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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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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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又是一阵轰鸣,柯寒将剩下的一包焰火全部点燃后,扔进慌乱的人丛,然后,对马常发大声道,“起驾,‘回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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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老子是县太爷

第16章老子是县太爷回头交代一下,柯寒问母亲要马的时候,真是急坏他的老娘了。

也是,一个曾经是种地的大户人家,其实也就是一个地主家,惋惜,现在充其量就比别人家多了几亩薄地而已,因为家道中落,全然没有了地主的阵势,哪来的马啊?耕牛倒是有两头,可也不顶事啊!

正在焦虑之中,就听得一声嘶鸣,丧气的柯寒抬头一看,不免惊喜万分,原来,竟是他的在桃花坞受惊的马跑来了!

柯寒欣喜地打了一个唿哨,马儿就“得儿得儿”的跑近跟前,脖子凑近柯寒,发嗲似地轻哼一声,柯寒紧紧地搂着马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一口。

奶奶个熊的,真够强悍的啊,果真是老马识途?!不用多说,这马因为多次随从县令辗转于淮县县衙与紫阳的老家孤村之间,受惊后一阵乱跑,大概它想想还是回家的好,于是,竟也能够自己过来了?

真是天助我也!柯寒嘻嘻一笑。

“孩儿这就告辞了!二老需多多保重啊!!”柯寒也不含糊,直接跳上马背,拱手向父母亲道别,然后,还从家中拿了一包大概还是过节时购买的一包焰火,头也不回地驱马狂奔。

一路之上,柯寒心急如焚!

——马常发是自己在县衙里唯一值得信赖的亲信,石子魁更是他唯一能够将老家托付管理的实诚人、好兄长!若是这二位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好,就目前这个状况,你柯寒也就别想在这淮县的县衙混了,赶紧麻溜地卷铺盖走人得了!

“马常发和石子魁两个,无论如何不能出乱子!”柯寒想道。

柯寒不断地后悔自己的照顾不周,明明马常发告诉过自己,这世道乱的很,可怎么就不以为然了?万一那个看上去就有些不地道的老郎中使坏,万一我那老实厚道的石子魁老哥因为绑过季元梓再遭报复,岂不更糟?!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他再次急冲冲地来到张王集的药铺一条街上,来到“元梓堂”的门口,就隐约听见叫骂声和厮打声,不由得心头一沉,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直接撞开紧闭的大门。

……

“起驾,‘回宫’!”柯寒倒也干脆,说了这一句话后,就牛逼烘烘地带着他的随从马常发以及他的堂哥石子魁先生一起,冲出烟雾弥漫的中药炮制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元梓堂”出来,柯寒骑在马上,领着载有马常发和石子魁的马车一路狂奔,丝毫不敢懈怠大意了。

惋惜的是,张财主孝敬的那辆破车经不住如此疯狂地颠簸,在拐进通往县城的大路上时突然一下子散架了,木轮子掉了,滚出去老远,在摔向路边小河的时候,撞在一块石头上断成了n块碎片。

操!柯寒谩骂了一句。

石子魁的一条腿骨被那张大海打折,根本不能再折腾了!让他躺在跳跃不定的车厢里已经很遭罪了,现在却又要让他坐在马背上,不是要人命吗?

马常发的后背还在往外渗血,这,救人要紧,万万延误不得的!!

柯寒一跃跳下马来,一把扶着就要摔倒的马常发,眼窝湿湿地道:“常发兄弟,让你受苦了!”

那边,石子魁也跌坐在地上,早已哼哼不已,可怜,他的被打断的左腿因为摔跤而错位,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变得脚趾朝后脚跟朝前了。

柯寒赶紧跑去捡起两根马车车厢摔坏的平直的木板,扯下身上的一块衣袂做成绷带,将石子魁的断腿矫正了,用木板固定着绑好后,与马常发合力将他托上马背,然后,等马常发也上了马,再吩咐马常发扶好石子魁,继续前行。

约莫又奔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县界的石碑了,柯寒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这才有心情仰望一下夜空,不由得生发感慨:月光如水啊!如此宁静的夜晚,竟然暗藏着这么多的不平静?不管怎么样,总算到了自己的地盘了!那个啥,哦,桃花坞,张王集,得空非得去好好治治!这些刁民,心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咦,那匹马上,一直哼哼着的石子魁竟没有了一点声息,这是怎么回事?柯寒一阵紧张,连忙叫唤马常发停下来看看,正要过去,突然,前面路旁的一个小亭子里蹿出两个身影,朝柯寒他们喝问道:“干什么的?站住!”

柯寒一愣,正要反问那两个黑影,却一不留神地被那两人硬拽下马来。

“深更半夜的,要往哪里去?”不等柯寒站稳脚跟,那两人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并且还要去拽马常发和石子魁,“不知道这里宵禁啊?这阵子,不得出城,更不得进城!”

柯寒斜睨着眼细看那两个人,原来,这二位就是负责宵禁的官差,呵呵,自己人啊,还挺有责任心的嘛!

柯寒嘻嘻一笑,连忙道:“嗯,他们有重伤在身,轻一点啊,这里有医生吗?赶紧……”

“你当你是谁啊?指派起爷们了?操!”其中一个人骂道,“滚一边去!”

另一个人看也不看一眼柯寒,很干脆地直接就提脚踢了过来,“不开眼的东西,怎么这么烦人呢?”

柯寒依旧笑着,他实在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胆敢辱骂个性很强的上司?唯一地解释就是,他们大概不太认识老爷我吧?谁让我不注意和群众多加联系了?嗯,怪不得人家啊。

“他奶奶的,这位腿上还绑着家伙呐,咋的了这是?”已经走过去并且靠近了石子魁的那人惊讶了。

“哦?”另一个也讶异地叫了起来,“回去,现在宵禁,任何人不得再跨近淮县一步!鬼知道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去,去,去,回去!!”

两个人愣是将柯寒他们仨拦在了界外!

“告诉我,你们的头是谁?”柯寒一边拉住就要骂娘的马常发,一边揉揉石子魁的肩胛,竭力压制住火气,“我要和他说话。”

“嗨,你胆子倒不小?咱巡防班的邬大班也是你能随便见着的吗?真是笑话!活腻歪了还是咋的?”那人说着就去赶张财主孝敬县太爷的马。

“咋就是不开窍呢?”另一个小声嘀咕了一句。

“邬大班?是不是就是那个界外巡防班的邬为龙?”马常发忍住后背上伤口的疼痛喝问道。

那两个人一愣,但旋即又昂着头,几乎同时回敬道:“大班的名号岂是你能随便叫的?”

石子魁早就忍耐不住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艰难地将受伤的断腿搁在一块大石头上,朝柯寒道:“子衡!你这官做的也太次了,我都替你脸红!这两个狗毛杂种都能趴在你头上拉屎撒尿的了?……唉呀,痛死我了!我的腿呀……”

本来耐性就极差的柯寒经这石子魁一声嘲弄,实在丢大面子了,他也更加的忍无可忍,便一扔马鞭,指着那两声喝道:“把你们那个叫什么邬为龙的大班长叫来,老子要见他!告诉他,县太爷带着你们的顶头上司——掌管治安的佐官总巡检马常发同志来看他来了……”

说的已经够明确的了,可是,那两个杂毛猪头听了柯寒的话后,重又认真地瞅了瞅柯寒和马常发以及石子魁,就像是欣赏几件古董一样,然后就很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的一个还指着柯寒,以嘲讽的口气拿腔拿调地说道:“邬大班,县太爷带着我们的顶头上司,掌管治安的佐官总巡检马常发查岗来了!这怂样!喔唷,吓死我了!你是县太爷?我能信吗?!”

“别废话了,滚!”另一个肆无忌惮地扬起手中的刀吼道,“我们的那位县太爷现在还不知在哪个神仙洞里快活呢?就你这样,装疯卖傻的可以,充当狗官,哼,尾巴还不够长!……”

不等那人说完,柯寒终于忍无可忍地就“啪”的一声甩了他一巴掌,直打得那人眼冒金星,连嘴巴都搧歪了。

另一个见状,赶紧抽刀上前,却被马常发一脚踢飞了刀,忿忿地骂道:“两个杂种,明天不用再来值班了!”

石子魁也跟着嘿嘿一笑,抖了抖那包张财主送给秀儿的银子,整出声响来刺激那两个人,然后又朝他们啐了一口唾沫,鄙夷地道:“给脸不上脸,真他妈的贱货!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心事啊?什么就不开窍了?哼,蠢货,想在老子身上抢钱?他妈的瞎了狗眼了!”

柯寒也已脱下在张财主家换下的衣服,重新从包裹里取出官袍穿上,骤然间,人就显得精神多了!着实让那两人惊讶不已。

而马常发因为后背上有伤,还在渗血,便不再换那官服。

石子魁依旧本色衣着,很显然,腿上断骨错动,疼得他直冒虚汗,心里更是烦躁不已,刚刚又被那两个狗日的羞辱了,恨不能亲自踹他们一脚!不过,刚刚痛骂了那两个不开眼的畜生,继而又见柯寒和马常发分别教训了两个,心里便也敞亮多了,似乎就在瞬间使自己的境界跟着也上升了一个档次,不由得又是一番扬眉吐气的了。

刚刚还趾高气昂的两个巡游的差役这一刻变得傻呆无比,被人一顿狠揍后才知道碰上了硬茬!全怪自己小看了这三位猛男啊,才来当差没几天呢,原来还指望能敲诈个三两五钱的呢,竟搞的如此狼狈,便直呼倒霉。

两个衙役,一个捂着脸,一个捏着手腕,这一刻也长了见识,比刚才老实多了,都欠下身子跪着,捣蒜似地磕着头。

柯寒全然不管那俩人磕着响头,只是让马常发帮忙托着石子魁的屁股,扶他上马,随后,自己也跳上马背。

在俩巡游的惶恐的目视中,柯寒厉声训斥道:“回头再找你们两个畜生算账!”

这时,天也快亮了,隐隐可见东方鱼肚发白的样子了!柯寒“啪”的一甩鞭子,领着他的掌管治安的佐官总巡检马常发和他的堂兄石子魁,大摇大摆地踏进城门!

第17章 接手烂摊子

第17章接手烂摊子柯寒装着一肚子的窝囊气回到自己的府衙时,天已大亮。

府上的老管家李叔刚一开门,就看见疲惫不堪的老爷回来了,禁不住万分的诧异,待他再往后看,更是大跌眼镜。

一直威武不屈的马常发怎么后背挂了彩了?坐在马背上还紧紧地挽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那个谁?哦,对了,曾经来过府衙的,老爷的堂兄——石子魁。真就奇了怪了,这两位都是欺负人的猛男,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将他们伤成这样了?哎哟喂!我的爷,这石子魁的左腿还夹着夹板?不过,老爷倒还穿戴齐整的,但气色不好!怎么连夜回来了?马车也换了,还多了一匹马?那个秀儿夫人呢?她咋就没回来呢?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

李叔的心里多了许多的问号,但他就是一个下人,也不敢多问,赶紧地拉开大门,叫唤几个家丁一起过来帮忙牵马,让进来这几位好汉。

“李叔,快去请郎中过来,常发好像伤的不轻,子魁的腿骨也断了,急需治疗!”刚跨进门槛,柯寒就急吼吼地道,然后,就要亲自扶马常发和石子魁下马。

马常发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而笑着安慰柯寒道:“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那个张财主家的衣服一点也不结实,靠!”

那边,本来还较安静的石子魁因为有了搀扶和照顾,竟夸张地叫嚷着,自来熟的就要差人去街市去买黑鱼、大骨、王八等补钙的补品。他心底里想道:我这是为县太爷光荣负伤的,这账得算在子衡的头上!

“别嚷嚷!还嫌不够乱啊?什么玩意?”柯寒没好气地对石子魁叫嚷,转念一想老娘的交代,小小的一阵歉意。想想也是的,他这是为了自己的事情遭人毒手的呢,便耐住性子,但丝毫不改骂人的口吻说道,“放心,这里,还能没得你补的?这怂样,还有点男人味不?!别乱动,先躺着,等郎中来了,接上骨头绑一绑,静养一段时间就行了。硬伤,死不了人的!”

还好,淮县不缺好郎中!

不一会儿,李叔就领来淮县有名的专治骨伤的郎中李筱坤,说来,这李筱坤还是李叔的同族侄子,难怪这么及时!

李筱坤用手捏了捏石子魁肿胀的左腿,很老道地说了声:“错位了!”。

随后,李筱坤便叫来两个家丁,让他们帮忙拉住石子魁的那只肿起来的断腿,自己则细心地用手慢慢地摩挲捋动断骨处。

李郎中也不管石子魁痛得如狼般嚎叫,径直用绳子绑了四块青砖,套在石子魁的脚上,再悬挂与床头,用以牵引断骨复位,然后,再用纱布绷带绑了两块夹板,固定着那只断腿,毫无表情地道,“看好他,一点也不要让他乱动,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接着,李筱坤又帮马常发开了两剂消炎镇痛的药方,好在马常发的伤只是划伤,在“元梓堂”遭人袭击的时候,多亏他身手敏捷,闪身躲过了砍刀的正面砍伤,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只是流了许多的血而已。既然没有伤及骨头,也算不得重伤,用红药水涂上,再吃点防感染的伤药就行了。

做好这一切,李筱坤收拾好药箱,默默地站起来就准备走人。

躺在临时搁置在大厅的窄窄的木板床上,石子魁就很不乐意了!

石子魁痛苦地呻吟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些装,并且有点过头了,谁都知道,因为这样才能说明他伤得厉害,才能引起县太爷足够的重视,才能讨得那些平时难得吃到的营养汤,当然,酒是骗不到了!

“这个,就这样啊?”石子魁以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郎中。

李筱坤板着面孔说道:“是啊,就这样啊!不要乱动!否则,对骨头的恢复有很大的影响!你只需安心静养就行!”

“得多长时间啊?我可万万卧不住的啊。”石子魁几乎要哭了,这跟他的坚强彪悍的外形很不相衬。

男人也有柔弱的一面滴!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耐点性子吧!”李筱坤依旧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上去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马常发却憨厚地一笑,拿着药方,对李筱坤说了声“谢谢!”。

“不用!”李筱坤倒是惜字如金,不愿多说一句废话,他的神情有些落寞。

坐在一旁的柯寒也客气地拱手道谢,并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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