能应付得来,只是整日里忙的焦头烂额,忙的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情,甚至也忙的没有时间去悲伤和担心。
  而白鹤,则在家里翻看着日历数着日子,一旁的黄莺还在哭哭啼啼的怨恨道:“白鹤,难道儿子没了,你就一点也不难过吗?你还有心情看日历,是看看到了白鸥的忌日了没有吗?”
  白鹤皱眉斥道:“你说什么瞎话,什么忌日不忌日的。告诉你,没有给白鸥办葬礼,就没有忌日。”
  黄莺伤心的指控道:“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医生当初宣布白鸥死亡时,是你不让我和白鹭看白鸥最后一眼,是你坚持不让给白鸥办葬礼,你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儿子呢?你有没有体会过我的心情呢?”
  白鹤烦躁的合上日历,看着黄莺,“你去准备准备,带点营养品,我们去康城疗养院看看夜茴她们母女。现在已经过去四个月了,算算夜茴怀孕也有六个月了,我们该去看看。”
  黄莺大声拒绝道:“我不去,她们爱生就生爱死就死,通通不关我的事。要我去看她们,除非白鸥死而复生!”
  白鹤挑了挑眉,命令似的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夜茴有没有把白鸥的孩子照顾好吗?白鸥什么都没有留下,唯一留下的就只有那个孩子。”
  最终,在白鹤的强势命令下,黄莺和白鹤去了康城疗养院。
  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但黄莺无论怎样也不会原谅夜茴,所以也别期望她在见到夜茴时会有好脸色。
  过了炎炎的夏季,又过了凉爽的秋季,现在已经是冬天了。风带着冷意但阳光却温暖的很,夜茴在院子里躺在躺椅上小睡。
  不知怎的,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吧,近来她特别的嗜睡。
  毕纹见她又睡在外面,她拿了一件大风衣过去给她盖上。
  夜茴被她的动作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是毕纹,于是笑笑,“妈!”
  “又睡在外面,小心冻着,现在肚子大了,更该注意。”虽然夜茴现在有说有笑,但毕纹对她还是不由得小心翼翼,她可不想夜茴重蹈她的覆辙。
  但白鹤和黄莺跟着护士出现在夜茴和毕纹面前时,夜茴一下子站起来,叫道:“爸,妈……”
  白鹤看着她那肚子好一会儿后,才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吗?”
  夜茴没有想到他们来会是来关心她,她听了竟然感动的热泪盈眶,“很好,孩子也很好,谢谢爸妈的关心。”
  “很好就好!”白鹤意味深长的深吸了口气。
  而黄莺却语气不善的道:“你们当然很好了,失去儿子的是我,你们当然没感觉了。你们可别谢我,我可没想过要关心你们,少自作多情。”
  而毕纹为了维护夜茴,和她争辩道:“你失去了儿子,而我失去了丈夫,夜茴失去了爸爸。你们伤心,我们还伤心哩。要不是你儿子毁了几多彩,我们整个家怎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黄莺低吼道:“住口,你男人不争气,少怪在我儿子头上。世上破产的人多了,你见破产的人个个都死了吗?你见死了男人的女人,有多少进了疗养院?明明是你们男人没出息,自己又软弱,少怪这怪那的。”
  毕纹被她戳到了软肋,一时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黄莺轻哼了一声,又对夜茴道:“你给我把孩子好好生下来,这是白鸥的孩子,是我白家的子孙。如果你觉得对不起白鸥,那么就用这孩子来恕罪吧。”
  夜茴眨了眨眼,竟然不小心掉了两滴眼泪出来,她别过脸飞快的擦去,然后拉了毕纹的手道:“妈,外面真冷,我们回屋里去吧。”
  白鹤在她们身后道:“照顾好自己,只有照顾好自己,才会照顾好孩子,这是……你欠白鸥的。”
  夜茴停下来,回头道:“爸,妈,谢谢你们来看我们。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明白自己的责任。妈,你放心,到时候我会给你个交代的,请你不要拿那种话来刺激我妈。”
  白鹤看到夜茴没事,也就放心了,他在和黄莺离开疗养院后,看到黄莺还气得脸色发白。
  白鹤笑道:“夜茴那孩子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难怪白鸥会下这么大的狠心。你刚刚表现的不错,我决定告诉你一个秘密。”
  黄莺哼了一声,不想理他,也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深意。
  白鹤拍拍她的肩,弯身在她耳边道:“如果我告诉你,其实白鸥没有死,你还生不生气?”
  黄莺瞪着他,“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哄我是不是?”
  但白鹤却笑得跟狐狸一样,黄莺忽然就傻了。
  当从医生口中得知白鸥死亡时,是白鹤拦住她不让她进去看,甚至连个葬礼都不给白鸥办,更没有将白鸥的死讯通知给其他亲戚朋友,白鸥的一切事情都是白鹤独自办理的。现在,听他这一说,就算是一个玩笑,也让她觉得里面定有隐情。
  黄莺抓住白鹤的胳膊,迫切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
  白鹤安抚道:“你先别急。现在还不是把一切都说开的时候,我只能说咱们的儿子心可狠着呢。不只对别人狠,也不只对亲人朋友狠,对自己更是狠呐。直到上个周时,他的伤才算是好了个大概,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他会回家的,到时候一切因由你自己问他。”
  “她现在在哪里?哪家医院?我想见他!”知道这种事,黄莺怎么可能不急。
  但白鹤还是死守着底线,“现在白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还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消息。否则,白鸥所受的罪可就白受了。好啦,你也别问那么多了,你该跟以前一样,该讨厌夜茴就讨厌夜茴,但是别真的跟她较劲,也别说得太过,偶尔刺激她一下便可。”
  “白鸥究竟在想什么?”黄莺一点也猜不透他这个儿子的想法,但是知道白鸥没死,她还是很兴奋很高兴的。
  白鹤叹道:“我也不知道白鸥是怎么想的,但是从他的决定来看,我知道他所想的很疯狂很残忍。”
  自从黄莺知道白鸥没死后,她就不再那么讨厌夜茴了,连带着连毕纹也看起来顺眼多了。
  腊八的时候,白鹤一早就出了门,傍晚时打电话给黄莺,通知她去白鸥的别墅。
  黄莺激动了半晌,在来到白鸥的别墅后,果然不出她所料,在这里她真的见到了白鸥,活生生的白鸥。只是他那张美得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上,在眉峰处多了一条两厘米长的疤痕。
  看到白鸥,黄莺立时就哭了,“好狠心的白鸥,竟然这样欺骗你妈,你觉得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白鸥过去抱住黄莺,“妈,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妈,别怪我,还有暂且替我保密吧。”
  黄莺吼道:“混蛋儿子,给我个理由,没道理你骗得妈这么惨后,还得要求我继续替你保密。”
  白鸥解释道:“因为我太在乎夜茴了,不想她离开我。所以,我和上天打了一个赌,通过这一次,我要让夜茴永远留在我身边,再也不会离开我。”
  “你个疯子,你是存心要将我吓死是不是?”黄莺继续哽咽。
  白鹤咳了一声,道:“好啦,我承认当初白鸥让我跟他演这一出戏时,我也被他吓到了。不过,白鸥也有白鸥的考虑,哎……好在白鸥没有事,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啊!今天虽然是腊八,但白鹭还是忙的去跟客户吃饭去了。那么,就让我们三个一起好好吃顿饭吧。改天,等这个秘密不再是秘密了,大家再在一起好好聚聚,把事情说开。”
  就在他们开心的吃着饭,聊着夜茴的情况时,夜茴那边的情况却不好了。原本预产期在两个月之后的,可是那孩子却似乎急着要出生,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夜茴忽然腹痛的厉害。更糟糕的是,她现在并没有在疗养院,而是一个人在她租住的房子里。
  拿过手机,想打电话告诉秦思涵,可是一个不慎却拨出了白鹭的电话。夜茴也不管了,谁都可以,只要有人来就好,她快要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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