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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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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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寒站的地方离柱子不远,他一直地盯着秀儿,眼见她苗头不对,赶紧冲了过去,一把抱住秀儿,用下巴抵住她的肩头,使她动身不得,还趁机贪婪地嗅着秀儿的体香。

秀儿越是挣脱,柯寒的双手就越是紧紧地箍着那柔软如绵的腰际,酥软柔嫩的感觉便随之传遍全身。

说来也够悲催的,柯寒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抱着一个女孩!以前倒是想过,却每每连拉个小手的机会都没有,约会的那个美女同事也只是在心头意yin过一番,失败啊!

这时,柯寒倒是得空心猿意马起来,他露出一丝的笑纹,不由得一阵松懈。

秀儿一阵慌乱,腿脚乱颤,却无意中将脚跟往上一提,直接勾到了柯寒的裆部,痛得柯寒一把松开双臂,捂着那玩意唏嘘不已。

在秀儿看来,柯寒的那个动作绝对的下流。

“好你个秀儿,想死啊?到别处去,别在我这边害人!好心救你一把,却要往死里整我?小没良心的!”,柯寒的宝贝受了不小的打击,他不由得呵斥起来,“有什么想不开的?俗话说,好死还不如赖活呢。小小年纪,就这么点出息?丢人现眼!……”

见柯寒这般模样,虽然揉摸着自己的宝贝,却不比刚才那样,就有些惊讶,尽管被他骂了,秀儿却觉出了话味的不同,更觉得眼前的这个昏官前后判若俩人了。

“老爷!”秀儿含泪欠下身子,既惊又怕,她心有余悸地道,“秀儿一时糊涂,还请你多加谅解。”

“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柯寒眯着眼,放下手,还嘘嘘连声的,继而又笑道,“大概,大概也不至于吧?”

“我受点委屈没有什么,只是,我父母……”秀儿话锋一转,倒是哽咽了,她恳求道,“还请您不要为难他们。我做的一切,均由我一人承担好了!”

柯寒一时无语,刚刚放下的手又下意识的再朝额头摸了一下,感觉好像伤口蛮大的,大概是被什么东西砸破了,留有一道伤疤。

“怪不得的,这头上这么痛!”柯寒自言自语着地走到铜镜前,认真地对着镜子看了看,就发现有一道淡淡的被抹揩过的血渍,不过,这时已结了痂,并无大碍了。

看了这些,柯寒心中大概有些了解,便背着手溜达了一圈,然后,就在被人清扫过的地板上寻觅到一些遗漏的瓷瓶的碎屑。

见秀儿紧张不已的样子,柯寒十之八九地约摸能揣摩出事情的缘由了,便又借机存心要调戏一下秀儿。

嗯哼,平时,那些漂亮美眉都自命清高、傲慢不羁,像他这样的蓝领,就别指望能被她们正眼待见了,然而这一刻,他却抓住了这个小娇媚的把柄,能不唬她一下?

呵呵,得来全不费工夫!更何况,自己还有了些小权力了,我已是县长了嘛!嗯,这时是叫做县令的!这样一想,就拖长了腔调,理直气壮地叫道:“胆子也真够大的,竟敢拿这东西砸我的脑袋了?美人儿。”

到底被识破了,秀儿又是一惊,她紧咬贝齿,怒道:“伤害朝廷命官,我知道罪责不轻,若是你要我的命,拿去便是了,只是,如果还要祸及我的父母,即便是化作厉鬼,我也绝不轻易放过你!”

“算了,到底没有伤及性命,我还有什么可愤恨的?”柯寒装模作样地一笑,似是大度多了,不过,心里暗想:这个被我穿越过来的混蛋前身究竟是怎么了?竟让人如此地憎恨自己,以至于还要自杀?!

哟呵,是不是自己也玩得过火了?赶快打住!柯寒一个闪念,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毕竟对这地方还不熟悉,有用得着的地方,还真少不了这秀儿呢。

嗯,这个女孩,应该好好地哄哄的!柯寒暗自决定。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柯寒想了又想,继而再对秀儿隐晦地笑笑,这才转头认真巡视了一遍整个房间,果真就是红烛高照,喜气满门的样子。

“秀儿,我怕是记不起什么事情了,头昏的厉害!”总该为自己的不熟悉找个理由吧?柯寒想到了古人也能明白的失忆,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

失忆?多好的借口啊!不用解释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个混蛋大概真的失魂了?”秀儿果然以为柯寒失去了记忆,用她们的话说就叫失魂,不由得心下暗自庆幸,“或许这反而能变成好事呢!”

“老实说,这是老爷的婚房。”秀儿并不想撒谎,她淡定地说道,“可是,这个被你虏来的姑娘心里早有所属,不愿给你做小……”

“这个早有所属的女孩就是秀儿你吗?”柯寒嗨嗨一笑,放荡不羁地问道,“做个知县夫人有什么不好啊?大概会有好多女孩想也想不到呢,嘻嘻——”

“我才不稀罕呢!”秀儿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回答。

“可是,我到底是失去记忆了,既然咱俩有缘,为何不能留下来帮帮我?”秀儿很实诚,柯寒便也不失诚恳地问道,尽管还有点厚颜无耻。

“有缘?谁说我俩有缘啊?我是被你们诱骗过来的!”秀儿又哭了,似是嗔怪,口气却不那么硬朗了。

“哎呀,我的小乖乖!不要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就当是过眼云烟,谁也不必在意!既然忘了,那么索性就忘它个一干二净才好!重头再来嘛!……呃,那个秀儿啊,我的头不就是因为自己喝了一点小酒后,醉了,一跤摔倒,磕在桌角上弄破了,流了一点血吗?不过,难得你这么疼人,老爷我也心知肚明,感动不已啊!哦,好了,不要哭了,下次老爷我一定小心就是了!不要让人以为我又欺负你了,嘿嘿……”三言两语,竟让秀儿慢慢止住了哭,还渐渐有了笑意。

这柯寒果然圆滑、肉麻到了极点,一面就放话让秀儿得着安慰,不再惶惑,一面又自个儿圆了一段谎话,当真是给秀儿和自己都找了个台阶,顺溜地下了。

听了这番说辞,秀儿知道“老爷”不再追究自己的罪过了,便眼含热泪,怔怔地望着柯寒,有些费解,更多了一份感激。

柯寒正自鸣得意,刚要再过去安慰一番、并且趁热打铁地搂抱一下秀儿,却听见门外一声叫唤。

第3章 真够混账的

第3章真够混账的“老爷!”那声音颤颤巍巍的、由远及近,听上去还有些慌慌张张的,好像是磕磕绊绊地,一路奔跑着一路叫唤道,“老爷,衙门外有人击鼓叫冤……”

柯寒正思忖着如何进一步沟通秀儿,培养一段感情,以期为将来留下一段佳话,却听到有人叫冤,才知道,这一会儿,天已大亮。

唉,好不容易自圆其说,让秀儿相信了自己,还未来得及和秀儿温存、叙谈一番呢,就被人打搅了,柯寒心头十分地忿恨,更有些不踏实。

毕竟自己一点也不清楚这古人审案的程序,就头也不回的朝门外那个衙役吼道:“告诉他,老子今天休假,不宜审案!”

秀儿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

门外那位听了,却并不急着走,反而偷笑,朝旁边的小差员低语道:“我说的是吧?昨晚上肯定搞大发了,今天就起不来了。呵呵,什么叫朝三暮四?咱们老爷最清楚、最有资格也最有权威!”

两个人背对着门,毫无顾忌地窃笑,还闷头扭起了屁股,却不妨,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柯寒就身着睡衣站在他们身后,正色骂道:“狗娘养的奴才,胆子也肥了?背地里尽说老爷我的坏话?”

那两人一慌,双腿一软,跪倒了下去。

“不中用的东西,都起来!”柯寒怒道,“老爷我今天头昏的厉害,还不快快去找师爷过来?平时我是怎么教你们的?”

素不知,这是柯寒的缓兵之计。

自己刚来这个地方,还不知穿到了哪个朝代,官居何地?这里的现状究竟如何?群众生活怎样?自己平时又是如何工作生活的?该注意哪些细节等等,他该慢慢了解一下啊。于是,柯寒想到了县令该有一个师爷辅佐的,最清楚此间事情的,便莫过于师爷了。

唉,真是焦头烂额……

“师爷,师爷他……”衙役却支支吾吾,不肯言明。

这还了得?对老爷我还有隐瞒?

柯寒怒不可遏,他正要提起左脚踢向那俩个奴才,就听见院门外又是一声怪笑伴着嚷叫:“老爷莫要动怒,伤了肝火!新婚大喜的,何苦来着?”

那俩个衙役听了这一声叫,就像是见了亲老子,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就捣蒜似地磕头拜见那个跨进门槛、手执纸扇的人,哭丧着脸齐声道:“何师爷!早安!!”

靠!置我于何地?对我的师爷倒是如此敬畏?分明不放我在眼里!颜面何在?姥姥的,平时还不知道是如何对待我这个老爷的呢?我这个前身还真是可悲。

柯寒光火,想要试探一下他们的反应,看看他们之间究竟如何地巴结,便故意不加理睬,依旧狠狠地一脚踹向俩个衙役。

那俩人“哼哧”一声倒地,眼巴巴地却看着何师爷。

柯寒看出了一点苗头,感觉这里的衙役怕是不太顺从自己,对师爷倒有可能是言听计从,加上刚刚醒来时,那个秀儿还辱骂自己是个“狗官”,看来,我这个县长确实也够菜的!大概早已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可怜啊!既然如此,便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扭转乾坤的,需药罐子上火慢慢地熬。

唉,看来,暂时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继续装着混账、糊涂了,重要的是,要尽快重新建立自己的威望,培植自己的亲信。

于是,想到这里,柯寒直接拂袖回到房里,顺手还用力将门关了,吼道:“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但凡大小事情,我不便时,便要讨教何师爷的,你们俩个狗奴才,竟置若罔闻,胡乱臆想,若不是老爷我头昏脑胀的厉害,早要了你们的狗命。滚吧!”

何师爷见柯寒这般光火,却是因为衙役疏忽与自己的沟通,不由得一阵得意,但,柯寒也不招呼一声,生生地也将自己挡在了门外,干晾着,一时间也是惊诧不已,就站在门外拱手施礼道:“奴才犯错,大人何须计较?既是身体不适,倒要更加注意了,切不可动怒伤了身体。又恰逢新婚蜜月之期,大人只需安心静养些时日才好。小的这就告辞!”

“慢!”门里面传来柯寒的淡然的一声叫唤,“师爷请进来说话!”

稍稍平静的秀儿也早已放下屏风,挡了帷幔,坐在了后面。古代女子是不宜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的,尤其是官场之上,更是忌讳。

那师爷进来,再一拱手施礼道:“老爷!”

柯寒既不应答,也不赐坐,更不用说看茶了。

他自己就舒服地背靠在红木椅子里,深坐着,认真地以探究的目光瞅着何师爷,将手里捧着的一杯茶放回桌边,晃晃悠悠地交错转动着拇指,这就让何师爷心里发毛了。

何师爷暗自揣摩着:“这昏官今天是怎么了?少有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搭错那根神经了?平日里倒是样样都要问问自己的,从未见过他会这般轻视自己的,莫不是那个秀儿迫于他的yin威,对他说了些什么?让他这样,哼,还真神气了?!”

想是这样想着,但毕竟就是自己做了亏心事,再看看柯寒那深不可测的目光,倒不像是做做样子,好像很认真的!再一想起平时柯寒的刁蛮任性和暴戾狂躁,就一阵子心虚发慌,到底弄不清柯寒的想法,更有些瑟瑟发抖的了。

柯寒见火候差不多了,撇开相邻的椅子,偏偏朝靠近门口的一条长凳努努嘴,示意让他坐下,这才将茶杯重新端了起来,揭开盖子,慢慢地将杯盖在杯口刮动几下,再用嘴吹开浮在上面的茶叶,就见他的鼻翼微张,很享受地凑近杯口,嗅着淡淡的清香,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何师爷心头焦虑,不知柯寒的葫芦里装着什么药,到底要干什么?

这时,柯寒却故意啧啧有声,他几次三番地抬起头又低下头,最后,再凑近杯口,很夸张地嘬了一口温热的茶,含在口中,接着又将嘴鼓起,再仰头朝天,“咕噜咕噜”的嗽口,然后,当着何师爷的面,“呼”的一声,将口中的茶水以雾状喷出,紧跟着,伸手拿过桌边的一条毛巾,擦拭嘴角的口水,咳嗽一声,却仍旧一言不发。

何师爷被晾了老半天,十分地不舒服,等听到柯寒一声干咳,就已经慌着一团、不知所措的了。

“咯咯……”,柯寒见了何师爷这般模样,突然一阵讪笑,总算开了尊口了,爽朗地笑道,“师爷一向辛苦了!”

听得此话,何师爷一下子懵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无奈地跟着讪笑。

“额嗬!”柯寒又一声轻咳。

何师爷就紧张了,他“腾”的一下站起,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很雷人的话:“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在这里还能听到这样的话,柯寒好一阵抓狂,不由得哈哈大笑。

他这一笑不要紧,何师爷却颤抖不已,正担心是不是自己参赌放贷的事情败露了,又要被这昏官敲诈了?

柯寒越是笑得厉害,何师爷就越是慌张不已。

“这段时间,恐怕还要多劳师爷操心了!”柯寒笑着,尽量做出一副想要尽情享受生活的样子,让人误以为他越发的昏庸糊涂,以至于及至无心打理衙门里的事务了。

“真够混账的,果然是荒yin无度!”何师爷眉头一展,在心底里骂着柯寒,“又得着了,就又要放手衙门里的事情了?迟早会坍台的!哼,等着瞧好吧——”

柯寒虽然觉出了师爷的细微的变化,并不声张,却继续道,“昨晚喝得多了,不小心磕破了脑袋,一时间竟忘记了许多事情。老爷我需要歇息一段时间,好生养病。衙门里的事情,你就代劳一下吧。不过!早请示晚汇报还是要有的!!”

听了这话,把何师爷喜的,尽管很反感“早请示晚汇报”这样的形式主义,嫌柯寒太过啰唆,但表面上依旧唯唯诺诺,显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何师爷,先说说,这段时间,咱们县里的事情吧。”柯寒漫不经心地问道,“呃,这头磕破后,竟几乎忘了所有的事情了。”

何师爷这才敢仔细地看了看柯寒的脑袋,果不其然,在他的额头,有一道长长的伤痕,便深信不疑,心中暗喜:呵,这混账果真要遭报应了?

随后,何师爷就从柯寒穿越过来的前身怎样当上淮县的县令说起。

于是,柯寒不费吹灰之力就得知,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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