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终极小县令- 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自始至终,秩序井然!

此间,脾气火爆的光头挠挠锃亮的脑门,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

柯寒根本用不着在现场看那些家伙的窘样,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一杆秤,他只需耐心地等在衙门里,等马常发回来做个汇报就行了!

这时,穿越县令柯寒正提笼架鸟地站在院内,吹着口哨逗鸟儿玩呢,分明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阔少模样。

“嘟,嘟,嘟!”这时,半掩的院门忽然被人轻轻地敲响,听得出,敲门人很是有点技巧,起码,这声音不急不躁,让人听了不会过于觉得厌烦。

“请进。”柯寒很平静地对门外叫道,然后,继续很逍遥地吹着口哨逗着小鸟。

真够自在的,敢情是谁也别想轻易破坏他的闲情逸致呢。

但是,过了很久,却不见有人推门进来,并且连敲门声都犹豫不决的了,一声轻过一声,最终又戛然而止。

柯寒感觉有点奇怪,便差使留守的随从阿三过去看看。

阿三却也是和那人在门外啰嗦了半天,就是不见他们进来。

柯寒有点按耐不住了,便火气冲天的吼道:“别婆婆妈妈的,站在外面干嘛?有啥鸟事?能不能进来爽快点说?别他妈的让人堵得慌!这憋屈的!”

等在门外的邬为龙,就是那个界外巡防班的大班长,这才唯唯诺诺地进得院里,他一时间还想不起来怎么跟老爷说话,竟呆立了半晌。

柯寒最反对这样没有原则的人了!尤其对一些认不识的陌生人。王八羔子,这样不是lang费别人的时间嘛?!那个谁说过的,这,无异于谋财害命呢!!

素不知,邬为龙实在是害怕再被这暴戾的县令呵斥了,更担心的是,假如再让他知道了就是因为他这个县太爷自私无能、毛事不管,自己便钻空在界外巡防班里安插了几个不用上班却拿着高薪酬的远房亲戚,他会作何感想呢?

邬大班真的没敢往深里多想,关键是,他还借县太爷的名义,鱼肉百姓、作威作福,的确就败坏了本来也不太好的县太爷的名声。

前几天,邬大班又截留了两个美眉,还贪心不足地想留着自己享用呢,谁知,又惹上了大麻烦,新来的两个杂毛竟胆大妄为地敲诈到了“土皇帝”的头上?这个倒霉催的,怎么偏偏就遇见了这位绝少走出院门的狗屁县令,操!竟然还是深夜?虽然听说过关于狗官的一些事情,说什么老爷变了,性情比以前改善多了,可是,毕竟我那界外巡防班又没少做坏事,奶奶的,要真较真起来,被这狗官抓了把柄,那还能有得混吗?还不一下子就完蛋了?!说不定,也就因为手下的粗鲁冒犯会促使使他一怒之下砍了自己的头……

邬为龙的有些力不从心了,脑袋里的思绪却像上足了发条的闹钟一样,飞快转动着,他不敢正视柯寒,低着头,弓着腰,等着挨骂了。

一想到县太爷的骂功,邬为龙不禁有些胆寒心惊,更加地不知所措。

“你是谁?”柯寒目果然就目不斜视,认真地盯着邬为龙。

“小的,界外巡防班,邬为龙。”邬为龙见柯寒不像是打官腔的,就有些诧异。

邬为龙怎么也弄不明白,县太爷咋的就不认识自己了?虽然只见过一面,可就为那一次见面,自己还花了不少的银子给师爷呢!否则怎么会就从一名不明的小混混直接跳进衙门跟班,然后,又调到虽苦、但绝对是个肥差的界外巡防班做了班长?

他妈的!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狗官,自个儿不也是这样过来的?跟谁装这一文不值的假正经?真浑到家了!也难怪淮县的老百姓有点什么事情也懒得到衙门来,人家根本就不相信这衙门,合着这位老爷如此淡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真以为淮县繁花似锦、形势大好了?

邬为龙心中不快,情绪低沉,他言辞闪烁,在柯寒的紧逼之下,还是忘了刚刚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心头既恼又怕,额头上早就是汗湿一片的了。

“哈哈、哈哈!”柯寒爽朗地大笑起来,“邬为龙?你好威风啊!……”

柯寒的话十分隐晦,让邬为龙摸不着头脑了,便以尴尬地笑来敷衍。

“那天晚上,两个小的冒犯了老爷,我,本来早就该负荆请罪来着,可是,又没有勇气……,哦,那两个,我直接将他们辞了,老爷,您不会责怪我越权吧?……”邬为龙故作矜持,看似费了好大的劲才吐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话,还特意用了反问句,并且还是吞吐吐吐的样子,仿佛挤牙膏般,因此,说的便不成句子,而是词语了。

邬为龙的表演实在是差强人意,因为,柯寒表现的兴味索然,他玩味地望着邬为龙把话说完,没事人似的,将手中的鸟笼挂好,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我亲爱的的邬大班长,你,也算是雷厉风行的人啊!呵呵,可是,我,是那样计较的人吗?”

柯寒也故意学着邬为龙的语速和句型,结结巴巴地说话。

阿三捂着嘴偷笑,而邬为龙听出柯寒的话中有明显责怪的意思,早已双腿打颤的了。

第25章 越秀楼是个什么东东

第25章越秀楼是个什么东东“嗯,退了也好!有机会老爷再重新为你配备几个人。你可要好好地领着大伙干!淮县的治安可离不开你们这些汉子!当然,你现在也不要再有什么心理负担。男人嘛,要敢作敢当,以后教导手下注意点就行了!”见邬为龙胆战心惊的样子,柯寒也不再死缠烂打的追着问责,倒是卖了个顺水人情。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可树敌太多,即使要卸了这头“驴拉的磨”,也还得缓缓,故而还劝解道,“老爷知道你们界外巡防上十分地艰苦,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老爷我嘛,不要老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邬为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没想到,这个游手好闲的县太爷还是蛮通情达理的呢,事情远没有师爷说的那样遭嘛!当下就有了泣谢的冲动,感激不已,原来颤抖的双腿也稍稍有了点力气,终于能站直身子了。

“老爷,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柯寒的大度竟然让邬为龙能敞开心扉、大胆进言了,他用期待的眼神瞄了瞄柯寒,却是欲言又止。

“邬大班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跟老爷说话还有什么顾虑和讲究吗?”柯寒反问了一句,随后又以研究的眼光看了一下邬为龙,再不以为意地道,“甭管什么,想说便说吧。”

“‘越秀楼’出事了。”邬为龙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还是刚刚来时在路上听人说的,保不齐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报案呢。”

柯寒一惊,他也曾经听马常发隐约介绍过有关“越秀楼”的事情的,知道这个“越秀楼”很牛逼,是淮县最大的饭店,按21世纪的说法,该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星级商务酒楼!什么餐饮、娱乐、洗浴、赌博,一样都不少,这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个“越秀楼”,淮县的最牛餐饮大户,还与何师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柯寒早就想抽空光顾并深入了解一下的,在淮县这个并不十分富有的地方,一没有旅游资源,二没有工业开发,怎么她的生意就这么红火?凭什么?……

柯寒有很多的疑问要解开,可没想到,这“越秀楼”却先出事了。

柯寒连忙关切地问道:“‘越秀楼’?出了什么事了?”

“听说,昨晚上,新来的一个丫头要跳楼自杀!却被一个陌生的公子哥拦下了,并且,那个公子哥还自说自话的要带走那丫头。老板娘说,这丫头是自己花钱买来的,你要带走可以,拿钱来便是,就问那公子索要双倍的赎金。谁知,那公子非但不给,还扬言要拆了‘越秀楼’,破口大骂‘越秀楼’如何的不是。于是,双方争执不下,便发生了械斗。”邬为龙耸耸肩,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说道,“那个公子也真够狠的,竟然轻车熟路地跑到内室,专挑值钱的古董砍砸。可惜啊,就连何师爷赠送的字画也被撕烂扔掉了。在‘越秀楼’,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呢!……”

“哦?”柯寒惊讶地问道,“人呢?伤着了吗?我是说双方有伤亡吗?”

“打斗嘛,怎么能没有伤亡呢?”邬为龙觉得柯寒问的太幼稚了,又不敢表露,却还是壮着胆,揶揄地道,“说来您可能不信,那么多人围攻一个公子,竟然还让他跑了,‘越秀楼’的脸面丢大了……”

“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啊?”柯寒试探地问道,“这么大的一个‘越秀楼’,她的实力应该不会太差的,哪会输给一个公子?想想也不可能!除非他是神仙。”

“反正我信了,别人都是这么议论的。”邬为龙嘟哝着,“哦,那个人一定还会回来的,因为,他要救的那个女孩还在‘越秀楼’里绑着呢。”

柯寒沉思片刻,道:“嗯,是得管管了,在我治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更是有辱我的名声了!”

“那倒也不能怪您!”邬为龙赶紧凑上前来,拿来芭蕉扇给柯寒扇风,溜须拍马地十分及时,“老爷您别急,刚才不是说了?这事还真是有史以来的头一次呢!……”

“你到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一点碰巧遇到的事情吧?”柯寒突然话锋一转,生生地打断邬为龙的话。

他很反感邬为龙的这个谄媚样,说实在的,看着恶心。

“哦,我听说老爷的堂兄伤的不轻,顺便带来两只王八,野生的,还请老爷笑纳!”邬为龙很适时地就摘下背上的包裹,拆开来,取出两只被扣了爪子的王八递上。

柯寒曾经在一个看上去很淳朴厚道的农民工那里买过一只王八,当时,那位师傅将裤管挽得高高的,腿上溅满了泥浆,一只手擎着王八,高高地举起,扯着嗓子说贱卖了,这东西是野生的,大补!并且还主动将那王八翻过身子,热心地告诉柯寒,他是怎么以自己的方式识别野生老鳖的,还告诉柯寒说是刚从工地上挖到的,如假包换。

当时,看那满身釉泥的王八和一张充满期待的酱红色的老糙脸,柯寒信了,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包,抽出两张红票票,换了那只野王八,自以为赚了便宜,高高兴兴地拎回家孝敬老爸去了。

后来,柯寒还多次看到那位师傅在路边卖野生的王八,心中也曾犯疑,哪来那么多的野生王八让他一个人去逮啊?但仅仅是怀疑,却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直到后来,有人反映到电视台,记者跟进暗访了几次,才发现,所谓的野生王八,都是假的!

柯寒气的不行,心想,这位也太嚣张了,竟然敢在一个地方无数次地以同样的方式造假蒙人?从此,便对酱红色的老糙脸很排斥,总觉得,憨厚的笑容下面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杯具了!……

柯寒看了看邬为龙手上的两只王八,再看看邬为龙满脸堆砌的夸张的笑纹,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受骗的经历,心中顿挫,偏偏就很不客气地让阿三收下,再故作姿态地笑道:“难得你如此上心,不过,下不为例啊!”

礼物送了上去,邬为龙的心里总算踏实多了,听老爷的口气,自己的职位还保留着呢,他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又放回到肚子里了,便轻松释然,遂又自觉久留无趣,便将手一拱,恭恭敬敬地朝柯寒施了一礼,说道:“小的这就告辞了。”

柯寒只轻轻一哼,自顾朝笼中的小鸟吹了一声口哨后,才对邬为龙说道:“好,那,去就去吧,这界外的事情,还要给我多费点心思!”

邬为龙走后,柯寒也收好鸟笼,吩咐阿三守好空空的衙门,自己则要回家一趟,他有要事处理呢,顺便让人将这免费的老鳖炖了,熬汤给子魁兄补补身子。

事实上,这衙门从没有人来过,不是老百姓都安居乐业了,而是,即使有点什么事情,不愿也不敢过来劳驾县令,因为,他们吃不消那昂贵的诉讼费用,这倒也让县太爷落得个清净、轻松、逍遥、自在!

回到家中,石子魁正斜卧在大厅的木板床上听戏,是府中的两个佣人给他演的真人秀,清唱淮剧呢,听那词分明就是《唐知县审诰命》的片段,可劲处时,他也会跟着摇头晃脑、咿咿呀呀地哼哼几声,却也是怡然自得。

不经意间,看见柯寒拎着王八回来了,他一阵嬉笑,粗口笑骂:“戏里唱道,做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石知县,你不卖红薯改卖王八了?高人一等啊?!……”

“这货给狗吃了会咋样?”柯寒也是没好气地笑骂道。

“别介啊!那可太lang费了嘛!这……”石子魁紧跟着没心没肺地喊了起来。

不等石子魁说完,柯寒便生硬地打断,他正色道:“不跟你烦了,少贫嘴,告诉我,那个‘越秀楼’怎么样?”

“操!那还用问?超级牛逼的地方哇,淮县人谁不知道啊?怎么?哦嗬,你别考我了,我是真的一次都没去过!真的,像我们这样的瘪三是不配有这样的享受的!难道石老爷……?”石子魁有所顾忌地朝四周望望,压低声音恳求道,“可不可以也带我去看看?让我开开眼嘛!放心,我的腿,没事!并不是每一样事情都要用到腿的!”

“呵呵,豪气冲云天嘛?真勇敢啊!”柯寒对着满脸向往的石子魁笑笑,坚定地说道,“我可怜的老兄,等下次吧!”

“你,你不可以这样丢下我不管的,那个,我要疗伤,‘越秀楼’对修身养性有好处,难道你不希望我早一点好吗?”粗俗不堪的石子魁这一刻竟然也能说出什么修身养性的话了?看把他急的。

可惜,柯寒根本就不理睬,他扔下王八,交代佣人去杀了炖汤。

石子魁眼巴巴地看着柯寒换了一身便装离去,便朝柯寒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还气咻咻地低声骂道:“不厚道,风流鬼!……”

第26章 财色劫

第26章财色劫渐渐习惯了无人陪伴的柯寒,这时,穿着一身绫罗绸缎,手执一把题了诗的纸扇,很夸张地行走在街头,乍一看去,俨然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这一刻,他似乎闲得蛋疼,正愁找不到玩的地方,瞎转悠呢。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在街市东游西逛地转悠了半天后,柯寒很欣喜地发现一个“越秀楼”,便大摇大摆地朝那楼走了过去。

为了不让别人识破自己,县令大人柯寒还是花了一点小小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