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妖 作者:玉火(晋江2013-01-06完结,灵魂转换,灵异,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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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妖 作者:玉火(晋江2013-01-06完结,灵魂转换,灵异,女尊)-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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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辞章伸出拳头,冲了出去,聪持手脚灵活,左点右旋,轻松避开辞章的蛮力。
  “吼——”前面的一株绛树应声而倒,我的心也突突直跳,转头与师傅同时叹了一口气,好险不是我们这棵!
  
  “你也跟上来做什么!”等她们走远并,听不到辞章的大嗓门后,师傅开始找我秋后算帐了。
  “我这不是正好奇师傅为何总喜欢躲在树上,总没机会问,正想亲自求证!”摆出一副恭谨的嘴脸,眼睛大大咧咧地看着对面坐着的师傅,心里计较起来,那个辞章的声音不正是隔壁的“虎叫”吗。我得快点绕回去,否则漏馅了那就躲不了取米、用火咒了。
  “别以为转移话题为师就会跟着你走,也不看看你和谁说话!”师傅突然倒吸了一口气,侧过头去,眼睛落在远方,“以后在我面前,别露出那样的眼神!”
  心中一惊,抬起头,师傅却眼中又是空洞一片,嘴巴机械地开合:“恩师知道我并不是掌门的料,可是还是让我坐了这个位置,只是为了你,和云卷。而你却离开了这里,而云卷却因我而被绑在这里!我知道我是个不称职的师姐,总是让你收拾破摊子,更是个不称职的掌门,什么事也不管,总是躲在云卷背后偷懒。”
  “师——师傅!”我挪了挪位子,伸手摇了摇师傅的肩膀。
  师傅身子一晃,看到我时讶异得很:“啊——幺儿,你怎么还在这?”
  “啊?”我迷茫地应道。
  “再不抄小路回去,就要被逮到了,那你以后偷懒就没门了!”
  
  后山北面通往逍遥谷的山路中还有一道隐秘的岔道,岔道尽头是一个狭小仅容一人的过道,里面有大大小小的洞室,越往里越是阴森,其中最深处终年怨积,无人能进。
  “结束抑或是开始,皆是命哪!”手握紧一根木簪,抿着唇,眼睛透过红叶望着北面,一束长发落在身上掩盖了白色上的一片污浊。
  
  狭隘的溶洞中,曲曲折折一条浅浅的溪流,却是软泥淤塞不见底并发散着恶臭,一边是划满伤口气若游丝的任兰芝,一边是披头散发浑身泥垢的陌上香,薄薄的一层结界同时罩着两人,却又不完全阻隔内外,浑浊的气体逐渐往结界中渗透、凝聚。并且外面堆积着无数的蛇鼠虫蝎,点点红色的睛目,涌动着对食物的兴味,蠕动的身体紧绷着,随时准备着狩猎。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还要护着他?好!好!好!”大师伯从洞外进来,连脚都不曾沾湿,四周的黑气在她身边白色的结界上消散无形,“好一对痴心男女。既然过了关就留下吧!”走到香的身边,掰开他的手指,取出了丹炉并在他俩结界消失前将自己的结界扩大把两人收了进来。
  “啊——”香儿一声惨叫,扑向师伯,枯柴般的指骨掐上师伯,眼中混沌不清,嘴中怪叫不断,一会又恢复清明,眼中痛苦,表情也变得扭曲,片刻又失去焦距,反反复复,最后倒在地上。
  “咳咳!”整理好自身的衣物,抚着脖子,嘴角扬起,“越是纯粹的,越能够被污染得彻底。”环视四周退避数丈的黑色,轻哼一句,转头对着身后的光处叫道:“玄机。”
  青衣女子闪了进来,垂首作揖:“徒儿在。”
  “将云烟送至逍遥谷丹水泉,让司马斐尔照顾。而将香儿送去寒谭,由——你亲自治疗。”
  “诺!”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爱虐,只是不辛苦就觉得无聊啊!
虐了她,我心在滴血啊!
都说莲她离开太奇怪,可是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按常理出牌啊!
那天我抽了,于是莲也抽了,于是就离开了。
呵呵!o(∩_∩)o。。。
其实是因为莲她心底就有渴望知道真相的冲动,再加上越是美好、平淡,心底的不安越是明显:我如果不是妖,若我死了,蝶该怎么办?我如果不是妖,也不是他的爱人,他知道后会不会恨我?如果他后悔了……
太多、太多不确定,失忆会让一个人变得疑心重,畏首畏尾的。从哪里失去,便要从哪里找回来,莲她不是个可以自欺欺人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想迷失自我!于是,选择了重新开始。
嘿嘿!如果莲她不下山,我就打算从第五章虐到最后一章呢!(*^__^*) 嘻嘻……




☆、第四十二章 偷懒(二)

  “去,不去,去,不去……”我掰着花瓣,不断地嘀咕,撒得满袍馨香。两袖盈盈,点点金黄铺在藏青色镶黑边的海青上,却也别具风味。
  不错,这个时节还有这么多让我糟蹋的就是菊花。今天还是睡到日上三竿,似乎暂且没有人来逼我干活,估摸着在观中要躲着个防那个,顶多可以学师傅蹲树上或滚草堆,实在无趣,穿戴好后,直接从后头怡园拐了出去,顺手牵了一只羊——没办法,带路的就只有这个看起来温顺点。
  谁知还是失算了一步,逍遥谷的方向打死我也不想再去一次,和这个倔脾气的羊角整整逐了一个时辰,方才改道回东面。还真妖不可貌相,别看这小羊羔才一丁点大,力气可不小!万幸它眼神不好,只等着它自个撞晕了直接抱走。别人的东西还真不能乱拿,谁知道会不会弄个麻烦精出来。
  “啊——”我忍不住对着茫茫云海大声喊,回音飘荡,直到喉咙嘶哑,气竭胸闷方罢休,四仰八叉地倒回草地花瓣中,瘪瘪嘴,“去?这个小气师姐在我生病的时候都不来看我,凭什么就要我去看你!来到观中多日,也不见得能见上一面,至于气得这么久么!似乎一开始,是我差点没命好不好!虽然最后受伤的是你……”
  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管了,待会就回去看看这个臭兰芝好了没。鼓起腮班子蹭了起来,转头却看到一群彩蝶翩迁,穿梭在花圃大小的菊园里。寿菊蝶影是东边的一道奇景:菊开昼夜冬秋际,蝶舞清晨白日里。恣意洒脱,追逐环绕,时而俏皮,时而张扬,我忍不住轻笑起来。
  
  “原来你躲在这里偷闲。”梓泆对着我的耳朵小声咕哝,热热的痒痒的气息挠着我的耳根,心里被抓了一下,伸手推开他,梓泆也被我吓了,险些没站稳,抓着我的手臂手也忘了放开。如此一推一拉之间,我俩只好都掉花丛里了。
  树枝花瓣尽往头上身上来招呼,两人都落得花瓶插花一身狼狈。
  “没事干什么鬼鬼祟祟,吓人!”背过身去,掩饰惊吓过后的怪异心情,我语气比较恶劣。
  身后一直没有动静,应该是回去了罢。我舒了一口气,平静地转身,“啪——”一朵盛开的菊花直接砸到我的鼻子上,“啊!啊——欠!”冷不妨被花粉呛得个正着。
  “呵呵!谁叫你自个傻傻地发呆,还拿着男儿玩的花瓣占卜。我的珟瓓御风过来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感觉还能怪谁啊!”梓泆双手交叉与胸前,挑衅地睁着眼勾着嘴,头偏向一旁悠闲地打盹的紫貂。紫貂眉毛动了动,左眼眯开一条缝,皱了皱鼻头甩过头去,用背对着我。
  “还真什么人养什么兽,连睡个觉翻个身也比其他兽优雅,而那臭屁样也是八九不离十。”抓着手边的花呀草呀,就往梓泆身上砸。自尊受伤了,有些难受,兽债主还,看我不把你打得趴下,我就解不了这个气。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俗!”梓泆轻轻一跃,那些则都失了准头,“连扔个东西都不会。”他嘴上说完手脚也不闲着,脚虚晃一下,踢中还未落地的一朵,手上多出来的同时往我这边投。
  接着黄黄绿绿的东西不断在眼前晃动,根本顾不上什么对方在哪,东扯一把,西拉一下,只要是能丢的我通通往对面送去,过了一会就该为抓为捧,唏唏嗺嗺、惊惊乍乍玩得不亦乐呼!
  旁边的珟瓓耳朵转了转,毛茸茸的脑袋往蜷起来的身体里面钻了钻,低低地闷了一句:“幼稚。”
  
  丝絮状的云朵飘飘浮浮,似有似无。
  “这下好了,等喜欢菊花的师傅来了,非要呕血不可。”梓泆侧头看着满园歪七扭八的仅剩下几株可怜的花儿,忍不住叹气。
  “大师伯?”我坐了起来,捏着下巴思考,伸手食指顶着眉角往拉下,嘴巴不忘摆成哑铃状,“那个整个愁眉苦脸,满脸晦气的家伙喜欢菊花?”忽然转为瞪圆眼睛,两肘抬起转为往上拉,“那还不把眉毛到过来,变成一个关公脸。”
  “去!你还真够没规没矩的!”梓泆推了我一把,两人笑得满地滚。
  “呵呵!呵呵——”
  
  “嗬——梓”抬头却正撞上他的黑眸,两人不知怎地近得鼻息可闻,原本想说的话也——没了。
  梓泆的眼睛越来越近,最后他的额头紧上贴着我的,湿热的一层汗,却不知是他的,还是我。
  “你——”梓泆眼中一亮,放开我坐了起来,肩膀一松,转过身来随手替我整了整衣服,“一般的伤在紫云观可没修养三天以上的规矩,年终比试就要来了,还是发奋点好。窦年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知道,能多休养一天还是你帮我盳着大家的。”就知道前天他替我疗伤后一直不来,原来早就算好我会偷懒。
  梓泆但笑不语,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在我的眉心,一寸一寸向左滑去,引得我一阵战栗,“这里还沾到了一片花瓣。”收手的时候手心多了一片黄色菊瓣,如海中的孤帆。
  “泆——”我无意识地开口。
  “我自小就被父亲当女儿养,自然脸比较皮厚。”肩膀被扣住,梓泆的唇擦过发间,靠在耳边细语,“别以为如此我就会放手。”
  “咻——”怔忪间,紫影远去耳边环绕着一句话,“我会等你的。”
  干站了会儿。
  “分明是你自个逃了嘛!”我捏捏鼻子,握紧脖子的锦囊,“你说,有可能两个不同的人给你的感觉一天比一天相似么?”转身去,那团羊羔还跪坐在最初安置它的地方,托起软绵绵的小东西,它不满地摆了摆身子,蹭了蹭,改了个舒服的角度窝着,看着它将嘴角的一根嫩绿吸了进去,我有些失笑,怎么紫云观中连这么个小东西也那么懂得享受。难道我还是个马夫命?
  
  挠了挠松软的羊毛,抿了抿嘴,不过,小家伙摸着还真舒服啊!嗬嗬!其实这也是我不选那光溜溜、刺喇喇的东西的原因。眼角一抹金黄,刹那间我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去,原来的一片狼藉竟都消失,满园的菊花团簇,净是比初见时更加清丽。
  手臂上紧紧一疼,我方才醒来,小羊羔正挂在我的左手上,疼的就是它嘴巴咬住的地方,连忙两手并用,将它捞回,拯救出差点被咬破的衣袖,我心疼地看着那一片水渍,这可是刚拿到的海青啊!
  整理好心情,我再看向那片寿菊,“蝶翼薄薄紫鳞粉,山花枯去复又荣。妖兽卷紫蝶篇,原来是紫蝶啊!”
  
  风拂花叶摆,朵朵灿烂唯有一朵独缺一瓣。
  半途中,感到地面一阵晃动,我回过头去,层层密林也没什么特别,也许是逍遥谷中妖兽大战,便无心去想。
  
  崖边的菊园滴水的残瓣满地,折毁的枝干,破翼的蝴蝶,塌陷的地坑,满目疮痍,顷刻间什么也没有了。只是沙棠林中一棵树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血印。
  
  继续抄近路,没走多远,便听到前面拐角处一阵阵“簌簌”草木摇动声,闹得耳朵发痒,每走进一步,那堆草就抖一下,闷得我难受至极。深吸一口气,冲了前去,掰开草丛,却看到地上伏着一只啃着血淋淋猪蹄的银毛动物。
  我额角抽搐,该不会那个生肉小偷就是我的誓约骑兽吧!
  “咦!你怎么会在着?”舔舔爪子,歪着脑袋,绿色的眼睛只盯住我怀里打转。
  “该问的应该是我吧!”手往上护住羊崽,警告似的我瞪了它一眼,“它可是观中骑兽,你少打它的歪主意。”
  “哼!我?不是一直都跟着你么,难道你没有半点感应?”银狰撇过头,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就知道你没这个本事!找到我也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吧!”
  手抓住锦囊,崔起灵气,聚于右手掌心,感知到了两个字,冷笑:“皓雪。”
  
  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将它给领回来的,一路上净丢人!你有见过喜欢搭讪的妖兽么?
  “公子,要一块散步么?”
  “公子,要吃肉么?”
  “公子,要抱抱么?”
  自从解了禁可以跟着我后,我的银狰——皓雪就像蹲了几十年刚从女子监狱放出来的劳改犯,见了男同胞就像蜜蜂见了花蜜、野兽闻到腥味,纯粹一新制的狗皮膏药想甩,都甩不掉!
  救驾了无数次以后,我终于连拖带拽地将它带到厨房。打从心里哀叹:恐怕我明天名声就更黑了!
  “烧——咳咳!绍师叔。”看到烧火男师叔忙碌的身影差点就要铸成大错了,要是师叔不给它安个地方,恐怕我就不要安宁了。绍师叔司厨房怡园的所有事项。
  “幺儿啊!”绍师叔回头微微一笑,擦了擦额头的汗。
  “公子,今晚有空么?花前月下,正是良辰美景,皓雪可否有得这个福气请得美人相伴。”手一松,毛发穿过指尖,皓雪以离弦之势攻占了绍师叔脚前的空地,蹲坐着伸出爪子——真像要骨头的狗。
  我的天啊!无语望天。
  “呵呵!哪来的小银狰,真可爱啊!”师叔温和地揉着它的头。
  我看着那个大块头,摇头,绝对是反话!师叔抬起了头,看过来,我恭敬地一揖:“皓雪是我的骑兽,还望师叔替它寻个住处。”
  “嗯,那是自然。”师叔绕了过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每餐饭前厨房的黑影便是它吧!”皓雪眼睛追着他,原地自然地转了个身,依旧保持那个动作。
  “呃——”好厉害的洞察力,好强的感应力,我有些窘迫地低着头。
  “无妨。”师叔边说对着皓雪招手,它就摇着尾巴,乐巅乐巅地跑了过来,蹭他的手,“狰原本就是偷师而闻名的,不偷不能练出本领来。偷窥、偷跑、偷拿皆是绝活。碧瞳雪狰,狰中极品,幺儿你这回可真的捡了个宝。皓雪,这个厨房可等着你的继续‘光顾’喽!”
  “唔——”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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