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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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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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托姆,*的蛋,你还有一点人性没有?”见了这般情景,王三让不免怒火中烧,他大吼一声,朝兀托姆的阵前冲过去。

“三让!”柯寒对着王三让的背影,大声喊道,“不要冲动!小心有诈!”

王三让生平最怕母亲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遭罪,当然看不得母亲受虐,便不顾劝告,只身冲向西奴国的先锋大帅兀托姆。

“欢迎回家,我的小兄弟!不管你如何地看待我,我都会很大度地迎接你的到来!!”兀托姆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计划,他阴险地笑着,对已经冲到跟前的王三让喊着话,然后侧身拽住王三让,一掌将他击昏,再迅速拉上自己的马背,仍不忘在接手王三让的同时,依然很“诚实”地对昏沉的王三让解释道,“很抱歉,真不忍心告诉你,你的母亲已经回归大自然了。”

就这样,王三让成了保护西奴士兵成功脱逃的护身盾牌,因为有了这个护身符,西奴兵便匆忙夺路而逃。

刚刚成立的土著国政府,一眨眼间就少了一个秘书长兼翻译,那还了得?

现在,这里的工作,有很多方面都没法离开王三让同志的!一想到他对王三让的承诺,柯寒心中就真的急了!三让同志一离开,谁能代替他与土著野人沟通?就这么聋子碰到瞎子,乱捉摸?那哪成?

眼见得王三让被那个庸俗不堪的大帅诓骗了带走,柯寒气得对那个西奴大帅泼口大骂,怒喝一声道:“fuck(操),妈了个巴子的!iwanttokillyou;now!(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你这个恶魔!”

看见自家兄弟因为手下被人诱骗而急得抓狂,只带了一个班队伍的东方晓也跟着火冒,他就守在“一窝蜂”旁边,正积极地准备着手投放威力生猛的箭雨。

柯寒见状,赶紧喊道:“节约点吧,节度使大人!没看到他们手中有人质吗?为了保证人质的安全,必须智取,不可妄为!”

眼睁睁地看着一帮西奴士兵在他们大帅的带领下,跑得无影无踪了。

东方晓急道:“能有更好的办法吗?等他们回到自己的国度,再想施救,便如同泥牛入海,难觅踪迹的呢。”

柯寒直接跳上邵冲牵来的马匹,对邵冲吩咐道:“等大师并阿贵和丁缓出来,你就告诉他们,本官去往西奴,搭救三让同志了,这里的一切,暂请怀柔大师负责一阵子,手头工作千万不能丢下!拜托各位了,我去也!”

柯寒说完这话,就猛地一拍马屁股,直奔西奴而去……

王三让被兀托姆拖着扔进一个小木屋里,他跌坐在稻草上,额头被磕破了,还在往外渗血,慢慢地努力睁开眼睛,却看不到自己的母亲,便急得放声大吼:“放我出去,我要看到我的母亲大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一个受了多年苦难的人,回到故乡的土地,却依旧得不到一丝的温暖?叫我情以何堪?”

听到这样的怒吼,兀托姆冷笑道:“情以何堪?好你个叛匪!还这般大言不惭?在故土得不到温暖,在野人那边就有温暖了?在顺风岛上就得到温暖了?投奔顺朝就有温暖了?……哼,看来你的记性确实有点问题,来时的路上,我都跟你说了,你母亲已经回归大自然了!”

“你这个被阉了的公狗,我呸!”王三让盯着眼前的这个大帅,毫不胆怯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血水,骂道,“你野心勃勃,挟天子以令诸侯,欲独霸天下!竟也不顾黎民百姓的死活,以天子自居,强征暴敛,大肆扩充劳役、兵役,只为己欲,不求国富民安……”

王三让的一席话还未说完,就惹得兀托姆脸红脖子粗的了,他抹去脸上的血水,阴冷的脸庞因为发怒而扭曲。

兀托姆靠近王三让,将王三让提起来,然后,猛地一记勾拳打在王三让的脸上,沉声骂道:“你他妈的被土著野人同化了、还是痴呆了?仿似病入膏肓,竟然胡言乱语了?”

王三让到底经不住这一记重重的勾拳,一张脸被打得像一只皮球,在兀托姆挥舞的拳头下,不住地弹来弹去,最后,口吐血水,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

兀托姆的怒气丝毫未见有减,他将手一松,王三让就“噗通”一声倒在稻草铺就的地上,像一只死猪,毫无声息。

兀托姆好像还不过瘾,他吩咐人端来一盆井水,一下子泼在王三让的身上。

看王三让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兀托姆的受伤的心里稍微得到一些平衡,他咬着牙,气哼哼地问道:“告诉我,他们在那边架桥铺路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三让红肿的脸上挂着汗水和冰冷的井水,打了一个寒战,全身又跟着颤抖了一下,但是,又不失豪迈地打牙缝间挤出两个字:“魔鬼——”

兀托姆彻底气坏了,他拖着重重地鼻息,提起王三让的衣襟,同时,又从腰间拔出短刀,狠狠地瞪大眼睛,盯着昏迷的王三让,就要刺向他的胸膛。

“大帅,不好了!”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慌乱的叫嚷。

这一声叫嚷,不由得让兀托姆烦躁起来,他扔下短刀,调头问道,“什么事这般慌张?”

“报告大帅,”门外的那个汉子赶忙汇报道,“二笆斗和他的奶奶疯掉了!”

谁知道,兀托姆听了这个消息后,却不以为然,他轻描淡写地道:“那又怎样?”

“他们被拦在外面,正嚷着要见您呐!”那个喽啰神情惶惑地答道。

“乱弹琴!”兀托姆怒道,“带我去瞅瞅,他们这是想死啊?”

门外的那个小喽啰躬身尊了声:“喏!”

兀托姆悻悻地放下王三让,跟着小喽啰往外走去,之前还对这昏迷过去的王三让骂道:“我日,暂且让你再多活一天!”

走到门外,兀托姆不放心地亲自在门环上挂了一只大锁,吩咐并安排了两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守着,这才转身随那喽啰离去。

关着王三让的屋子靠近路口,门外的牌子上用黑笔写着:功臣楼二区二号!

……

骑马快要闯进西奴边界的营地了,柯寒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就索性跳下马来,牵着步行。可是,正要继续往前走,却冷不丁地被人从后面拿刀顶着腰椎,喝道:“干什么的?”

柯寒倒也淡定,之前,他就听说过,这个西奴关卡有好几道。这个地方,算是第一道卡,而守边卡的也只有五六个人,现在是中午,他们有一个午休轮值的习惯,所以,当班的人不多,他便大胆而又神秘地低语道:“我,就是来找你的!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趁那人一愣神的当儿,柯寒迅疾回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有力一扭,便听得“嘎巴”一声脆响,就将那人的手腕掰断了,与此同时,那刀子也顺势就插进了他的心口,那人还来不及哼声,便一头栽倒在地。

柯寒将那人拖到灌木丛中,褪下那人的衣服,想要换上,却因为沾了血,柯寒便摇摇头,惋惜地扔掉了,然后,继续往里走,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呢,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弄他一套干净的衣服,好让自己深入敌区,他可不想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呢。

正想着这事,就听见有人在叫:“喂,耗子,你死哪去了?老半天了,也看不到你一个鬼影?屙屎撒尿的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啊!”

“他回家吃饭去喽!”柯寒迎着那人过去,笑吟吟地答道。

“你是谁?”那人警惕地问道,他以为来了一个疯子,小心地握着长枪,指着柯寒,喝道,“蹲下!”

柯寒依旧微笑着,心里道:对不起啊,兄弟,过得去的话,我还能给你留个活路,要是太过让我难堪的话,那只能抱歉了!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一个人到这个地方来了?”那人看着一脸福相的柯寒,觉得他不像一个坏人,但依旧毫不放松地追问,但口气软和多了,“在这个与大顺接壤的地方,还敢一个人行路,真够牛叉的啊!”

“我就一个闯荡江湖的,身无长物,便也没什么可怕的!”柯寒和善地笑道,“刚刚还看得大帅率兵讨伐,押了一个人回营地了,有你们大家守着边界,倒是真的没什么可怕的呢!”

那人听得奉承,便放松了戒心,就当柯寒是一个有点迷糊的弱智低能儿,便不予多烦,对柯寒道:“进去吧,绕过第三道卡,然后往右拐,经过王家旺墩进入西京,你一个闯荡江湖的,西京不可不去的。我好心提醒你一遍啊,不许私自闯荡进入营地!否则,你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好了,快走吧!”

这也太随便了吧?柯寒有些惊诧,同为守边卡的,在同样规矩的约束下,两个人的办事方式的区别却是如此之大?结果便也大相径庭,一个松了命,一个保了命!

柯寒有些得意,他整了整衣衫,隐晦地朝那人笑笑,然后,就大摇大摆地朝西奴营地走去……

第245章 天外来客

第245章天外来客没走几步,柯寒便跨上马儿,准备继续往西奴地界更深处走去,却被那人叫住。

“等一下,你,给我站住!”那人急急地喊道。

柯寒心头一惊,不知怎么回事,又担心哪里出了纰漏,却又不得不停留下来,伺机行事了。

“难道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只见那人走近了柯寒,狐疑地看了又看这个有点弱智的游侠,继而又自言自语地道,“这样的人,也难怪的!”

柯寒很认真地默默地盯着那人看,表示自己初来乍到的,对什么都很陌生。

“这里有一个‘孝礼台’,向来素有‘文官路过要下轿,武官经过要下马’的习俗,你这般大意,会被当做异类,遭遇打击的!”那人很热心地介绍道。

“多谢官差大人的指教,我小心便是!”柯寒看了看空旷的四周,一脸惊讶,再假装有些后怕的样子,对那人也是言听计从,遂又下得马来,牵着马儿,抱拳答谢。

那人这才摇摇头,再对柯寒说道:“其实,这倒是次要的,反倒是因为最近匪徒闹得猖狂,你,虽然也是闯荡江湖的侠客,可千万要当心,免得遭遇什么不测!”

“谢谢官差大人的提醒!”柯寒再三地表示感谢,内心觉得,这个小兄弟实在可爱至极,便笑道,“兄弟这般认真负责,有你守住国门,老百姓大可放心的了!”

那人也憨厚地嘻嘻一笑,挠了挠头,对柯寒笑道:“都是份内事,顺便招呼提醒一声,也是应该的。好了,你可以走了,但愿你旅途愉快!”

柯寒这就耸耸肩,再一次表露出一副万分感激的样子,朝那人抱拳施礼,完毕,这就牵着马儿,继续前行。

在跨进西奴地界的第一道关卡,就被耽误了片刻,又因为动刀子杀了人,想象不用多久,就会被刚才热心指点自己的那个汉子知道了,一旦发现他的那个叫做“耗子”的同伴被自己杀了,那可就麻烦了!一想到这,柯寒就不由得加快步伐,一过那个刻有“孝礼台”字样的石碑,就跨马狂奔,一转瞬间,就消失在落日的余晖之中了。

……

浑身伤痛的王三让,被外面的一阵嘈杂声吵醒过来,他迷迷糊糊地呻吟一声,再艰难地翻了个身,随后,就仰躺在稻草铺就的地铺上,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却难以集中思想,就任随思绪飘散,在难以抹灭的记忆深处,昏昏然地回顾。

这一刻,王三让隐约地慨叹不已,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在故乡的土地上,被人戏耍,关押在这个黯无天日的黑屋里,守着一寸光阴、苦短人生,一时间,对接下来的人生就完全没有了方向感。

他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便皱着眉头,又长叹一声,忽然间便恍惚不已的了!

这可不是办法!为了不让自己糊涂,他使劲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由得痛得尖叫一声,随后,便满身大汗,喘着粗气,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明月。

从来都很明白清醒的他,这时却一下子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了?还招致杀身之祸?那个关于自己的母亲早就回归大自然的说法是否就是真的?他更加地不得而知,迫切地想要了解,而在阵地里,看到那个步履颤颤,跟着就又被人挟持的老娘,竟然仿佛是突然间那么的衰老,以至于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叫唤?

勉强睁开眼睛,透过巴掌大的窗户,可以看到慢慢升起来的月亮,陡然间又失去了自由,王三让不由得悲悲切切起来。

记得五年前,被野人绑架过去的时候,他就绝望过一次,可想不到的是,在与野人相处的日日夜夜,他感受到了土著族人野蛮背后的单纯与天真!当然,那些野人在对待异己的仇敌时也绝不手软。他亲眼看到他们在自己的面前,残忍地肢解了两个伙伴后,正要杀向自己的时候,是那个年长的长老喝住了屠夫,对那两个袒胸露背的屠夫,长老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大段的话,就见屠夫过来,解开绑缚自己的绳索,努努嘴,示意自己可以走了,当时,王三让悲愤欲绝,他歇斯底里般地冲向长老,挥起拳头就打,却被人一脚踹开,然后,被当做一个犯人收监了。

后来得知,是那个长老发现错杀了人,把经过他们领地的普通矿工当成了一直骚扰他们的西奴兵痞子了,便赶紧叫停,他这一喊,虽然救了王三让一命,却同时,又给王三让的记忆添加了不可磨灭的痛苦和折磨,因为,关于那两个同伴被肢解的场景,至今想起了,还不寒而栗。

再后来,那帮野人倒也诚恳,能够怀着赎罪的心情友善地对待自己,尽管,还不放心他单独外出,担心他会偷偷溜走,带去更多的人报复,所以,就一直的在宽松的状态下,过着囚禁的生活,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学会了揣摩野人的心思,并且,还掌握了与他们沟通的方法,以及虚心学会了他们的土语,学会了最最原始的狩猎,挖坑诱捕比人强壮数倍的大型动物,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他和野人倒也和谐共处,慢慢地适应了他们的原始文明,人也变得单纯了许多。

当年,王三让发疯似地揪着长老不放,却也能够安然无恙,盖因那些看似野蛮的土著族人,却有着勇于纠错的本真的秉性!

可是现在,那个怀有野心的西奴大帅,不择手段地诱骗族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恐吓自己,来满足他对土著野人的信息的需求,卑鄙之极啊!他是一个貌似为公,却时时刻刻都在以牺牲别人来为自己谋求利益的最大化,达到欲掌控天下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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